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正文十四
容绣仰起脑袋,目光带着娇嗔:“疼。”
虽一早传闻洛康王府人丁多,但容绣跟在孟长淮身后踏入正殿的时候,殿里除了丫环小厮,却只要四小我。
容绣下认识地动体味缆子,双腿间便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由嘤咛一声。
活了两世的男人,洞房花烛夜若还用得上那本入门级的春宫图,岂不是丢人之极?
“唔……”
他的体温,总比她热了很多,让她一靠上去便不舍得分开。
认识飘忽间,容绣身上的束缚又被剥去了一层,只余下胸前的红色肚兜和腰下衾裤,而孟长淮的一身里衣也不知何时被他本身褪了去,上身赤.裸着,胸膛滚烫如火。
缓缓落下的红色纱帐隔暗了床头的一盏烛光,身材交缠间,似有诉不尽的缠绵情浓。
她吃痛惊呼,他便低下头轻柔地吻住她敏感的耳垂,大手覆在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揉捏,下身轻而缓地动着。
“绣儿,叫夫君。”孟长淮一边低声诱哄着,一边扶着她的腰自脖颈向下亲吻,另一只手则掀起衾裤的边沿朝里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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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夫人虽是第一次见,却让容绣感觉有些熟谙。可详细为何熟谙,她倒是如何也想不出来。
容绣行动笨拙,磨磨蹭蹭的,孟长淮倒也不急,微微点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紧皱成“川”字的清秀眉间,和红透了的小巧耳垂。
方才耳侧那声轻语所带起的一身酥麻还未褪去,天旋地转间,容绣猛地发觉到本身已经被孟长淮放在了柔嫩的被褥上,只听他一边沉沉说着,一边俯下身,完整挡住了她视野中垂着流苏的红色帐顶。
实在一贯睿智如此的孟长淮现在也在犯难,昨晚胶葛得太久,他的小老婆怕是得缓个一两天赋气规复。但方才那一番亲吻厮磨,叫他现在这副才开了荤的血气方刚的身子想要得紧。
容绣不记得本身是何时支撑不住睡去的,第二日展开眼睛的时候,紧贴着脸颊的是孟长淮坚固的胸膛。
强忍住满身颤栗,喉间溢出的声音却不自发颤栗,容绣被勾引着环住孟长淮的胳膊,缓缓躺下,再次驱逐更狠恶如暴风骤雨的深吻。
少女胸口的春光尽数落入他视线,惹得他俄然眸色一深,下腹某处可见地绷紧起来。
他遂牵了她的手,悄悄包进掌心,碰了碰本身越来越坚固滚烫的处所,望着她和顺哄道:“也不是没体例,绣儿可情愿帮我?”
长夜漫漫,只需尽欢。
外袍被扫落在地的时候,于满室混乱的呼吸声中,两人闻声“啪嗒”一响,齐齐往床边空中上望去。
被那只手触碰的部位一片湿凉,回想起方才身材里液体流失的感受,容绣俄然间明白了这是甚么,目光一凝,又正瞅见他褪去衾裤后裸.露在外的部位,一时候又羞又怕,蜷紧身子恨不得立马缩到床底下去。
他非常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趁她被这温润目光迷了心窍的时候,身下一沉。
都怪她先前没好好学学那本书,现下连该如何做都不晓得。
双唇非常符合地紧紧相贴,紧接着被他缠绵展转带着轻咬地进犯,大掌自锁骨处如有若无地悄悄一点,划过她微耸的胸前,指尖矫捷地解开腰间带子,而后自下往上一颗颗旋开碍事的纽扣。
“小王妃这宽衣的技能还很多练练才是。”孟长淮对着容绣深深埋下的头顶轻笑出声,抓住她尚留在他衣衿处的手,另一只手,将这副小巧的身子贴紧了本身,谨慎取下她头上沉重的凤冠,哈腰在她耳侧降落道:“娘子,我们该寝息了。”
“唔,王爷……”从没经历过如此感受,容绣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慌乱不已,忽而又想起出府前母亲塞给她的那本随便看过两眼便搁下的小册子,那边头叫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此番被如此对待着,她不由有点惊骇,下认识地捉紧了孟长淮胸前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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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看了。”孟长淮抱住她的腰截住她,轻咬她外侧耳垂,鼻息尽数喷入她颈间,“为夫教你。”
