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长生[重生]

第187章 甜度超纲

不识好民气的长信侯爷踉踉跄跄地扑向知己喂了狗为虎作伥的朱小侯爷,抓住他时还乐颠颠地像是得了甚么奇怪宝贝似得,暴露一脸的傻笑,嘴里喃喃地嚷着:“长生,长生。”像是如何都叫不敷似得。

嘿嘿,毕竟长信侯爷这一身腱子肉手感太好,朱小侯爷已经爱不释手了。美美地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手感,朱定北发明他更多地是想起宁衡颤栗的身材和透露了太多稠密豪情的神情,那双眼睛盯着本身所留下的热度,另有那一声声痴缠的叫喊,想到便让人跟着心口一颤。

宁衡哼哼声,“不病,不会病。”

哎,操心的宁叔冷静摸了下鼻子,暗道:家主,您的雄风可要挺住啊,不然屈居人下,那他到了地下可如何和宁家列祖列宗交代哟。

朱振梁豪情万丈。

朱定北有些脸热,忍住戳他酒窝的手痒,硬生生特长抵住宁衡不竭凑到他脖子上的脸,挡开,扭头看向一旁没有行动的宁叔。

“欢乐甚么啊,舌头捋不直了是吧,话都说不清楚。”朱小侯爷装傻充楞,推推他的肩膀道:“说了别挨着我,刚换的衣服都要弄湿了。”

朱定北深吸一口气,瞪向黑暗中暗自想道,本日的遗憾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在宁衡身上“讨”返来。

在朱振梁解缆前一日,由朱振梁做主留下来拜访的宁衡,请他吃了一顿报答饭。

见他还只顾着傻乐,朱定北翻了一个白眼,让手忙脚乱的水生退下他本身脱手给宁衡换衣,低下头的刹时,一抹兴味实足的光芒掠过朱定北眼底。

朱小侯爷对劲失色,弹了弹他手臂上肱起的肌肉,道:“……想我也长这个模样……倒是便宜你得了这副皮相了,哼,迷倒万千女不在话下,长信侯爷可欢乐?”

朱定北毫不在乎地摆手:“先喝了再说,今个儿就图一个痛快!”

可惜啊……

宁衡笑起来,毫无防备地暴露两颊的酒窝。

朱帅与朱小将军美意勃发,这两个被大夫严令制止喝酒的伤号,此时一边大笑一边往长信侯爷碗里添酒――两个巴掌大的海碗,三碗酒就是一小坛子,喝的就是一个实在。

他说着,明目张胆地趁着长信侯爷“醉得不知人事”的时候打量还未被裤子讳饰的风景,公开里一阵口干舌燥,嘴上倒是不着调地调笑道:“哎哟哟,长得真不赖,瞧你虎背熊腰的,二大爷也跟着长,啧啧,怪不得得娶上十八房小妾,别今后做一个恁死一个哩。”

瞧他被酒烧得贼亮的眼神和不动如山的神采,朱振梁一拍大腿,好苗子啊!甚么也不消说了,再来,喝!

宁叔不进反退,恭敬道:“侯爷喝醉了认人,连我也不能近身,还要劳烦小侯爷送他回屋歇息了。”

宁衡举碗回声道:“敬交谊,干了!”

他挑逗够了,加快速率把他的里衣系好带子,半是搀扶半是摈除他到后堂寝房。宁衡此时完整就是醉倒的软脚虾,目光踏实,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生硬地被宁衡推回了床上。朱定北给他扯过被子盖好,拍拍他的脸道:“好好睡一觉,可别折腾了。”

说着本身大口灌了小半碗酒,又同宁衡碰了酒碗道:“我爹可贵这么欢畅,我们再喝一碗,馋死他。”

宁衡喝了一碗又一碗,朱定北则被父兄推出来顶上,但长信侯爷脸不红心不跳地以他身材根柢差为由,只许他一旁陪坐,意义意义地喝上一些。就算如此,这一顿下来,朱定北也喝了三大碗,更不消说豪饮的宁衡了。

初夏的薄衣被水逼迫,紧紧贴在人身上,刚硬的曲线毕露。

长信侯爷抖得更短长了。

朱定北嗤了声,“真难服侍,那你说……”他切近宁衡耳边,轻声道:“要如何才欢乐?”

朱定北忍住笑,木着一张脸说:“服侍完了你我才气换干衣服,你说说是谁害的?小爷但是弱不由风的镇北侯世孙,如果把我折腾地大病一场,我找谁说理去啊。”

说罢,朱定北毫不沉沦地回身走开,换了一身干爽衣裳的朱定北回到本身的院子里,关了房门,这才无声地笑弯了腰。那小子,太好玩了。跟爷玩含混,啧啧,这手腕还得练练。宁衡“借酒逞凶”不成反被朱小侯爷好一番“热诚”,那生硬又巴望的神情让朱定北欲罢不能。

“哎哟,这不是听得懂人话吗?”朱定北撑不住笑了,“从速给我抬脚把裤子穿上,跟个疯狗似得光腚露蛋很爽吗?”

