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废后

第6章 凶相毕露

萧承颢找了张椅子坐下,用拐杖指了指杨只影,冷冷地叮咛道,“把他给我吊在床上。”

他将对方翻了个身,然后在杨只影气愤地闷吼声中硬是分开了对方的双腿,将那根碧玉的棒子塞了出来,接着又用绳索把杨只影的大腿,膝盖以及脚踝都紧紧绑了起来,不让对方有机遇排挤体内的那根东西。

火辣辣的撕痛几近是一刹时来到的,杨只影痛得倒抽了一口寒气,随即咬紧了银牙。

他拄着拐杖,拖着一只残腿有些艰巨地走到了一张椅子边,这才谨慎翼翼地坐下,不过即便是坐下,他也只是侧身往外倾坐着,一举一动无不显得极其谦虚。

杨只影听到萧承颢如此贬损本身,鼻腔里当即狠狠地哼了一声。

“谢太后赐座。”

萧承颢连夜入宫,身边一个王府侍从也没有带。

“很好。把他就这么扔在床上始终伤害,这几天你就多操点心,多派些隐卫把他看牢了。别的,废后另有些不识时务……”萧承颢舔了舔本身之前被咬破的嘴唇,阴测测地笑了笑,“之前府里给我那些一开端不听话的男宠们做的小玩意儿也给他做一套吧。本王可不想养只会咬人的狗。”

“放心,本王不会让嫂嫂太孤单的。这是你作人殉时身后戴的东西,现在我就还给你。”

“唔!”

“五叔不肯搬出去便罢了,这类事情,哀家也不好逼迫你,只要你住着舒畅就行。话说返来,听闻克日五叔府上像是有很多北里院的男人出入,不知可有此事?”

一股暗香飘然入鼻,杨只影闷哼了一声,只觉脑筋一阵昏沉。

“太后,使不得!臣弟不过一介干才,本就不堪辅政大任,身无寸功,怎敢再受天恩!现在臣弟住在先帝犒赏的宅院里,深能感念先帝对臣的手足之情,也实在不忍搬离,还望太后成全。”

既然把萧承颢叫了出去,颜思情就还真想好好逼一逼对方。

正在萧承颢享用对杨只影的玩弄之时,房门被人悄悄地敲了起来。

萧承颢想的倒是对方已吃够了苦头,想必不敢再冒昧,那曾想到这废后倒真是个烈性子。

“不知太后召见,有何叮咛?”

他再度狠狠地吻了下去,唇舌和对方胶葛在一起,直到两人丁中都是血腥之味才退了出来。

“实在也没甚么,不过是邀你前来叙话旧。翼王你毕竟多年未曾在都城长住,不知还住得惯不。先帝赐你的宅院我看是小了些,改明儿给你换座大宅子好了,这才配得上辅政王的身份嘛。”

萧承颢言语哽咽,双目当中亦含了层氤氲的泪光,那张收敛起了昔日戏谑风骚的面庞此时看上去竟是如此诚心哀恸。

杨只影的挣扎反倒牵涉起本身胯间那根麻绳,嘴里也忍不住痛声作响。

颜思情冷冷地打量着以极其谦虚的模样跪趴在地上的萧承颢,过了会儿才佯作亲热地说道:“五叔腿脚不便,今后暗里场合不必向哀家行此大礼。快请起家入坐吧。”

“出去。”

萧承颢眸子一转,当即拄了拐杖跛足而入。

双唇被萧承颢堵得出不了声,杨只影一怒之下便咬了下去。

顺手扯开被子将杨只影的身材粉饰了起来,萧承颢对戴峰问道,“之前我叮咛你的事情可曾办好?”

萧承颢回身对杨只影微微一笑,上前亲身取下了绑在床底雕栏处的绳头,然后将这段牵涉着杨只影脆弱的绳索解了下来。

固然他手脚都转动不得,嘴上还勒了绳索连斥骂这个该死的瘸子也做不到,但是对方也休想让他屈就。

“上面一并绑住。”萧承颢抬眼看了看杨只影耷拉在身下的东西,嘴角一抹嘲笑掠过。

来人乃是戴峰。

“未免嫂嫂太孤单了,我这里有些好东西给你。”

萧承颢也是晓得本身现在处境的,这一次萧承翰病逝,他不顾府中幕僚奉劝称病不出,而是执意入京奔丧,为的就是要让天下人晓得他萧承颢行事向来开阔磊落,绝无谋反之心。而现在颜思情那女人夤夜来召,只恐也是意在摸索,若本身不去,反倒是授人以柄。

“叫他等等,便说本王正在换衣。”

“另有更下作的,今后定会让你都尝个遍。”萧承颢哈哈大笑,他帮忙杨只影转动的身子停了下来,一手揉弄着对方被拉扯得生痛的物什,一手却掐住了对方的下巴。

萧承颢一听颜思情这么说,吓得连连摆手。

颜思情淡淡一笑,似是全不为萧承颢所动,她看了眼陈敏之,对方对她悄悄点了下头。

“乖乖地在屋里等我。”萧承颢将手里的绳索半数了一下,不由分辩地便勒进了杨只影的嘴里。

萧承颢不觉得意地挑了下眉,俄然他一手抚上杨只影的腰侧,然后……狠狠推了对方一把。

方才萧承颢还是一副诚心哀恸模样,现在又换了副无辜冲动模样,他唯恐被究查大不敬之罪,额头在冰冷的地板上叩得咚咚作响。

“哈哈,我如何会舍得打你?”

