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垄断
到时候本身就要少上一半的买卖。不但如此,说不定还会和另一个二级代理相互间打代价战。如许一来,本身所能赚到的银子能有本来料想的一半已经是好的了,说不定只能赚到三分之一,乃至更少!
以是梁绍凡底子不担忧对方找到其他一级代理睬低价卖给涂贤,乃至哪怕涂贤用比在梁绍凡这里更高的代价也没法在其他一级代理那儿买到货色!
这就是把持,梁绍凡对涂贤是如此,吴芬对他们这些一级代理来讲也是如此。完完整全的卖方市场,爱买买,不买滚蛋。
“既然梁员外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那鄙人也就给梁员外这个面子。”涂贤的语气终究还是软了下来,面无神采的对梁绍凡道:“那鄙人的货色甚么时候能够补上?”
“再说了,涂员外如果断了这代理的干系,那鄙人也就要再在大安城找一个二级代理了不是?如许一来涂员外和鄙人岂不是都要少赚了一半的银子?”
“你!”涂贤脸上火气更盛,指着梁绍凡道:“那好,你我买卖就到此为止吧!既然代价一样,我直接在仙宝阁拿货就行了!”
“不知涂员外这一次筹算要多少货色?”梁绍凡反问道。
涂贤竖了根手指头:“梁员外来回补货也费事,这一次就先拿一千两银子吧!”
涂贤也预算了一下,固然灵清城的仙宝阁卖价非常“昂贵”,但因为交换停滞,涂贤估计,灵清城的仙宝阁的卖价要想在大安城遍及传开,估计还得要一两个月的时候,而本身如果干得好的话,完整能够摘这一两个月的时候里赚上一万两银子!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让梁绍凡神采微变。不过以梁绍凡数十年的脸皮修为,半晌后就规复普通了,还是面带浅笑。
“梁员外!休要顾摆布而言其他,这代价就没有少了?”固然火气憋了归去,但涂贤的语气还是很硬。
本身如果然敢撇开对方直接从仙宝阁拿货,那么这个老东西绝对会在大安城再找一个二级代理的!
实在一级代理、二级代理的代价当初吴芬只是提个建议罢了,压根就没管,只要很多吴芬的银子,吴芬才懒得理睬他们呢。
见涂贤还是皱着眉头,梁绍凡又道:“并且这仙宝阁的一级代理可不止我一个,灵清城的张员外、周老爷,想必涂员外熟谙,这二人也是一级代理,涂员外能够对二人探听一下,鄙人如有半句虚言,这货今后就免费送给涂员外了!”
“涂员外又是何必呢?”梁绍凡感喟道:“从这下这里拿货,鄙人还能直接为涂员外送货上门,要晓得从灵清城到大安城这段路途可不平安,万一如果赶上匪贼山贼甚么的,可不是血本无归?”
梁绍凡说的信誓旦旦,涂贤神采也终因而软了下来。
听了梁绍凡的话涂贤的火气被憋归去了很多。
不然一旦谁坏了端方,其他统统一级代理全数往那坏了端方的“地盘”上低价发货,将他挤出这项买卖!
在一旁看他们热烈的田和直接问道:“梁员外但是为了提货而来?”
以是,在实际面前,在这么大的好处面前,涂贤不得不将本身满肚子的火气憋归去。
……
他也早就推测过这类环境的呈现,以是笑着道:“涂员外何必这么大火气?我也了解涂员外的表情,不过也只能是奉告涂员外,此乃仙宝阁定下的端方,鄙人有力窜改。”
梁绍凡笑眯眯的点头道:“恰是,你也瞥见了,我但是承诺了涂员外要给他提一千两银子的货,另有三河郡那边,我也承诺了尽快再补货,以是还请吴蜜斯尽快供货。”
不过几个一级代理却早有合计,能够说就是他们将这代价给牢固了下来,相互间也有商定,不抢别人买卖,谁拿下了一座城池的二级代理,其别人也不得再在阿谁城池找二级代理,不能低价发货。
同和梁绍凡做了这么多年的粮食买卖,相爱相杀这么多年,他但是很清楚面前这张笑容上面藏着一颗多黑的心!
和涂贤谈妥今后,梁绍凡就又和田和扳话上了:“田掌柜,吴蜜斯现在在那边?”
但现在梁绍凡的威胁不能不考虑啊!
涂贤思虑了一下,还是想要找机遇晤一见仙宝阁背后的店主,以是道:“难获得灵清城一趟,就明日早上再回吧!”
“不知涂员外何时回大安城?”梁绍凡又问道:“我与涂员外一同送货到大安城便是了。”
梁绍凡笑眯着眼:“那明日一早,我便与涂员外一同去大安城,如何?”
涂贤也是一样,只要挑选的权力,却没有窜改法则的权力。至于同意还是分歧意,这还用问吗?他能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不去挣吗?
并且,固然是如此赤果果的把持,对于这个天下而言却没有任何律法,乃至没有任何体例能够毛病他们。
如果不在梁绍凡这里拿货,那么梁绍凡就会再在大安城里找一个二级代理,就会和他合作。如许一来,他所能赚到的银子将会减少了一半!
诚如梁绍凡所说,他是送货上门的,从他这里拿货,的确让他躲避了交通运输上的风险。
不但如此,涂贤细心想过,哪怕等大安城的新奇劲畴昔,本身还能够往大安城辖下的乡间村镇发卖,到时候又能够大赚一笔。
固然玻璃的的代价高贵,但涂贤卖的更高贵!仰仗玻璃的新奇劲和把持性,涂贤在大安城将玻璃成品的代价在梁绍凡给他的根本上再翻了一倍!短短的几天,涂贤就已经赚了数百两银子了!
涂贤:“甚好!”
而最让涂贤在乎的是梁绍凡最后的话。
不贬价就不干这二级代理了?
“涂员外包涵,”见对方收敛了脾气,梁绍凡又奉上了竭诚的笑容:“非是鄙人不肯贬价,这么说吧,在仙宝阁而言,我与田掌柜没甚么辨别,只是一为人打长工的伴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