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除夕之夜
遵还是例,一拨拨人磕了头,说完吉利话、收完红包后,年夜饭正式开席。坐定后,看了一大圈儿,我才发明,连出嫁到喀尔喀的小肥靖都返来了,三妹端静却还没到!借着敬酒的由头转到孝惠那桌向康徒弟探听了一下才晓得,端静派来的贴身侍卫下午到达都城,报说端静身子有些不适,除夕家宴没法列席,比及三月康徒弟万寿时再来觐见。
“如何了?老婆,”班第从背后全部儿抱住了我,柔声道,“大过年的,莫名其妙地又生甚么气呢?嗯?”
“行,这回归去必然振!”胤禩不断地点头对付着胤禛,外头忽传来一声高呼“裕亲王到,恭亲王到!”胤禩立马换了话题,号召我和胤禛道,“瞧,二伯和五叔到了,我们一道去请个安吧!”
“谁哭着喊着了?”我的脸腾地一下热了起来,紧握双拳雨点般往班第的身上锤去,“大色狼,大好人,就会欺负我,讨厌!”
我心中正忿忿然,冷不丁一双爪子突袭了我的咯吱窝,我忍不住扭解缆子,一阵爆笑,待喘过气安静下来,已然与班第面劈面了。对着他满目标柔情,我方才的愤然消掉了大半,脸上也挂不住冰霜了,只好嘟着嘴,指着身上的印痕抱怨:“你看你看,这让我出去如何见人?被小4、小8、小九瞥见了,必定又是一阵轰笑!今儿的晚宴我不去了!你替我跟皇阿奶和皇阿玛告个假,就说我身子不适,改天再去给他们存候赔罪。”
“谁跟她普通见地!”胤禛借着胤禩的梯子下来了,但仍不甘心肠向胤禩抱怨了一句,“不过,小八,我说你这夫纲是得好好振振了,要不然真要上房揭瓦了啊!”
我一愣,低头一瞧,却鲜明发明手中抱着的竟不是腊梅,而是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穿戴一身嫩黄色的小衣服,正对着我笑得非常高兴。我的心刹时变得非常弱软,谨慎翼翼地抱着软乎乎的小身子,悄悄地动摇安抚,小家伙却俄然躁动起来,两只小手不断地扒拉着我的前襟,嘴里不断地嘟囔:“额娘,额娘,奶奶,奶奶……”也不知如何回的,前襟竟然就那么敞开了,小家伙的头立即凑了过来,我瞬时觉着前胸一阵刺痛,忍不住叫了一声,睁眼低头一瞧,哪有甚么小娃娃,又是班第这只“大色狼”!
“哄人!”我立马戳穿班第这个大忽悠,“前阵子就是上了你的当,成果还是被胤禟那家伙儿看出来了,给我取了个外号叫甚么‘草莓公主’ !”
一脚踏进客堂,抬眼扫了一圈,只见胤俄这家伙儿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正优哉游哉地品茶吃糕点,那三个“连体婴”和班第则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甚么,一见我出去,全都止住了话头。班第率先起家,上前几步拥住我,打趣道:“哎呀呀,磨蹭大王可算磨蹭完了。”又转头对“连体婴组合”道:“不早了,该解缆了,还得赶着给皇阿奶和皇阿玛他们拜年呢!”
又被这“大忽悠”戏弄了一回!我公开已出离气愤,转过身子,一脸媚笑地伸脱手臂勾住班第的脖子,正预备在他后背拧两把返来,房门外却传来小穗的通禀:“启禀主子、大额驸,四贝勒、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来了,现正在客堂候着呢。”
我带着否定的尾音“嗯”了一声,把脑袋埋进班第的怀里撒着娇耍赖:“我不要起,我就不起。你脸皮厚没干系,我不可,要不你给我挖好隧道,能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宫里去!”
“大哥!”胤禛和胤禩快步上前想将胤褆扶起,胤褆却一挥手将俩人推了个趔趄,嚷嚷道,“我……我没醉,我……我不消你们扶,我自个儿能……能起来……”说着挣扎着撑起了身子,可挣扎了半天也没起来,胤禛、胤禩和班第都想上前再去搀扶,可胤褆张牙舞爪地就是不让他们近身。
“我又没说错,干吗报歉?”锦瑟挽上我的臂弯,开端跟我撒娇,“禧儿姐姐,你评评理,我有没有说错?”
