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宝藏何在
康徒弟又特地问了我一声:“禧儿,你呢,闻声没有?”
“你不悔怨?”我斜瞥了班第一眼,挑衅道。
“马屁拍得再响也没用,”康徒弟挑了挑眉,直截了本地戳穿了我的目标,“我已经说过了,这事儿你不消再管了,把你的心机放在该放的处所,好好读书,看好你的额驸,别动不动就耍小性子,总不能每回都要皇阿玛帮你把人叫返来吧? ”
“好啊!”我挽住班第的臂弯,亲热隧道,“班第哥哥,我送你到景运门!”
“啊”我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白叟说的“阿谁字”指的是哪个,但在两道极度不悦的目光瞪视下,我立马用力儿地回想了下刚才说的话,这才明白本来他白叟家是忌讳我说“死”,当即忙不迭地点头。嘿嘿,就晓得他白叟家是恐吓我的,他如何舍得治我极刑呢?
“哼,谁让她先招惹我的?”我又往嘴里放了一瓣橘子,真甜!俄然想起首要的事项还没调查呢,便问班第,“对了,今儿太子拉你去毓庆宫干甚么?是不是相亲去啦?”
“看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也没白看,”康徒弟微微点头,暴露了欣喜的笑容,“没错,巾子山确切在台州府,我已晓得了。”
“班大人,”其其格插话出去,“方才您与太子所说的关于蒙顶茶的来源实在惹人入胜,不知何时还能有幸持续聆听?”
“不晓得?不晓得?现在知不晓得了?”班第的一双手化成一双魔爪,朝我的胳肢窝突袭而来,我支撑不住,立时笑倒在桌子上,边笑边嚷,“哈哈……不晓得……不晓得……就是不晓得……”
“哦!”我恍然,“本来你召那几个翰林来就是为了问这事儿啊!”
“没大没小!”康徒弟伸手给了我一个爆栗子,故作严厉道,“胆量更加地大了,敢这么说你皇阿玛!”
我“嘿嘿”了两声,翻了两页手上的书,俄然一个动机蹦了出来,便问道:“ 皇阿玛,是不是您已经把那首藏宝诗给解出来了?”
“哦呵!”康徒弟含笑调侃道,“现在怕班第被别人抢了,早干甚么去了?”
“啧啧啧,好重的醋味啊。”班第含笑望着我道。
班第看了看天气,点头道:“好吧,明儿我再过来,给你带那把金山寺的紫沙壶,另有驴打滚,好不好?”
康徒弟停了手中的笔,盯了我两眼,带着几分不悦道:“朕都说了好几遍了,这事儿你不要再管,好好收收心,把心机放在学业上。《易经》快学完了吧?你都会背了吗?明儿早朝后,朕去书房抽查,到时候你如果背不出来……”
“没……”我刚想说“没了”,可转念一想,另有更首要的事儿没问呢,赶快变了话头,“有,有。”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我抱住康徒弟的胳膊,楚楚不幸地望着他的眼睛,带点儿撒娇的口气道,“皇阿玛,您就饶了禧儿这一回吧?如果禧儿死……”
“哼!”我一拍桌子,指着班第的鼻子道,“你给我听着,今后都不准你伶仃去毓庆宫!”
蓉玥朝小穗叫了“免礼”,班第才松开了我,相互见礼后,蓉玥牵了牵嘴角,讽刺道:“大姐,你先是连续给班第吃了四五天的闭门羹,这会儿又不顾廉耻地用力儿抱着他,到底把他当甚么了?”
“第四个?”我满腹猜疑地遵循康徒弟所说的体例做了一遍,“巾……子……山……下……银……杏……树……洞,金子山下银杏树洞?!” 我望向康徒弟,惊奇道,“竟然嵌在第四个字!难怪我在字头和字尾找老也找不出来!吴三桂真是太奸刁了!”
班第拱手道:“儿臣谨遵圣谕!”
