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

297幸福时光

“禧儿,你别想多了,”见我不答话,惠妃仿佛有些担忧,进一步开导,“班第对你的好,宫里上高低下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他若非对你一心一意,你皇阿玛也不会放心肠将你嫁给他啊!再说了,你们俩现在才方才大婚,恰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他如何能够会有贰心呢?蓉玥那丫头你也晓得,刀子嘴,她就是想气气你,你千万别往内心去啊!”

“啊?……嗯!”我点点头,脸颊开端发烫。

“好好好,别晃了,别晃了,依你!”康徒弟再次屈就与我的“撒娇功”,开了金口,“如许吧,我下道谕旨,命你为钦差,明儿一早替朕将生果送到前锋营去,犒赏官兵。对劲了吧?”

“听到了!”我应了一声儿,思路不知怎的就拐到了班第身上,便对康徒弟道,“哦对了,皇阿玛,班第老在虎帐里待着,五六天赋回家一次,到时候,这些生果可都吃不了啦。您开个金口,让我去给他送些生果吧。”

“呃……”小穗估计是找不着词儿来辩驳我这套“正理”了,无法地笑了笑,冷静站在一旁服侍我用膳。

小穗非常怜悯地“唉”了一声,劝道:“大额驸这也是不得已,您就别怪他了。”

抄了捷径,省了好多力量,我表情大爽,喜滋滋地直扑乾清宫而去。不想,刚过昭华门,却瞥见惠妃正把蓉玥从延禧宫送出来,还客客气气跟她说:“有空多过来玩儿”,蓉玥那家伙却只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一副崇高冷傲的模样。

“到底谁是你主子啊?你到底听谁的呀,啊?”我假装活力地骂了几句小穗,以粉饰本身的难堪。

“禧儿——”惠妃拦住了我,硬将我拉到她宫里去,“来来来,到惠额娘宫里坐坐,喝口茶!我们好久没唠嗑了!”

印象?当然有!太深切了。跟此人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跟他叔叔有差吗?他早就想把我带走,只是一向没能如愿罢了。他弟弟绑架我,他之以是脱手,估计是不肯意我落入他叔叔之手,要不是“四明会”的人半途杀出,我这会儿还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但是,好多事儿康徒弟都是不晓得的,如果晓得了,相干职员也不会过得这么承平不是?就连上回我交代的时候,也只是说,策旺阿拉布坦救了我今后,就托了他买卖上的一个朋友,将我送到了杭州,以是我跟他之间是没打过甚么交道的,天然也没甚么印象了。今儿问起,我天然也得这么说。因而,我皱着眉头,假装思考了半晌,点头道:“当时我整小我都晕晕乎乎的,实在没甚么印象了。皇阿玛,您问这个干甚么?”

“都少说一句,”惠妃把蓉玥的手压了下去,摆出长辈的姿势打起圆场,“别吵了,若传到你们皇阿玛那儿去,可有你们受的。”

“行了,起来吧,”

好饿!如何会这么饿呢?甚么时候了?我将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出怀表,借着微小的亮光细心一瞧——十二点?!不是吧?

“小蹄子!”被小穗抓住了马脚,我羞恼地打了她一下,小穗躲了一下,回身去端了一粥和小菜来,笑呵呵道:“好啦,主子,快用膳吧。”

我忙将帐子拉开一点,让亮光充沛一些又看了一看,没错!真是十二点!

“甚么?”我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朝她大吼,“你给我返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嘿嘿”一笑,接过帕子,用力儿擦了擦道,“谁让桑葚这么好吃呢?让人爱不释口啊!”

按理说,他在那儿练习也够辛苦的了,但是,奇了怪了,每次返来他还都精力特别畅旺,一到床上,阿谁生龙活虎,孜孜不倦,令人叹为观止!我每回被他这么一折腾,第二天总要睡到日上三竿。

“那就好,那就好!”惠妃仿佛放下了心,紧握着我的手,望着我的眼睛,竭诚道,“禧儿啊,惠额娘今儿就倚老卖老一回。你听我说呀,伉俪之道,‘信赖’二字最为紧急。你与班第那就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是宿世修来的福分。千万不要因为旁人的一句话而胡乱猜忌呀。唯有如此,才气完竣悠长啊!”

