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大战鬼兵
公孙妙策对那白无常道:“我们此次前来冥界,就没有筹算活着归去。人生活着,若老是将本身的性命看的太重,那活着另有甚么意义,与你们冥界的鬼灵阴蜮只怕没甚么两样了。你尽管带路,只要了处所,我们天然不会伤你阴灵!”
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瞬移盘桓飞舞发挥“淼淼千年”,南蛟龙笛与霓光无瑕镜中不竭飞射爆舞出千丝万缕的青光霓芒。借着耀耀亮光,公孙妙策四下扫望,这才发觉四周竟是一片凹凸起伏的山涧,厚堆集累血骸,也不知有多少万亿的冤魂葬身此处。
公孙妙策见状,心中蓦地一动,仓猝大声朝阿谁声音喊道:“这位前辈但是东方前辈?切莫误伤本身人!”
“呼!”烈焰熊熊,赤光冲天。黑烟腾腾,焦臭刺鼻。众阴蜮鬼怪尖声惨叫,光影乱窜,消逝无形。
接着便听到四下传来“噼里啪啦”形如枯骨爆裂之声,竟是那些鬼灵阴蜮被公孙妙策的雄浑笛音真气震碎。
暴风怒号,四周响起阴恻恻的笑声,鬼影狼籍交叉,说不清究竟有多少阴蜮鬼怪在他身侧缭绕围攻。“嗤嗤”激响,凝冰真气纵横飞舞,仿佛无数道血练红光将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团团围住。
端木穹窿此时神采也已经煞白,两人均是无所依傍,缓慢下堕,仿佛沉湎于一个永不能惊醒的梦魇中。饶他们生性胆小包天,这一刻心中亦不免升起惊骇阴寒之意。
两人一只手持着宝器,一只手摆布挥动拍击,只见他们周身七彩霓光如万千只萤火虫四下活动飞射,又似千里烟花万丈星斗夺目不竭,将本来乌黑如墨的寒渊血水,照的一片光亮。气芒霓光所及之处,骸骨缤纷,尸血横飞,万千阴蜮四撞跌落,飞泻冲下的飞瀑顿时变成紫黑污血。
狂笑完后,目光当中顿时怒意大盛,对着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喝道:“既然我们是一家人,那你们二人就留在冥界跟我作伴吧,不消再归去了。”
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灵光一闪,这妖兽公然竟是八百年前的兽族第一圣兽使东方终古的封印凶兽“穹空麒麟兽”。
接着回过甚来对那白无常道:“本日能得这位鬼兄互助,实是荣幸之极。固然你不能送佛到西,但此处也已是让鄙人感激不尽。刚才有所获咎之处,还望包涵!”
端木穹窿见状,气如潮汐,瞬息飞涌,蓬然真气爆起紫色光球,刺眼刺目,从他食指飞弹,将霓光无瑕镜腾空御使。
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两人倚背而立神威凛冽,手中的两件宝器均已灿烂数丈,真气兴旺。将四周空地堵得密不通风。
公孙妙策向四周瞧了瞧,见四下玄色的峭岩峭壁高耸欲出,两处峭崖之间一条数十丈宽的赤血飞瀑轰鸣而起,跌入百丈深的底潭中,溅起无数血红浪花的一道道殷虹紫黑的雾气,嗅入鼻息,的确是腥臭非常。
穹空麒麟兽听到这句话后,庞大如车轮的赤红双目中蓦地闪过一丝凶光,问道:“这么说来,你们两个小贼也定是兽族之人了?”
那声音方才言毕,就见血瀑底下的水潭迸飞炸裂,一个庞然巨物冲天飞起,双翼平张,张口狂吼,一道闪电轰然劈来!