“是啊,”康徒弟放动手中的笔,活动了一动手腕,笑道,“翰林院检验冯蒿庵跟你刚才提到的王士性是同亲。”
“不能等啦!”话一出口,我的脸腾地就发热了,一焦急把心底的实在设法都给漏出来了,羞死人了!
“你说错了吧?是‘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你这窜改得也过分了。”我调侃的话音刚落,就听跟在我和班第身后的小穗道了一声,“给二公主存候,给齐齐格格格存候。”一听这话,我明白了,本来班第俄然抱住我,就是要给这两小我看看。
“我才不像有些人小肚鸡肠。”蓉玥说着勉强挤了一个笑容出来,以表示她确切宽弘大量,可那笑容在我看来比哭还丢脸。
“我……”刚想张口,却瞥见门口的宫人和侍卫门都用含混的眼神笑吟吟地望着我们俩,我的脸一下子又建议烧来,拉起班第的手吃紧地就出了月华门,直到看不见那些侍卫了,才停下来,清了一下嗓子,望着班第故作风雅道,“此次的事儿,本公主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算了!”
“嘿嘿嘿,”我带着奉迎的笑容拍马道,“我解了那么长时候都没解出来,这才几天,您就晓得答案了,您才是史上最聪明的天子啊!”
“紫沙壶?”班第愣愣隧道,“好几把呢,你要哪一把啊?”
唉呀,我倒真的猎奇,我这个二妹夫乌尔衮在你眼里又究竟是个甚么东西呢?”
“嘴巴都笑歪了,还要笑到甚么时候?”班第剥了一个橘子递给我。
“禧儿!”班第松开了我的双手,却一把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我挣扎了几下,挣不脱,便捶着他的胸膛,道,“干甚么呀,如果被别人瞥见了,多不美意义。”
“也不尽然,这几个都是江南人士,熟谙江南一带的水利,扣问河道事件之时,趁便多问了一句罢了。”康徒弟真是高竿儿,保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我正悄悄感慨呢,却见康徒弟重又拿起笔,笑眯眯地问我道,“另有事儿吗?”
“哈哈,想起蓉玥那副吃瘪的模样,我这内心就说不出的舒爽!”我说着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好甜!
“我……”总不能说‘我乃穿越而来’吧,康徒弟非得说我发热了不成!我敏捷开动脑筋,一个冠冕堂皇的来由被我搜刮了出来。“我曾念过一首诗题目就叫《两登巾子山憩景高亭》,此中的两句——‘孤亭地拥双峰起,绝壑天开万井春。棹倚浪花来曲岸,槛回烟树落平津’,就是写的巾子山风景,该诗的作者是前明的王士性,他本身就是台州人,对那儿的山川再熟谙不过了。”
“你呀,”班第笑着摇了点头,“嘴巴不饶人啊!”
班第大笑,一把搂住我道:“悔怨?你若一向将我拒之门外,我才悔怨莫及!这下完整放心了吧?”
“皇阿玛,这巾子……”我这话才刚开了个头,只见梁九功出去禀报,“启禀皇上,大额驸班第,翰林院编修季振宜、许迎年,翰林院检验邓旭,冯蒿庵在殿外候见。”
“唉呀,皇阿玛——”我拉长了尾音撒娇,调开了目光以粉饰被戳穿的宽裕,却瞥见康徒弟倒扣在案上的竟然不是奏折,而是《徐霞客纪行》第五卷,再一看案上摆放的其他书,除了有其他卷的《徐霞客纪行外》,另有《山海经》、《水经注》、《洛阳伽蓝记》等等。我拿起一本猎奇道:“皇阿玛,您如何也不务正业,看起这类闲书来啦?”
康徒弟嗤笑了一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嗔道:“鬼丫头!”
