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白蛇
按理来讲,蛇是没有兄弟的,胤禩本也不姓“胤”。它乃五百年宿世在卫月娘家中,合该姓卫,却谁叫他在活到二百七十岁之时,获咎了不该获咎的人呢?
胤禛突然乐了,将赤条条的弟弟拥进怀里:“可想看看,本身生的是甚模样?”
今匝桥洞之下别有洞天,因着胤禩成了人型,胤禛还变幻出来了个房间——桥洞圆圆的拱洞化作了拔步床散着暗香的老红木,平整的桥石变作了鸳鸯软锦红绡帐暖,绵绵被褥内,结实的哥子拥住了初天生人的幼弟,人身相贴,蛇尾胶葛。红烛呛着金花,传闻这就是人类最高规格的洞府。
却被胤禛贯上了“蛇性粉嫩,血口骇人”之批语。
“你快些变成人吧,变成了就不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v=
竟是为了一颗莲蓬……
初成人形,犹带软弱。胤禩不得不倚着胤禛,挂着、挨着、贴着、蹭着。看个水中的倒影也这般吃力儿,胤禛便抿了抿被胤禩*的泛红的薄唇,一把将“软皮蛇”的弟弟打横抱起。“软皮蛇”腰软骨酥,歪在兄长怀中,更似连筋也叫人抽了去,扭摆着腰肢挨蹭着四哥的胸口,直惹得胤禛几乎将他投进西湖中去……
胤禛心头一抖,扶住粗/长炽热,缓缓地埋入了胤禩天生津润的体内。
蛇问它:“焉何踩我的莲蓬?!”
胤禩被他逗高兴了,便就这胤禛抱着他坐在地上的姿式,伸长娟秀的颈项在他怀里挨蹭。还是是蛇时的风俗,从胤禛的两肋,直蹭到胸前、再流连至侧颈……有了手,还活学活用起来,绕住了胤禛的脖颈——这亦是胤禛头一回在他面前展露人型,先前约莫顾及他的自负——遂此番,胤禩便愈发看得当真了:桥洞里有些迷蒙,却遮不住哥哥凉薄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以及泛着柔光的颀长眼眸。
蛇拧成了麻花,紧紧地拥住了相互,连蛇性子也偶尔撞在一起。那处也是。幸亏并不是第一次,胤禩乃至奸刁地又蹭了蹭胤禛的那儿。
胤禛被他闹醒,含混之际拥着怀中光滑若丝缎的肌肤,倒也实足心疼……罢了罢了、小八不爱穿便不穿了,他手指摩挲着胤禩过分发凉的身材,伸出舌尖*着他的耳廓。
青色的身姿泛着妖光,鼓起的肋骨上一枚枚金色六边形的纹理彰显了毒性,立起的躯壳让猩红色的瞳孔显得愈发狰狞,蛇性一吐,招来了四周八方澎湃而至的煞气。冷峻、崇高,不成撼动的严肃。
垂垂便和缓了……
不摆不好使,冷。
胤禩是一条五百岁的蛇。年方尚小,元神不决。
胤禩没法健忘,它藏在芰荷以后,瞄中的那只“金蝉胆”。修为、内丹,对于任何一条二百七十岁的小蛇来讲,都是妥妥儿地引诱。胤禩几近想也没想,就“嗖”地一下,飞窜出去——
理直气壮。
变成人,是白蛇胤禩五百岁那年夏季的欲望。
“谁?”胤禩有些不肯定,似又了了,尝试着唤了一句,却豁然用“手”掩住了嘴——不再是凉薄的嘶嘶蛇音,而是温润的男人低语,他另有“手”了!
被胤禛吐槽“笑得不美”,胤禩内心再不爽,却亦免得身畔只要它的四哥。它歪头吐了吐性子,便趴在了哥哥身上,扭来蹭去。冰冷的鳞片刮擦着胤禛较为柔嫩的背脊,嫩红的蛇性子流连过胤禛脊背上的纹理……
粉嫩的舌尖沿着温软的嘴唇踟躇前行,骚得蛇心痒痒,胤禛便将弟弟扣得更紧,与他交缠了个利落。
幸得临水只是忍住了。
“哥,现在冷……”
胤禩内心温软下来,扭过腰肢,舌尖交缠。
初冬,也显得并不是那么难过。
(上)完
“嘶——”似嫌它烦蛇,又无法,胤禛便又道,“哥抱着你呐。”它用粗长的身子卷住了怀里的莹白。
胤禩心头一酸、身上一痛,呛出一口凉血,歪在了那厮身上。竟然为了颗莲蓬欺辱我,还我金蝉胆!