白无常沙哑着拉锯似的喉咙干笑了两声,也不搭话,幽幽身形一转,倏忽间便已飘得不知去处。
黑暗中,闻声那白无常幽幽叹道道:“你们二人要找青冥尊者,就必须穿过这存亡极渊。存亡极渊前面便是鬼蜮冥府。你们如果现在悔怨撤退还来得及,归正就算是到了鬼蜮冥府,你们一定就能碰到青冥尊者。如果等过了存亡极渊,那可要谨慎万千鬼蜮吞噬元神,到时候,只怕你们还未见到青冥尊者,就先得去鬼司宫去报到了!”他语气悠然飘忽,固然并不如何暴虐凶恶,但让人听在耳中,却不觉生出一丝寒意。便如有人将一盆千年寒水临头浇下。
公孙妙策与端木穹二人腾空窿凝神望去,见那澎湃血浪中,密密麻麻的尽是玄色的阴蜮鬼怪。那些阴蜮蓦地一阵狂乱的抽搐,幽蓝闪光的眼眶乱翻,嘴角流出污血青涎,“吖吖”低叫,缓缓挥脱手臂,竟似活转过来普通。
顿了半晌,想不出别的来由,只好开口道:“前辈说的不错,我们俩人恰是兽族的圣兽使,既然都是兽族一脉,那当然也就是一家人了!”
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同时听着这声音,只觉五脏仿若锤击普通模糊作痛,就连周身罡气也被这震天声响激得起伏摇摆,直如怒海扁舟暴雨梨花。
端木穹窿见状,忙对白无常道:“你既然帮我们去找青冥尊者,那何不帮我们遣散这些鬼奴阴灵?”
两人方甫转动,脚下立时“格格”脆响,低头望去,各处尽是森森血骸。无数阴蜮鬼怪,乌黑幽亮刺眼,正在朝他张牙舞爪跃跃欲试。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猛闻声暗吃一惊,真气蓬然激生,悬浮半空。
但闻公孙妙策笛声一响,便如半夜潮生,浪急风高。蓦地急转而下,萧瑟如秋风,淡泊如冬雨。笛声清越高慢,如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虽不刺耳,但听起来好像周身被巨浪高高抛起,还未落下,便又被更高的巨浪投掷更高处,令人说不出的严峻难受。
跟着笛声奏响,笛孔当中也不竭飞射出蜿蜒光气,与笛声共同无间,所到之处,那些鬼灵阴蜮纷繁被震飞而起,要么残破枯朽的躯体蓦地爆裂。碎成千万片。
过了半晌,火线俄然响彻霹雷水声。冥雾纷散,血浪激扬,突地豁然开畅,下方竟是一个幽深悬壁飞崖,滚滚血河到了此处顿时化作庞大血瀑,吼怒狂啸飞泻,轰然冲下。
无常鬼摇点头,嘿然怪笑一声,那笑声在乌黑森冷的幽幽血河中间,可谓是极是刺耳刺耳,接着开口道:“眼下这条血河固然和我所说的那条血河相连,但是相距还远。这条血河的绝顶,有一个血瀑,我所说的那头穹空麒麟兽,就在血瀑附近,你们还是壮起胆量持续走吧,眼下就是想归去,也是绝无能够了。”
公孙妙策微微一笑,朗声道:“擅闯沉冤血瀑之人,向来都只要化身为鬼,这个长辈天然是不知。但是,既然前辈生前是兽族之人,那天然就与长辈是一家人了!”
顷刻之间四周又变得一片死寂,只要阴风吼怒,火声爆脆。
天旋地转,蓦地身下一空,仿佛从一个悬壁飞崖上飞泻而下。两人耳边阴风吼怒,水浪冲涌,无数阴蜮哀嚎着从他们身边坠落。
两人一边飞身在乌黑腐臭的鬼门关内浪荡穿越,一边向四下打量,一方俄然有鬼差神怪杀将出来。
白无常闻言,叹了口气怔了怔,似是一向在回味公孙妙策所说的话。过了半晌又道:“既然如此,我就做一次好鬼,将你们送到血河腥瀑,至于前面的事,我就再也帮不了你们了。别的要提示你们的是,血河腥瀑以后是由穹空麒麟兽镇守的,你们要畴昔,可得谨慎些了!”
