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所谓爱恨
到了最后,杨只影已是近乎虚脱,他半睁着双眼,连嘴角垂下了唾液也不自知。
他孔殷地摇摆起了脑袋,但是除了微小的呼吸声外,他甚么声响都发不出来,耳朵里的塞堵物也让他甚么也听不到。
话虽如此,但是很快杨只影就认识到这好东西可算不上甚么好东西,这玩意儿下肚不久他就开端感觉下腹炎热不堪,就连被欢愉锁锁住的玉根也变得胀痛。
萧承颢也是辛苦了一场,他顺手擦了擦本身的额头,已是尽是汗水。
幸亏萧承颢本就有色王之名,倒是感觉这类处所最是合适本身,他来得萧洒尽情,反倒是让人不易思疑。
萧承颢会心肠址点头,随即拿起丢在一旁的耳塞堵入了杨只影的耳中,在将耳塞放入之前,萧承颢兀自对杨只影说道,“你也累了,好好歇息下,待会儿本王再来照顾你。”
“渡陌,舒畅吗?”
“哈哈哈哈!”
萧承颢脸皮甚厚,可不在乎杨只影嘴上的攻讦,他一把抽出了那根深埋在杨只影体内的巨物,逼得对方一声惨叫。
萧承颢的手搓了一会儿,昂首便见杨只影喉头一阵滑动,然后唇瓣轻启,泻出一声寒微的喘气。
萧承颢满腹恼火,但是对着这么个被本身折腾得失却神智的男人也不好撒气,只好谨慎地抽出了对方玉根里的软管,然后用手悄悄替对方揉搓起了那根饱受践踏的小东西。
杨只影泪眼昏黄地看着萧承颢,忽觉此人脸孔已与本身脑海里那人相堆叠,那人是他平生之痛,却也是他平生挚爱!
杨只影心中气极,恨极,但是言语却强自沉着。
萧承颢俯身亲吻着杨只影的鼻尖,然后又一寸寸啃过对方柔滑的唇瓣,最后将舌头也伸到了对方嘴里。
他稍稍搬动构造,将杨只影脚腕上的两根锁链放得松了些,然后抬手搂了对方的腰,作势便要进入。
杨只影喝了些水以后,人也复苏了很多,他怔怔地看着萧承颢,过了会儿眉眼之间又是最后的讨厌之色。
“好了,你乖乖的就好,这里是我给你寻的新处所,今后若无特别的环境,我便让你舒舒畅服地这么躺着,倘如有人要过来,我再把这构造一翻,将你藏到床下去,如许比之前可要安然多了,对你来讲,也算是舒畅多了。”
萧承颢嘿嘿地笑着,摸了摸杨只影胸前的红樱。
“又是这副了无生趣的模样,本王可真不爱看。”
杨只影艰巨地喘气了一会儿,这才缓过一口气。
“总有一日,这个天下都是本王的,戋戋一个爱字,又有甚么大不了的?!赫连渡陌,你现在活得如此寒微如此卑贱,还不都是怪我那皇兄不敷爱你!哈!”
萧承颢一把脱掉了本身的衣物,撅了屁股爬到了床上,将被牢固在床上的杨只影压在了身下。
他皱着眉不竭闷声哭泣,成心抵挡这场并非本身情愿的欢好。
杨只影仿佛整小我都堕入了怔忡当中,他没有答复萧承颢的话,跟着嘴唇的悄悄翕动,嘴角的唾液滴落得反倒更多了。
“唔!”
将杨只影的身材牢固好了以后,萧承颢旋即伸手解开了对方脸部的束具和那狰狞的喉箍。
他点点头,沉默了半晌,说道:“殿下,说出您的前提吧。”
固然内心并不想屈就,但是杨只影的身材已经被折磨得几近到了极限。
萧承颢漂亮的眉眼弯成一道新月,笑容满面地把本身的身子与杨只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腾出一只手,悄悄地盘弄了下阿谁一向蹭在本身腹间的冰冷锁笼,和顺而刻毒地在杨只影耳边说道,“唤我一声五郎,我便放开你,好不好?”