映托着桥洞外头残落的荷叶,萧索的枯藤,冻僵毛羽的寒鸦,让胤禛心头有一种苦楚的舒畅。
胤禩扭过甚,舌舔过他温软的唇瓣:“哥——”
他的腿还不是很能架的起来,摩挲之际,带得胤禛连内心酥麻一片,模糊感觉他们是在做一件不太该做,却非做不成之事。他帮着胤禩抬起了苗条光芒的长腿,指尖顺着暖和的入口,微微探秘寻幽:“但是想要了?”
“小八?”身后动听降落的男音,似也醒过神来,声音里带着八分冲动、两分不成置信。“你修成人了?!”
胤禩为之气结!
胤禩一惊,一件素白秀了金线的绸衫已然妥妥儿地罩在了他的肩头,胤禩将那柔嫩的料子往下蹬了蹬,才不要穿衣服。
随后,便被撞飞——
不穿衣物的架一向打到月落寒山。
胤禩临水照了照,青丝及腰,面庞莹润,描画着男人的疏朗,又有着妖物的旖旎。腰肢扭了下,瞬息间如雅人深致、若醉玉颓山……
等等,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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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精嘛,要低调。
他这是如何了?!
他倏然抬起了“扁脑袋”,想要吐出性子津润下干涩的牙关,眼睛却并没有瞅见本身粉嫩的蛇形子,乃至连腰都立不起来!
胤禛被胤禩闹疲了,将白蛇卷成了个绸缎卷,箍在怀中歇了。
两条化作了人形的毒蛇,依偎着断桥下的岩壁,相互缠绵。
摆来摆去还是扭进了胤禛怀里,修行尚浅,□便在双腿与蛇尾之间来回游移,另有些痛,愈发瑟缩了。
胤禩腰肢一扭,喜得便要往胤禛身上缠畴昔。却健忘本身已是小我了,手显些打了胤禛满脸。胤禛一一避过了,将他的手手脚脚都归拢了起来。
天光垂垂亮了起来,风暖日暄,桥洞之下的红帐以内,有些羞人又幸运的绸缪。
胤禩有些慌,凌晨的桥洞之下带着水雾满盈的阴暗,他却并不能如同客岁一样看的清楚,莫不是……冬眠修行时行差踏错、走火入魔?这可如何了得?
胤禛就是他四哥,一条留比烘烘儿、霸气漏漏儿,比他粗、比他长、法力比他旺的蛇,青蛇。
胤禩有些不满地抱怨了句:“变做人,也还是冷。”
胶葛了两百三十多年,至今却也只剩下相互了。
胤禛有些对劲,敲锣打鼓抬肩舆甚么的,就不必了……
一声春雷闹醒了胤禛怀中的胤禩,他感觉凉,丝丝缕缕地寒意顺着冰冷的石头渗入进了骨缝里……
却本来还是有这个妙法——胤禩笑弯了眼角,感遭到后腰抵住了根炽热,他利诱了会儿,微微瞠大了双眸。两瓣莹白有些肥胖,却紧实挺翘,泛着粉色的珠圆玉润,像个蜜汁桃。他低声浅咛了一下,微微分开了双腿。那边热,而他冷,哥如果出去,该变得很和缓。
整日里呆在姑苏河边的断桥之下,游来爬去,日里闻得桥上有人说“吴侬软语,巧笑倩兮”,便起了游戏心机,从他四哥身上爬了畴昔,照着西湖凉水,练起温润笑意来。
心头痒了下。
吝啬到不成方物!
“不准扭了!”胤禛不知缘何,板起了声线。
至此,他们便缠缠绵绵了两百三十年,到现在。当然,掠过法力不敷的胤禩“被迫”改姓一段,羞赧莫提。
胤禩对“最高规格的洞府”不甚了解,对“幻形并非什物”倒略知一二。遂说扭动挣扎着不要穿衣服的了局,便是后半夜寒邪入侵,幻景中的红烛j□j还是,实际中的蛇尾却不竭款摆。
倏尔又有些恼,它蛇尾一卷,想将胤禩从本身身上撕剥下来,却越缠越紧了……蛇嘛……
胤禩心下欢乐,绕住胤禛脖颈的手松动了一只,想去摸,却无甚力量,节制不好的手指并在一处,沿着胤禛的俊颜扫来划去。胤禛也不着恼,握住他的手,一根根帮他分开。胤禩却急了,他节制的最好的向来是他的蛇性,遂探出舌尖,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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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晨尚早,再眠一会。”一只要着暖和触感的东西豁然呈现,沿着他的腰线缓缓地往上游移,终究将胤禩全部儿又包裹进了怀里……
后天更《白蛇》的下,友情提示,有蛇尾梗=v=乃们参悟参悟。
告发的百口都是受!
胤禩哭泣了下,腰肢轻扭,满足低吟。
晕头转向地在桥墩小石几近摔断脊椎之时,它赶上了它几生几世的劫。
寒随凉夜去,雨驾清荷来。
这是《满目》的番外没有错,番外和注释都是有联络的,别焦急,且今后看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