因为比来北边的局势越来越紧,军队都在抓紧练习以驱逐即将到来的大战,作为此中精锐的前锋营更是一马抢先,班第为了表示本身要跟将士们同甘共苦,以鼓励他们好好练习,干脆就住在营房里了,五六天赋返来一趟。

是啊,蓉玥这丫头一向就看我不扎眼,甚么最能刺激我,她就说甚么,我确切不该该拿她的话当回事。我主子第这一起走来确切也不易,好不轻易结成伉俪,我应当信赖他才对。想到这里,我朝惠妃笑了笑,道:“惠额娘,你放心,我内心稀有,不会把她的话当真的。”

“是啊。”我应着声儿,假装对桑葚很入迷,低头又抓了一颗,有些心虚地避开了康徒弟的视野。当初诉说绑架事件委曲时,为了粉饰与朱和均之间的干系,我干脆把救人的事儿全推到了策旺阿拉布坦身上,便宜了他,让他做了一回“见义勇为的好青年”。

我竟然一觉睡到大中午!

“谢皇阿玛!”我下了座儿施了一礼!

“你……”蓉玥气急,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却辩驳不了我的话。我狠狠地盯着她,看她能搞出甚么花腔来。

“报应?”我停了一停,道,“他死了?”

“傻丫头!”康徒弟呵呵笑了笑,轻拍着我的手背,半严厉道,“我可警告你啊,归去了也不准无节制地胡吃。吃出哪儿疼来,到时候我就让你更疼!听到没?”

“当然要去,好多人会惦记我的。”我起家套了外套,上了肩舆,在侍卫们的簇拥下,向着紫禁城进发。

“抗旨不遵?”我嘲笑一声,道,“二妹,你可真会给人扣帽子。皇阿玛只是说过罢了,又没有正式下过旨,我这算哪门子的抗旨,啊?”

得,申请没批准,反而被套上个“紧箍咒”。不过,幸亏这个“紧箍咒”也并非无解。说我“整天想着我外跑”,不让往外,我“往内跑”总行了吧。因而,这阵子我每天去宫里报到,每天儿陪着孝惠说话,逗她高兴,孝惠乏了,我就在宫里到处漫步。读书体味天然是因为“尽孝道”而一拖再拖了。康徒弟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我晓得,他也巴不得我像畴前一样,整天儿在他跟前儿闲逛。不过,天儿一晚,他仍不得不催促我回公主府去。毕竟我已为人妇,算是科尔沁的媳妇儿,本来我不去科尔沁的公主府住着,却只召了额驸在京居住,就已逾了通例,若再整天在娘家待着不去公主府,在旁人看来,会感觉康徒弟这女儿嫁得很没诚意。若传回科尔沁去,那儿的人对康师附会产生负面观点。大战期近,科尔沁的铁骑不成或缺。

“怪他?”我不屑地“切”了一声道,“我才没阿谁闲工夫!他不返来更好,我欢畅了就陪皇阿奶说谈笑话,去上书房探探四阿哥他们,去御花圃赏赏花,不欢畅了,就窝在家里闷头大睡,不晓得多安闲!”

惠妃靠近我,一脸八卦道:“是不是昨儿班第返来啦?”

“你呀,这是活泼过甚,该收收骨头了!”康徒弟的声音俄然在身后响起,我固然被小惊吓了一下,但听这口气倒是戏谑的,便转过身去,给康徒弟施了一礼,康徒弟望了我一眼,和颜悦色地对福全和常宁道:“你们俩别听这丫头在这胡搅蛮缠了,快忙去吧。”

“偶尔一次嘛,有甚么干系!”说罢,我大摇大摆地跨过了门槛儿。整天儿在宁寿宫和乾清宫一带进收支出的,守门的侍卫都晓得我是谁,不但未加禁止,反而齐齐朝我躬身还礼。

“小穗——,小穗——”我忙将被子一掀,坐了起来,小穗排闼而入,快步走到床前,一面勾帐子,一面道:“主子,您饿了吧?炊事都备好啦……”

惠妃欣喜地朝我一笑,将点心推到了我面前,我吃了几块,又跟她闲谈了半晌,便告别出来,去找康徒弟。来到乾清宫门口,刚好碰到班第跟着裕亲王福全、恭亲王常宁、理藩院尚书阿喇尼等从里头鱼贯而出,看模样议事方才结束。

“那是必然!”康徒弟说到此,俄然话锋一转,“对了,你曾跟我说过,前次是策旺阿拉布坦救了你。是吗?”