“回皇阿玛,这事儿不能怪禧儿,是我的不是,不能谅解她的表情,她活力是应当的。”想不到吃了那么多的“闭门羹”,班第这会儿还反过来替我解释。
即便没转头,我也晓得蓉玥那丫头必定看着我的背影直冒火,却又无可何如,其其格则望着班第的背影“垂涎三尺”,近在天涯却够不着,估计非常愁闷。我就这么乐滋滋的一起任由班第牵着回到了晨光阁。
“皇阿玛……”我腻到康徒弟身侧,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皇阿玛,您就奉告我答案吧,好不好?如果您不奉告我,今儿早晨我必定睡不着的,皇阿玛——”
我“嘿嘿”笑着,望着康徒弟,不说话,心道:当然想去啦,寻宝历险,想想都感觉刺激!
“我……”想起宝藏这事儿目前还只要我和康徒弟二人晓得,能不能让班第晓得,康徒弟也没跟我说过,想到此,我不得撒了个小谎,“我想起来拉了东西在西暖阁,这会儿要去取返来。天儿也不早了,要不今儿你先归去,明儿再来吧。”
“晓得了。”我话音刚落,就见班第钻进了门帘,一眼瞥见我,眼睛较着地一亮,我则调开了目光,垂了视线,望着自个儿的脚尖。不是瞥见他不欢畅,只是……女孩子嘛,再如何焦急想见,也得保持点儿矜持不是?
我与班第齐齐辞职,刚迈出乾清宫的门槛,班第就悄悄地握住了我的手。我转头望了他一眼,他朝我暖和地一笑,在我耳畔轻声道:“是我不好,没顾及你的感受,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我晃了晃手中的书,对劲洋洋道:“这些都是描述山川地理的书,您舍奏折而看这些,独一能想到的来由就是您已经解出了藏宝诗,看这些书就是为了找详细的藏宝地点。我说的对不对?”
“儿臣这就归去温书,儿臣辞职!”我仓猝插话告别,从西暖阁开溜,心内有点小愁闷:一说到寻宝,康徒弟的神采就变了,看来他白叟家是不肯意带我去了,多好的一次机遇啊,莫非就眼睁睁地看着它溜走?不可!不能,毫不!嗯!明天不承诺没干系,有的是时候,渐渐磨,我就不信磨不出来!想到这儿,我那小愁闷又一扫而空,哼着小歌儿回到小书房筹办温书。毕竟,当务之急是明天的抽查啊,《易经》还是很挠头的,如果背不出来,又要尝尝“红酥手”的滋味了,可骇啊!
“您晓得?”轮到我吃一惊了,不是找了半天没找到线索吗?如何又晓得了?
“禧儿?”班第的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如何了?想甚么呢?”
“哟?这么风雅?”班第笑侃道,“刚才是谁指着我的鼻尖儿,严令我不准伶仃去毓庆宫的?”
见礼过后,康徒弟笑呵呵地对班第开门见山道:“班第啊,朕传闻禧儿跟你闹别扭,连续四五天拒不见你,是不是啊?”
“哦?”康徒弟貌似略略吃惊,“你晓得?在哪儿?”
“嘴硬的丫头!”班第持续展开侵袭,我则一面哈哈笑着,一面在桌子沿边滚来滚去,试图遁藏那魔爪的扰乱,俄然,耳畔传来一声“哐啷”一声,我和班第俱是一惊,起家一看,只见桌子上摆着的茶壶和几个杯子全都滚到地上摔了个稀巴烂,小穗闻声还觉得我主子第又吵架了,一脸忧心的排闼而入,待看到我和班第笑眯眯地靠在一起,才抚了抚胸口,将碎片清算洁净后退了出去。
“噗——”班第刚喝下去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咳了几声,才带着哭笑不得的神情道,“相亲?你这脑筋里净想甚么呢?太子那儿新得了蒙顶茶,以是邀我去品品,席间我便说了下蒙顶茶的来源和几个传说,还没说完,皇阿玛就派人来召我了,这不就跟你返来了嘛!”
“都怪你,我的壶没了,”我嘟着嘴开端发难,“你得赔!”
“切!”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昂着头故作不屑道,“本来就没甚么可不放心的,你爱找谁找谁!”
指婚?把其其格踢出宫去?这倒是个一劳永逸的体例!
