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颜月暴露
“哼,也不知红樱那家伙是如何办事的。”君墨那如火的目光一瞬不转的盯着蓝烟柔臂上的伤痕,竟是不自发的呢喃出了声音。
“哼,还算你会说话。”蓝烟柔见君墨如此说,亦是不再与君墨辩论。
蓝烟柔话音落下,便见素锦端着托盘从门外走了出去,口中亦是说道:“锦秀正在小厨房盯着厨娘烧菜,顿时便好,蜜斯与君墨公子先用些茶点吧。”
此时包扎好伤口的素锦亦是出声叮咛道:“蜜斯,现下天热,这细纱便少缠了几圈,每日勤改换着些,想必很快便好了。”
方才蓝烟柔一身酒气粉饰了血腥之气,外加上入夜素锦亦是没有发觉,现在屋内灯火透明,那白净赛雪的玉臂上一道红色的伤痕甚是刺眼,想不被发明都很难。
“君墨公子说得对,现下气候热起来了,这伤口不包扎如何能够,万一到时候腐败了,蜜斯便是哭都找不到调门了,蜜斯等素锦一下,素锦这就去取了烈酒来为蜜斯消毒。”素锦对君墨点了点头,便是边向房外走着,边口中碎碎念叨。
“方才但是素锦女人说柔儿若不包扎会腐败的,柔儿怎能这般欺软怕硬,跑了正主倒对我建议火来了呢。”君墨看着蓝烟柔气鼓鼓的模样不由便是想逗逗蓝烟柔,随即详装无辜的开口道。
“哈哈,本公子怎的就变成臭地痞了,就因为柔儿说本公子不是个软柿子?”君墨无辜的眨了眨那双桃花眼,随即还在身周闻了闻,仿佛是考证本身不臭普通。
蓝烟柔无语的摇了点头,随即边浅酌着杯中的清茶,边目送素锦出了房门,她但是不敢招惹素锦姑奶奶了,毕竟这位念叨人的本领可不是吹的。
蓝烟柔见素锦急仓促的便跑去了床榻旁,自塌下寻了一只小药箱出来,无法的开口道:“这么点小伤就不必包扎了,取些烈酒来消消毒便可。”
蓝烟柔随即便是将之前产生的事情大抵说了一遍,待听完素锦不由捂着胸口道:“还真是惊险啊,还好端木公子来得及时,不可,今后还是让镜花、水月也跟在蜜斯身边吧,如果我不在时,万一有甚么状况也好照顾一下才是。”
“蜜斯,茶来了。”素锦的声音自门别传来。
正取了烈酒返来的素锦一进门便是看到蓝烟柔欲摔茶杯的模样,遂赶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劝止道:“唉,我的大蜜斯,这会子可不能运力啊,万一伤口崩开了可如何办呐。”
蓝烟柔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君墨,便是对门外的素锦开口道:“出去吧。”
君墨接过画册便是笑嘻嘻的收进了怀中,随即抬起那双都雅的凤眸望向蓝烟柔,轻声说道:“多谢柔儿。”
“颜月人不是在天洪国么,何时手伸得这么长了?”蓝烟柔不由迷惑道。
“哦?那本公子便多谢柔儿嘉奖了。”君墨的薄唇边不由勾起了一抹坏笑,邪魅的声音亦是充满了男人的磁性,竟是说不出的引诱。
君墨不由心下叹道,柔儿这般淡然,也不知是昔日里受了多少伤才会习觉得常啊。
蓝烟柔一时候语塞,便是持起了茶杯欲向君墨丢去:“好你个死妖孽,竟是敢占了姑奶奶的便宜还装无辜。”
念及此,君墨那如寒冰般坚固的心不由便是一痛,随即温声开口道:“但凡是柔儿画的,如何都好。”
“那如何能够,如果不好好包扎天热但是很轻易出题目的。”素锦还未答话,一旁的君墨已是眯起了一双凤眼,那眼中闪着的伤害光芒,仿佛蓝烟柔胆敢说一个不字,便要将她生吞了普通。
“啊?蜜斯,素锦没有啊。”正筹办给蓝烟柔消毒伤口的素锦听闻蓝烟柔所言,不由昂首苍茫的望向了蓝烟柔。
“我吵着你了?”蓝烟柔本就是极度护觉的人,见君墨眉宇间模糊似有不悦,便是不甚在乎的问道。
“就这一处小伤罢了,没甚么大不了的。”蓝烟柔收回了手臂,语气还是淡淡的,透出一股无甚所谓的意味。
素锦说着已是行至了桌边,待将那托盘上的茶点一一放下,一抬眸便是看到了蓝烟柔玉臂上的伤痕,随即惊呼道:“啊,蜜斯这是如何弄的?素锦这就去取了药箱来给蜜斯包扎。”
实在君墨不悦倒也不是如蓝烟柔所想那般,他只是恼本日蓝烟柔明知是他生辰,还让他一人独守空房等了这么久,不说与本身共饮一杯,还喝了个烂醉返来罢了。
蓝烟柔被素锦这么一打岔亦是消了气,随即撇了撇嘴,瞪了二人一眼,便是详装不满的说道:“哼,现下竟是连素锦也向着外人欺负起我来了。”
君墨倒也不是非得压服蓝烟柔让镜花、水月跟着的,毕竟他还派了红樱等人护蓝烟柔全面,随即君墨便是想起方才蓝烟柔包扎时的神采,亦是想起曾听闻蓝烟柔年幼时被府内妾室逼迫吵架,想必身上的伤疤自是不在少数了……
“啊?如何又是阿谁颜月?我家蜜斯那里获咎她了,不就是前次比武赢了块布嘛。”素锦听闻君墨所言,便是不再劝蓝烟柔派人跟着的事,遂忿忿不平的开口说道。
蓝烟柔瞟了君墨一眼便是嘲弄道:“也不看看便谢,是不是傻?不怕我给你画成个猪头?”
