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撞玉清落的头
“……”玉清落嘴角抽搐了一下。
“橙儿?你不是刚归去吗,如何又来了?你如许跑过来,待会管事嬷嬷找不到你,赵瓶又会找你费事了。”太子妃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这才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但是,莫弦想是这么想,面上却不敢有涓滴的不满,立即行动神速的将莫弦拖到了屏风前面去了。
“我警告你,我不去屏风前面了。”玉清落瞪了夜修独一眼,指了指房梁,表示她要躲到房梁上去。
“太坏了,太坏了,这个坏女人。”南南抬着短短的小腿,用力的对着赵瓶踹了两脚,小脸狰狞得不可。
“但是,但是……”夜阑晟还想说些甚么,门外却再度传来了莫弦的声音,“主子,有人过来了。”
“太子妃,是我。”那丫环怔了一下,这才缓缓的关上房门,垫着脚尖一点细碎的声音都没有的跑过来。
玉清落把他拉到夜修独的身边,这才对着太子妃蹙眉道,“看来这太子和赵瓶都想迫不及待的撤除你,太子妃,你现在的处境……”
夜阑晟当然明白这此中的事理,但是娘亲现在身上带着伤,爹和赵瓶又不会放过她,她身边连个能护着她照顾她的人都没有,迟早都要被他们给害了的。
玉清落闷哼了一声,转头瞪向他,抬高了声音咬牙切齿了起来,“你做甚么?”
太子妃抬眸看了一眼玉清落,沉默了半晌后才回道,“阑晟,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娘亲现在还是太子妃,哪有不住在这府里的事理?更何况,如果娘亲不在这里,太子……”
房门没多大一会儿,便被人悄悄的推了开来。有个梳着丫环发髻的脑袋悄悄的往内里探来探去,没见到人,才谨慎翼翼的伸进一只脚来。
见到地上的花瓶碎片时,她当即愣了一下,“这,这是如何回事?”
南南搞不懂本身爹娘在这里无声的说着甚么,脑袋转了转,俄然有些不平气了,干脆挪着挪着挪到了玉清落的跟前,拿脑袋去撞她的头。
玉清落翻了翻白眼,扭过甚持续看向阁房。
夜阑晟绝对不能住在太子府,他如果返来了,赵瓶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想晓得娘亲在想甚么。”南南点点头,但是发明除了本身的头被撞痛了以外,貌似没甚么结果。是以想了想,他又今后边挪,谨慎翼翼的重新挪到了夜阑晟的身边。然后乖乖的趴着,若无其事的和夜阑晟一块看着珠帘前面的景象。
橙儿谨慎的避过地上的碎片,走到床沿细心的看了一眼太子妃,见她没事,才吐出一口气说道,“我本来回柴房了,但是走到半路的时候看到赵瓶往斑斓楼走过来,并且手上还拿着匕首,模样看起来鬼鬼祟祟的,身边也不带一个丫头,我怕她对太子妃倒霉,以是悄悄的跟了过来。太子妃,那赵瓶人呢?这花瓶是不是她打碎的?”
夜阑晟被她的未尽之语惊了惊,忙抓住太子妃的手,“娘亲,我去求皇爷爷,让他准予你进宫陪着阑晟吧。”
夜阑晟趴在房梁上看了好一会儿,才悄悄的奉告玉清落,“橙儿姐姐是我娘亲的丫环,从小便跟着娘亲的。她之前便对我很好,也很照顾娘亲,是个能够信赖的人。”
夜修独和玉清落对视了一眼,两人眉心都是微微一蹙。太子妃更是惊奇,本日她这斑斓楼如何这般热烈?
!!
“咚”的一声,那声音又脆又响,惊得太子妃心跳猛地停了一下。
夜修独这才搂着玉清落的腰身一跃而上,重新窝到了阿谁房梁上去了。
再抬眸看畴当年,便见赵瓶已经闭着眼睛昏倒在地上了。幸亏……她没躺在那堆破裂的瓷瓶上,不然身上多了些伤口,怕是不好办了。
踌躇了一下,夜修独还是扬声叫莫弦出去。
莫弦奇特内里出了甚么事,没想到一进门,就见夜修独指着地上的赵瓶说道,“把她拖到屏风前面藏着。”
“要不然,我去求皇爷爷,让我回太子府住一段时候,比及娘切身上的伤都好了我再归去,如许……”
只是那药粉才方才倾斜了个角度,赵瓶快速瞳孔一缩,身子僵了僵,紧跟着双手发软,整小我往地上栽去。
太子妃看了一眼散落在床沿的那些个药粉,低低的松了一口气,“没事,阑晟不必担忧。”
夜修独挑着眉看了玉清落一眼,无声的笑了,这花瓶也是挺无辜的。
太子妃稳了稳声音,“谁?”
“不可。”太子妃想也不想便出声打断了他,面色变得严厉沉寂下来,“阑晟,你乖乖的回宫,皇爷爷那边甚么都不要说,也不要奉告任何人娘亲受伤的事情。你放心,娘亲是大人了,既然晓得了他们的诡计,就绝对不会再被他们给害了去,这点自保的才气娘亲还是有的。”
“……”莫弦看看淡定的主子,再看看扭过甚也不筹算亲身脱手的玉清落,内心千万只草泥马吼怒而过。主子你过分度了,就算不想碰这个赵瓶,那也不能这么随便的教唆他吧,他莫弦,也是个守身如玉的男人好吗?
夜修独嘴角紧抿了一下,回过身便把夜阑晟和南南抱着上了房梁,随后再下来,筹算去抱玉清落。只是手还没伸出去,便看到了横躺在地上看起来非常碍眼的赵瓶。
玉清落点点头,这么说来,太子妃口中说的被赵瓶弄到别处去,且会偷偷的拿吃的东西和药膏过来的,是这个丫环了?
夜阑晟现在也顾不得高了,直接顺着细弱的柱子往地上滑了下来,手忙脚乱的跑到太子妃的床边,“娘亲,你没事吧。”
“……”
到时候全部太子府便是赵瓶的天下,她在太子的耳边枕边风,只怕太子会做出更多的胡涂事。到时候他遭了罪也就罢了,归正她已经对太子不再抱有但愿,但是要扳连了阑晟,才是她最最不肯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