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好样的,坐等上他
第二天一早,在外殿养伤的面具男不见了,翠环很欢畅,说对方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滚蛋滚得这么早。
“你明显说过,我们有了肌肤之亲,你还让我娶你。”男人微微垂着头,腔调快速地说了这么一句。
说着,她将手中的剑一扔。
以是,刚才它丫的被南浔耍了!
南浔眨了眨眼,作迷惑状,“我说的话?我除了让你滚,还说了甚么吗?”
翠环听了这话,一双眼瞪大铜铃,下巴都快惊掉了。
画面真特么唯美,但南浔晓得面前这男人不是只好鸟。
微顿,南浔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我不介怀给那暴君戴戴绿帽子。”
男人悄悄地看着她,有些猎奇地问,“你想我如何给你赔罪?”
男人的眸子一沉,闪过一道寒光。
南浔白他一眼,“哦,我晓得了,你能够滚蛋了。”
方才关上门在门缝里偷摸摸往外看的南浔感觉暴君的演技的确太赞了,她人都看不见了,他还要在门外演出一副恋恋不舍的密意模样。
面具男人没有解释太多,只是第二天早晨,他又来了。
气哄哄的小八不想说话了,南浔逗弄了两声也没理睬,因而南浔便自顾自地抱着被子睡觉了,睡得还特香。
小八一噎,在内心骂了一声爹。
南浔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剑,不愠不怒地看他,“你也晓得冒昧我了?但是光嘴上说说有甚么用,你是不是该给我赔罪?”
男人一听这话,负在后背的拳头蓦地握紧,像是在死力哑忍甚么肝火,但很快他又松开了拳头。
南浔一套剑法舞完,蹙眉看他,“你又来做甚么?究竟是你本领滔天能够在这皇宫来去自如,还是你不想要命了,急着来送命?”
因为南浔一向不信赖它的话,思疑它的兽格,以是它有一次就跟南浔解释了一下后宫雨露均沾的本相,当时南浔惊得嘴巴里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但她信赖了,还夸了一句暴君肚里能撑船。
“但是我想奉告你。”男人道:“我叫……燕寒。”
南浔很想为对方的演技鼓掌,嘴角也特别想上扬,但她还是绷住了。
方才泡了茶过来的翠环惊呆了,砰一声放下茶壶,大喝一声,“登徒子,快放开我家娘娘!”然后提拳就砸了畴昔。
小八被南浔的豪言壮志吓傻了,过了好久才坑坑巴巴地接了一句,“好、好样的,坐等你上他。”
男人赶紧道:“我现在还不能露面,但你若肯嫁给我,我顿时就让你看到我的真脸孔。”
狗腿子……
戴着银面具自称燕寒的男人听完这话没有顿时滚蛋,就那么目光幽幽地看了南浔好久,比及南浔的身影在那扇门后一点点被掩没,他才回身飞入了夜色中。
身姿矗立的男人立在槐树下,悄悄地看着舞剑的女子,没有说话。
南浔端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水,道:“我感觉这小子挺对我胃口的,以是我这是在磨练他呢,如果他真的能给我一颗至心――”
“娘娘,您、您您要给皇上戴、戴戴绿帽子?”翠环结巴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砰地一声,南浔关死了门,也将面具男人密意的凝睇挡在了门外。
但是第三天早晨,南浔在院子里舞剑的时候,一黑影俄然越墙而入,手中也固执一把长剑,与南浔斗在了一起。
南浔噗嗤一声笑出声,接着是哈哈大笑,“小八,你不是跟我说这暴君不能人道吗,我倒是真的想上了他,但是他硬不起来啊哈哈哈哈……”
“娘娘,您为甚么不让直接把他撵走啊,还跟他说了那么多?”翠环不解地问。
第109章 好样的,坐等上他
男人的剑法很好,对上南浔竟能见招拆招,最后直接一招挑开南浔的剑,在南浔差点儿跌倒的时候,他长臂一伸,俄然将南浔揽在了怀里。
“我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一向都在想你说的话。”男人俄然低了低头,模样显得有些宽裕。
南浔挥挥手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归去吧,此次若再被巡查的保护发明,我不会再收留你了。”
南浔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他,“你不消特地跑一趟来奉告我你叫甚么名字,因为我没有兴趣晓得。”
“那又如何?皇上有后宫美人三千,而我想要的,唯你一个罢了。”男人双眼一错不错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南浔轻笑一声,“开打趣的,还当真了。我说你胆量可真够肥的,这皇宫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就不怕再被皇上的哪个狗腿子发明,往你身上戳个洞?”
南浔俄然笑出了声,“我说男人,你是当真的?你对我一见钟情,对我动心了?就因为前次我收留了你一早晨,再扔给你一瓶止血药,你便对我动了心?如此的话,你的心也动得太轻易了些,这么一个随便的男人,我可不敢信赖。”
南浔斜他一眼,淡淡道:“那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后宫妃嫔,是皇上的女人?”
在翠环杀过来之前,男人已经松开了手,还特别君子地朝南浔拂了拂手,“鄙人冒昧女人了。”
乌黑的槐花悄悄落在他的肩膀又顺着那弧度渐渐坠了下去,只留下几片不肯拜别,花瓣簌簌地往下落,在他肩膀上越积越多,直到最后,他也感染了一身那醉人的花香。
中间的大树掉落无数红色槐花,花雨纷繁,香味儿缭绕在两人的鼻间,双眼对视,视野相绞,男人一身黑衣,女子一身红色长裙,裙摆被风吹得飘起,与男人玄色衣袍的下摆交相缠绕拍打。
锃的一声,那宝剑竟一点儿不差地落入了一旁的剑鞘中。
“以是呢,你当真了,想娶我?”南浔笑吟吟地看着他,话里透着一丝讽刺,“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也敢大言不惭地说要娶我?”
他的眸子很黑很幽深,决计开释和顺的时候会给人一种他很密意的错觉。
男人面具下的薄唇微微抿着,他沉默了半晌,低声道:“我只是俄然想起,我忘了奉告你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