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下山了(求收)
顺势折了一根柳枝,叼在嘴里,持续哼着刚才还未唱完的曲子,“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涯,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这不过是大要罢了,只要她一开口,那绝对从让期初对她动心的男人望而却步,彪悍中带着痞味,地痞里透着蛮横。
她缩了缩脖子,谨慎地猫着腰,“主子,您要出山吗?”
“消气?”面前的女子便是楚凌昭,三年的闭关,她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固然间隔她穿越之前那火辣身材另有一段间隔,但是现在瞧着那也是小巧有致,在配上她那张长相并不妖艳,反而有些清纯萝莉的容颜,远远瞧着,的确是个惹人垂怜的俏才子。
银河旁有一处小径,沿着小径往深处走,便能瞧见一大片紫竹,顺着紫竹往前,又是一大片草地,一女子身着着水色抹胸襦裙,圆润的双肩露在内里,白玉的手臂闲散地弯起,枕在后脑勺下,现在正倒躺在一头毛驴上,翘着二郎腿,还不忘抖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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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我凶暴吗?那我彻夜便凶暴给你们看!
只说这句诗乃是当今圣上亲身提笔,而后定名的。
“甚么?”那骑在毛驴上的女子腾地坐了起来,一条腿屈着,撑动手臂,抬手将那丫头手里的手札拿了过来,萧洒地朝着空中一甩,便展开眯着眼瞧着。
山中有一瀑布,名叫银河,因一句诗而得名。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盎然已经风俗了她这般不拘末节的举止,也只是低着头非礼勿视。
“是。”春意赶紧应道,不敢担搁,回身便去办了。
楚凌昭还不解气,晓得楚玉轩这是用心黑她,好让她被外人嫌弃,她虽算不得倾国倾城,那也是秀色可餐啊,怎得就变成五大三粗的壮男人了?
“古有采花贼,我现在便做那采草悍贼。”楚凌昭嘴角勾起邪魅地笑意,那眼神中更泛着狼光。
“主子,您消消气。”面前的丫头名叫春意,开初得了主子赐名的时候,她内心是回绝的,久而久之,也只能硬逼着本身接管,却不肯让旁人晓得她的名字。
她落在那女子跟前,颤抖着将手里的手札递畴昔,“主子,您如果再不出山,可就真的没人要了。”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日落西山,余晖洒在她妖娆的身姿上,像极了五彩霞光,美得仿佛仙子下凡。
此时,楚凌昭已经在御龙山闭关了三年,对于外界对她的传闻一概不知,用心保养着本身的身材。
御龙山,凝集了六合之灵气,乃是大炤国的圣山,相传此山在太古期间乃是神仙修仙之地,备受百姓推许。
楚凌昭非常豪放地将手里的碗丢在草地上,拿过春意手里的花名册瞧着,还不忘啧啧两声,顺带着打了个饱嗝,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地油渍,这才开口,“子时随我下山。”
那毛驴低着头,偶尔蹭了蹭一旁的树干,不明以是地摇摆着头,似是听明白了普通,扭着头鄙夷地看一眼躺在它背上优哉游哉地女子。
此时,她瞋目圆睁,垂着的腿偶然地踢在了毛驴尾巴上,毛驴抬头嘶叫起来,尾巴一甩一甩的,驮着楚凌昭往前跑。
“主子,您是要?”盎然在一旁小声地问道。
“此时不出,更待何时?”楚凌昭悄悄一跃,从毛驴上稳稳地落在地上,还不忘甩手拍了毛驴屁股一把,那毛驴疼的嗷嗷叫,当下便跑了。
春意脚步仓促地赶了过来,将手里的花名册递了上去,还顺带着肖像画,这也是楚凌昭手把手教的。
而与她一同服侍面前主子的另一个丫头,名叫盎然,这二人的名字听起来只会让人浮想连翩,却也让二人适应了好多年。
楚凌昭将别在腰间的铜镜拿了出来,高低打量着本身,时不时地做着几个敬爱的神采,嘟嘴卖萌了一番,才抬头看着天空,愁闷地嘟囔道,“上天啊,你让我穿越就穿越吧,为何要让楚玉轩也穿过来?的确是我在调戏美女路上的绊脚石。”
远处传来女子愉悦地歌声,一面说唱着,一面还不忘有节拍地颤栗着腿。
等看完以后,那娇俏的脸刹时黑了下来,单手将那手札捏成粉碎,“好你个楚玉轩,胆敢废弛我的名声,我待在山里连荤腥都没闻到过,怎得平白嫁了三次?”
“主子……”不远处一个丫头脚步轻巧地赶了过来,从身形来看,想来也是个技艺极高的人。
楚凌昭甩了甩额前的碎发,珍珠耳坠泛着敞亮的光芒,她双手拽了拽抹胸,低头瞧了一眼还不太对劲的胸前,嘴角一撇,举头阔步地向前走,“去将都城内的美女都给我列举出来,既然说我克夫,我就将整座都城的美女都给克了。”
正值春分时节,山内繁华盛开,鸟语花香,风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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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顺娇媚,何时凶悍了?
“彻夜我便出山,去找下酒菜。”楚凌昭瞟了一眼地上摆放着的猪蹄花生汤,另有木瓜鲫鱼汤,哼哼了两声,翻身落下,当下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地端起大碗,抬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楚凌昭瞧见时,却接了下句,“遥见池中一美女,似是擎天一支柱。”
盎然拎着食盒上前,在一旁的草地上摆好,起家看着她,“主子,该用晚餐了。”
春意赶紧追上,看着楚凌昭非常安稳地倒骑着毛驴,不过那神采瞧着像是要杀人。
幸亏当时殿内只要楚玉轩与几位肱骨大臣,并未将这后半句传播出去,不过楚凌昭那笑得一脸鄙陋的形象却也深深地留在了诸位大臣的脑海里,至今挥之不去。
她收起铜镜,回身看着逃之夭夭的毛驴,接着足尖轻点,穿越过一旁的几棵柳树,稳稳铛铛地便又倒骑在了毛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