第一百八十七章

朱定北龇牙,拍拍宁衡的脸诡计和他讲点事理,毫无不测埠落败在宁衡晶亮的跳着小火苗的眼神下。半扛半拖得把人带回了他在府中常住的小院,水生拿来热水给他净身,成果被不诚恳的宁衡打翻,扳连一旁撑着他的朱定北同他一起成了落汤鸡。

“长生……”

说罢,几口喝完一大碗酒,眼皮都不眨一下。

宁衡懵懂地看着他。

朱征北有些不忍心肠凑到笑眯眯的阿弟耳边,这么灌酒真的好吗,不幸的小子,再这么被他老子闹腾下去,非得喝出个好歹来。

说罢,他看了眼朱定北,抬头饮尽。

不愧是地痞军官的后代,呵呵,侯爷比起小侯爷段数差太多了。

“阿衡好酒量!再来一杯!你和长生固然不是疆场上过命的袍泽兄弟,但也共磨难共进退共死生,不是兄弟胜似兄弟。来来来,为了交谊,干了!”

话没说完,就被宁衡推开了。

甚么叫睁眼说瞎话,这就叫。

说着,膝盖一抬朝上顶了顶,笑说:“阿衡,你这里用过没有,好不好使,嗯?”

他朝外瞥了眼,另有些煞风景的人在,不然大好机会,如何也得好好犒劳犒劳本身。

这么喝到了下半夜,老夫人终究看不过眼地喊停,四人这才罢休。宁衡站起来便有些打晃,但他本身涓滴不觉,一双眼睛盯着朱定北不放。后者咳了一声,扭头筹算甩手不管,水生看不畴昔了,上前扶住长信侯爷道:“少爷也不拦着,你看宁侯爷都喝成如许了,明日起来该多难受……”

而另一厢,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闻声自家侯爷伸直起家体,压抑着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气的宁叔:“……”

把人扒了个精光,朱定北探手去那屏风上的干布,宁衡浑身骨头都被酒泡软了,赖在朱定北身上站不直,也不知是不是窗户裂缝里钻出去的冷风,让他的身材时不时颤栗。朱定北屈尊给他擦身,嘴里嫌弃道:“站直了,别挨着我。”

是以,这才有了此时的场面。

“长生……”宁衡喉咙发紧,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又难以抵挡心中涌起的甜美之感,只能搭在朱定北肩膀上更靠近他,失声低喃:“长生我……我很欢乐。”

不但是感激他对长生的护佑之情,也感激他救朱家于水火,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交谊。而宁衡虽是小辈,但位居一品长信侯,由朱振梁这位一品兵马元帅出面报答才算慎重符合道理。

宁衡呆呆地摇了点头。

“好。”

酒桌见推杯换盏,不时有朱振梁和朱征北开朗豪放的大嗓喝采声传出。军伍之人的交谊从不在言语之间,当属一个字,喝!

“叫魂呢,我这不是在这儿吗。”朱定北毫无自发本身做了甚么事情普通,挑挑眉起家道:“睡吧,有事咱明天再说。”

朱定北暗乐,这小子这下喝大了。

长信侯爷完整败下阵来,浑身生硬着夹住双腿,忍住提裤子的打动,进退两难。朱定北对劲地看着他在几坛子烈酒下仍然神采自如的脸蓦地烧得通红,眼神闪动牙关紧绷,这才美意肠帮他“遮丑”,手痒地拍了拍他健壮的大腿,又摸了摸他坚固的腹肌,啧啧有声道:“不错,真爷们,硬气。”

宁衡眼睛一亮,畅怀道:“叔父言重了,我护他一时便一世如一,长生也助我护我,惟愿此生稳定。”

“好,利落!豪情真就得一口闷,我家长生有友若此,我这个做爹的是放了一百个心,哈哈,今后这小子还要劳烦你一旁看着,多关照提点他才是。”

宁衡遭到他幸灾乐祸的眼神,烈酒焚喉却如饮蜂蜜,甘之如饴。

宁衡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朱定北笑起来,出其不料地低下头,毫厘之差地切近宁衡,瞥见他瞳孔一缩眼睛睁大,朱定北仍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笑容,噙着笑道:“我有甚么都雅的,盯着我不放,莫非是我惹着了长信侯爷,你想记着我这张脸,让我化成灰都逃不出你的火眼金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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