“没甚么,随便问问。”康徒弟拿出帕子,帮我擦了擦嘴角,笑道,“吃得跟花猫似的。”随后,看了眼桑葚盘子,开端数落我,“你看看,一不留意,你就吃了大半了。吃甚么都没个节制。”

“哎呀,”我脸上微微建议烧来,嘟嘴嗔道,“皇阿玛,人家跟你说端庄的,你却讽刺人家!”

糟了!昨儿跟胤禛说好,今儿一早我进宫给孝惠请过安后,就去书房给他加油的,康徒弟今儿要测试他们的学业和武功。这下可好,都到这时候了,恐怕都测完了!

自从大婚后九日回门,班第的“婚假”也算结束了。不晓得是朝中实在无人,还是班第的才气太凸起,总之,康徒弟又给他加了一个头衔——右翼前锋统领,掌前锋营下正黄、正红、镶红、镶蓝四旗事件,康徒弟即是把他白叟家一半的身家性命都交在了班第手里。

“哼,到时候丈夫被人抢了,可别怪我没提示你!”蓉玥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昂着崇高的头颅,一扭身走了。

“大姐,你从苍震门出去的?”蓉玥冷不丁发问,将我的羞怯赶得一点儿都不剩。

“啊,”我把桑葚塞了出来,边吃边道,“这个动静太好了!我都不敢信赖!哼,竟然敢绑架我!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要收他了吧!皇阿玛,您这回如果抓到了他,千万别包涵!必然要替我出掉心中的那口恶气!”

“桑葚性寒,特别是你,不成多吃。”康徒弟说着就让人把盘子撤了下去。我别无他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甘旨生果从我面前溜走。康徒弟语重心长道:“不是不让你吃,是不能多吃。这些刚贡进的时令生果,一会儿你回府的时,每样都给你挑一筐带归去。”

固然在内心,我很附和小穗说的话,也晓得,大战期近,班第的事情很首要,但是,我这还在新婚蜜月就里就独守空房,满腹幽怨跟谁诉啊?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抱怨:“体贴?是啊,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他如许的丈夫了,大婚不到一个月就自个儿跑到虎帐里去,把老婆一小我扔家里独守空房,真是体贴到家了?”

小穗又将一碗燕窝粥端到我面前,笑呵呵道:“大额驸的技术快赶上宫里御膳房的徒弟了,主子,您可真有福分。”

蓉玥被我的话噎住了,瞋目圆睁却说不出话来。我狠狠地瞪了归去,悠悠道:“我说错了吗?抄个近路碍着你甚么事儿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我又不在那儿长待,生果送达到了,我就返来了!”我又晃康徒弟的胳膊,开端撒娇,“哎呀,皇阿玛,您就让我去吧,让我去吧。”

记得胤禛曾跟我提过,有“花痴”曾经恋上了班第,还总在衙门口堵他,这事儿好多人都晓得。只我一人蒙在鼓里。幸亏,大婚前,班第曾亲口跟我交代过这事儿,并且包管过,这事儿他已经措置得妥妥的了,不会有任何后遗症,这才解开了我心中的芥蒂,我才气放心肠下嫁与他。

“昨儿睡得晚,今儿起不来了,以是就……”我越说越小声,这晚到的来由想想都让人脸红。

小穗抿嘴笑道:“得啦,您就别口不该心啦,才抱怨过大额驸让你独守空房呢!”

乍一看这景象,我有点儿迷惑,惠妃干吗这么凑趣蓉玥。可稍一思考,便了然了几分。惠妃此人一贯八面小巧,大要上对谁都热忱,实际上做事儿有很明白的目标性。她这是在通过蓉玥凑趣荣妃,为本身留后路呐。因为,她哥哥明珠已经式微,现在朝中是索额图的天下,荣妃马佳氏虽没有显赫的背景,这却也恰是她的上风,加上她资格最老,又跟太子的干系最好,极有能够获得索额图的支撑,超出贵妃钮祜禄氏,介入后位。

康徒弟又道:“他是甚么样的一小我,你另有印象否?”

