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玻璃器皿
“这倒是个好体例,只不过让两个孩子去有甚么用,我又去不了?”柴绍先是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有些烦恼的道。
看着月婵害臊的模样,李休也不由哈哈一笑,这小丫头这段时候越来越喜好害臊了,不过倒是让人感受非常风趣,每次见到她时,李休都禁不住想要调戏她几句。
与此同时,长安城的霍国公府中,柴绍坐在客堂当中正在喝闷酒,再过几天就是平阳公主的寿诞之日,每年这个时候,平阳公主都会请一些亲朋老友前去,比如她的那些姐妹,以及李建成、李世民兄弟等人,但是唯独却不会请他这个丈夫前去,这也使得柴绍感受很没面子,每年这个时候都让他感到非常愁闷。
“噗~”没等月婵把话说完,李休就差点笑喷了,这些胡商为了赢利可真够下力量的,这胡扯的本领放到后代都能写玄幻小说了。
“是啊,哲威和令武一个八岁,一个才五岁,并且算起来公主也是他们的嫡母,嫡母寿诞之日,他们去拜寿也是理所该当的,公主总不会把两个孩子赶出门外吧?”月夫人再次笑呵呵的道,她之以是这么发起,实在也有更深一步的筹算。
“甚么意义,你是说让哲威和令武去?”柴绍听到这里也惊奇的看着月夫人道,一时候他仿佛明白了对方的企图。
看到柴绍不听本身的话,月夫人也不由得暗叹一声,不管她再如何受宠,但身份上的天然差异,也使得她底子没法与平阳公主比拟,在柴绍心中,恐怕她还没有平阳公主一根小指首要。
“老爷,您如何又在喝闷酒了,如许对身材不好!”正在这时,俄然只见一个仙颜少女端着个托盘走来,然后把托盘放在桌上,端起上面的一碗汤送到他面前道,“快把这碗解酒汤喝了,不然明天又该难受了。”
“夫君去不去的实在并不打紧,只要让哲威他们两个先和公主混熟了就行,并且公主嫁给夫君这么多年,一向也没有子嗣,既然如此,夫君便能够光亮正大的把哲威他们过继到公主名下,到时您和公主都有两个孩子了,莫非还怕公主跑了不成?”月夫人笑吟吟的道,为了能够让两个儿子成为柴绍的嫡子,再大的捐躯她也情愿。
“戋戋药玉罢了,月婵你可晓得这药玉是用甚么制作而成的吗?”李休倒是毫不珍惜的顺手把水杯放在桌面上笑道。
实在玻璃和瓷器差未几,质料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但因人的聪明而变得身价百倍,不过比拟之下,中原的瓷器比玻璃更具上风,不管是外型还是美妙上,瓷器都不是玻璃可比的,这也使得瓷器一向是中原的代表商品,乃至连后代国度的名字也来源于此。
“杯子、水壶,连碗都有……”李休一样样的把箱子里的玻璃器皿拿出来,刚才他只是大抵的看了一遍,并没有细心盘点,现在才发明内里的器皿数量还很多,并且款式很多,有些更是纯粹的工艺品,并没有合用代价。
不过月夫人固然心中有些不平,但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不然也不成能让柴绍宠嬖她这么多年,以是很快就再次开口道:“夫君,实在你也不必烦心,公主没有请您前去赴宴,莫非您就不能主动前去吗?”
“月婵,你记着这世上有两种人的话是最不能信赖的,第一种就是贩子,他们为了赢利能够把活的说成死的,也能把死的说成活的,那些药玉的制造质料可没那么贵重,实在就是把沙子烧化了,再固结起来就成了药玉,只不过这些是最原始的药玉,想要把药玉烧成我们面前这类纯洁透明的,也需求破钞很多的工夫。”李休淡笑着解释道。
“咯咯~,这个我还真晓得,之前父皇……”月婵俄然说露了嘴,当下也不由神采一红,不过她也晓得李休已经猜到本身的身份,以是很快就规复过来接着道,“之前曾经有胡商去梁国宫中,向陛下献上一些药玉器皿,据他说这些药玉是汇集雪山上长年不化的玄冰,再加上天下掉落的星斗融炼而成……”
“这有甚么不成能的,我们中原的瓷器运送到外洋时,也一样是价比黄金,而瓷器说白了不也是用泥土烧制而成的吗?”李休笑呵呵的举例道。
“这个……”听到月夫人的话,柴绍也不由有些动心,这些年他一向不被平阳公主谅解,心中已然有些扭曲,只要能够拉近与平阳公主的干系,不管甚么事情他都肯做。(未完待续。)
“老爷,您可真是豪侈,这么贵的药玉别人家都是拿去做装潢用的,唯独老爷您才真正的拿来喝水。”这时月婵捂着嘴笑道。
刚开端李休也并没有在乎,顺手把这个大盘子放到桌子上,筹办再盘点留下的玻璃器皿,不过也就在这时,他俄然感受脑筋中灵光一闪,这让他立即再次拿起这个盘仔细心打量起来,成果越看越镇静,正愁不晓得要送给平阳公主甚么礼品,却没想到竟然发明这个东西,这下礼品终究有下落了!
