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请自重

(四十三)露宿山中

再举目环顾四周,远山连缀不竭,蜿蜒悠远,翠绿欲滴,目睹这般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看来彻夜只怕要露宿山中了。

车内

“花执念,你可还记得,你那心心念念的女子长甚么模样?”

宽广平坦的官道上,一辆华丽的马车正在飞速前行。

闻声管默言没有定见,花执念起家挑开车帘,对着九儿叮咛道:

管默言撇着嘴,刚说想甚么,俄然马车狠恶的颠簸了一下,管默言一时不防,手中啃了一半的香梨也顺手掉落在地毯上。

将白逸尘的哀伤尽收眼底,管默言的内心竟然有说不出的心疼,这个断念眼如何这么轻易受伤呢?她也不过是说说罢了嘛,他干吗一副哀大莫于心死的模样?

“白逸尘,此番到都城另有多远的路?”

…………………

想说点甚么安抚的话,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话,只能扁着嘴,意兴阑珊的趴在雕栏上,望着九儿恶狠狠的喂鱼,望湖兴叹。

白逸尘挑开车帘向外望去,本来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过了宽广的官道,现在行至相对较崎岖的羊肠小道之上,以是才免不了有些颠簸起伏。

管默言不由冷静的感喟,花执念这般风骚俶傥的多情男人,何时才气真的爱上一个女子呢?

九儿应着,刚才他确切是有些歹意的将车赶到阿谁土坑之上,想必是被阿谁妖女发觉了,现下看来他还是不要太明目张胆的好。

“另有约莫二十多日的路程。”实在若骑马会快很多,只是小默大病初愈,白逸尘舍不得她过分劳累,以是挑选了相对慢很多的马车,天然也就迟误了些路程。

九儿忍不住的低头冷呲,公然是个妖女,魅惑的两个倾世男人均如痴如醉,按说如许妖颜惑众的女子就该浸猪笼,省的再风险世人。

看来她寻真爱之泪的路漫漫无期,她另有的等了。

管默言贵体横陈,一只手臂慵懒的撑着额头,一只手拿着应季的香梨,啧啧有声的啃咬着。

转过甚来,迎上花执念似笑非笑的脸,他狭长的丹凤眼弯了弯,眯成一条新月状。

“驾!驾!”九儿脸如锅底,大力的抽打着马身,仿佛他现在抽的并不是马,而是马车里阿谁可爱之极的妖女。

“你这番废话实在说得无甚需求,直接说是我不就成了。”

马车通体为黄花梨打造,低调的富丽,车内铺着厚厚的毛毯,柔嫩而暖和,软榻上铺的是上等的苏绣锦被,四脚圆桌均是紫檀木而至,精美绝伦,桌上摆着八角的食盒,内里时令的鲜果和精彩的糕点一应俱全。

管默言冷冷一笑,对着车外轻声唤道:“九儿,行得慢些。”

“是。”

“花执念,去筹办一下吧,本日我们便可上路。”

管默言发笑,这个妖精,又想甚么好事呢?

“小默,你大病初愈,真的未几歇息几日?”白逸尘固然也急着上京去寻爹爹的义兄,但是他不能置小默的安危于不顾。

九儿放眼望去,不远处刚好有一处高山,且视野开阔,芳菲各处,四周溪水环抱,恰是露宿的好去处,遂策马前去之。

说着,花执念一双桃花眼斜斜的瞟了管默言一眼,只是一眼,便媚态横生,无穷的风情。

甜而清脆,果肉细致,入口即化,不愧是要年年进贡的蔬果,天子老儿公然会享用啊。

看来,如果想要获得白逸尘的这颗真爱之泪,起首就要先帮他报仇雪耻,不然依着他这个木鱼脑袋如何能够去爱上别人,哎!还真是伤脑筋呢。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迟早有一天,他会狠狠的抨击返来,让这个该死的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哼!该死的妖女!!

“好。”小默的设法,就是他花执念的设法,她要走,他便立即去筹办行囊,绝对没有半点踌躇。

“是!”

“阿谁女子有着一双明眸善睐,傲视生辉的双眸,就像你这双瞳普通;她形如弱柳扶风,曼妙的身姿我见犹怜,说来与你也无二致;她巧笑倩兮,慧黠如狐,她声若兰芷,轻启朱唇,便余音不去,绕梁三日,她偶然聪明绝顶,偶然天真如孩童,偶然悲天悯人,偶然又有点小险恶,就如小默普通,让人又爱又恨,即便做了好事也舍不得指责,只想捧在手心细细的庇护。”

花执念凝白如玉的手臂支撑在古琴之上,歪着头,仿佛很尽力的想了一下,好久,才幽幽的说道:

内里红霞似火,流云无穷,气象万千,美不堪收。

白逸尘的那颗真爱之泪,管默言临时是不能希冀了,幸亏起码另有花执念这颗,只要帮他找到阿谁他梦中的女子,真爱之泪岂不唾手可得。

放下窗帘,白逸尘淡淡的说道:“没甚么,路不平罢了。”

“驾!驾!”再狠狠的抽几鞭子,该死的女人,窝在车里吃糕点,谨慎别噎到,哼!

管默言无语,花执念这厮公然是个风骚种,蜜语甘言提及来比唱快板的还溜,且还说得这般动听,若换做普通女子,只怕早被迷得神魂倒置欲以身相许了,还好本身态度果断,不为所动。

哼!明显说明天就要走,还不断的安排他做这做那,直到要分开之时,才蓦地想起来似的叮咛他记得用早膳,而不幸的九儿才咬了一口馒头,他们便吃紧的要解缆了,无法之下只得再塞一个馒头在怀里,留到路上喝着北风吃。

内心想着,九儿用心将马车放慢了速率,车外,不易发觉的,他暴露浅浅的嘲笑。

“小默,本日怕是赶不及进城住店了,就露宿在这山中可好?”

“无妨。”管默言本来就是住在山里的,也没感觉有甚么不当,也就随口承诺了。

管默言懒洋洋的趴在软榻上,两边坐着白逸尘和花执念,薄命的九儿当然是在内里驾车啦!

“九儿,寻个开阔的处所把车停了,今晚就在此安息,明日起早再赶路。”

“小默蕙质兰心,公然一点即通。”花执念拂袖含笑,长臂一伸,竟对着管默言光亮的额头悄悄一弹,含混密切的让管默言一时竟愣住了。

又缓行了半日,天气已近傍晚,花执念挑开窗帘,向外望去。

“如何了?”管默言有些不悦的皱着眉,那么苦涩的梨子才吃了一半,可惜了。

“无妨,我身材好着呢,本日便可上京。”白逸尘不急,她可急着呢,尽早帮他报了仇,才气获得真爱之泪,不凑齐五滴,她的出身之谜将永久都只是一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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