“臣弟冤枉!世人皆知臣弟爱好美人,即便家中奴婢也都长相不俗。臣弟考虑既然承蒙圣恩留京长住,天然需求一批新的奴婢,这才叫部下去给我遴选些面庞姣好的年青男人入府为仆,只是臣弟千万不知那帮蠢货竟是去北里院买的人啊!现在先帝丧期未过,臣弟如何敢尽情妄为?!还请太后明鉴!若臣弟凡是有所肮脏之举,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萧承颢嘿嘿地谄笑,一张漂亮结实的脸反倒因为这奉承的笑容竟显得有几分傻里傻气。

卖力带路的内臣将他带到了凤鸣宫前,让他自行等待太后叮咛。

他拍了鼓掌,很快就有两名黑衣的隐卫闯了出去。

萧承颢的手猛地又掐住了杨只影的下巴,这一次他使了劲钳制住对方的下颌,不再让杨只影的下颌能够等闲转动。

“你的手腕比你皇兄下作太多。”杨只影忍着痛,勉强暴露了一抹浅笑。

戴峰进屋以后,只是看了眼吊在床上的杨只影,随即便低下了头。

“王爷,宫里来人,说是太后有懿旨请王爷您前去一聚。”戴峰的话里模糊带着几分担忧,他昂首看着萧承颢,只要对方一声叮咛,他便会带领藏影堂的义无反顾地杀出一条血路。

半晌以后,门内才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女人声音。

杨只影美目含笑,微张的唇齿间尚可看到一丝嫣红的血迹。

杨只影不满地扭了下头,随后萧承颢又将他干脆从床顶的吊钩上解了下来,松了对方腿上的束缚以后,萧承颢将杨只影按回在了床上。

“出去吧。”

“痛吗?”萧承颢伸手拉了拉绳端,“美意”地问道。

凤鸣宫正殿以内,一时只听得萧承颢不断叩首的声音。

颜思情有些不解地看着这个传闻有谋反之意的男人,内心一时也迷惑万分,倘若说对方真故意谋反,怎敢留在都城,又怎敢单身来此?而看对方这好色又脆弱的模样,又哪是敢举起反旗的人物?

颜思情看了眼站在身边陪侍的陈敏之,两人目光交汇,相互微微地点了下头。

杨只影奋力昂首,他瞪了眼萧承颢,美目当中还是毫无半点屈就之意。

“王爷,有何叮咛?”两名虔诚的隐卫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地问道。

戴峰看了眼只露了个头在被子内里,身材不断在被子下爬动的杨只影,答复道:“工匠已在连夜赶工,想必再过几日便可送到府中。”

萧承颢对劲地笑着走了上前,他屏退了隐卫,本身牵了杨只影身下捆绑的绳头,然后将其拉得笔挺后捆在了床下的镂空雕花之间。

“臣萧承颢求见。”萧承颢在门外朗声说道。

目睹萧承颢手里拿着一根碧玉的棒子靠近本身,杨只影恶感地挣扎了起来,他的双腿还未被捆住,天然对萧承颢的试图靠近而踢踹不已。

那绳索但是用来捆绑过杨只影那处的,此时又绑在他嘴里实在使报酬难恼火。

萧承颢爱抚地摸了摸杨只影的鬓角,从床边立着的百宝阁上取了一只青色的小瓶下来,他拧开瓶塞,将瓶口放到杨只影鼻下,一手却悄悄地掩住对方的嘴。

萧承颢随即松开了杨只影,顺手清算下了本身的衣衫。

很快,杨只影那根东西很快就被隐卫用粗糙的麻绳捆绑了起来,两颗饱满的小球也是以被勒得晶莹剔透。

杨只影气愤地盯着萧承颢,一声不吭。

杨只影被吊在半空的身材不受节制地转动了起来,与此同时,紧紧拉扯住他脆弱之地的麻绳则成为了折磨他的刑具。

待萧承颢拜别以后,未几时,杨只影便觉身材开端垂垂发热,而他也晓得萧承颢口中的好东西是甚么了――是媚//药!

萧承颢也不怜香惜玉,脱手就点住了杨只影双腿的穴道。

颜思情把萧承颢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但是她大要上还是亲热驯良。

萧承颢重重地喘了口气,放下了染满鲜血的手掌,又往地上狠狠地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高举的手也渐渐放了下来。

一时候,杨只影那处被狠狠地拉扯着,疼痛,不言而喻。

“你越是如许瞪着本王,本王越是喜好你。”萧承颢微微眯了下眼,冷不防一下就亲到了杨只影的嘴唇上。

萧承颢顿时一惊,他身子往前一跌,整小我都扑在了地上,那根不知甚么材质做的拐杖也随之倒了下来,砸得一声脆响。

杨只影刚才受够了分//身被拉扯的痛苦,这一次倒是没有再狠恶挣扎,他冷冷地睁眼望着正满面沉醉亲吻本身的萧承颢,肥胖的胸腹之间却因为压抑着满腔气愤而短促地起伏着。

两名隐卫仿佛常常帮萧承颢干这类事,两人谙练地将手脚发软的杨只影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然后用几条麻绳将对方驷马攒蹄似的吊绑在了床顶埋没的勾环上。

一见到阿谁斜坐在罗汉床上头戴凤冠的冷傲女子,他当即放下拐杖乖乖地跪了下来,乃至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找死。”萧承颢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竟有一丝笑意。

萧承颢捂了嘴今后一退,他高低垂起手,眼看便要狠狠落到杨只影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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