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误 爱恨难解化作殇
“啊——啊——”绿柳的身材在绳索下无助的闲逛着,镜子中的本身痛苦热诚的神情培植着他残存的认识。
“你这比娼妓更加轻贱放荡的身材好好感受这一刻的愉悦吧!”
心知绿柳的明智已经达到边沿,柳寒辰这才快速取出将绿柳穴道封住的金针,倒是在取出银针的顷刻将那肿胀的玉茎铃口掐住。
下一话《提线木偶心逝去》不像调教的调教终究结束,前面大抵有一段时候会是净水吧?
此木棒的一头被雕镂成阴-茎的形状,而事前早已涂抹了催情的光滑膏。
柳寒辰不怀美意的笑说着:“这但是寒亲手按着寒本身的尺寸做的哦,但愿凝儿能够喜好。”同时,将木制的假阳-具对准了绿柳饱受培植的菊门。
因而,他将饱受折磨的绿柳从滑轮上放下来,又架着他颓软的身子拖到架在墙角的一个特别架子前,将他放了上去。
宣泄后的柳寒辰就着在绿柳体内的姿式,掐着绿柳的下巴牢固在面向镜子的方向,愉悦地从镜子中赏识着他的痛苦。
公子,为你而重生的我如何都摆脱不了灵魂的肮脏,可否允我将这命舍去?
惨烈的叫声从绿柳被绑着口塞的嘴里收回,变得沉闷而短促,只因他身后的入口再一次被柳寒辰无情地贯穿。
“别惊骇嘛﹗再过会儿就会给你束缚哦!”柳寒辰一边邪佞地戏说着,一边从中间取过一根木棒。
坚固的木棒插入堆积着大量属于柳寒辰爱液的内壁中,固然已经不如先前被毫无前戏地贯穿那般疼痛,但那种不适的憋涨感受还是使得绿柳痛苦地嗟叹出声。
发觉绿柳炽烈的情热逐步撤退,柳寒辰本来愉悦的表情化作了熊熊肝火。
被他这般玩弄的玉茎再次胀大充血,一次又一次不得束缚,绿柳的明智几近癫狂。
而要摧毁一小我固执的意志力,心灵上的折磨远比身材上的折磨更加可骇。
绿柳没有答复,也有力答复,心中却悲惨地想道,是啊!如许轻贱的我,被人肆意欺侮操纵甘之如饴,被人轮暴没有感受,被人残暴对待反而感觉愉悦,乃至于、乃至于曾与贰敬爱的弟弟心甘甘心交欢,连我本身都看着作呕,我又如何安然空中对公子呢?
“我敬爱的凝儿,被这般残暴对待,你的身材仍然巴望被狠狠贯穿。如许的你,如何去面对你的公子呢?”
“呜呜——”
实在这般轻贱的我,早就没有阿谁资格留在公子的身边了吧?
柳寒辰称心肠在他的体内宣泄着对他的怨气与邪火,终究将满载了他情热的浊白爱液尽数灌注在他的内壁中,但是他却因为穴道被封而没法自行宣泄,只能在欲海中无助浮沉,而寻不到一根救赎的浮木。
心中决计坦白的痛苦被柳寒辰这般折磨、这番话语全然挑起,绿柳对于生的意志垂垂在暗淡。
柳寒辰好整以暇的用假阳-具在绿柳的内壁中迟缓地收支着,看着红肿的菊门中跟着木棒的抽送而带出的黏稠液体,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野兽的凶恶和贪婪。
想要一小我臣服,起首便要让他的意志力崩溃,然后亲手将这毫偶然志力的人塑形成本身喜好的模样。
实在这般轻贱的我,早就该自绝于人间了吧?
“啊——”
因而,他将还未满足的兼顾抽出绿柳的体内,从旁拿出一副口塞,将之紧紧地牢固在他伸开的口中,再操纵半吊在石室顶的钢梁上的滑轮将他吊了起来,后又按了床沿的一处构造,一面庞大的镜子从床边缓缓升上来。
被柳寒辰歹意拽过脸去,从那面庞大的镜子上,他亲眼目睹本身被用绳索栓着半吊在钢梁的滑轮上的捆绑着的身材是如何地被肆意侵犯,而本身情热难耐的身材又是如何地去逢迎这残暴的侵犯。
然后,柳寒辰开端抚摩绿柳那健壮浑圆的臀瓣,从掌心传达了他身材的颤栗。
“呜呜……呜呜……”绿柳因体内被灌注这凶悍力道的滚烫浊液而闷哼一声,口水从被塞着口塞的嘴里流溢出来,滴落在刻薄的胸膛上。
于柳寒辰看来,只是用这般穴位刺激绿柳底子没法达到本身料想的结果。
一条长绳将绿柳紧密的捆绑在了架子上,绳索栓着他的脖子牢固在架子的横挡上,他的身材不由自主的前倾,绳索一圈圈缠绕过他的脊背、腰部、大腿,乃至脚踝,将他的身材完整牢固住。
暴虐地说出这番话的同时,柳寒辰一手放开掐着绿柳玉茎铃口的手,一手将假阳-具往绿柳体内狠狠一戳。
“啊——”
一股股白浊浓液从那矗立的玉茎中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