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桢浅谈: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
我收到好几位朋友的信,以为「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这四相是《金刚经》中极首要的名词,但是我却没有详加解释,悄悄带过。但愿我有机遇再讲的时候,能先以此为题,加以申述。我很感激这几位朋友的定见。
有的人说:「一小我在平生中字眼用得最多的是『我』这个字。」这个结论精确与否,我们临时不去管它,但每小我将「我」看得非常首要,则是究竟。在坐的可曾听过陈纲居士在大觉寺的演讲,他的题目就只是一个「我」字。他将「我」的涵义阐扬得淋漓尽致,厥后在美佛慧讯的第2、第三期中也登载了,各位无妨将这篇讲词再拿出来看一看。
以上举了几个例子,但愿各位对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有个粗浅的印象,现在就笔墨的意义做一简朴的申明:
经注中对四相的解释很多,有深有浅,按照我有限的知识,以《圆觉经》中的经文为最深切,但是这部经是佛陀对大菩萨们讲授的事理,对我们来讲恐怕太深,不易体味,若好高骛远,或许反而不易帮您修行,不过各位如果有兴趣的话,无妨读一读《圆觉经》的净诸业障菩萨品,能够对我、人、众生、寿者(该经中译寿者为寿命)的深度有一个印象。明天的题目是浅谈,就照浅而易于了然的意义来讲明。
很长很长的一篇文,静下心细读以后,悟:碰到活力之事,快速调剂心态,快欢愉乐珍惜生射中的每一天!
我、人、众生、寿者四相的本源,简朴的讲,便是我相。因为有了我,有了一个我的看法,这是我的,我以为这是对的,那是错的;我喜好,我讨厌等就有了我相。有了我,而后就有你、有他、有大众、有统统的统统、有空间、偶然候、有天下、有存亡,也就是说有人相、众生相、寿者相。以是这四相的本源是我相。明天我们再谈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将以我相为主题。各位只要把握住我相,其他三相自会主动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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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阶段是人尚在此岸,尚未上船,连船都还没有上,天然谈不到能到此岸。天下上千万千千的人都是尚未上船的,已能上船的实在是极少数。前面我们讲的第一类人(若心取相)落第三类里的第一种人(心取不法相,不信因果、不分善恶的),都还在这个阶段。
各位,前次我们讲一小我活力、怨人、责备人是著了我人众生寿者相,这很较着的都是心中取了相。佛说: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这一段我想大师没有疑问。
中国唐朝代宗天子时,佛法非常昌隆,当时有一名国师名叫不空三藏。有一天代宗和不空三藏在会商佛法,当时的丞相名叫鱼朝恩,他对佛法已体味很多,也一同在坐。议论之间,鱼丞相问国师:「佛说统统众生都原有佛性,那么无明从何而起?」不空三藏说:「你不配问这个题目!」鱼朝恩听了这句话以后大为不悦,但是在天子的面前,不敢发作,只好忍著气,满脸愤恚,不空三藏缓缓的说:「无明即今后而起」。
话从唐朝丞相问不空三藏法师提及
我相和我见
如筏喻者荡舟的四个阶段
《金刚经》内里佛陀除用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这四个名词外,还用了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用最简朴的解释,凡见诸形相的叫做相,比方面孔涨得通红,大声和人辩论,是我相;在辩论的背后就有一个我见(观点或者是定见的见)。正因为有了这个我见,才会和人辩论,才会现出脸红大声的我相。相能够见(瞥见的见,包含其他的感受如闻声),但见(观点的见)的本体却不能瞥见,以是见比相更深一层。
我的注释实在讲到这里为止,不过另有几分钟可讲,我为各位说一个故事。这是畴前我的教员张澄基传授常欢乐讲的一个故事:
废除四相并不轻易,明天我们是浅谈,以是我只进献各位一点我本身的经历,便是减少活力,您气生得愈少,对四相的固执也就愈少。至于如何方能够减少活力呢?要看每小我的宿业人缘,但有一个要诀,就是不要怨人。
是甚么人在取不法相呀?是我。
无尽生命力的隆冬时节!
拥抱这个充满着
回过甚来看看《金刚经》的「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
第一种人是不明因果、不信因果,满脑的贪嗔痴慢疑,以为统统法(包含法律)都不能束缚他,所谓没法无天,这类人是取了不法相。
现在我先给各位讲一个故事,听完这个故事,看各位能获得甚么开导?
