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脂粉香
陈少游眼一沉,一拂袖袖便几步走到床边,刚刚才钻到被子里的人已然睡去。
商请月不信。
“嗯,如答应好?”
商请月闻言,嘴角勾了勾,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直到笑出了声:“念奴,做得好。”
念奴默了默:“是。”
“你让封清灵守活寡,她能承诺么?”
斯须,商请月便感觉唇上一阵痛意袭来,随后,那仅剩的氛围也随之消逝殆尽。
她一僵:“陈少……”
念奴应道:“是。”
门被小词讪讪的关上,跟着她上楼的念奴已然失了踪迹,商请月沉默了半晌,径直坐到床上。
陈少游的双手环住她柔嫩的腰身,淡声道:“她的落红是我割破手指的血。”
商请月待念奴出门后,便单独一人分开了流水溪。
他松开了商请月。
“翻云覆雨?”
“请月,我的衣服有阿谁房间的味道,我已经脱了。”
她的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之前的那两个黑衣男人。
“夫人,喝得可纵情?”
商请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奇口气,双手被监禁,双脚被陈少游压住,她现在能动的除了嘴就是眼睛。
耳边,那一句句和顺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宠溺,又有着浅浅的无法。
陈少游闻言,气笑了。
就这么赤身赤身的钻进了被子。
陈少游看着商请月旁若无人的脱起了衣裙。
“我嫌脏!”
好,很好!
就在小词焦急的时候,屋门被翻开。
“落红!”商请月眯起眼:“封清灵的落红?”
商请月转过身,定定的看着陈少游:“那皇上那边如何交代?”
商请月愣愣的听着,一字一句的百转了千回,这才渐渐的反应过来。
商请月面无神采的看着他:“出去!”
商请月回到公主府的后门便打发了车夫,念奴抱着她飞檐走壁,不一会儿便到了她的阁楼。
“此后每月的那旬日,我只要去她的屋子,也像本日普通,不会碰她一丝一毫。”
他低垂了眸子,半晌便褪去衣衫,才筹办上床便横出一只玉腿。
“然后呢?”
她大喜,待看到来人的时候,她神采微变……
“你的意义是说,你跟封清灵没有圆房,此后的每月那十天去也只去她那边过夜而不碰她?”
她生硬的往陈少游说话的方向看去,屋子里黑乎乎的,她看不逼真,只模糊看到陈少游坐在软榻上的身影。
陈少游的声音冷酷的响起:“那由不得她。”
就在商请月快堵塞的时候,陈少游的唇终究分开了她,展转在她的耳侧,声音温凉:“如何,闻到一丝别人的脂粉味没有?”
听着他下床的声音,她闭了闭眼,她晓得,男人三妻四妾很普通,她晓得她说他脏的话很过分,她晓得,她有些在理取闹了,但是,她就是接管不了,她就是容忍不了他的身下另有别的女人与他密切无间。
从外衫到肚兜,竟连半晌的踌躇也未曾。
商请月愣住,随即缓缓的翘起嘴角,但是,那嘴角还未翘上去,便感觉上唇一痛,疼得她抽了一口冷气。
“如何样?”商请月沉声问道。
商请月沉默着,封清灵会承诺么,会情愿么?
商请月背对着他缩在被子里,内心说不出是甚么感受。
“这是奖惩!”陈少游淡淡的说着,手指悄悄的抚上她的唇,非常的轻柔:“谁叫你,不信我。”
“相公呢,跟美妾翻云覆雨,可纵情了?”
陈少游的声音徒然沉下,一股寒意直逼商请月的脑门。
“商请月,你本身来验一验,我到底有没有脏!”
商请月的身子一僵。
商请月嘲笑:“你莫非没闻到?”
“如何了?”陈少游轻声问道。
念奴一把抱起燕归,便又被商请月叫住,她嘲笑道:“记得把她脱得一丝不剩!”
陈少游皱了皱眉,想起封清灵的屋子里点着熏香,且女子的屋子老是有些脂粉香,他进了她的屋子,身上应是带了些香味。
“我没有碰封清灵一个手指头。”
“他说是!”
被子被悄悄的揭起,然后,一个微凉的身子自她的身后环绕着她。
商请月不知是笑还是怒的开口:“莫非不是?”
话落,冰冷的唇狠狠的覆上商请月的唇瓣,带着雷霆之怒,失了昔日的点点和顺。
“下次从她那边返来后,我必然记得沐浴换衣服。”
心心念念要嫁的男人不碰她,她会不轰动正景帝或者宝亲王?
商请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刚才做的功德,我的嘴巴都被你咬破了!”
还好他早有筹办,不然,被踹下床的事将会再次上演。
“请月,如许,可好?”
他说他不会碰别的女人,他说他只要她,可她竟全然不信么?
耳垂忽地一痛,陈少游淡淡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耳边低喃而出:“有没有脂粉味,嗯?”
第一百九十八章
“他如何说?”商请月抬起眉梢。
门被商请月翻开,她揉着额头,踉跄着就要往床上躺去。
商请月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陈少游悄悄一笑:“明日自有封清灵的落红给他交代,至于今后,我自有安排。”
“也没跟她睡在一张床上。”
“然后部属就让流风回身,一把把燕归脱了个精光丢给了沈书衍。”
念奴回道:“沈书衍在屋子里,部属问他燕归可否是他的未婚妻。”
何况,他也没筹算让封清灵守活寡!
陈少游眯起眼:“为甚么?”
强势的上了床,陈少游一手把商请月扑腾的双手监禁在她的头顶,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神采很有些狠厉:“大早晨去流水溪喝酒,还嫌我脏……请月,我的话,你就是这么信赖的?”
她彻夜喝得有点过了头,酒劲上来了,她有些闷热,只想把衣衫都脱了。
钱嬷嬷跟凝香并不知商请月偷偷出门,可小词倒是晓得的,目睹着天都快亮了,商请月还没返来,小词固然焦急,却又无可何如。
才上了她之前来时的马车,念奴就跟了上来。
因而,这么想,她就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