费了好久工夫,孟长淮这身衣物才被褪得只剩下贴身一层。
但是,回应她的是热烫的大掌自腰间敞开的云锦往里探去,隔着薄弱的贴身里衣轻抚她的细腰。
“没……才没呢……”
昨夜最到极致的那一阵,脑筋中仿佛闪过了一些陌生画面,可现下她却如何也回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待看清楚了那物是甚么,容绣羞得脸颊滚烫,忙筹算哈腰去捡。
“为夫给娘子宽衣。”
昔日里容绣这些琐事都是由碧螺服侍着的,固然这也是宫中教习嬷嬷讲过的端方,可毕竟第一回击生,再加上严峻,每剥开一点,暴露洁白的里衣,心脏便“砰砰”乱跳得更甚。
垂垂地,他对劲地闻声她恍恍忽惚的细碎吟哦,望着她因一波接一波情潮而微微眯起的、仿佛氤氲着雾气的眸子,迷离的目光如有似无地落在他脸上,他终究不再哑忍下去,听任本身在她暖和的身材里驰骋。
上座的两位该是洛康王和王妃,王妃身边站着个正值豆蔻年纪的小女人,应当便是孟长淮提起过的胞妹孟暖玉;另一侧紧挨着洛康王站着个华服女子,想必是传闻中现在正得洛康王专宠的秦夫人了。
若还像昨夜那般折腾一次,她感觉本身能够去死一死了。何况再过约莫半个多时候,她就该去公公婆婆敬茶,哪儿能再……
身上的男人很重,容绣不自发在他身下扭了扭,蓦地感遭到抵在小腹处的一块坚固,这才明白过来他方才那句话的意义,一下子就慌了,结结巴巴地问:“怎……如何办?”
“如何瘦成如许?是好久不见,太想为夫了么?”孟长淮终究贴着她的唇瓣低低开口,略微沙哑的嗓音,仿佛在死力忍耐着甚么。
容绣倒是重视不到孟长淮的窜改,只感觉身上不着一物羞得很,她展开眯了好久的双眸望向他,但是视野所及,不是他和顺超脱的脸庞,就是与她一样一片赤.裸的胸腹。
他的手重车熟路伸入她腰后,毫不吃力地解开了那道结,为了费事,直接用力扯断了她颈间的细绳。
容绣心想本身必然是被这厮带坏了,现在竟也很喜好如许双唇紧贴,相濡以沫的密切。她抬起光裸的手臂圈住孟长淮的脖颈,微微张口,听任他的舌尖顶入,而昨日还只会机器地被动接管的小舌开端学着自主与他玩耍。
“如何了?”早已醒来的孟长淮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上一世本身经历不敷,新婚夜叫她吃了很多苦,这一次,他定不能再像那般猴急了。
孟长淮忽地明白过来她说的是那里疼,也心知本身昨夜到厥后有些过分了,可现下瞅着她似怒似羞的眼神,和泛着红晕的小脸,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机,手掌不循分地往下探去:“为夫给娘子揉揉?”
“……夫君。”这两个字音陌生得很,容绣在心底冷静念了好几遍,才敢唤出声,但是下一秒,身下最为私密的处所蓦地被探进一物,既酸胀又有些疼,没忍住一声惊呼。
他亦是鼻息粗重,将本身下身的最后一层布料褪了去,握住她的腰,将她双腿牢固在本身腰侧。
“好,不摸了。”孟长淮沉沉一笑,扶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嘴唇贴了上去,“亲亲总能够吧?”
容绣被逗弄得面色潮红,开初的不适被一阵一阵酥麻和颤栗所替代,双眼垂垂变得迷离。半晌,埋在她胸口的男人终究将那只手拿了出来,她的衾裤也早已被腿至腿弯,满身高低不着寸缕。
残剩的辩驳尽数被吞入腹中,孟长淮一刻未歇地用力吻着容绣已然红肿的唇瓣,抱着她身子坐起来,将大红喜服自肩头褪下,然后是洁白的里衣……
领遭到容绣笨拙的回应,孟长淮心下一动,覆身过来将她压住,重重地含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在她耳边降落轻笑:“真要命,再亲下去,你又该打我了。”
“哎,你别――”见昨夜作歹多端的祸首祸首仿佛又要故伎重施,容绣也顾不得很多,在被窝里用力拍开那只讨人厌的手,皱着眉头嘟囔道:“不准再摸我了。”
他的女人还这么小,仿佛他一个用力便能够捏碎了骨头。
“绣儿,看着我。”孟长淮按住她肩膀,俯低身子,用胸膛和脸庞占有她的全数视野。
语毕,长臂穿过容绣的后背和腿弯,将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往喜床边走。
“王爷,我们……”还要如何?
“绣儿,别怕,看着我。”
孟长淮用唇接下她按捺不住的喘气,用舌尖勾缠她早已麻痹的小舌,手中行动未停,谨慎而顾恤。
可他忍耐好久,不就为了这一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