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鬼医情牵(上)
男人没有走出多远,便瞧见一身红衣似火的女子抱剑倚靠在树旁,明丽到极致的面庞,酥媚入骨的眼神,小巧有致的身形……毫无疑问是足以掀起男人原始打动的美人。
“残余?呵,真是一个很贴切的描述呢!”男人后退了一步,眸中含着嘲笑,“我的确是一个残余,一个江湖败类,但是那又如何呢?我现在顶着的但是清闲鬼医的名头,别人要找也只会找清闲鬼医寻仇。既然已经被你看破了,我也不怕奉告你,我的确不是清闲鬼医,至于我的实在身份,想必你也不会陌生――鄙人复姓慕容,单名一个幻字!”
顿了顿,男人仿佛想起来了甚么,眯眼问道:“提及美艳,我倒是想起了一小我,你该不会就是以惑人之术名动江湖的媚娆吧?”
“好了,既然我的奥妙你全都晓得了,我就更不能留你了!不过你放心,固然你是祭月阁的人,而我又对祭月阁恨之入骨,但是我极是怜香惜玉,像你这般媚入骨肉的女子,我必然不会让你死的太痛苦。”
“不该该选清闲鬼医吗?”慕容幻替她说出了上面的话,嘲笑道:“俗话说的好,最伤害的处所常常最安然,一样的,最伤害的体例也常常最安然,试问有谁能想到,竟然有人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假扮清闲鬼医呢?”
“莫非不是吗?你这个冒牌货!”
男人合起折扇,伎俩极快的点住了她的穴道,顺势用扇柄挑起了她的下巴,“啧啧啧,又来了一个不自量力的,不过你的姿色可比刚才阿谁强多了,想必玩弄起来也必然很销魂。不得不承认,你真是我见过的长相最是美艳妖娆的女子……”
男人勾唇一笑,“看来是了。呵,真不晓得我清闲鬼医何德何能,竟然能获得媚娆女人的喜爱,可实在让我受宠若惊呀!”说话间,他便靠近媚娆的颈间,长长的嗅了一口气,神采如痴如醉的道:“这美人儿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都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还这么病笃挣扎,啧啧,真是太不聪明了!”慕容幻一边伸手去解媚娆的束腰,一边笑容淫*邪的道:“用不了多久,你必然会悔怨刚才的话,然后抱着我不舍得罢休的!”
媚娆缓缓闭了闭眼,眸光凌厉的道:“杀了我!你杀了我好了!不然哪怕我有一丝机遇,必然会将你碎尸万段。”
就在慕容幻即将一逞兽欲的时候,身后俄然响起了一个明朗的男声:“连小爷的女人都敢碰,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呢?”
“那你也不该该……”
有句话说的很对,有人的处所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处所就有争斗。江湖本就是一个争斗麋集的处所,并且接连不竭,比如之前申明鹊起而现在却恶名昭彰的清闲鬼医。
第655章鬼医情牵(上)
“慕容幻?”媚娆总感觉这个名字听来有些熟谙,细想之下才恍然想起,“玉面阎罗!你是玉面阎罗!”江湖杀手排行榜上的第七名,玉面阎罗慕容幻,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说罢,他便取出一个瓷瓶,从瓶中倒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喂进了媚娆的嘴里。
红衣女子闻言神采微动。
媚娆瞪圆了眼睛,瞪眼着他,恶狠狠的道:“何止是见我过,我们还熟谙呢!他那么仁慈和顺的一小我,岂能让你这等残余废弛了名声?”
原觉得这般申明狼籍之辈,武功应当强不到那里去,至于江湖上的传言,不过是故意之人的夸大实在罢了。但是几番过招下来,女子却感觉越来越吃力,乃至有些抵挡不住。到厥后,她更是连连败退,终究被男人一掌击中肩膀,直直的撞在了树上。
慕容幻低声轻笑,仿佛在感慨本身的聪明才干。
仿佛读懂了她的神采,慕容幻转了一个圈,挑眉笑道:“如你所见,我并没有死,只不过在逐月令的追杀下,有些无处可逃罢了,以是我只好换张面孔,换个身份轻易偷生了!”
也不晓得是从甚么时候开端,清闲鬼医的名头又重新响彻江湖,不过分歧于之前的悬壶济世和被传得神乎其技的医术,现在的清闲鬼医在江湖人眼中,是一身白衣却心机阴暗的恶人,是容颜漂亮却采掠花草的淫贼,是大家得而诛之的江湖公敌。但是他入迷入化的工夫和狠辣血腥的手腕,却在全部江湖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凡是他达到的处所,必定是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放心,不是毒药,只是燃情散罢了。它会让你浑身有力,却又独特的保持着极其复苏的意志,然后看着本身任由我摆布,予取予求……”仿佛想到如许绝色的美人,很快就要臣服在他的身下,慕容幻对劲的狂笑了起来。
“你给我吃的是甚么?”
男人“唰”的一声摇开了折扇,“恰是鄙人,女人这是来寻医问药,还是想找我治病救人呢?先说好,我的诊金能够不便宜呢!”
男人闻言嘲笑,“这么说,你见过真正的清闲鬼医了?”
他停下脚步,眯眼打量着数步之遥外的女子,眼底出现了占有的光芒。不过他也不傻,这平白无端呈现的女子定然不平常,统统还是要谨慎应对才是。
男人抹去脸上的口水,一把捏住媚娆的下巴,“你说甚么?你说我冒充清闲鬼医?”
男人侧身躲过她的攻击,皱眉道:“呵,看来是来寻仇的。”说罢,便集合精力和女子你来我往的打斗了起来。
媚娆对着他那张恶心的脸轻啐了一口,冷声道:“就凭你也敢自称清闲鬼医?到底是谁给你的胆量,竟然敢这么粉碎他的名声?”
不待他把话问完,红衣女子便开了口,柔哑的嗓音仿佛软进了骨子里,“你就是传说中医仙再世的清闲鬼医?”
女子闻言冷哼了一声,二话不说便拔剑刺了畴昔。
草木碧绿的密林中,面庞超脱的男人清算好身上胜雪的白衫,轻瞥了一眼衣不蔽体、气味全无的女子,唇边漾开了一丝阴诡的笑容。他从怀中抽出一条丝质的帕子,俯身盖在了女子的私密处,丝帕上朱线绣制的清闲二字如鲜血般夺目。男人的眸色阴沉,蓦地收起了笑容,若无其事的起成分开了不堪入目标现场。
“敢问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