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壶浊酒春意浓
关卓凡却已等不得了，看了看自顾不暇的白氏，一把搀起二嫂：“走，先去把银子拿了。”扶着她出了正厅，向西配房走去。还没走到门口，见那妇人喘气已经粗了起来，夹着两腿，走得甚是别扭。心知药力已经发作，因而走快两步，带她进了本身的房间，挑亮了油灯，顺手将门关上。
关卓凡此时欲火如焚，甚么都顾不得了，三下五除二，把二嫂剥得跟白羊似的，最后把她束胸的带子一解，一双大奶攸的弹了出来。关卓凡大揉一阵，那妇人只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又伸手往下一探，那妇人早已湿的不成模样，哼哼的声音也俄然高了起来。因而不由分辩压上去，中宫直进，象捣蒜普通只情纵送。那妇人欲仙欲死的，到得厥后，终究忍不住叫出了声。
“说是头晕脚软，身子虚的不可，明天赋到冯德堂抓的药。”二嫂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如何了。”
到底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这么大弄下来，没过量久，便一泄如注。关卓凡长叹了一口气，心中那团欲火，这才渐渐冷却下来。抵着二嫂的身子，还在喘气不决，却忽听院子里一阵混乱的脚步，循着那妇人的嗟叹之声，行了过来。
看来他穿越的这个家伙，本来对两位嫂子早就有非分之想了，要不然只喝了戋戋几杯水酒，以本身的酒量，何至于此？但是再看白氏，满脸通红不说，人也有些坐不住似的，秀眉微蹙，在椅子里局促不安地扭来扭去。
“你走开！我今儿个就要让人看看他们的丑事！”是二哥卓仁凶暴的声音。
白氏也浅笑着说：“卓凡，你二嫂带了几样好菜，另有两瓶酒，特地来……来……”上面的话，似是甚难开口，迟疑着不知该如何说。
“二嫂，我二哥的病，你不消担忧。这半年我倒也攒了点钱，转头你到我房里拿二十两银子，给二哥买点甚么，补补身子。这酒，你也喝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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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嫂共处一室，原没有关门的事理，那妇人却浑然不知，只感觉身上炎热，一颗心噗通噗通的，难受得无处安设，连银子的事也全忘了。关卓凡再也忍不住，低声道：“二嫂，我先给你看一样好东西！”捉了她的手，按在本身下身。那妇人感觉本身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支铁棍，“啊”了一声，软软地把手挣了两下，却那里挣得开？反被按得更紧了。关卓凡另一只手将她一把搂住，先结健结实做了个嘴儿。那妇人唔唔的出不得声，被他抱紧了，一向拥到炕边，半个身子放倒在炕上。
二哥病了不能来……他上冯德堂抓的药……他不让二嫂喝……
关卓凡双眉一竖，大踏步走进厅来，正要发作，却见两个女人脸上都是和颜悦色，并没有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楞了一愣，不知她们是如何一回事，用扣问的目光看着白氏。二嫂见了他，赶快站起来，笑道：“他兄弟，你返来啦。”
“二少爷，你们这是做甚么？”是图伯试着劝止的声音。
卓仁的这一条战略，毒得很。白氏的屋子，他是志在必得，上回吃了关卓凡一个闷亏，回到家越想越心有不甘，终究被他想到了这个主张。他打发毫不知情的媳妇携了合春酒来劝宅子里的叔嫂二人喝，本身却带了街上一个熟悉的甲长，守在胡同口，估摸着火候差未几了，便敲开了门，直奔内院，来捉关卓凡和白氏的奸。只要能当场抓住，有阿谁甲长作证，立时便可到衙门告他们逆伦，把白氏赶削发门是必然能做到的。