各位,现在让我念一段《金刚经》的经文,以申明显天讲这个故事的启事。佛说「须菩提!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材,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故故?我于往昔节节分割时,如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反过来讲,如果活力挟恨,便是著了我、人、众生、寿者四相。换句话说,活力动火,就是极较着也是最轻易犯的我、人、众生、寿者的形相。是甚么人在活力呀?是我,这是我相。活力必然有个工具,这是人相。活力是为了各种分歧的启事,这是众生相。生了气能够一天不用饭,这是寿者相。
再谈「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
第四个阶段是船靠此岸,你得将桨放下,统统荡舟的本领都已无用,连船也得放弃,从速跳登陆去,这个时候渡河荡舟,仿佛一梦。
我相不但是说有我的形相,也包含了表示在外的我的看法、观点、情感,凡统统由我为中间而产生的脑筋感化都是我相。所之前面的例子中活力光火是我相,嗔恨也是我相。活力嗔恨总有个工具,这工具就叫做人相。人相不必然是人,你对狗也能够活力。再如一件事你老是做不好时,你说我真恨死了,固然你本身也不清楚到底是恨你本身呢?还是恨这件事?或者恨其他甚么的,这些也都是我相人相。如果工具不止一个,就成了众生相。凡是偶然候看法的,便是寿者相。非论是多久,或者有畴昔、现在、将来三世或只是一顷刻都是寿者相。以是有一次赵真觉居士用空间时候来表白我、人、众生、寿者四相,也有他独到的见地。总之,我、人、众生、寿者四相,实在包含了人生的统统,而这统统都是虚妄不实的,我们却沉浸在这四相称中,跳不出来,把它以为实有、固执不放,统统烦恼苦痛都由此而生,统统无明流转也由此而起。以是佛陀在《金刚经》中说「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又说「离统统诸相,则名诸佛。」又说「以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修统统善法,则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也便是「则名诸佛」。由此可见我、人、众生、寿者四相不但首要,并且是学菩萨道,上求佛道,下化众生的必经之途,非将四相完整废除,不得圆成佛道。
第二种人是曲解佛法的空,觉得甚么都是空无统统,既没因果,也无所谓善恶,这类人不是悲观沉寂,就变成率性乱为、造恶多端,这类人也取了不法相。这比取法相更难废除,以是佛说,何故故?若取不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
相并不必然必须先有见。比方我这个身材──五官四肢,也是我相;婴儿呱呱地叫,是人一出世就有的相;皮肤破了,血会向外流,这也是相。这些都能够说是天然征象,并不需求先有我见。以是见当然比相深,但是相的范围比见广,并且有很多的我相并不首要,实在不需求废除。比方说,饥来用饭、倦来眠,一个开悟的人也有这些相。但是强词夺理,拔刀相斗就不是应当保存的相,而应当明白它背后的见。
一
一九九一年四月十四日讲于纽约大觉寺
《金刚经》里有几句经文,大师都熟谙,现在我们一起来念一念:「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没法相、亦无不法相。何故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何故故?若取不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
「如筏喻者」,意义是拿筏来作比方,筏是竹木所编造的渡河东西,等因而船。这个比方是说,一小我如果在河的此岸,要想到此岸,应当如何办?佛陀是常在印度的恒河边上说法。恒河很宽,很多处所是看不到此岸的,上面没有桥,阿谁期间也没有直升机这一类的航空东西,也没有大汽轮或渡轮,独一的渡河东西就是竹木编成的划子。经文顶用筏,筏凡是是指一小我划的竹排或木筏,多少含有渡河修行必须靠本身的深意。
各位,请您想一想,您在这平生当中可曾生过气?我本身呢?忸捏得很,我就生过好几次的气,偶然乃至可觉得一件极小的事而活力。客岁寂静寺的夏令营中,很多敬爱的小朋友演出苏东坡「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的故事。有一天,苏东坡自认在禅方面已有很大的收成,遣仆送一首偈呈对江的佛印禅师,禅师翻开一看「顿首天中天,光芒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弓足。」禅师阅后在原纸上批「放屁」。仆人把信带回给仆人,苏东坡一见禅师批了放屁两个字,立即过江去诘责。苏东坡之以是过江去和禅师计帐,表示他生了气,以是固然自发得八风吹不动了,还是被一屁打过江去,这就是因为著了我、人、众生、寿者四相。