“哈哈~,世上除了贩子的话最不能信赖外,另有就是标致女人的话也不能信,并且越是标致的女人越会扯谎,比如……”李休说到最后时,俄然眨眨眼看着月婵,嘴角也暴露几分挪揄的笑容,她为了坦白本身的身份可说了很多的大话。
“沙子?这如何能够?”月婵听到玻璃竟然是用沙子烧成的,当下也不敢信赖的瞪大眼睛道。
李休没想到杜伏威送的那些礼品当中,竟然会有玻璃器皿,不止面前这个玻璃杯,而是一整套的玻璃器皿,包含杯子、盘子、水壶等等,足足装了一大箱子,更让李休感到诧异的是,这些玻璃的通透度极高,看起来和后代的玻璃器皿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老爷您笑甚么?”月婵看到这里却有些莫名其妙的道,莫非本身说错了吗?
药玉是唐人对玻璃的称呼,不管哪个期间,有一条颠不破的真谛就是物以稀为贵,中原夙来不产玻璃,只要一种近似的琉璃,统统玻璃成品都是从外洋不远万里运来的,这也导致了玻璃器皿的代价居高不小,大部分人都只是把玻璃器皿当作一种豪侈品保藏起来,反而忽视了它本来的服从。
“咯咯,夫君您如何这么胡涂,就算您不能去,莫非还不能让我们的两个孩儿去?”月夫人俄然笑着开口道。
“叮~”跟着李休的手指轻弹,桌子上的玻璃杯也发明清脆的响声,内里的水面也闪现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随后李休端起杯子,将内里的水一饮而尽。
“咦,上面另有个大盘子!”当李休把上面的玻璃器皿一样样拿出来,并且拿掉中间的稻草时,俄然发明上面另有一个很大的盘子,上面的底足有篮球大,平底的很厚很重,看起来和后代的玻璃鱼缸有点像,但是却很浅,以李休的估计,这能够是用来放生果之类的生果盘。
“我不是叮咛过不要来烦我吗?”柴绍却有些不耐烦的道,这个少妇是他最宠嬖的小妾,名叫如月,人称月夫人,已经跟了他将近十年了,并且还为他生下一对儿子,这也让柴绍对她更加宠嬖,也幸亏如此,不然换了别人在这个时候出去,恐怕早就被他骂出去了。
月婵也是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李休话中的意义,不过当听到他变着法的夸本身标致时,也不由害臊的低下了头,脸颊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主动去?你当我是甚么,如果人挡在门外的话,那我这张脸还要不要了?”柴绍听到月夫人的话也不由没好气的道,在他看来女人就是头发长见地短。
箱子里的玻璃器皿本来就是一些糊口器具,以是李休特地把它搬到房间里,便能够本身用也能够用来待客,在别人眼里这些玻璃器皿能够代价令媛,但是在他眼里却底子没甚么好珍惜的,哪怕是失手打碎了也没甚么。
再次拿起这这个玻璃水杯细心的打量了一遍,这东西在后代的确再常见不过了,这也勾起了李休的一些回想,最后长叹一声放下杯子,然后开端将箱子里的别的玻璃器皿拿出来,一样样的细心打量。
“妾身晓得夫君很烦,但再烦也要重视本身的身份,不然夫君的身材垮了,奴家晓得心疼,人家可不晓得心疼!”月夫人开口安慰道,说到最后时话中仿佛还暗有所指。
柴绍也听出月夫人话中的意义,当下更显得有些不耐烦,不过他对月夫人非常宠嬖,再加上对方又为他生下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也都非常聪明,他也非常爱好,以是这时也舍不得冲月夫人生机,只得蓦地的灌了一口酒舒缓心中的闷气。
听到李休用瓷器举例,月婵也终究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她俄然又有些猎奇的问道:“老爷,刚才你说这世上有两种人的话最不能信赖,一种是贩子,那另一种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