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抄家了!
徐弘基甚么话都没了,闭目待死罢了。他的身子骨早不可了,不杀也活不久,还说甚么呀?不过他儿子徐允爵还没活够啊!听了朱慈烺的话就仿佛抓了根拯救稻草。
现在地盘有了很多,娘子还没下落呢!天然得拿一帮“阉党逆贼”的家眷充数了。
“父皇息怒!”朱慈烺笑得那是一个春光光辉啊,“这五六千万两应当是包含军屯地盘和其他地盘的......扣除地盘,就没有那么多了。徐允爵,你说说你家一共有多少地盘吧!”
崇祯天子冷哼一声:“二百多年的皇恩,尔等就如许回报?真是该死啊!”
大功坊现在是太子行在了!一个很不仇家的太子正笑得合不拢嘴,满口胡言的在鞠问方才被抓到的魏国公父子。
“是是是......”徐允爵道,“不算定国公的北支,我家的地盘、商店、珠宝、书画、古玩、窖藏金银、各种债务、各种明股暗股,如果措置恰当,五六千万两银子必定是有的......”
一旁的崇祯听着朱慈烺的胡言乱语,只能唉声感喟皱眉了。朱慈烺的话那里像是个明君说的?明君有那么贪财吗?听到能抄到的财帛多了就饶了极刑?
徐允爵用一种要求的眼神看着朱大太子。
朱慈烺的神采稍稍放沉,对徐允爵道:“如何?不明白?你们魏国府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本宫就赐死个大半截都入土的糟老头子不为过吧?造反啊!总得有个交代吧?你们魏国府就他一个赐死,你和你儿子留下,别的男丁都放逐大员岛,存亡由命吧!至于徐家南支其他各房,也照此办理!”
朱慈烺点点头,“你家另有很多女流,非论姓不姓徐,本宫都不难堪!凡是不满40岁的姬妾,本宫都给她们安排夫家,徐家的女人,没有出门子的,只要够春秋,本宫也给他们安排。大家都给一份嫁奁!至于已经嫁出去的,本宫就更不究查了。你必然要安抚好她们,别让她们想不开寻短见。”
崇祯厉声问:“那就说个约数吧!”
朱慈烺道:“你另有很多兄弟和堂兄弟,他们十足都要放逐大员岛!晓得大员在哪儿吗?那但是荒蛮瘴痢之地,去了就很难返来了!
徐允爵连声道:“罪臣必然不会让他们查犯讹夺的,因为罪臣毫不敢有一点讹夺......”
朱慈烺是爱憎清楚的,定国公一家固然只是跟从,那也是太子一边的人,能跟着就有功绩,到了江南一样能得点好处的。
“魏国公,你诚恳交代吧,你家有多少地盘、商店、珠宝、书画、古玩、窖藏金银,还在内里放了多少债,入了多少明股暗股?都说说吧,大抵值多少钱?让本宫和圣上欢畅一下,没准就赦了你的极刑!”
朱慈烺笑着对崇祯说:“父皇,如果地盘能够普通买卖,这220万亩地盘就代价三四千万两了!
甚么?
本来还算安静的徐弘基听了朱慈烺的言语,整小我就颤抖起来了,鼻子一酸,眼泪也下来了,口中还收回了几声哀嚎,真是千古艰巨独一死啊!
“哈哈哈,真有钱啊!”朱慈烺搓着巴掌道,“二百几十年的国公之家就是不普通啊!”
实在现在跟着朱慈烺南来的那些北京勋贵、勋臣也都曾经富有过,固然不比二百多年的朱门魏国府,但也好些个也阔得没边。只是他们逃命的时候只能带现钱,带不了地盘、店铺、宅邸,放在内里的债务也都坏账了,以是就显得没那么多钱了。
徐允爵哭丧着脸说:“罪臣家属庞大,分支浩繁,便是约数也一时搞不清楚。如果单说魏国府嫡流的地盘,军屯占了约莫120万亩,其他地盘另有约100万亩,此中七十万亩是隐田,余下的都是朝廷积年赏赐给我家的......”
徐允爵赶紧应道:“罪臣领旨,罪臣必然把殿下仁义都奉告她们......殿下真是千古第一仁君啊!”
徐允爵天然是叩首如捣蒜:“是啊,是啊......臣必然把产业都献给千岁爷和圣上,一文钱都不留下。”
今后还能过日子?那就是说真能饶命?徐允爵心内里就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戴德:太子真的是仁君啊!
“回,回禀千岁爷,这实数罪臣真是记不住......”
不过他们不会顿时去,而是会在你共同锦衣卫抄没完魏国府一房的财产后再去。在上路之前,本宫会让他们查你的账!谁能查犯讹夺,谁就留在南京当徐家的家主,你就去大员岛!你会让他们查犯讹夺吗?”
太多了!实在太多了!如何记得过来?
朱慈烺当然是仁君,不过放过徐家的女人和仁义也没多大干系。他但是和一帮克难新军的官兵包管过的——地盘会有的,娘子会有的!
另有前提?
送终?
也就是220万亩地盘,此中70万亩是隐田!
即便地盘不大轻易买卖,这220万亩地盘一年的租子也有200百万石啊!”
“不,不,不......不能杀,得给徐允爵一条活路。”朱慈烺赶紧对崇祯道,“魏国府的产业虽多,但是查抄、措置起来也不轻易。没有徐允爵的共同,说不定抄着抄着就没多少了。徐允爵,你说是不是这个事理啊?”
“甚么?五六千万两!那么多?你们,你们......”崇祯天子猛地站起来了,抬动手指着徐允爵,“你们也太贪了,太贪了,如何能贪那么多!”
徐允爵应了一声:“罪臣的魏国府中窖藏的白银有180多万两,黄金有17万两,另有制钱十八万贯,丝绸和布匹数万匹,米麦十一万石。放在内里的各种债款的本利不下200万两,所持的明股、暗股统共代价也在百万高低。别的另有园林三处,店铺二三百间,堆栈十一处,船埠一处......”
徐允爵怔了怔,看着朱慈烺,仿佛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老头子现在哭也没有效!朱慈烺对魏国府的处罚真是仁慈到了顶点,压根不是朱元璋、朱棣能比拟的。当然了,他是要钱不要命(命也不是完整不要,只是要的未几),贪婪的程度也远远超越朱元璋和朱棣,抄个家还抄出花儿来了。
应当是贪钱越多罪越重啊!
“不算定国公那一系!”朱慈烺说,“定国公是克难功臣,大大的忠良!”
朱慈烺见他又要叩首,赶紧一抬手禁止道:“等等,别叩首,本宫话还没说完!”
他又转头对徐允爵说:“持续吧!另有多少财产?都说说吧。”
“好了,”朱慈烺笑着,“该说的都说完了,徐允爵......给你爹送个终吧!”
“千岁爷饶命,我家的确有钱,有很多钱,如果算上各房分支,那但是富可敌国......”
看着“孝子”徐允爵搀着哭成个泪人的老父徐弘基,在几个东宫侍卫和锦衣卫的看押下拜别(送徐弘基去个没人的处所吊颈)。朱慈烺又一次暴露了光辉的笑容儿,对崇祯天子道:“父皇,儿臣如许措置,您还对劲吧?您要对劲,其他涉案的阉党勋贵、勋臣也如许措置。人尽量少杀,银子、地盘、店铺、宅院,我们很多弄一点啊!如何都得抄没上几个亿......抄够了,咱才气好好犒劳功臣啊!”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朱慈烺连连摆手,“还是要留一些的,要不然今后你如何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