“好,我晓得了。”蓝烟柔略微活动了一下伸得有些生硬的胳膊,便是对素锦点头应道。
君墨那都雅的剑眉蹙得愈发紧了,随即上前二话不说便是拉过了蓝烟柔的手臂向那伤口看去,口中亦是隐着肝火的冷声道:“两个杀手?哼,最好不要让我晓得是颜月的人所为。”
“让那么多人跟着多烦啊,我下次不喝那么多便是了,再说我身边有素锦就够了,便不必让镜花她们跟着了。”蓝烟柔瞪了君墨一眼,便是转眸对素锦说道。
君墨没有接蓝烟柔的话,只扫了一眼蓝烟柔那染了血渍的藕荷色衣裙,随即便是翻身下了塌,边向蓝烟柔走去,边沉声开口问道:“柔儿这伤是如何回事?何人所为?”
一旁的君墨方才只是听蓝烟柔讲了寥寥几句,现在待得知竟是端木流深救了蓝烟柔,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涩之感,随即淡淡开口道:“素锦女人说的是,此事如果颜月所为,想必她一击不成定是不会放弃的,还是身边跟着些人放心,毕竟柔儿这酒量实在是……”
蓝烟柔看着本身空空的手掌不由一呆,那茶杯竟是被情急的素锦给夺去了,虽是本身方才没用甚么力,可那力道亦是平常男人夺不去的才是,外加素锦这速率之快虽是本身不设防,却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可见素锦的工夫还真是渐涨了很多啊。
素锦进门时只看到蓝烟柔要摔茶杯,倒是不知产生了何事,遂觉得蓝烟柔是恼她夺了杯子,随即吐了吐舌头,一言不发的低头给蓝烟柔清理起了伤口来。
蓝烟柔没有听清,只觉得君墨是在念叨她,遂放下茶杯,转眸对身侧的君墨没好气的开口道:“你也是,非恐吓素锦,你常日里又不是没受过伤,这点小伤那里还要包扎?练武之人有几个这般娇气的。”
蓝烟柔对上素锦那苍茫的眼神,不由点头苦笑道:“真不知上辈子我是不是穷疯了才欠了你们几吊钱,让你们这辈子都来跟我索债的。”
“还不是君墨这个惹事精,竟是给我招惹了这么一个阴魂不散的女人来。”蓝烟柔见素锦转移了重视力,便是淡笑着接道。
蓝烟柔见素锦不吱声了,亦是不再多话,随即用另一只手自衣衿内取出了昨晚绘制好的画册,便是扬手丢给了一旁的君墨,淡淡说道:“喏,你的生辰礼。”
“对了,蜜斯本日不是和百里公子一起么?这伤是如何弄的啊?”素锦边清算着药箱,边开口问道。
“前日听幺柒说颜月带了一名婢女及两名死士到了尚云……幸亏兵刃没有淬毒。”君墨边答着话,边细心检视着蓝烟柔的伤口,待见那伤口没有大碍,便是又在蓝烟柔身周扫视了一遍。
“哼,你如果称作软,那另有哪个硬的。”蓝烟柔不由嘀咕道。
君墨本是想与蓝烟柔聊着天,以便转移一下蓝烟柔清理伤口时的重视力,却没想到蓝烟柔面上还是淡然到无一丝多余的神采,竟是连一丝一毫的痛苦之意也无。
蓝烟柔随便扫过本身臂上的伤口,便是在桌边寻了把椅子坐了下去,随即淡淡的开口道:“今儿个百里笙带了端木流深来缥缈庄作客,散了以后便赶上了两个杀手,杀手一字未说,倒也不知是何人所为……若非当时有些酒气上涌,也不至于负伤。”
才反应过来的蓝烟柔不由俏脸一红,随即羞怒道:“你,你个臭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