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总算有这么一段时候属于本身,对于萧承颢来讲,竟也是充足了。
不管如何,身材能够略微换个姿式舒畅一些,对于此时的杨只影来讲,也算是幸事了。
跟着身上那人暴风骤雨普通的打劫,杨只影终因而耐受不住。
因为接下来这段日子里,萧承颢每天都会在那根东西上涂抹一些媚药,一旦药性发作他便会忍不住想要讨取,但是锁在身前的欢愉锁倒是断绝了他统统的设法,每一次愉悦,对他来讲也是每一次折磨。
杨只影悄悄地哼叫了一声,有些难受地蹙了下眉,嗓子里总算有了点声音。
“偏不。”萧承颢也耍起了恶棍,他狠狠地摸了把杨只影,却又感觉这么欺负个没法转动的人有些无趣。
“呵,恰是如此,不过贵国圣子脾气刚烈,我不得不消了手腕让他放心在我府中歇息,还望你们不要见怪。”萧承颢笑笑。
想必当年萧承翰也是这番纠结挣扎以后才做出那样的决定的吧。
萧承颢哈哈一笑。
在他的授意下,翼王府的能工巧匠们又为他打造了一张构造奥妙的新床。
萧承颢也不恼他并不理睬本身,又伸了手悄悄揉了下囚着对方玉根的欢愉锁。
杨只影轻声一笑,闭上了双眼,他紧紧地咬着牙关,那模样已是再也不肯开口,天然那句五郎也不会如愿响起在萧承颢的耳边。
他不屑地看着阿谁正在转动本身身后那根充满凸起的玉棍的萧承颢,冷冷地挖苦了对方一句。
看到杨只影又变成了一个只能任人玩弄的偶人以后,戴峰这才出声向萧承颢禀告道:“王爷,拓跋宏已经约好和我们见面的处所和时候了。统统就等您最后决计。”
“拿开你的手。”杨只影一旦规复了神智便又是阿谁冷酷孤绝的男人,他冷冷地瞪着萧承颢,再无半点之前的脆弱模样。
翻开门,出去的乃是戴峰,看到他,萧承颢便晓得对方必定带来了甚么首要的动静。
拓跋宏不卑不亢地对萧承颢半鞠了一躬,解开了风帽,暴露了一张衰老而刻毒的面庞。
虽说景国的确想要光复古土,乃至是劫夺辰国的地盘,但是景国尚未从当年的败北中完整复原,如此冒然行事也是有极大风险的。
“萧承翰,我恨你,我恨你啊!”
不过现在看来……杨只影倒是第一个利用到这新床的人了。
萧承颢听到杨只影衰弱的要求声,便似是饮了蜜汁普通,内心更是对劲。
“随你。今晚便可。”萧承颢捏着酒杯,内心俄然感觉不是滋味,他既然将杨只影当作货色普通买卖买卖,内心却又有些难以接管对方真地分开本身,他还没有完整顺服阿谁高傲的美人,乃至他还想尝尝爱的滋味,到底有多么甜美,使报酬之疯魔。
他转动眸子冷冷地看了眼站在一旁仿佛有甚么首要动静要流露给萧承颢的戴峰,暗中很快便完整来临。
他睁了眼,看到萧承颢正笑眯眯地看着本身。
“我得先验货。”拓跋宏说道。
如果能够,他倒是想把这小我留在本身身边好都雅护着,只可惜对方的身份就如一根刺入心头的倒刺普通,毕竟是让人不得不狠心拔去。
激烈的情感终究未能再被压抑,杨只影抬头大声嘶喊地起来。
拓跋宏约见萧承颢的地点竟是在花街柳巷当中。
“爱?爱……”萧承颢虎目微敛,忽而仰首大笑。
“莫哭。”萧承颢柔缓了声音,身子也不敢乱动,他抬起手掌悄悄拭去了杨只影面上的泪痕。
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凡人来讲,十天不过便是一旬光阴罢了,但是对于杨只影来讲,十天却足以让他经历天国普通的灾害。
萧承颢一件件地穿戴之前脱下的衣服,气候有些冷了,他在酷寒的都城但是住不风俗的。
他惊骇被剥夺五感,更惊骇有人抽动本身尿囊里那根软管,而身后那根充满了崛起的粗大玉棍也早已将他折磨得怠倦不堪。
“你给我吃了甚么?”杨只影带着些许愠怒地问道。
杨只影整日整夜地被如许不知天日地囚着,连嘴也不伸开,脸部的束具和压抑他言语的喉箍被消弭以后,他一时反倒不能成声,只是张着嘴微喘。
萧承颢被杨只影脸颊上那道泪痕惊得心头一震,这一阵他们用了那么多残暴体例那么刻毒的手腕都未能使这小我落泪哀告,而现在便只是一句话……萧承颢心中一时狼籍如麻,不知所措。
戴峰有些吃惊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杨只影,随即对萧承颢使了个眼色。
“别急,就像你说的,行不可,要尝尝才晓得。”
“呃啊!”
“萧承颢,你这平生,只怕也找不到一个真敬爱你的人吧。”
他翻身下床,拖着只残腿走到一旁拿起早就冷的茶水灌了几口,然后又拎着茶壶走到床边,撬开杨只影的嘴喂他喝了几口。
萧承颢方才和杨只影欢好了一番,又见对方心中对本身皇兄有着如此深沉的恨爱,内心倒也不是没有涓滴震惊。
萧承颢仓猝取出随身带着的钥匙解开了杨只影的欢愉锁,对方那根东西软绵绵地趴在他的手心,也早已是有力挣扎的不幸模样,更何况其间还插着一根软管,更是毫无宣泄之法。
萧承颢的话语让杨只影肉痛如裂,他展开眼,凝睇着阿谁癫狂的人,那双老是刚毅固执的眼里终究落出了一滴泪水。
“唔……”杨只影垂垂有些失神,毕竟,此时身材衰弱的他如何能抗得过萧承颢特地寻来的媚药,他的身材固然能抵抗药物的毒性,但是淫毒却还是无解。
拓跋宏坐下以后,开门见山地便问道,“传闻我国的前任圣子已落到了殿动手中?”
