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干旱,现在又赈灾?
“西北比年水灾,国库已前后拨出六百万两白银了,虽说国库另有节余,却不能悉数用来赈灾,军资粮饷,平常开消,国库可用之银也不甚多了。”
“实在不瞒你,本王此次的摸索也是下下之策,若不是实在无计可施,吾也毫不会向你开口了。西北比年干旱,百姓颗粒无收,以是皇高低旨,要吾一月以内筹集三百万两白银,以用来采办粮食赈灾,吾这几日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吾本可出了这三百万两,但西北水灾如同无底洞,此次吾出了,下次,下下次又在那里?罢了,当吾没说过吧。”苦涩的笑了笑。
“慈悲拍卖会?”言子骜的眸中迷上一层不解的利诱。
本来是走投无路,想求她出个对策却怕她不敷可靠。
呵呵,看来他真是烧的胡涂了。
说着,言子骜暴露无法的神采。
绕了半天圈子,也不过是为了这个事情做铺垫。
前次干旱她是处理了,此次,言子骜觉得她也没体例,内心升腾起的一丝火苗“噗“的一声就灭了,绝望的垂下他的桃花眼。
他堂堂的王爷都没体例,如何会就信赖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会有体例呢?
寒碧涵放下茶杯,侧头微眯着眼睛,笑吟吟的瞅着言子骜,她但是聪明的寒碧涵,甚么事情能难倒她,“谁说没体例了?”
如何总会从她嘴里听到这些希奇古怪的字眼,到底是她奇特,还是他后进了?
接下来的话,才是明天的主题。
言子骜闻言面前一亮,桃花眼更加的迤逦魅人,竟似是容光抖擞普通。“甚么体例?快快说来!”
就像是最慎重的誓词,他说的非常持重,稳了稳心中的情感,他才慢悠悠的开口。
寒碧涵抿着茶,深思不语。
“哦?这本应是天子的事,为何不从国库拨款赈灾,要让您来筹集呢?”本来如此,寒碧涵了然,怪不得说本日他如此奇特,无缘无端的问她这些话。
寒碧涵晓得,这几个字对于当代人来讲,的确就是天书,底子不能了解。
“停止一场慈悲拍卖会来筹钱。”
这国度也真是的,前不久干旱,现在又赈灾,皇上到底是如何措置国度事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