“好好好,我赔,我赔!”班第很爽气地一口承诺。
我脸上一热,梗着脖子赖皮:“不晓得!”
“我……”我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带着浓厚的鼻音道,“我焦急嘛,班第进了毓庆宫,更要命的是其其格也在,我不美意义顿时出来把班第拉出来,恰都雅见魏公公,就心想,先让魏公公去把班第叫出来,我顿时来向您求旨意,如许就不算‘矫旨’了。”
“是啊,”康徒弟往椅背上一靠,叹了口气,“可惜,看了这半天还是没找到半丝线索。”
“你就别帮她说话啦!这丫头是朕一手拉拔大的,她的脾气,朕还能不清楚?她啊,自小就被宠坏了,别看她长得娇小小巧,脾气可一点儿也不小!”康徒弟说着转头朝我叮咛道,“去,站到班第身边儿去。”我“哦”了一声,做出一副万分不甘心的模样,蹩到班第身边。康徒弟深望了我们一眼,语重心长道:“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两个固然自小投缘,但能有本日的情分,一起走来也是相称不易,你们两个要好好珍惜这可贵的缘分,不要再为了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儿闹别扭,闻声没有?”
与班第在景运门依依不舍隧道别后,我敏捷奔向乾清宫,一进西暖阁我就镇静地跟康徒弟道:“皇阿玛,我晓得巾子山在哪儿!”
“禧儿,”班第握住我的手,竭诚地望着我的眼睛道,“我跟你说过,我的内心只容得下你,你不必担忧。喀尔喀七旗过两天要在苏尼特会盟,一旦他们决定归附大清,其其格就没需求待在宫里了。她不是一向都叫你‘至公主姐姐’吗?你这个当姐姐的也得适本地体贴一下mm不是?去皇太后、皇上那边存候时,你能够顺带提一提给你这位好mm指一门好婚事嘛!”
“就那把上面画着金山寺的……”说到这儿,我的思路俄然就拐到了那首藏宝诗上了!巾子山!那答案竟然是“巾子山”,吴三桂竟然把宝藏藏在了“巾子山”下!不过,这世上有几个“巾子山”?这个“巾子山”是否就是我熟知的阿谁呢?康徒弟找了半天没找到地点,甭管对不对,我得把我所知的奉告他,供应个参考也好啊!
“说。”康徒弟一面低头批折子,一面道。
“起来吧。”康徒弟伸手将我搀起,帮我掸了掸裤腿上的灰尘,数落道,“你这急性子,到底甚么时候能改?若你先来禀了然我,我自会派人去把班第叫返来,你就连这一时半刻都等不及了?”
“禧儿!”班第冲动地握住我的双手,放在他胸前,满眼炽热地望着我,我的两颊越烧越热,垂了视线,低头道:“这么望着我干吗呀,又不是没见过。”
“品茶?”我“哼哼”了两声,道,“我看品茶是假,拉拢你和其其格是真吧?”
也许是我的逞强战略起了结果,康徒弟竟然没有持续“打雷”,却换成了一声轻叹,我偷偷瞟了一眼,又见他凝起了严厉的神采责问道:“你可知‘矫旨’何罪?”
“知……晓得……,”我忙垂下视线,擦了擦眼角,吸了吸鼻子,战战兢兢道,“死……极刑。”
“你听好,”康徒弟沉吟了半晌道,“念你是初犯,临时饶你这回,若敢再犯,必当严惩,记着了吗?”
哟,不晓得的还觉得她是公理之士,替班第出头呢!死蓉玥,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挑泼我和班第之间的干系!我压下心底上窜的火苗,挂上笑容,扫了一眼蓉玥和其其格,紧紧地挽住班第的臂弯,笑着回敬道:“当甚么?天然是当作我的大额驸咯!二妹,你没听过官方有句话叫‘床头打斗床尾和’吗?小伉俪间的豪情就是在辩论中获得升华的,不晓得吗?哦……对了,真不美意义,我忘了你对乌尔衮一向都是‘拒之千里以外’,也难怪你不体味,
“你如何晓得?”康徒弟更加地吃惊了。
“你把每句的第四个字连起来读一遍。”康徒弟提示道。
“晓得你还明知故犯?”康徒弟的口气较着地软了下来,还将帕子递了过来。
“自作聪明,”康徒弟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沉声斥责,“先去传旨,再求旨意,这不是‘矫旨’是甚么?”
