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出宫

素月一拜：“公主远见，奴婢佩服。”

合瑾一向默不出声听着，久久没回素月的话，就在素月要退下的时候，俄然问道：“那珠子，便是全碎了吗？是被人丢掉了吗？”

合瑾心道另有这等事？面上却装着刚想起来的神情：“啊，我说呢，你这么一提我便是想起来了。现在我就得去一趟，你悄悄地，别出声，我们二人出去就是了，必须得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才是。”

这冥冥中的变数让合瑾恍然大悟，运气将我翻覆至千年之前，我曾经日日夜夜不得知到底为何来到这里，既然多年之前的乐昌公主曾有过这般心机，定是与本身有着莫大的渊源。而我为何来到这里，说不定走一步看一步，最后定会晤分晓。

合瑾没空管她是非是至心佩服，只是非常焦心想晓得那珠子现现在到底在何方：“藏宝阁，你现在便随我去取珠。”

一刹时心机腐败，合瑾又问素月道：“那必定有我当初的事理，可巧，这本日不是就有了它的用处？不然我留着它何为？”

素月一副非常诧异的模样：“公主莫非是健忘了？公主三岁时皇上搜尽天下收藏来为公主道贺生辰，更是将北陵皇送来的年礼闭月沧流珠赐赉公主，公主自小受尽宠嬖，性子也是格外英勇，更是做出了在宴会上面不改色将代价连城的珠子打碎之事。世人皆惊，唯有尚武帝仍笑意盈盈夸奖道，帝姬乃寡人最爱，碎一珠又有何妨？”素月说着看了一眼躺在榻上昏睡不醒的皇上：“皇上他一世英名，好战勇猛，最疼的后代便是公主了。”

“出宫？”正在换衣的合瑾微微一愣，转头问：“怎的还要出宫？”

素月颤抖两下：“奴婢不敢，奴婢这就下去清算。”

“现在？”素月似是被唬了一大跳：“但是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公主现在出宫是不是太伤害了？”

素月回声，合了宫门出去。

“公主你又健忘了？”素月心想跌的那一跤是不是把记性给摔坏了，嘴上道：“皇上向来心疼公主，犒赏的东西堆到宫中都已经无处放，皇上这才命人在宫外给公主建了一个藏宝阁，对外便是一座浅显的茶馆。”

合瑾闻言欣喜转头道：“你可见过？在那边？”

素月皱眉一想：“说来也奇特，当初奴婢说要丢掉这珠子碎片时，公主好似奇特地看一眼又说道，怕是今后要用获得，便让奴婢好生收在藏宝阁里了。奴婢当时非常不解，公主夙来便对玩物说弃便弃，极其开阔，怎的俄然对一破裂珠子这般留意？”

见素月还似有话要说，合瑾就板了脸道：“那珠子与我父皇性命攸关，我不得不顿时出宫，你可还要禁止我，但是要我不尽孝道？”

前脚刚踏出宫门，就听的合瑾在前面喊道：“对了，半夜半夜我也不宜以一身女儿装出宫，去找两身男装来，我跟你都得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