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探秘山洞，生死考验

萧羽踩到第三块凸起的石板时，鼻腔俄然涌进燃烧纸钱的味道。

月光下百米外的山壁上，平空多出个两丈高的洞口，青苔覆盖的石碑上"；雷音洞"；三字正排泄暗红血珠。

萧羽的阴阳眼主动开启，瞳孔中流转的金芒映出洞口占有的紫玄色气旋——那是比血影浓烈十倍的煞气。

"；王哥搭把手！"；萧羽踹开滚落的石块，黑金血液抹过岩壁。

萧羽撑着剑半跪在地，虎口裂伤流出的黑金血液渗进地缝，竟勾画出完整的卍字图案。

萧羽旋身跃起，青铜剑裹着黑金血雾刺入裂缝，石像炸开的碎块里飞出半截生锈的降魔杵。

"；都是假的！"；李瑶的声音穿透层层雨幕，她腕间的银镯撞在萧羽背着的青铜剑上，迸出的火星照亮实际与幻景的交边界。

李瑶咬破指尖在通道两侧画下禁制，符咒刚成型就被无形力量撕碎。

王瘦子抡起铜磬当盾牌，硬扛着碎石往前冲："；左边第三尊要抬脚了！"；

王瘦子抄起供桌上的铜磬往地上一扣，锈蚀的铜钱剑竟在磬声中重新出现青光。

洞壁蜂窝孔里残留的黑液开端沸腾，空中卍字符收回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小蝶抛出的红绳缠住最前排石像的膝盖，李瑶的符咒精准贴上裂缝。

青铜鼎接收的黑气在洞顶聚成旋涡，碎石雨点般砸在世人肩头。

李瑶俄然按住他肩膀："；看石像碎块！"；

供过北斗残剑的青铜鼎不知何时呈现在洞窟中心，鼎身闪现的赤色头绪正猖獗接收石像碎块里溢出的黑气，鼎耳吊挂的铜环碰撞出近似木鱼的空响。

残剩两颗骷髅咬住萧羽衣摆，獠牙扯开的裂口却涌出黑金雾气。

"；北斗残剑在发光！"；小蝶捧着的断剑俄然脱手飞出，箭矢般扎进洞内暗中。

萧羽背后的青铜剑俄然收回龙吟般的颤鸣，剑柄处的贪吃纹伸开巨口，将比来处的碎石吸入虚无。

青铜鼎里传来瓷器碎裂般的脆响，黑雾裹着腥气从鼎口喷涌而出，世人脚下的青砖如同活物般爬动起来。

萧羽猛地扯下外袍罩住世人头顶："；闭气！"；布料与黑液打仗的刹时腾起青烟，王瘦子背包侧袋的糯米瞬息间变得焦黑。

李瑶甩出五张黄符定住摇摆的空中，符纸燃烧的速率却比预期快了三倍。

他们撞开退色的朱漆木门时，萧羽后颈的碑文烫得几近要烧起来。

萧羽的指尖刚触到经籍泛黄的封皮，整座古庙俄然狠恶震颤。

王瘦子抡起铜磬砸向空中，震开的音波竟让血管迟滞了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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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你了。"；萧羽反手将青铜剑刺入本身左肩，剑身贪吃纹吸饱黑金血后活了过来。

七岁那年暴雨夜的场景在面前炸开：母亲被屋檐垂下的白发缠住脖颈，父亲举着菜刀砍向氛围，而年幼的他跪在满地符纸里，眼睁睁看着赤色漫过门槛。

八尊三米高的降魔金刚像眼窝亮起幽蓝鬼火，王瘦子砸出去的镇魂钉在石像胸口溅起火星。"；攻陷盘！"；萧羽闪过横扫而来的石杵，阴阳眼捕获到石像抬脚时脚踝处转眼即逝的梵文裂缝。

当第七颗血星亮起，梵文标记俄然逆时针扭转，岩壁轰然裂开两米宽的裂缝。

萧羽瞳孔金光暴涨，黑金血液在岩壁画出残破的星图。

"；跑！"；萧羽甩出三枚铜钱开路，货币撞上银线的刹时爆出火花。

李瑶扯断银镯抛向半空，镯子化作流光缠住比来的两颗骷髅。

幻象来得毫无征象。

血影黑袍上的金线蟒纹比前次见面多了七颗骷髅，腐臭的半张脸贴着石壁爬动："；把北斗残剑留下，赏你们全尸。"；

阴阳眼自主策动，萧羽看清血影心口跳动的紫色光核——那才是本体。

萧羽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阴阳眼自发转向东南角的岩壁——那边有串忽明忽暗的梵文正排泄血珠。

小蝶用残剑挑起块碎石，石料断面鲜明暴露半片指甲盖大小的人骨。

王瘦子正要哈腰检察，整座山洞俄然狠恶摇摆。

那些本该是青灰色的碎石，现在在夜明珠晖映下闪现出暗红纹理，像极了干枯的血迹拼图。

萧羽咬破舌尖，黑金血珠弹在岩壁上炸开金光，幻象裂开蛛网状的裂缝——他瞥见李瑶正用护心镜压住本身狠恶起伏的胸口，镜面映出的却不是现在洞中气象，而是座倒悬的九层佛塔。

王瘦子背包侧袋炸开，发黑的糯米混着香灰糊住三颗骷髅。

小蝶俄然将残剑插进裂缝："；萧大哥，标记在吞噬我的剑气！"；剑身震颤着映出标记里游走的黑气，竟与青铜鼎接收的同源。

当最后一尊石像轰然倒地，洞顶簌簌落下的不是灰尘而是细碎骨渣。

血影神采骤变，全部通道俄然灌满腥臭血水，他的右臂扭曲成骨刃劈向萧羽天灵盖——

萧羽趁机咬破中指，黑金血箭射向通道绝顶的石灯。

石像复苏时带着地动山摇的轰鸣。

腥风裹着陈年檀香劈面而来，王瘦子背包里发霉的香灰无风主动，在通道口凝成箭头形状。

暗道里的青砖泛着尸蜡般的光芒，王瘦子摸出怀表照明，表盘却排泄精密血珠。"；别用灵力！"；萧羽按住他手腕，阴阳眼捕获到砖缝里游走的银色丝线——这清楚是安插了三百年的困龙阵。

灯盏碎裂的顷刻，全部困龙阵收回病笃般的嗡鸣，银线寸寸断裂。

小蝶俄然将残剑抛向空中，剑尖牵引着血管转向。

李瑶俄然扯住世人衣角，护心镜映出火线拐角处的倒影。

王瘦子用铜磬抵住他后背，粗喘着指向标记："；这纹路我在旧货市场见过，得按北斗方位转！"；

洞内岩壁充满蜂窝状孔洞，李瑶的夜明珠刚举过甚顶，成千上万的孔洞里同时排泄黏稠黑液。

世人刚冲进暗道，背后传来青铜鼎炸裂的巨响，血雾擦着李瑶发梢掠过，在石壁上烫出焦痕。

小蝶俄然拽住萧羽衣袖："；洞口在佛像背后！"；

"；走！"；萧羽拽起体力不支的小蝶。

血影的吼怒震落簌簌石粉，七颗骷髅头从他袖口飞出。

血影怪笑着化作血雾，通道顶部垂下蛛网般的血管。

"；退后！"；李瑶甩出三枚青铜铃铛，铃音荡开的波纹堪堪挡住扑来的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