如许也好，关卓凡心想。到底算是一家人，他们佳耦俩能主动把这个过节给解开，上门报歉，申明也还没坏到不成救药的境地。至于二哥卓仁，说有病甚么的，大抵也是遁辞，多数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不美意义亲身来罢了。
一想明白了，脸上就有了笑意，很客气地笑着说：“二嫂，见外的话就不说了。那天我的脾气也不好，平常也没上家里去多走动走动。等过几天，我到家里去看看二哥，看看有甚么能帮上的，我也出点力量。”
晚餐公然很丰厚，二嫂带了一堆卤味酱肉甚么来，都是关卓凡所喜好的，胃口大开。二嫂把带来的酒开了，给他和白氏倒上，笑吟吟地说：“大嫂，他兄弟，你们多喝两杯，我替卓仁赔罪啦。”
“城东冯德堂的少掌柜，手里就有这个方剂，二十两银子还得是熟客，才气给一小瓶。”
关卓凡一怔，听她的口气，还是不大瞧得起本身的模样。跟着就明白了，白氏并没有把本身现在的景象跟她多说，因而笑一笑，不作声了。
“我还得归去服侍我那口儿，他也不能让我喝。”
这一下，几近把卓仁活生机死，神采乌青，伸出一双颤抖的手——把门关上了，咬着牙，对还在探头探脑想往里张望的甲长说道：“没有事，没有事了！”
关卓凡喝了几杯，垂垂地有些酒意上头，再看桌旁正在唠嗑的这两个嫂子，内心俄然起了别样心机。白氏当然是“如花似玉的嫂子”，就连阿谁看不扎眼的二嫂，此时仿佛也变得敬爱起来。他这个二嫂生得本不丢脸，身材又饱满，关卓凡看去，活脱脱一本性感美人。他只觉口干舌燥，小腹之下，坚固如铁，恨不能随便抓过一个嫂子，大大践踏一番。心中大喊道：“身材影象！绝对是身材影象！”
回到家里，却瞥见白氏坐在厅里，正和一个妇人说着话。再走近些，才看清这妇人竟是二哥卓仁的媳妇，他的“二嫂”。前次来时，这妇人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让关卓凡影象犹深，莫非明天又跑来向白氏罗唣？
“呀，卓仁病得短长吗？”
至于阿谁窝囊弟弟，卓仁始终不信赖他能有多少本领，不过是说大话吓吓人罢了。是以壮着胆量，和阿谁甲长一起，吃紧地冲了出去，到了关卓凡的房门口，一脚踹开了门，满拟能将这对叔嫂捉个正着。
二嫂听他说得不伦不类，略作羞赧的表示，却不过他相劝，只得又喝了一杯。两杯酒下肚，只觉一股暖意热烘烘的升起来，内心还觉奇特：明天这酒，劲如何如许大？
冯德堂抓的药？
二嫂听得有二十两银子，眼中放出欣喜的光来，嘴里说着：“哎呀，这如何美意义生受你的……”，内心倒是欢畅，踌躇了一下，还是把酒喝了。
谁知叔嫂倒是叔嫂，却不是白氏，而是本身媳妇，正满脸通红，惶恐地拿衣服遮着身子。中间的关卓凡，已经草草套上了袍子，好整以暇地望着房顶，好似没看到有人闯出去一样。
“嗐，就是来给大嫂赔个不是。”二嫂的脸微微一红，有点勉强地说，“前些日子被你说了一顿，你二哥的内心不好受，想想也是我们做得不对。本来他要本身过来的，恰好这两天身子不舒畅，只能让我替他来了。他兄弟，畴前的事，你都别再往内心去了。”
一个动机如闪电般击中了关卓凡，前几天在“奎元馆”吃酒时，额世保的一番话，句句都清楚地冒了出来。
二嫂听他这么说，笑了一笑，说道：“你在营里当个九品官，俸禄也不高，钱够本身使就行，还操心我们，情意领啦。”
白氏见她不喝，说道：“弟妹，你也喝点吧？”
老子中招了！关卓凡吃了这一吓，脑筋略微复苏了点，心说二哥装了合春酒来，这是要看他和白氏的笑话？有甚么好处呢？呆呆地看着二嫂，俄然一笑，拿起酒壶，给二嫂倒了一杯。
“两口合春酒一灌，任她贞女节妇，也得变成**！”
“来来，功德成双，我再敬二嫂一杯！”关卓凡见她喝了，心痒难耐，又给她满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