一听小穗这话,昨儿早晨的颠鸾倒凤立马特清楚地在脑海中一幕一幕地蹭畴昔,我的脸刹时烧了起来。

“噶尔丹那恶贼遭报应了。”

“我晓得了,”我点点头,“惠额娘,我会记着您的话的。”

我逼近她反问:“我就喜好,你管得着吗?”

小穗“嘿嘿”一笑,一面敏捷地服侍我穿衣洗漱,一面道:“今儿的燕窝粥可又是大额驸亲手筹办的,还叮咛必然要让您多喝点。依奴婢看,这全天下都找不到第二个像大额驸这么体贴的丈夫啦,每次返来都会亲手为您筹办炊事。”

“你如何搞的嘛?”我瞪着她,抱怨道,“不是让你今儿一早叫我吗?我要去给四阿哥加油打气的。你看,这都甚么时候了嘛!”

“皇阿玛!”我瞪着他,羞恼地诘问,“您痛快说句话,到底让不让送嘛!”

“主子,宁寿门到了。”小穗的一声提示,让我从结婚以来那杂七杂八的事件中回过神来。下了轿,进了宁寿宫一瞧,孝惠已经午休。听她的贴身嬷嬷说,孝惠叨念了我一上午,我若再不来,她得派人去公主府看看我是不是出甚么事儿了。孝惠既已安息,我也不消花心机谈笑话了,让嬷嬷转告一声我来过了,就转出了宁寿宫,筹办去乾清宫露下小脸儿。因而出了蹈和门,一进了东筒子长街。望着那长长的甬道,我心内又开端忍不住哀叹,好好的苍震门不让走,又得绕好长一段到景运门去!

想想后宫的女人也真是哀思,就为了那么一个位子构造算尽。但是,她们中又有谁晓得,康徒弟早已决计不再立后。就连佟妃临终,康徒弟还在为封后之事踌躇再三,直到我洞悉他的设法,撤销了他的顾虑,佟妃才得偿所愿!

“哈哈哈”康徒弟一阵朗笑,仿佛非常隔心,“不错,不错,会疼丈夫了,总算有点儿为人妇的模样了。”

“哎呀,惠额娘!”我跺着脚嗔了一句,脸上立时建议烧来。惠妃却“咯咯”地笑得更高兴了。

“二伯,五叔!”我一上来就先给了他俩一人一个熊抱。从身边颠末的那些天子近臣们早风俗了我的气势,见怪不怪,会心一笑,便自顾自走了。倒是福全又跟我开起了打趣:“哎呀呀,还觉得你这丫头当了新娘子,终究能够变淑女了,没成想,你竟然还是这么咋咋呼呼的,你让你皇阿玛和五叔情何故堪呐?哈哈哈!”

怪不得康徒弟表情大好,本来是有这么一个利好动静。策旺阿拉布坦竟然叛变了他的亲叔叔噶尔丹?这个动静太具有爆炸性!不过,在我听来,这爆炸点却并不在策旺或者噶尔丹身上,而是在别的一小我——王和均,哦,不,应当是朱和均身上。记恰当初他曾经胸有成竹地对我说,他不但要让策旺心甘甘心肠出面赶走罗刹国派来与噶尔丹讨论的人,还要让他带走噶尔丹手底下的一部分权势,让康徒弟能真正偶然候去备战。当时听了他的话,我是满腹猜疑。可明天康徒弟亲口跟我说的这个动静,却充分地印证了,他说获得做到!这个朱和均还真有两把刷子,不愧是前明皇族。倘若他真故意要带领“四明会”去“反清复明”的话,恐怕真的会让康徒弟头疼不已。

“诶,禧儿,你来啦!”惠妃眼尖,看到我,顿时热忱地打起了号召,崇高的二公主一扭头才发明了我。狭路相逢,避无可避,我干脆大风雅方地上前,笑容满面地回应荣妃,并面带笑容地跟蓉玥打了声号召,蓉玥却面无神采地望了我一眼,不言不语。热脸贴个冷屁股,氛围顿显难堪。惠妃不露声色地握住我的手,笑盈盈道:“禧儿啊,今儿如何来得这么晚,太后都念叨你一早上咯!”

康徒弟终究收起了戏谑的态度,端庄地说话了:“禧儿,那儿是虎帐,满是大老爷们儿,你去不便利。”

“是啊,如何了?”我心道:从哪个门儿出去,碍着你了?多事。

不得不说,班第做饭的技术还是相称不错的,有一天他不领兵兵戈了,还能够当厨子,到时候开个小饭店,他掌勺,我迎客,小日子也能过得乐乐呵呵的。

惠妃拍着我的手背,含混道:“少年伉俪嘛,不免不免,呵呵呵!”