“小九,你给我过来!”我叉着腰堵在大门口向胤禟下最后通牒,“过来让我踢一脚便罢,不然,我就奉告宜额娘,她最敬爱的那只皇阿玛送的极品和田玉手镯是你打碎的,我看你今儿早晨还能安安生生地过年,哼!”
“行,去吧,”胤禟的痞痞的声音飘了过来,“在你奉告我额娘之前,全部宫里的人就都晓得你那貂皮围脖下种的满是‘草莓’!”
虽没指名道姓,但我晓得班第所说就是我的好mm二公主荣玥?固然她常日住在巴林蒙古,可每逢年节,还是要返来。这家伙仗着本身生了一儿一女,自我感受非常杰出,话里话外埠讽刺我生性好妒,到处鼓吹班第与我是相敬如“冰”,以是我一向生不出来。今儿这身上的印记虽说是破这类谎言的利器没错,可那样揭示人前,总让我觉着难堪,特别是在碧莲等那些小辈面前,如何解释?
臭班第!超等大色狼!可爱的家伙儿!看我有机遇如何整你!我心中悄悄谩骂,可身材上的反应却让我不得不说出了别的一个字:“要……”
“禧儿乖,我这就来!”带着对劲和满足,班第这家伙儿又带着我登上了云霄,我跟着他颠末一番精疲力竭后,又堕入了玄色的苦涩。再醒来时,班第已经起来了,穿戴整齐的“大色狼”捏了捏我的脸颊,笑吟吟道:“起床啦,小懒猪!”
“好了,起床气过了吧?嗯?”班第宠溺地捏了捏我的脸庞,笑道,“快起来吧,傻丫头,我服侍你穿衣洗漱好不好?”
“十弟!”胤禟把但愿依托在胤俄身上,胤俄却比他快一步出了客堂,还边走边道:“九哥,你肉多,被踢一脚就当按摩了,我肉少,可经不起啊,小弟我先行一步,帮你去牵马啊!”
“母色狼,”班第隔着被子轻拍着我的屁股催促,“一会儿你兄弟们该来了!快起来,起来!”
“臭小九!”我吼怒着,冲着胤禟就飞起一脚,胤禟夸大地躲到了胤禩的身后大喊:“哇,草莓派无影腿!八哥,拯救!”
整一个精虫上脑,就惦记取那点事儿!我“哼”了一声,不理睬他。
我只觉着心脏跟着他的一揉一捻突突地跳得格外狠恶,那一丝明智早被体内燃得越来越旺的j□j燃烧殆尽,满身瘫软地如一团软泥,哪另有精力去答复他,可他却还是不疾不徐、不依不饶地持续挑逗:“乖禧儿,乖老婆,快说,要不要?要不要,嗯?”
“别,别,您可千万别,”胤禟不幸兮兮道,“就我额娘那手劲儿,今儿早晨我的耳朵还能在吗?”
我们一行到达宁寿宫时,人已到得很多了,宁寿宫正殿闹哄哄的,胤禛的嫡福晋带着弘晖立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碧莲跟胤禩的嫡福晋锦瑟玩儿“拳头剪刀布”。胤禛一呈现,弘晖脸上的笑容立即消逝得无影无踪,存候问好后,就规端方矩地立在一旁,一声都不敢吭了,碧莲也赶快把挥在半空中的小手收了归去,怯生生地向一众的长辈存候问好后,唤了一声“大姑姑”就扑进了我怀里。锦瑟与我们见过礼后,则打趣了一句胤禛:“我说四哥,你是属马吗?”
世人一听这话皆掩口暗笑,胤禛的脸上虽看不出甚么神采,眼底却闪过一丝愤怒,胤禩虎着脸带着几分寂然道:“瑟儿,如何跟四哥说话呢?还不快报歉?”
“那你还不给我过来!” 我瞪了他一眼,凶巴巴道,“让我踢一脚,出了这口气,我就不说。”
“不是吗?”班第调笑道,“不是你干吗哭着喊着说‘要’?”
总算扳回一城,我表情大好,忍不住抚掌大笑,班第揉着屁股起家,一个饿虎扑羊将我俯按在床上,粗声粗气地威胁:“好大的胆量,敢暗害夫君!太久没挨家法,想它了是不是?好,为夫这就如你所愿!”他话音刚落,我就觉着背后的被子被翻开了一角,扭头一瞧,“铁掌”已然高高举起,我不由满身一僵,脱口大呼:“不要啊,我……我那是跟你开打趣的,开打趣——”饶是拼了命地大呼,那“铁掌”还是带着疾风就从半空落下,合法我颤着谨慎肝儿,满心忧愁地筹办接受“痛击”时,头顶却传来一声嗤笑:“傻丫头,为夫才不像你那么谨慎眼儿,就是想替你按摩按摩,慰劳慰劳罢了,瞎叫甚么呀!”说着还在我臀上促狭地捏了两下。
锦瑟装模作样地打量了一阵胤禛,口中啧啧有声道:“瞧瞧弘晖和碧莲,见了你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以是你应当属猫才对!”
