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

081 欢爱(上)

他把她的眼泪也吻了,大掌死死掐住她的蜂腰,力道之大,恨不得掐断那不听话的小腰。

然后用本身结实的男人躯体狠狠压着她,轻而易举就将娇弱的她完整压在本身身下,炙烫阴沉的气味罩住她,轻咬她的小耳珠子,让身下的她不寒而栗。

掳住她的滕睿哲听得这声‘只要萧梓’,本来肝火中烧的胸腔再次扑腾起两簇熊熊肝火,一把将挣扎的她翻过来,拖到丰富的怀里,低下头狠狠吻住那张诱人的小嘴!

他掐着那挣扎不已的小下巴,霸道的龙舌在她柔嫩的樱桃小口里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丝苦涩,带着肝火重重的吸吮、咬;她被绑着双腕,张着一双不甘心的美目呜呜直叫,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就被他全数吻干,然后被他奖惩的啮咬唇瓣、脖子、锁骨,很痛……

那是属于当年的睿哲哥哥的,阳刚清爽,好闻诱人,男人味实足。当年她就爱趴在他身上,奉告他,黛蔺有胸部了,顿时就长成女人,你必然要等我!

必然要等我,等我。

他滕睿哲是草原上一匹孤傲高贵的狼王,只要他能够抛弃,却毫不答应他的猎物被人抢去,对他说‘不’!他要求绝对的顺服与屈就,俨如雄奇帝王,尊霸一世,发号施令于世人,不容违背!

他现在揉摸她,只是男人自负心虚荣心在作怪,不甘心他的东西属于别人,不准予她不经他批准就嫁给萧梓!

他气味微喘,滔天肝火逐步转为欲火,腹肌健壮的腹部炽热如铁,腹下之物硬硬顶起来,顶住她扭动的小屁股。掐住她小腰的大手则猛力扯开那已经滑开的衣领,强势扯断内衣带子,跳出她那两团白嫩的*。

劳改的时候,她就用东西把胸部绑着,不让它再长,制止女狱友借题阐扬、打她。偶然她想,滕睿哲不肯等她,不是她没长成女人,而是本身太死皮赖脸,招人厌。

但四周太黑了,太静了,静得让人惊骇。

这副身子,只能在他身下扭腰摆臀,逢迎他的疼宠与撞击,性感吟哦,放声尖叫,毫不答应那姓萧的趴在她身上!这个诱人的小女人,就算他不屑去要,其他男人也休想碰她半分!

他如果肯,她和萧梓就用不着这么急着完成人生大事,爱得这么辛苦,在萧父萧母的阻扰下雪上加霜……萧梓,如果你晓得我现在躺在他身下,被他吻最私密的处所,还会一如既往的挑选信赖我么?

她扭着小脑袋去看身后的恶魔,身子不竭往前拱,大呼不要。但她看不到恶魔的脸,只能感遭到那只手抚上了她的身子,先是悄悄的游移,然后俄然一把将她按住,今后猛力一拖!

“还违逆我吗?”恶魔按着她的背,倾下身,坚固如铁的丰富胸膛悄悄磨着她,炽热伤害的男性气味喷吐在她柔滑的耳蜗,让她忍不住再次轻颤。

休想!

她被吓得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娇躯狠恶一颤,不断颤栗,惊骇的泪水直刷刷的扑落!

她过了三年监狱糊口,欠别人的都该还清了!她现在想嫁人,想有一个家!

那一片片乌黑肌肤上,旧吻痕并未消逝,现在又充满一道道用肝火吸吮出来的青紫,从脖子到胸口。

她翻了翻趴着的身子,在柔嫩的大床上尽力挣扎,想把被绑着的双腕挣开!但黑暗里俄然有只手,没有任何前兆的,悄悄触上了她的背!

她难受得哭起来,呜呜大哭,被绑着的双手捏成拳头,猛力的挣,勒出一条条红痕。而高高挺起的双峰,却被他用唇含住了,*被含住的那一刹,身子如同被电流击过,滑过一抹非常的激烈快感。

但是,如果她不说‘不’,他就肯善罢甘休了吗!

这话是真的,她是真的很爱睿哲哥哥,很爱很爱,在尽力让本身长大,长成一个女人。但不管她如何追,她都追不上他的脚步,没法留住他,看着他的身边呈现一个又一个女人,看着他爱上叶素素。

她又是一声啊的惊骇凄叫,一双泪眸瞪得大大的,充满惊骇与绝望,满身剧颤。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闻到了他的气味,娇躯先是一僵,后是一阵更加狠恶的颤抖,似一朵在暴风暴雨中饱受凌辱的花骨朵,柔滑脆弱;而后在他啃咬她耳珠子时,俄然挺起上身哭着挣扎,小身子往前拱,“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是萧梓的老婆,他在找我!萧梓……”

不会的。有些男人你越是追着他跑,他越不会肯看你一眼,更何况是等。

叶素素二十几岁,美好窈窕,清丽脱俗;她十六岁,胸部平平,脸上还带着婴儿肥。

或许半个小时后,我就真的成了他的人。

“不准提他的名字!”身上的男人一声暴呵,将她重重压在身下,用长腿礼服住她那双不断蹬动的柔嫩小*,竟是一巴掌朝她翘俏的粉臀拍去,啪的一声,“你不嫁我,也休想嫁得成他!你给我听好了,喊一次他我打一次,直到你成为我的女人!”

特别是他俄然一把攫住她一只敏感柔滑、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乳fang,包裹在他炽热的掌心,她的柔躯乍然缩起,小蜜嘴里一声哭泣。

她睡在他怀里,看不清他的脸,却看到了那两只深潭里炯亮的欲火,那么炽热,那么精亮,让她一阵寒噤。

“萧梓……”黛蔺不怕打,娇躯不竭往前拱,往前挣扎,哭得抖抖索索,散落的长发,湿漉漉沾在玉容红唇上,上衣的领口也因行动狠恶逐步滑开了,“你放了我,我只要萧梓!”

当年就算她是一个窈窕淑女,身材喷火,他就会喜好她?会来探监么?

然后,她进了监狱,长高了,胸部发育了,陶姐给她的旧罩衣穿不下,一年比一年大。

她也在微微的娇喘,红唇又肿又痛,一双大眼睛惊骇看着他,哭成了小核桃。

不要抓她,不要杀她,她不想他杀了!

因而,睿哲哥哥不肯等她,她只要追着他跑,像寒紫妈妈说的那样,追男人要弄出大动静,不追到手毫不罢休,想要的东西必然要不择手腕得到手……

不要如许悄悄的抚她,然后俄然按住她,割她的手腕!她受不了,受不了了。

可他把她的上衣脱了,用他的大手侵犯她最敏感之地的行动,让她不但仅是惊骇,另有一种说不口的羞愤与苦涩。现在好黑,好温馨,她看不见他的模样,却闻获得他身上的男性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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