“那倒还没有!”康徒弟神采显出仇恨的神采,恨声道,“不过,离死也不远了。他的侄子策旺阿拉布坦带着五千人马去了吐鲁番自主流派,令他元气大伤。此次只要他还敢来,我必叫他有来无回!”

“甚么好动静?”我一面吃,一面含糊不清地问道。

蓉玥昂着头,神情严厉隧道:“皇阿玛说过,阿谁门儿只许阿木孙章和祭神房寺人走的,其别人一概不得今后门通过,你这是抗旨不遵。”

好嘛,练嘴皮子的机遇又来了!待福全笑完,我一本端庄地反击:“二伯,您刚才说的完整不对。实在吧,我这个不叫咋咋呼呼,而是活泼风雅,坦直敬爱!这么好的性子,如何能够说变就变呢?皇阿玛和五叔向来但是以我为荣的,是不是,五叔?”我摇着常宁的胳膊,希冀获得他的必定答复,以支撑我刚才的论调。常宁不负我望,咧着嘴,点了点头。

“嘿嘿嘿,对劲!”我抱住康徒弟,冲动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夸道,“皇阿玛,你是世上最好的阿玛!”

我拿起一颗又大又黑的桑葚塞进嘴里,几近是入口即化,开释出来的味道甜甜的却不腻人。这勾起了我的食欲,我立即对着那盘桑葚建议了狠恶的打击,而康徒弟仿佛表情特别地好,笑呵呵地跟我道:“有个好动静要奉告你。”

“切,娶了我才是他的福分好不好?”我白了一眼这个“胳膊肘总往外拐”的小穗,“我肯吃他做的炊事,他得感激我让他有成绩感才是!”

蓉玥朝我翻了翻白眼,阴阳怪气地嘟囔道:“嫁出去的人了,还每天往宫里跑,像甚么模样。”

“皇阿玛最好了!”我挽住康徒弟撒了个小娇。

“送生果是假,想见班第是真吧?昨儿早晨你们不是才刚见过,又想他了?”康徒弟一脸的戏谑,看来表情大好。

“嗯?啊,没甚么,”我回过神来,脸上一热,将已经吃空的碗交给她,“再给盛一碗,太饿了。”

“是大额驸特别叮咛过不让叫的,”小穗低着头,有点儿委曲,“他说您昨儿早晨太辛苦,今儿必然要补觉才行。”

可一昂首,却发明斜对门儿常日里紧闭的苍震门大开,祭神房的寺人们正往里头搬祭品!我心中大喜,正要往苍震门里扎,小穗却拉住我道:“主子,这个门儿常日里只准阿木孙章和祭神房寺人走的……”

喝着热茶,我脑筋里仍转着蓉玥的话,越想内心越不结壮,惠妃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机,笑着开解道:“禧儿,方才蓉玥说的都是气话罢了,你可别当真!”

“禧儿?禧儿?”康徒弟连叫了我两声,我才转头神来,这才发明自个儿方才想得太出神,抓了一颗桑葚半天没塞进嘴里。

这阵子,班第老不在家,他的大哥毕里克图和福晋也已返回科尔沁,偌大个公主府空空荡荡的,忒没劲儿。我原想申请去福全,常宁,和玛尔浑那儿去串串门儿,成果,被康徒弟数落了一通,原话是如许的:“都成了亲的人了,还不晓得收收心,整天儿想着往外跑。你二伯他们这阵子忙得很,你呀,就别畴昔添乱了!喏,这些书都是修身养性的,你拿去好好读读,今后每过五日写篇心得来给朕看。”

“主子,”小穗特长在我面前晃了晃,“想甚么呢?笑得这么高兴!”

福全和常宁告别拜别,我则跟着康徒弟进了西暖阁。一出来就瞥见炕桌上摆了很多时令生果,有草莓,桑葚,水蜜桃,李子等,康徒弟仿佛表情很不错,主动号召道:“吃吧,都是方才贡进的,甜着呢!”

吃饱喝足,小憩了半晌,小穗问:“主子,都这会儿了,您还进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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