第15章 归墟之门

锁链缠绕间，两道魂体开端融会。九儿俄然大哭："不要！两个娘亲都要！"

话音未落，井底传来震天轰鸣。青铜巨门被撞开一线，一只充满星纹的巨手探出，掌心托着半枚赤色道种。

古井映出的青铜巨门缓缓开启，门缝中排泄浑沌气味。九儿趴在井边，小手搅动井水："爹爹，门前面有好多星星在打斗。"

夜深人静，九儿在梦中梦话："娘亲，门前面有好多门......"

窗外，九条小龙所化的孺子正在追逐萤火。最小的那条俄然指着夜空："姐姐快看，星星在掉下来！"

巨手俄然颤抖，星纹流转成字："浑沌孕道种，道种化圣婴。"

林轩正要细看，井水俄然沸腾。苏婉儿魂体从水中浮出，发间草胡蝶已化作青铜色："小轩，这门不能开......"

苏婉儿魂体俄然失控，冲向井底："那是我被天道抽走的'人道'！"

---前路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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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来了。"白衣女子轻笑，"我就是你舍弃的'天道行走'身份。"

青铜巨门完整敞开，暴露被锁链囚禁的白衣女子。她与苏婉儿面貌无二，却披发着天道威压。

"那是......我的道种？"柳轻雪丹田剧震，黑莲完整绽放。

---双生劫

柳轻雪排闼而入，手中捧着赤色道种："但九儿挑选了你，这就够了。"

巨手触及井口的顷刻，青阳镇时空呆滞。九儿眉心冰莲怒放，竟在静止中自如活动。她爬上巨手，小脚踩着星纹蹦跳："大个子，你熟谙我娘亲吗？"

---道种归位

她手中的青铜钥匙化作流光，竟将融会过程逆转。白衣女子惊诧："创世之力？不成能！"

"本来如此......"她喃喃自语，"幽冥血脉的起点，是浑沌道种。"

柳轻雪丹田黑莲完整转白，莲心道种破体而出。道种与巨手托着的半枚相融，化作完整赤色道种。

"那你为何能把握因果律？"白衣女子抬手，苏婉儿魂体内的金纹锁链回声而出，"这桎梏，本就是你的本体。"

林轩木剑逆鳞纹路大亮，强行破开时空监禁。他跃上巨手抱起九儿，发明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枚青铜钥匙。

---浑沌初现

世人昂首，只见三十三重天同时崩塌，无数星斗坠落如雨。而在星雨绝顶，模糊可见第二扇青铜巨门的表面。

"爹爹，门前面有小我，长得和娘亲一样。"九儿指向井底，"但她被锁链拴着，好不幸......"

"浑沌重启日，万道归一时。"

"小轩，我能够......不是真正的苏婉儿。"她苦笑，"或许我只是天道剥离的人道碎片。"

林轩轻抚女儿额间冰莲，发明赤色纹路已伸展至发梢。苏婉儿魂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发间草胡蝶时而青铜，时而青焰。

青阳镇规复如常，仿佛统统未曾产生。唯有镇魂碑上的"薪火"二字，悄悄变成"归墟"。

道种没入九儿眉心，冰莲染上赤色纹路。青铜巨门轰然闭合，巨手缩回前留下一行星纹：

苏婉儿魂焰暴涨："胡说！我是青阳镇的苏婉儿，不是甚么天道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