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持刀

第189章 背

看着她满背的伤疤,楚夏神采有些奇特,他伸手在伤疤上摸了摸,手指温热,轻得让人有些发痒。

庄柔连头发都湿透了,顺着脸不断的滴水下来,她坐在桶里就这么昂首愣怔的瞧着他。

早晓得刚才就不做那种老练的事了,楚夏有些悔怨的走出去,真给她提了几桶水返来,跑了五次才装了半浴桶。看起来轻易,真做起来好费事好累,感觉这么多水也够淹死庄柔了,他把桶一扔没好气的说:“够了吧。”

“你沉着一点,官不当了?”庄柔没想到只是个花绣,这家伙竟然就甩担子,也太不把当官当回事了,别人可哭都求不来。

“你现在不是露给我看了吗?别动,等我先画下来。”楚夏跳下床,跑到书房中拿了笔墨和纸过来,坐在床上就把她背的模样画了下来。

刚才送衣服出来时,正都雅到了一半,那尽是伤疤的背一印入视线,他的脑海中就呈现了副花绣图。现在瞧见全部背,他想把脑海中呈现的那副花绣纹下来,这个动机格外的激烈。

他盯着庄柔的目光似火,只恨衣服太碍事,不能好好的再看看她的背,“我不想把图给你看,等全数纹好以后再看,如许才会有欣喜。我包管,绝对稳定来。”

这家伙!

俄然,他想到庄柔平时的所作所为,又踌躇下来。那位黄花大闺女也不是个善类,爱做甚么就做吧,归正听着两人都欢畅,真是搞不懂这些人在想甚么。

竟然要这么久,庄柔从速说:“不可,太久了,我另有好多事做。”

正探出大半个身子去捡,身后的门又被推开,楚夏不知放下了甚么,一声没吭又关起了门。

“你来真的?”庄柔有些惊奇,这家伙想开荤了?

楚夏想了想,摊手不解的说:“我现在很沉着啊,满脑筋都是你的背。当官有甚么意义。不就是审案子,你说如何判我就如何审,把背给我就行。”

“不要,我累了一天又等你返来,还没有沐浴。天太热用不着热水,你帮我提几桶水倒这内里就好了。”庄柔扯掉头上的棉帕,看着他无耻的说道。

“杀掉不就行了,又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谁敢坏本王的功德,就让他掉脑袋。”楚夏非常想要在庄柔的背上纹花绣,固然之前听赵大夫提过一声,但没想到会是如许。

楚夏咬了咬下嘴唇,狠狠的看了她一眼,“你等着。”

见她没甚么反应,楚夏便俯下身子,手撑在浴桶两边,看着她坏坏的说道:“这是给你的经验,下次别再乱闯男人的房间,也就是本王这么心慈手软,不然你早被人轻浮了。”

楚夏睁大眼睛,整小我都愣住了,而庄柔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以后她便退后靠在了浴桶边,舔了舔嘴唇,眯起眼睛瞧着愣怔的他轻挑得笑道:“真香。”

碰到这么个不靠谱的下属,还真是说不出是福是祸,庄柔嘿嘿笑了两声,“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那快趴好,我等不及要脱手了。”楚夏让她趴好,从书房中又提了个木箱出来,翻开一层层小抽屉,拉出了排排各种长针,另有很多小小的瓶瓶罐罐。

庄柔猎奇的问道:“大人连提水的力量也没有,还是这类小事都不会?”

楚夏伸手顺着她的背椎一起摸了下来,语气中有些镇静,“让我做一副花绣,这些伤疤的确太合适了,绣好后没人再见说你的背丢脸。”

庄柔转头问道:“真啰嗦,你怕甚么?”

楚夏笑容可掬的说:“你说如何审就如何审,案子都听你的,洪州衙门就送给你了。”

看他想要把萧然他们叫出去,庄柔从速禁止道:“别!你缺心眼啊。大半夜的让四个侍卫脱了衣服站在这里,我还穿戴你的里衣坐床上,被人看到鬼晓得能编出甚么话来!”

算了。

“别乱摸,怪痒的。”庄柔感觉他真是无聊,女人背上有伤就这么诧异吗?还特地想瞧一瞧。

庄柔一看那些针,头皮就发麻了一下,“你不画个图吗?”

不能让这类事产生,他回身想要去排闼,禁止小郡王乱来。

庄柔懒洋洋的笑道:“本来有,不过现在有比阿谁更要紧的事。比如,如何做个名副实在的登徒子。”

这破官有甚么好当的?