公孙妙策听了东方终古的话后,不疾不徐的道:“据长辈所知,前辈生前仿佛是兽族之人,不知是否确切?”
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见面前除了这广大湍急的血瀑以外,再无别的路可走,当下不假思考,同时提气顺着血瀑往上飞掠而去。
白无常不再说话,煞白诡异的身形幽幽一转,便沿着血河朝前飘飞,去势极快。黑雾苍茫,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二人一左一右紧紧跟在他的身后,,默运紫电神瞳,双目如同在白天普通,将周遭的景象瞧得真逼真切。
这时,那飘在最前面的白无常开口道:“你们二位还是省些力量从速走吧,如果在此地胶葛下去,就算杀上三年也是杀不完的。你们可知一日内从人间到冥界的鬼灵阴蜮有多少吗?”他不等二人回声,便自顾自的说道:“粗粗算来,一日当中投入冥界的鬼灵阴蜮就算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了,你说你们能杀的完么!”
血瀑阵容浩大,越往上越是广大,高近千仞。无数尸骨被血浪抛飞破空,缤纷飞舞,簌簌摔落其底水潭,又跟着怒河激流浮沉奔涌,汤汤向前。长空都是血浪腐珠、断躯残骸。耳中充满的,尽是霹雷血浪撞击声,异化阴蜮凄厉的嚎叫。
“轰!”那庞大的凶兽影象猛地将斜冲而出,接着光碎形裂,在乌黑的血河四周,蓦地绽放灿艳缤纷的彩色光晕,仿佛波纹普通顷刻间层层泛动开来。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冲撞声,那翠紫色的光波轰然炸裂,几道绚光冲天射起。四周近百个鬼灵阴蜮只在一刹时,就被那骇人刺眼的真气狂芒震碎成飞絮。
穹空麒麟兽在空中摆舞这庞大的身躯,鼻息当中却愤然的哼了一声,道:“老夫生前的确是兽族之人,这与你们又有甚么干系?你们可知擅闯沉冤血瀑之人,向来都只要化身为鬼么?”
俄然之间,笛声急转而下,一泻千里,又成峭壁瀑布、疾涛猛浪。笛声疾响,风狂雨骤,巨浪滔天。回转如黄河九曲,泰山十八盘。每一转都在至为险要之处蓦地折回,豁然开畅,如激流小舟在蜿蜒险滩中安闲摆渡。每次转弯以后,笛声越高,逐步又成开初那节节爬升的巨浪之势。
“一家人?哈哈哈哈!”不知为何,听到公孙妙策说出这句话后,那穹空麒麟兽却俄然狂笑起来,似是听到了这人间最风趣的妙闻。
公孙妙策固然是想如许答复,但一见到方才穹空麒麟兽眼中闪现凶光,心中也不由得一凛。固然他猜不透这此中的关窍,但心头不知为何,竟升起了一团不详的愁云。
正自想着,忽听四周鬼哭哀嚎之声此起彼伏,接着,便有无数的鬼灵阴蜮向他们二人扑将过来。
刚才阿谁声音听到公孙妙策说他们是本身人,一时候也顿住了手,口中怒意并不消减道:“你们二人清楚是一对活鬼,老夫倒是死鬼一个,却又如何能够称得上是本身人?
白无常无法的摇点头道:“你们阳间之人有所不知,我们吵嘴无常鬼只卖力将冥界四周的鬼灵阴蜮引领管护至鬼门关内。进了鬼门关后,这些鬼灵阴蜮可就不归我们管束了,以是,我们也就有力摈除调配!”