佛接著又说:「以是义故,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不法。」
以是佛在《金刚经》中接下去说:「是故不该取法,不该取不法。」
「如筏喻者」实在是个相称庞大的比方,我们能够将荡舟渡河分为四个阶段来看:
第三段「何故故?若取不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这就更难懂了。起首,甚么叫不法相?各位,有人欢乐讲一讲吗?很好,我们归纳起来,有两种人,佛说是取了不法相。
(注一)欲结:有欲望的缺点。
各位,佛在《金刚经》中说了两句经文,对我们普通人讲,实在非常首要,各位念《金刚经》的时候,不知有没有重视是那两句呢?一是「如筏喻者」,另一句是「如所教住」。
一九九一年一月廿日讲于纽约大觉寺
沈家桢居士,浙江绍兴人,一九一三年在杭州出世于一个世代书香的家庭。沈家桢的母亲是一名虔诚的佛教信徒,以是他自幼即遭到佛教法薰陶。交通大学电机工程系毕业,后赴德国研讨电机工程。因处置航业而致富。沈家桢在美国纽约,前后担负环大西洋财务公司董事长,泛大西洋生长公司董事长,海运公司副总裁,美国轮船公司总裁。然其运营所得多数投注于佛教奇迹。著有《五眼》、《蒲月花》、《梵学一瞥》、《梵学俯瞰》、《佛教给我们的启迪》等书。美国纽约圣约翰大学尝颁授沈氏名誉博士学位。
各位,为甚么三个门徒都以为本身是对,而别人是错,但是这位教员父却说他们都是对的呢?这个题目我留给各位本身去参了,感谢各位。
张澄基传授常讲的一个故事
有一名教员父,他有三个门徒。有一天,小门徒站在教员父的身后,正在服侍师父,大门徒和二门徒则在门外辩论。俄然二门徒气冲冲地跑出去,对师父说:「某本典范内里,佛陀讲的这个事理,我以为应当如许解释,但是他(指大门徒)不觉得然,和我辩论,师父您看我的解释对不对?」师父听了说:「你的解释不错。」二门徒欢欢乐喜的跑出去了。不一会儿大门徒跑出去讲:「师父啊,他只是依文解义,没有明白佛陀所讲的实在义,我想解释给他听,但是他却和我强辩,现在他说师父您也说他的解释是对的。」教员父听了大门徒的解释后,说:「你的解释不错。」
当然活力有轻有重,皱皱眉头,内心不欢畅也是活力,这是轻的;但是,是谁在皱眉头呀?是我在皱眉头,即有我相。为了谁而皱眉头呀?有了人相。是甚么启事在皱眉头呀?乃是众生相。皱了一秒钟的眉头叫寿者相。以是皱眉头固然是极轻微的活力,也著了我、人、众生、寿者四相。怒发冲冠、拔枪相见,这是重的活力。挟恨在心、寻求抨击,这是更重的活力,都一样的著了我、人、众生、寿者四相。
第二个阶段是已经上了船,拿到了桨,在学著如何荡舟,不但但愿船能向进步,还但愿它不要兜圈子。这个阶段首要的是在学荡舟的体例,尽力地,一向线地向前划去,此岸虽仍迷茫,只是一个观点,但是起码已不在此岸,已经向河的中间划去。此时的心仍取相,特别是激烈的法相,我相仍坚。各位,我们极大部分的同修,能够说都在这个阶段。
责备人是不好,要赞美人,这是一种教法,也能够说是佛法中的修行体例,所以是法相。这第二种人,贰心中不怨人不责备人而是赞美人,这是他取了法相。现在佛说,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换句话说,仿佛法相也不该该取。但是佛法便是法相,诵经拜佛、忏悔求福、十善道、布施持戒,乃至于发愿往生西方,念阿弥陀佛,都是法相,现在佛说,若取法相,也著我人众生寿者,这就比较难以了解,须得细心研讨。
---摘自学佛网
不但如此,如果你说我既不责备人、也不恭维人,我心中空浮泛洞,甚么都没有,那就对了吗?还是不对!是谁心中空浮泛洞呀?这还是著了我相。乃至于发愿要往生西方,想成佛作祖,都是著了我相。《圆觉经》中佛对大菩萨们说:「其心乃至证于如来,毕竟了知清净涅槃,皆是我相!」我相的难除如是,各位,让我们渐渐的研讨下去。
前次在纽约大觉寺讲「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浅谈」以后,有一名朋友对我说:「您说活力、怨人、责备人便是著了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这恰好说到我的弊端,感谢您给我的指导,今后我见了人必然尽量恭维、奖饰。」各位,你们听了,感觉如何样呢?当然赞叹奖饰别人,总比怨人责备人好,但是在一小我还没有证悟之前,赞叹奖饰常常是有动机、有目标的,特别是恭维。以是还是著了我人众生寿者四相。是甚么人在奖饰呀?是我,这是我相;恭维谁呀?恭维某或人,这是人相;因为这类种贪嗔痴的来由而恭维,这是众生相;持续的恭维是寿者相,以是一样是著了我人众生寿者四相。
二