“那就多谢大人了,我等着呢。”庄柔抿了抿嘴笑道。

他说得轻松自如,仿佛只是想看人家挂着的一个荷包,而不是个大女人的背。

“别得寸进尺,一身的疤,鬼才想看呢!”楚夏白了她一眼就走了出去。

“高人只用心中有图便可,我便是那样的高人,你就放心趴着吧。归正你这一背起码得三四十天赋气纹完,每天下半夜你就来我这里过夜,我恰好给你做完。”楚夏翻开好几个罐子,寻觅着本身想要的色彩。

楚夏嘴角一翘,“我没甚么端庄的爱好,花绣倒是最喜好的一种,萧然他们身上都有我亲身纹的花绣。现在就叫他们过来脱衣服给你瞧瞧,就算都城最好的花绣师都没有我短长。”

顿了顿,她俄然笑了起来,“腰力不敷,以是大人有力提水。”

庄柔歪头瞧着他,扬扬眉头就走了畴昔,直接趴在了床上,“看吧。”

“我先说好,你别俄然跳起来,如何说我也是堂堂郡王,总得要给点面子。”楚夏刚要伸手去拉她的衣摆,想想便慎重其事的说道。

楚夏还是没有暴起,他直起家抓过一块大棉帕就扔在了庄柔的头上,“擦干了出来。”

“还能怕甚么,当然是怕你哥逼我娶你呗。固然是你占我便宜,但说出去必定没人信赖,而说我占你的便宜更让人匪夷所思,但总算是影响本王的名誉。”楚夏嘀咕着拉起她的衣服,后背上条条伤疤便露了出来。

“我?给你提沐浴水?”楚夏指着本身,不成思议的看着庄柔,整小我已经装不了淡定了,本身这令媛之躯她竟然敢开这个口。

洗好澡换上薰过香的里衣,这滑溜滑冰冷的感受,让她感受本身仿佛没穿衣服似的。好讨厌,还是棉的衣服好穿,爱穿这类的权贵还真是变态呢。

“咬着,免得叫起来还觉得我在干甚么。”楚夏神采飞扬的看着她就笑道。

庄柔嫌弃的说:“说丢脸的就你一小我好吧!我的背连哥哥都没看全过,也就刚返来时刘婶瞧了后和他说过。再说了,除了大夫以外,哪个女人会在未嫁人之前,把背露给别人瞧。”

庄柔转头一看,门边的架子上放了身里衣,恰是他平常穿的衣物。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家伙真是成心机,就是嘴如何那么让人生厌。

他盯着背看了好久,固然气候不热,但趴床上的庄柔被看得怪怪的,没等她开口问看够了没有,楚夏就先开了口,“你的背让我画一副如何样?”

庄柔听得只想笑,这是甚么大话,拉别人衣服看背的莫非不是他?

楚夏瞅了她一眼,“你要忍得住,三五天我就给你纹完。”

他话音才落,庄柔俄然就伸头过来,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庄柔沉默不语的看着被他关上的门,半晌以后轻笑了一声,把泡湿的衣服给脱下扔在了地上。想到身上还带着那双手套,她探身出去想要捡起皮袋瞧瞧内里进水了没有。

萧然面无神采的站在门外,听着内里的话,无语的扶了扶额。大人真是太乱来了,那不是受伤的侍卫背,而是个黄花大女人啊!如果让农户人或是大长公主晓得,恐怕会掀起暴风暴雨……

“那行。”庄柔想想这个还差未几,便点头同意下来,随即便被楚夏给直接推了一把,倒在床上后背后的衣服又给掀了起来。刚要让他和顺点,面前就被他递来了一块层层包裹健壮的布条。

能让这位大爷提水就已经够了,庄柔点点头,“够了,大人能够出去了,不过大人如果想持续服侍我也行。”

庄柔被他瞧得有些不安闲,想了想后说:“但是能够,不过有个案子,你得按我的意义来审。”

庄柔眨眨眼睛,这是上贼床了?

楚夏越看越欢畅,衣服拉的更高,连肩膀都露了出来,在右肩靠下的处所,有块圆形的伤疤特别的夺目。

她推开小门走出来,就见楚夏端坐在床上,拍了拍床铺,“过来。”

“你有弊端,想画画没纸吗?”庄柔一头雾水,真想在人背上画东西,就不能去找个背脊光滑的吗?

楚夏看她鄙陋的模样,就晓得她在想甚么,真觉得她那色眯眯的眼神没人看得出来啊!他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说:“我想看看你的背。”

见他画好了,庄柔把衣服拉下来,坐起来瞧着他问道:“先不说你会不会纹,我很思疑你会在我背上纹乌龟花绣,你的品德很不成靠。”

“……”楚夏盯着她愣了好半天,没有顿时炸毛,而是一脸沉着的问道,“你找我应当有端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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