与此同时,端木穹窿手中的霓光无瑕镜翻卷飞旋,道道霓光纵横怒射,“嗤嗤”破风。四周鬼灵阴蜮避之不及,顷刻间便被霓光无瑕镜中飞射而出的狂猛青光真气击中,残败破坏的躯干猛地一颤,顿时化为一束火光,瞬息间便灰飞烟灭了。
前程苍茫凄诡,身侧巨浪滚滚,阴蜮沉浮,腥风鼓励,也不知那血河要流往那里去。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满腹疑问,一起传音喝问,那行尸鬼怪唯唯诺诺却不说话,只是冷冰冰地在前飘浮带路。
第四十二回万鬼朝圣
第四十三回血战冥灵
黑雾迷离,公孙妙策飞身在前凝神探扫,端木穹窿跟在前面留意背后凶恶,两人一前一后持续瞬移前行。四周茫茫浑沌,即使他们二人死力运起紫电神瞳,也只能瞧见影影绰绰,辨不清楚。冷风吼怒,衣裳猎猎飞舞,周身如被万千冰刀破入,阴寒刻骨。
就在这时,白无常俄然顿住煞白而诡异身形,飘飘忽忽的对公孙南宫与端木穹窿道:“好了,眼下已到血河腥瀑,我再不能向前走了。以后的事情,你们本身去想体例吧!”
只见空中尸骨飞舞,腥臭之气满盈肆意,玄色黏稠的污血四周洒落,让人望之直欲作呕。
此时,端木穹窿将真气、念力全数灌注到这霓光无瑕镜中,而那雄浑的有为真气构成的七彩凶兽形象又不知比本来催发的真气不知强了多少倍!
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固然晓得越今后凶恶越是可骇,但一想到南宫易要活生生的变成别人傀儡,生不如此的景象,心中顿时又生出万丈豪情澎湃热血,脸上惧意一闪而过。
两人向来没见到过这类景象,乍然看到又是恶心又是厌憎。因而同时一提真气催发至足下泉涌,接着仿佛两道青光普通,冲天而起爬升抄掠,落在血河左岸。
“噗咚!”水浪四溅,森冷彻骨,顷刻间两人便已跃入了那幽幽寒潭。方一入内,顿觉周身仿佛俄然固结,面前一黑,冰水从口鼻双耳轰然灌入,五脏六腑都随之抽搐起来。身下虚空,刹时沉入不见底的冰寒深渊中。
端木穹窿向四周探瞧了半晌,目睹所遇景象越来越是诡异凶恶,当下对飘在最前面的白无常道:“无常鬼使,你方才所说的血河,是否就是面前这条了?”
寒气劈面,水波摇摆。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二人身形飘忽,紧紧地跟在那白无常身后,见到鬼门关内幕形,心中均是不觉闪过一丝惧意,因为比及穿过这幽潭,便是彻完整底的进了鬼门关。两人究竟能不能找到青冥尊者,求取忘川之水返回人间,谁内心也没有底。早听南宫易说鬼门关内凶恶非常,单单是一头镇守此中一处关隘的凶兽,便能将南宫易重创,他们虽是二人,但如果真真脱手,恐怕也是万难对抗。
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听了白无常的话,心中一紧,手中所持的南蛟龙笛与霓光无瑕镜上更是青光闪动颤抖不觉,便似起起伏伏的火焰烈芒,只要碰到一丝的凶恶,便要如火山普通惊天喷薄冲射。
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见这冥界另有这等端方,晓得再说也是无益。当下两人催动真气,公孙妙策御使南蛟龙笛,开端吹奏《怒海龙吟曲》,而端木穹窿则以霓光无瑕镜发挥人族神通中的“九曜同辉诀”。
霓光无瑕镜越是催动,越是亮起一道眩目无匹的七彩霞光,脱镜怒飞而出,在空中俄然变形为庞大的猛兽形状,满身霓彩万千星点班驳,闪起眩目青赤光芒,“呼呼”声中破空扭转飞舞,道道流霞赤光如缤纷霓虹流霞镜红光电闪,无数道霞光纵横飞舞,所到之处,尸骨爆舞,腥血飞溅,惨叫哀嚎声迭起。
