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集上再挣钱
等结完了账,掌柜的才眯着眼乐淘淘的问起了她润肺膏的事儿。如果刚开端,他不信面前个女子真有那么多方剂,那在制药徒弟按着她的体例炮制完柴胡跟其他一些药材,并且感觉结果当真比现在药铺里的体例好时候,他对崔玉可谓是坚信不疑了。
崔玉见车上几小我固然各自说话,可那眼神可时不时的瞟到她身上。稍稍一想,她就明白,这是大伙儿等着她说结账的事儿呢。
掌柜的进了后堂,先是让药师劈面称验了柴胡片。之前有些柴胡没有炮制好,以是崔玉就带了不到十一斤,刚好八百文钱的柴胡来。这会儿分量清楚无贰言,钱货两讫落得两边都欢畅。
第一次赚到这么多钱,李氏的确感觉不实在的很。可看到手上挎着的篮子里那些肉跟粮食,她就晓得本身不是在做梦。一起上乐呵呵的,笑的嘴巴如何都合不拢了,也是第一次她没劝着崔玉别大包小包的买。
有了这话,大伙儿的笑可都竭诚了很多。只是在厥后外村人乘车时候,她们可都对野柴胡的事儿杜口不言了。看的崔玉内心连连感慨,大抵这就是抱团吧。自家村发财能够,但毫不能让外人抢了自家村的财路。
“那天然是了,不过掌柜的大略也不晓得我们娘几个的环境,现在入了冬也是急着想买地置房呢。以是,我最多就能等三天,如果实在不可,我就去别的镇上或者县城里碰碰运气了。”崔玉想了想,暴露一个难堪的神采,“家里并没有多余的样品,以是剩下的这点润肺膏,我还得带走呢。”
“崔家妹子,这是要去镇上赶集啊。”村里的一个新媳妇笑眯眯的问道。现在乘车的三四个,都是村里的熟人,这会儿坐定了可不就开端唠嗑提及了家常话。
一起上有说有笑,走的也快。没一会,就到了镇上。因着今儿她们是坐了牛车来,时候天然是早,真是赶集的好时候呢。在镇口的时候,大伙儿就分开了,只说散集今后还在镇口来找车。
等长春堂掌柜的跟药师饮用过后,她才持续道:“因着这方剂炮制后的膏体色鲜如乳玉,以是也唤做乳玉膏。”
因着有目标,崔玉跟李氏直接去了长春堂,也刚好本日坐堂的就是之前阿谁白胡子大夫。而忙着擦桌椅的活计,也是前次帮着给找药师的那位。以是这会儿可就好办事儿了,没等崔玉开口,伴计就麻溜的领了人进后堂,又去帮着寻了掌柜的。
至于三天的时候,只怕他们连炮制的体例都不必然能寻的透。幸亏总偿还是有机遇的。
崔玉也明白这是人之常情,瞧俩人的神采,只怕是想要这个方剂却又想要省了银子。估计本身走后,俩人就该按着能尝出的体例炮制了。只可惜,崔玉也不傻。
李氏坐在凳子上,看动手边的点心跟茶水,总感觉有些拘束不安闲,乃至连手往哪放都不晓得了。幸亏她看着自家闺女,还是那副平静的模样,就寻到了些主心骨。起码,不蹙着眉头忐忑不安了。
崔玉取了一个杯子,把膏体倒进内里,又让人送了些温水出去冲开。甜美暗香刹时就披收回来,并不浓烈,但对于对药材极其敏感的药铺掌柜跟药师来讲,闻的倒是极其清楚。
见掌柜的真的对润肺膏上心了,崔玉也不吊着,就翻开篮子上的蓝布,从内里取出一个小壶来。这是家里上供时候才会用到的小酒壶,放润肺膏正合适。
掌柜的与药师对视一眼,相互都了然了对方的意义。随即,掌柜的笑道:“大妹子的润肺膏新奇是新奇,可我们到底也需求尝尝结果,免得今后伤了相互的情分。”
“这类润肺膏实在是一个系列,不管是南边还是北方或是蜀中,方剂都是有所调剂的。”崔玉笑着把杯子分着递到掌柜的跟药师跟前,“能够调度口干舌燥,心热气促。对于热燥伤津而至的肺热烦渴、便枯燥闷、劳伤肺阴、咳吐白痰,也是极其有效的。”
就像是三妮那件事的时候,全村里长幼,不管跟崔家有没有友情,可都帮着去追了。再者说自家最穷时候,不也是大伙儿你家一碗米我家一碗面的布施了她们?
炮制药材提及来不算大事儿,可对于药铺来讲,倒是扎根底的事儿。
临分开时候,崔玉专门去买了一包麦芽糖,也好归去,给之前帮手割茅草的孩子们尝个奇怪。
长春堂的掌柜跟药师神采微微一变,他们却没想到,面前的闺女竟还想着跟别家合作呢。镇上别处也有药铺,更何况,如果要去别的镇上或者县城,不免不会再次寻到长春堂这块招牌头上。到时候,如果有别处的掌柜先把方剂送给店主,只怕自家这里也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实在如许,又有甚么不好呢?没有勾心斗角,不消跟人玩心眼,就算赶上不顺心的也就是被人背后里说道说道,或者被那些爱占便宜的堵堵心。转个脸,谁跟谁也就没有甚么仇怨了。
最后,崔玉拿了钱跟李氏分开了。俩人去买了些米面粮食,又在崔玉的发起下去买了三斤肥肉一斤排骨跟一包大骨。这一下,就又出去了一百五十多文钱。
本来崔玉还筹算再买些调味料跟大酱,可惜李氏是穷怕了,感觉不该那么讲究唠叨了半天,也只让她买了些酱油归去。
“是啊,等返来也好给大伙儿结账呢。”崔玉也笑着回道,“要不是大伙儿帮衬着,我只怕也搭不起这个买卖来。要说等攒些钱,我也该请大伙儿吃酒了呢。”
村里人现在也是越来越喜好崔玉了,这孩子之前是个娇惯的,见了人也不热络,可经历了崔大郎的后事今后,倒懂事了很多。先不说支撑着一个家,照顾着弟弟mm,就连在村里为人办事儿可都灵机了很多。
以是现在她又甚么来由,总念着宿世,只顾着惶恐不安,误了自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