这一来小门徒方面可有题目了。「师父,如果大师兄是对的话,那么二师兄就是错了;如果二师兄是对的,大师兄的解释就应当不对。如何能够二师兄是对的,而大师兄也是对的呢?」教员父回过甚去看看小门徒说:「你也对。」
各位无妨本身材验一下,您如果在怨人或责备人的时候,是不是常常会活力?并且能够因为活力,就愈怨人愈责备人;而愈怨愈责备,气就愈大。反之,责己常常会本身谅解本身,一下子就忘了,气也生不起来。前人说「责己严而待人宽」确切是经历之言,能够减少活力嗔恨。从佛法的观点讲,就是能够减轻对我、人、众生、寿者四相的固执,愿各位获得受用,感谢各位。
各位,现在我想叨教您们一个题目:如果有人问您「甚么叫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而您对他说:「你这小我不配问这个题目。」您看这个发问的人会如何样?有的说「这小我会反问;为甚么我不配问这个题目?」有的说「这小我含怒形于色」,有的说「这小我会说:你说甚么?」总之,这小我生了气,如果当时您很安静的向他说:「朋友,这就是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他或许会是以而恍然开悟,您的功德就无量无边了。
第三个阶段是此岸在望,荡舟的体例(法相)已很谙练,不必著意(我相渐断)勤奋,只要一向线地向此岸划去,天然能达到此岸。
再引述歌利王和忍辱修行人的故事
我再给各位讲一个故事,这是佛陀在《金刚经》中讲的,佛在畴昔世曾有一次是修忍辱的修行人,住在山洞里修禅。阿谁处所的统治者名叫歌利王,歌利是残暴的意义,歌利王则是因为他的残暴而得名。有一天歌利王带了一批宫女到郊野玩耍,到了这位修行者地点的山上,他倦怠了坐下来歇息,不知不觉中睡著了。年青的宫女们看到国王睡著了,就四周散去玩耍采花。此中有一名宫女发明山洞里坐著一名修行人,她猎奇的号召姊妹们一起去看修行人,并请修行报酬她们说法。当大师正听得入迷时,歌利王找过来了,歌利王见他的宫女们正在听一名青年的修行人发言,心中很活力,就跑畴昔问修行人:「你是不是阿罗汉?」修行人答:「我不是。」国王再问:「那么你是不是斯陀含?」修行人答:「也不是。」歌利王听后大声责备:「你既然还没有证果,并且年青,就免不了有贪欲,你怎敢贪色,和我的宫女在一起?」修行人答:「我虽未断欲结(注一),然心实无贪。」王曰:「胡说!神仙炼气,不食人间炊火,尚且有贪,而你正值盛年,敢说无贪。」修行人答:「见色不贪,并不要佩服食果,而是一心系念于不净、无常。」歌利王愈听愈气,厉声呵喝:「你藐视神仙,诽谤神仙,犯了大戒!」修行人说:「我是一个持忍辱戒的人,绝对不扯谎,人诽谤我,我尚知忍辱,如何会去诽谤人呢?」歌利王说:「好一个持忍辱戒的人,让我割下你的耳朵,看你能不能忍?」歌利王边说边抽出佩剑,擦擦两声,轻而易举的割下修行人的两个耳朵。只见这个修行人毫无反应,宫女们急得要求歌利王:「大王,不要伤害贤人啊!」但是这个时候歌利王已气得没法节制本身,不但不听劝止,反而大声的说:「我可看不出他是个贤人,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多少?」说著挥脱手中的利剑,在修行人身上乱砍,把修行人的鼻子手脚都砍下来,这时俄然六合变色,飞砂走石,本来是护法四大天王起火了,洒下金刚砂。这一来,歌利王非常可骇,从速跪下求修行人饶他,修行人说:「大王,我心中毫无嗔恨。今我发愿,如我实在并无有一念的嗔恨者,令我此身平复仍旧。」修行人发了誓愿后,不成思议的事产生了,那些被节节斩断的手足耳鼻都还复如旧。修行人又发愿:「愿我成佛时,第一个先度大王。」这位修行人就是释迦牟尼佛的前身,而这位歌利王就是佛陀成佛后,去鹿野苑度五比丘中的第一名憍陈如的前身。
是以修行从见上著手,要远比在相上做工夫为首要,心净则国土净,如果贪嗔痴慢疑等我见能逐步减轻消弭,则沉湎六道造业刻苦的我相,也天然会淡薄耗费。
《金刚经》里佛告须菩提:「善男人、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当生如是心,我应灭度统统众生。」灭度统统众生就是说:我应为求统统众生离苦得乐而尽力。这统统众生是不分怨亲憎爱,不分国族老幼,这就是佛陀在《金刚经》里教我们的荡舟体例。佛又说「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这就是佛陀在《金刚经》里教我们掌舵的体例,要逐步的练习不取相、不取我相、不取人相、不取布施相,使船能一向线的向对岸划去。最后佛说:「菩萨但应如所教住。」就叫我们在修行的过程中,不要三心两意,也不要怕住相取相,只要照佛所教的荡舟撑舵的体例,尽力一向线的划去,我相人相众生相天然会逐步淡薄,这就叫做「如所教住」。《金刚经》中佛又说:「灭度统统众生已,而无有众生实灭渡者。」这时候众生都无,那边另有我,这就是所谓的此岸。放下屠刀,登时成佛,我相一空,此岸便是此岸。
祝快欢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