两人运起紫电神瞳四下探扫,灰蒙蒙的寒渊中,悬浮着无数腐臭枯瘦的阴蜮,与他一道缓慢下沉。顺着缠在白无常腰间的青光气线望去,但见他扛着青血招魂幡鄙人方飞速飞旋打转。俄然旋涡急旋,仿佛一张巨口蓦地将他吞噬。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二人顿觉面前一花,周身乱转,被一股强猛吸力朝下拖去。
借着那东方终古说话之际,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悄悄凝神运气,猛地将凝冰真气迫出体外。心下骇然,凝神望去,那头顶处正有一头庞大凶兽在半空雷呜暴吼,周身乌黑,如同风神翼龙隼。巨翼舒张,撩牙长达丈余,红信吞吐,长尾尾梢寒光模糊,曲折弹跳。一双青紫色的巨目直如阴蜮鬼怪普通,在黑暗中看来犹为狰狞可怖。
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此时都已经瞧见面前气象,固然两人生性豪勇恐惧,但此时见到这数以万计的尸骨各处散落,心中也不由的生出一丝寒意,却不知是惊惧还是哀怜。
俄然暴风鼓励,黑雾散开,下方竟是一片污血长河,腐臭尸气轰然扑鼻。血浪滚滚,无数尸骨、阴蜮鬼怪从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身边摔落,密雨似的没入此中,沉浮跌宕,木然地朝前飘去。
第四十四回麒麟再现
幸亏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二人水性极佳,稍稍镇静,当即安定下来,凝神聚意,发挥人族神通传授的“鱼水吟”,周身万千毛孔齐齐舒张,蓦地打了个寒噤,清爽氛围丝丝脉脉地渗了出去,涌入肺中,说不出的舒爽痛快。
公孙妙策闻言,一想也对。此时若耗损了真气,等会碰到东方终古的穹空麒麟兽,一言如果反面,只怕又非得脱手不成!当即对端木穹窿道:“穹窿兄弟,我们还是快些走吧,早些找到青冥尊者,早些就能归去了!”
“砰!”只听一声震响,两道幽黑的火燐闪电般回声便击在两件宝器的层层光芒上了,青碧色的光芒顿时轰然爆炸,浩大气浪层叠卷舞。接着,两道诡异的玄色血气顿时便顺着他们手中南蛟龙笛与霓光无瑕镜上的气芒,刹时窜入两人手腕。
一句话刚说完,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二人便接着中间的空地,仓促运起周身真气抵抗那道幽黑血气的侵袭。
公孙妙策与端木穹窿不及回身,念力扫探,心下大凛。周身肌肉刹时绷紧,真气蓬然冲舞,手中的南蛟龙笛与霓光无瑕镜顿时便灌注了全数真气,青光暴舞咻咻流转。
端木穹窿点点头道:“那好,我们这就跟着白无常往前赶吧!”
公孙妙策听了白无常的话,心中又似凉了半截。之前听南宫易所说,将他一举重创的,恰是那兽族封印兽身为穹空麒麟兽的东方终古,也不晓得到时候该如何对付。
但老是如此,那些鬼灵阴蜮倒是到下一波又起一波,竟似永久都杀不完。
第四十五回恶斗冥兽
说完,身形疾坠,向四下苍茫森寒乌黑的雾气中钻去。
公孙妙策与端木穹一前一后飞冲到血瀑底部,正欲细看上方景象。不料身后俄然“霹雷!”一声,传来惊天巨响,接着只听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怒道:“那里来的活鬼,竟然敢在沉冤血瀑妄自拆台,是不是觉得我冥界籍籍无人?”
公孙妙策俯瞰下方,黑雾茫一忙,无边无边,仿佛埋没着无数凶灵邪魄。耳边模糊响彻可怖的吼声,轰然震呜,仿佛远在天涯,又仿佛就在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