“先让班第出去,其别人临时候着。”康徒弟叮咛了一句梁九功,又转头对我道,“好了,这事儿你别操心机了,待会儿班第来了,你好好跟人家说话,听到没?”
“好啦!”康徒弟呵呵笑道,“四五天没见了,必然有很多话说,你们俩归去说悄悄话去吧。”
腹诽归腹诽,为了制止与康徒弟的雷霆之怒正面相撞,我只好委曲一下膝盖,作惊骇状仓猝跪地,低垂着头,敏捷在面前聚起一团雾气,带着哭腔逞强:“皇……皇阿玛,是……是……禧儿错……错了,您打也好,骂也好,可千万别活力,老祖宗扔下禧儿走了,如果您再气坏了身子,禧儿……禧儿……可如何……如何办呐?呜……”
“哦,等改天有空吧,”班第对付着,紧握住我的手,朝蓉玥和其其格略一点头道,“二公主,格格,我们俩另有事儿,先行告别。”
“这个……说实话比较困难,”班第非常难隧道,“太子相邀,我能驳了他的面子?”
我耸了耸眉毛道: “我看你家书房藏着的那把紫沙壶就不错,就阿谁吧。”
“禧儿,”直到我说完了,班第才假惺惺地拦了我一下,抱愧地对蓉玥道,“二公主,你晓得你大姐向来心直口快,你别太往内心去。”
“唉呀……好了好了,别晃了……”康徒弟终究扛不住我撒娇功,松了口,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信笺来给我。我一看,却不是本来我写的那张,明显是康徒弟另抄了一遍藏宝诗,每列只要一句,而我当初写的是每列两句。我将这首诗颠过来倒畴昔又读了一遍,还是一样,没看出甚么分歧,便问道,“皇阿玛,这诗的奥妙究竟是甚么呀?您直接奉告我得了!”
“呃……”我腆着笑容道,“地点晓得了,那您筹算甚么时候去寻宝呢?”
我回过神来,“嚯”地站起家来,就要往厅堂外走。班第拉住我急道:“干吗去?”
“台州府,在浙江!”我脱口而出。
“你呀你呀,”康徒弟半含赏识数落道,“你这聪明劲儿用在闲事儿上该多好啊!”
“再奸刁又能如何样?”康徒弟带点儿不屑道。
“记着了,记着了。”我一迭声地承诺,同时悄悄总结了一个公式:“孝庄老太太的名头”加“我的眼泪”即是“安然符”哈!
“如何?”康徒弟昂首望着我,脸上的笑意尽敛,“你想去?”
我微微一蹲身道:“闻声啦!”
“哦?”康徒弟乍听一愣,随即笑问,“你这丫头如何晓得的?”
我一愣,这话说得在理,不管如何,胤礽这会儿总归是储君,也就是副天子,他聘请班第,班第也不能不给面子。但是,让班第一小我去毓庆宫我又实在不放心。是啊,班第目前的态度很果断,但是,再果断也抵不住人家三番四次的拉拢引诱吧?这世上有几个柳下惠呢?
“不准胡说!”康徒弟一声猛喝打断了我的撒娇,皱眉道,“今后在朕面前不准再提阿谁字,听到没有?”
“皇阿玛,”我揪着“屡遭侵犯”的鼻梁,问,“您看那些书是为了找‘巾子山’?”
“那是,”我立马顺着康徒弟的话音,又好好地拍了一上马屁,“再奸刁的狐狸也逃不出好猎手的掌心!皇阿玛,您是好猎手中的顶尖妙手,吴三桂那两下子跟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别动,”班第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就是要让别人看看,我们俩之间容不得一粒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