萧承颢将杨只影解开了本来的束缚,然后拉开对方的四肢牢固在了以毛皮为垫的床板上。
自从他被萧承颢用束具加强了监禁了以后,每天只要白天喂食洗漱的一次才会被解开面罩,其他时候他都被捆绑着放在床上,而他想要解手的话,也是全凭萧承颢的表情。
萧承颢亦是一惊,他实在想不出,为甚么这个已完整被本身掌控在手心的男人竟然会对本身投以怜悯。
“放心,好东西来着。”
萧承颢摸了摸垫在床板上的毛皮,那但是他翼王府里也没有几条的雪豹皮,现下铺在这床板上也满是为了给赤身**的杨只影取暖。
“放开我……好胀……”
未几时,萧承颢的房门被敲响了起来,听那节拍鲜明是有要事启禀。
身下那人很快便若一只海中的小舟被欲浪颠簸得起伏不已。
杨只影淡然地被夺去了听觉,随后便被掰正了脑袋,掐开了双唇塞入了面罩内部的长条。
想到杨只影平素硬气的模样,萧承颢狠狠心道,“今后听话些,我自会在欢愉时放开你,不然……今后便也只能如本日这般。”
萧承颢耐烦地与杨只影解释着,但是对方那张俊美的面庞却没有任何豁然的神采,杨只影无法地闭上了眼,对他来讲,藏在那边不过都是为奴的了局,还不如死了好呢。
“还等甚么,我要尽快和他们联络上……有些事情,不等人。”
“拓跋先生请坐。”萧承颢淡淡一笑,比出了个请的手势,戴峰此时已到了门外等待,而翼王府藏影堂的精锐暗卫们也尽皆在暗处监督动静。
“呃……”
萧承颢摇了点头,他起家取了一枚红色的药丸,然后掐开杨只影的嘴给对方喂了下去。
但是萧承颢手里的东西的确值得他们如许去做,如果成了事他们天然能获得好处,即便不成事也能结合萧承颢的背叛让辰国堕入动乱,必然程度上减弱对方。
他狠狠往前一挺,杨只影也随之收回了一声忍痛的闷哼。
“你本身尝尝,不就晓得舒畅不舒畅了。”杨只影有气有力地喘了口气,悄悄地转开了头。
萧承颢站在新的大床面前,对劲点了点头,之前将杨只影重新监禁以后,衣柜里那点空间已是放不下被捆成棍状的对方,并且总把人关在那狭小的处所,萧承颢也有些不大放心。
但是所恨所爱,皆化虚空,现在这世上,唯剩他一人一心飘零罢了。
杨只影浑身一颤,他有力地看了眼志在必得萧承颢,眼里不知为何透暴露了一抹怜悯之色。
这床生得颇高,表面虽是红木雕镂,内里实际上倒是精铁打造,萧承颢平素躺的床板之下乃是一个专门用于藏匿杨只影的空间,而这床板的另一边亦是充满了环扣锁具,供需求之时让萧承颢尽情玩弄宠奴之用。
拓跋宏天然是听得懂萧承颢的意义,对方不过是要他们挑起北冥山鸿沟的战乱,管束辰国雄师,然后他翼王府的权势幸亏海内兴风作浪,乃至是逼宫兵变。
“萧承颢,你堂堂辰国王爷,每次与人行事难不成都要这玩意儿才成?!你真是屈辱了皇族的名声!”
“这下舒畅多了吧。”萧承颢笑着看了眼本技艺心的精华,随即松了手。
若对方看他本日表示不错,便会大发慈悲地让杨只影痛快地排挤体内积储的尿液,如果杨只影的表示不敷令萧承颢对劲那么便极有能够在分泌到一半时便被对方夹住软管,将残剩的尿液全都倒逼回体内,接受凡人难以忍耐的胀痛。
拓跋宏那双衰老的眼里仿佛没有温度,乃至比都城的寒气还要更加刻毒。
这时他才想起本身倒是痛快了一场,但是身下此人那边还被锁着呢……
“拓跋宏,见过翼王殿下。”
他狠狠地撞着杨只影的臀瓣,囊袋将对方肥胖的双臀拍打得啪啪作响,声响不断。
虽说媚药的确能为人扫兴,但是如杨只影现在这般下边还被欢愉锁紧紧地管束着,对他来讲实在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萧承颢说,“北冥山夙来是你我两国共治之地,现在我故意让它的一半山脉回归景国,不知你们可成心愿收下?”
萧承颢先是一惊,随即眉头一皱,俯身便吻住了杨只影的双唇,他不能让对方如此尽情喧闹,翼王府现在乃是颜思情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起码他不能暴露太多马脚给对方抓住。
坐下来喝了几杯热酒,又在老鸨送来的小相公身上好好地摸了几把,待人们都出去以后,这才有一名身着风衣,头戴风帽的男人从屏风后出来。
不知又过了几日,杨只影感到本身被人搬动着身材,他一向被紧紧捆在一起的手脚终究再次被人松开。
“方才还在我怀里苦闹不止呢,现在又是这副模样,想要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