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灵官显灵
王灵官一面乘着祥云,一面骂骂咧咧道:“小子贪得无厌,和那举钵老秃驴一样贼,哼哼,叫你给我看一辈子门。”
王灵官对劲的点点头,干咳了一声,悄声对李钵笑说道:“比来本座犯了痔疮,好不难受,暗想定是界下那座神像被甚么东西捣了鬼,彻夜一查,公然有妖物作怪,你待本座走后,将我的神像屁股前面被老鼠咬破的洞补上,如果另有老鼠来,你就将那些老鼠抓了,剥皮抽筋,挂在观外的树上,那些老鼠必然再不敢来,你如果办好此时,本座必然赏你。”
回身回到大殿,再看王灵官,李钵笑却感觉那泥像仿佛没有那么吓人了,因而脱衣沉甜睡了。
“小子,你叫甚么名字,还不起来拜见本座。”
正睡得迷含混糊间,李钵笑俄然感受大殿内俄然光芒高文,展开眼,面前倒是一片白天,甚么也看不见,过了好久,才适应过来,再定睛一看,面前却站着一个身高八尺多高的巨人,面色赤红,络腮胡子粗得跟猪毛一样,额头有一条细缝,仿佛是一只闭着的眼睛。身上披着金甲,手中持一把钢鞭,威武凶悍,仿佛谁要敢无礼,他就打谁一样。李钵笑甚么时候见过这等人物,吓得一时不敢转动。
那巨人微微默念了李钵笑几下,俄然哈哈大笑起来:“李钵笑,李钵笑・・・・・・・・你别笑,哈哈哈,你这名字还真有些风趣哈。”笑罢又对李钵笑说道:“你起来,我有话对你说。”
王灵官一时也没了主张,想了半天,才敲了敲脑袋,气呼呼的说道:“你这一说,本座倒想起一事来,可爱那举钵罗汉,不但在这观里偷食本座的香火,前些日子还扯下脸皮来找本座讨灵药吃,他觉得本座好脾气,必会恩赐灵药于他,我却恰好要他拿钵来换。”说到这从怀里取出一个紫光闪闪的金钵来,扔给李钵笑,续道:“这乞食的玩意,要了倒霉,就给你好了,至于用法,你本身渐渐揣摩,好了,本座另有要事在身,这便去了。”
李钵笑被那人洪钟般的声音一喊,赶紧爬了起来,跪在地上,严峻的喊道:“弟子李钵笑拜见仙君。”
李钵笑捡起地上的铜令,一时不知是喜是悲。
做完这些,已是半夜子时了,李钵笑不由有些困乏了,因而回到灵官殿前,坐在殿前的石阶上,借着月光,把玩起刚才桃夭夭送给他的阿谁竹筒。
“还真是个大炮仗啊,不过这东西还真是高科技,不但无声,并且小巧,比起放给唐御宝的那些烟花,可要强的多啊。”一想起唐御宝,李钵笑又有点闷闷不乐起来。
灵官殿旁有一个草棚,草棚里有一头驴,这头驴的特别之处在于,它一旦醒了,就会冷静的往前走,它肩上背着木架,木架连着石磨,它仿佛永久也不晓得怠倦一样,不消人鞭打,它却本身向前走,不消人捂住它的眼睛,它却永久围着石磨转,李钵笑给这头驴贴了一个二十一世纪很风行的标签――这是一头有故事的倔驴。
“唉,好歹也是一个差职,本身也算半只脚踏出了凡尘。”
李钵笑看得出奇,却见那人神采青一阵白一阵,双腿紧紧夹住,暗道此人莫非是内急了找不到茅房?
李钵笑连说:“本来是灵官大人,弟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灵官大人包涵,灵官大人尽管叮咛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却看竹筒只要手指大小,上面雕画着一朵粉色桃花,竹筒一头是竹节,一头倒是开口的,但有一个纸制的封口,封口里暴露来一截红绳,仿佛是用来拉开封口的。
“莫非是个炮仗?”李钵笑迷惑着拉出了那根红绳,却见竹筒红光一闪,一团刺眼的红光从竹筒中飞出,直冲天涯,然后在天空中炸开成一团紫红色的光芒,有如一朵烟花,只可惜那紫红色的光芒固然刺眼,百里以内,清楚可见,但却刹时便隐没了。
但李钵笑不晓得的是,就是因为他刚才放的那朵烟花,邵云县即将迎来一场奇妙的窜改。
“门神也就算了,还是个小门神,今后是不是会被贴在门上?”
巨人见李波笑面色有异,冷声说道:“你小子在想甚么?你可晓得我是谁?”
李钵笑俄然打了一个喷嚏,惊醒过来的时候,才发明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罢了。
“你临时就在这灵官殿里做一个小门神吧,今后如果立了功绩,本座就将你带去天庭做个真正的天兵天将。”说完金光一闪,人已遁走了。
巨人嗫嚅了半天,一时却仿佛又无从开口。
李钵笑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恭敬的说道:“仙君请说,弟子谨遵教诲。”
想到这用心眉头皱了起来,对王灵官说道:“灵官大人,弟子猜想,胆敢用您的金身做窝的老鼠,恐怕不是凡物,我一介凡人,却又如何对于那些妖魔鼠辈。”
巨人听完脸上有了笑意,语气和缓道:“你睡在这殿里,只熟谙我的金身,却不熟谙我本人,但念你一片诚恳,本座倒真有一事想请你帮手。”
倔驴的食槽普通都是空的,因为很少有人给它喂草料,只要想起要磨豆的时候,才会顺带给他打上一捆草料,李钵笑在道观某个墙根处打了一捆野草,将木簪藏在草里,不出不测的话,那细细的木簪必然会被倔驴吃进肚子,那样的话,木簪就算被找到,恐怕也会成了一堆驴屎蛋蛋,能想出如许绝妙的设法,一时让李钵笑有点飘飘然了。
李钵笑听美满口承诺,内心却暗自好笑:“这王灵官多么人也,如何这等小事还要我来做,莫非他是怕老鼠?还是讨了个老鼠婆娘,怕打了地上的老鼠,到了天上被老鼠婆娘打。”且不管他是甚么启事,现在他有求于我,我不敲他一根竹杠杠,我还是人吗?
李钵笑赶紧点头,说道:“弟子不知仙君何人,弟子在想,仙君有何难言之隐,请但说无妨,弟子若能为仙君分忧,乃是弟子莫大的幸运。”
李钵笑捡起地上的宝钵,心中一阵狂喜,见王灵官要走,赶紧喊道:“灵官大人慢走一步,您交代的事情弟子必然会妥当完成的,至于完成以后大人要给弟子的夸奖,不如现在也一并就赏赐给了弟子,免得灵官大人到时还得跑一趟,多费事啊。”
王灵官一听是这么个理,思考半晌,说道:“那就依你所言,本座便赐你一个官。”说完丢给李钵笑一个小小的铜制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