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你还真是一个男人都不放过
他猖獗地啃噬,吮吸,苏然的舌都是麻的,唇瓣也被压迫了,口腔里充满着浓厚的血腥气味。
可他一样也没做到,渣男!
南亓哲俊脸上阴云密布,捏着她下巴的手愈发用力,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早早领受南家,很少复兴火,可每次她说话,都能等闲勾起他的肝火!
这句话恍若一颗巨石突然降落在苏然的心头,在她心头砸出一个庞大的坑。她咬咬唇,嗓子干涩得难受,本来在贰内心,她一向都是四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南亓风踌躇了一下,四周打量了几眼,发明没人,才凑到她跟前小声说道:“嫂子,如果有甚么需求我帮手的,你固然说话。”
“别再让我看到你勾引其他男人。”南亓哲捏着她的下巴,眸中翻涌着气愤的潮涌。
“苏然不是我家女儿,如果我家女儿碰到小三挺着肚子逼上门,我准得让小三乖乖去流产,再把她的腿给打断了!”
“三哥,我只是跟嫂子说几句话,你如何能这么说嫂子?”南亓风神采不多数雅,看着周若思时,眼底更是带着浓浓的恨意。
汉后代人的声音交叉在一起,统统的话就一个意义:这个孩子不能留下。
苏然强忍着疼痛,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南亓风是你六弟吧,你没法打压南家,是不是要废了他?”
“你最好离我三哥远点,让我看到你诽谤我三哥三嫂,我绝对不放过你!”南亓风一改人畜有害的模样,面上闪过一抹狠戾。
下巴生疼,可苏然不躲不避,只是调侃地看着他,“如果让你看到了如何,废了那些男人?还是打压他们的家属?”
南亓哲神情愈发阴鸷,警告他,“就算我不喜好她,她也是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惦记!”
她也为本身所做的而不耻,但是为了奶奶,她不得不这么做。并且,她本身也有点小私心……她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南亓风定定地看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还真是有恃无恐!”
就在她觉得,他要当着统统人面如许吻下去时,他却猛地松开她,头也不回地分开了,只是留给她一个断交的背影。
他从小被继母苛待,统统人都欺负他,是三哥一向在帮他。以是看到三哥现在也和爸一样找恋人时,他有种再次被丢弃的感受。
南亓哲没回应,也不知听到没有,只是步子仿佛慢了些。
喜好盛绾,就对她罢休。喜好她,就不要跟盛绾纠葛不清!
说完便拄着拐杖,黑着脸分开了。
乱糟糟的声音吵得她头疼,她扫了眼大厅,这里的人她都只见过几面,乃至未曾伶仃说过话。
周若思被他的眼神吓到,今后退了一步,勉强保持平静,“你最好不要乱来,爷爷说了要让我的孩子安安稳稳生下来。”
她只是跟男人说一句话,就成了勾引?
南亓哲拽着苏然一起走到了喷泉中间,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等老爷子的背影完整消逝后,大厅里刹时喧闹一片,跟菜市场普通鼓噪。
“……节哀。”苏然顿了一下,然后拍了下他的肩膀。
“三哥,你……”南亓风的话还没说完,南亓哲便不顾苏然的抵挡,强行拽着她的手腕分开了。
“你好。”对方没有歹意,苏然能感受得出来,她笑了笑,“叫我有事吗?”
见她一脸惊奇,他有些落寞地说道:“我妈就是因为我爸找了恋人,厥后烦闷而死的。以是……就是我不太……我不晓得该如何说了。”
说完,不再理睬猜疑又惊骇的周若思,分开了。
南亓哲排行老三,此人该当是喊本身的,苏然转过身,看着来人。
他最讨厌这类插手别人家庭的女人,天底下这么多男人,她们为甚么非要当第三者?!
她声音小了些,带着较着的讽刺,“你说你如果废了你六弟,爷爷会不会罚你?哦,对了,我还‘勾引’过爷爷,你要不要把爷爷也废……唔!”
老爷子都八十多岁的人了,也活不了多久了,这个孩子留下还得跟他们一起分炊产。
哪怕在封建期间,也没有哪个女人因跟男人多说一句话,就被鉴定为勾引男人的!
“三嫂好,我是南亓风,排行老六,你叫我老六或者小风都行。”南亓风龇牙一笑,暴露一口小虎牙。
湛蓝色卫衣和破洞牛仔裤,埋头做过的亚麻色短发,男人跟南亓哲长得有三分类似,但眉眼青涩,看起来很敬爱。
看着苏然踉踉跄跄的身影,南亓风急得大喊,“三哥,三嫂有身孕,你走的时候慢点!”
南亓哲抓着她的腰身,把她压在喷泉四周的石像上,眼底喷火地吻上她的红唇。吻来势汹汹,却不带任何情欲和爱意,只是纯真的奖惩。
苏然看了眼仍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的南亓哲,他跟身边的盛绾看起来还真是登对,看得她内心一阵堵塞。
远处响起小小的惊呼声,苏然歪头,才发明是南家那些人从大厅出来了,正面色各别地看向她这边。
“够了,都给我住嘴!”南老爷子把这些人的心机看得透透的,瞪着眼大喊了一声,“我还没死呢,这个家就是我说了算,事情就这么办!”
“二弟妹,孩子还是流了好,这个女人能当小哲恋人,也能当别人的恋人。如果我们南家帮别人养了孩子,将来得被多少人笑话!”
“三嫂。”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男声。
一种难言的寥寂感覆盖她的满身,她甚么都没说,走出了大厅。她是南家的媳妇,可她却对这里没有一点归属感,只感觉陌生――不管是人还是宅子。
这时,南亓哲和周若思刚好走了过来,他冷脸看着她,眼底一片阴霾,“你还真是一个男人都不放过,赋性难移。”
耻辱感在满身流窜,她用力推南亓哲,他却纹丝不动,啃咬她的力度更大了些。
“放开我!”苏然用力挣扎开他的束缚,今后退了两步,话里尽是刺,“你如许拽着我过来,就不怕你敬爱的女人委曲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