“禧儿,禧儿,”班第用胳膊肘碰了碰我,我回过神来,才发明胤褆又端着酒杯向我敬酒了。这家伙今儿早晨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到这会儿估计都喝了两小坛了。我们都晓得,他这是又想他媳妇润玉了,这是借酒消愁,便都不忍心劝止,反而还陪着他喝。我才端起茶碗,胤褆就一口闷了下去,许是喝得太猛,坐下的时候竟然整小我摔在了地上,还带倒了面前的一堆杯子、盘子,顿时“哗啦啦”碎了一地。幸而,康徒弟刚好出去了,不然看到他这类醉态,神采不定如何丢脸呢。
没想到“连体婴”组合和“小尾巴”来的这么快,我只好临时搁置了“报仇”打算,将班第推出去先对付着,自个儿在小穗等一干侍女的奉侍下,从速洗漱、用膳、打扮。为了粉饰那些个印记,特地对着镜子在脖子、耳后扑了好几层粉,可还是盖不住,没体例,终究拿了一条紫貂皮围脖围了好几圈儿,这才跨出了房门去跟“连体婴”组合和“小尾巴”汇合。
我气结,抗议:“我才不是!”
胤禛“罩着扑克脸”,面无神采道:“弟妹有何高见?”
“如何了啊?”班第强拉下被子,将我的头露了出来,嘿嘿笑道,“今儿这起床气还挺大,难不成是欲求不满?”
“胤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吼了一声,“你这么发疯,润玉就能活过来吗?”
任我锤打了一会儿,班第j□j地瞄着我笑道:“你看你看,还说我是色狼,这j□j满园的,清楚就是在勾引我再来一次嘛!”
我顷刻气血上涌,拼尽尽力大吼一声:“胤禟!”
“不成,”胤禟远远地跟我还价,“让你踢一脚,你得包管永久都不奉告我额娘才行!”
“没甚么!”班第、胤禛和胤禩“三口一词”。
“锦瑟,你给我闭嘴!”胤禩沉着脸非常峻厉地瞪了一眼锦瑟,锦瑟朝胤禩翻了一个白眼,嘟着嘴,委曲地缩在我身边不吭声,胤禩这才陪着笑容带着歉意对胤禛道:“四哥,你也晓得,瑟尔这丫头嘴上就没个把门儿的,归去我必然好好经验她。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普通见地了。”
你还晓得是大过年的啊,大过年的你在我身上盖那么多“印章”!
“好了,别闹了,哦,”班第轻拍着我的后背温声道,“你要实在觉着不美意义,一会儿多擦点儿粉,淡必定就看不出来了!”
结婚十二年,都老夫老妻了,可班第对我的兴趣仿佛从未减少,只要一抱上就没完没了。自南巡返来后,我根基处于“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状况。他仿佛要把在外出巡不便利的时候全都补返来似的,三天两端地折腾,折腾一早晨总还不敷,第二天凌晨,我还在迷含混糊时,还得被他偷袭一次。以后,他小憩半晌就精力百倍地上朝坐班去,我则要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带着浑身的“印章”去宫里给孝惠、康徒弟存候,碰到小4、小8、小9、小十、小十三那帮无良的家伙总免不了要被讽刺一番。
今儿是大年三十,早晨有家宴,按往年的常例,府邸都连在一块儿的小4、小8、小九那仨“连体婴”,另有小九的编外主子儿——胤俄,都会先到我这儿来调集。如果又被他们看到这浑身“印章”,不定要被那帮家伙儿讽刺成甚么样儿,我这张老脸可往哪儿搁啊!不可,决不能那样儿!想到这儿,我忍着又被勾出来的那股j□j,吃紧按住那只不循分的手道:“不要!”
胤禩摇了点头道:“你呀,嘴欠!”一闪身挪开了位置,我立马追杀畴昔,胤禟又躲到了胤禛身后,胤禛也用“你很无聊”的眼神盯了胤禟一眼,自顾自地走开了。
“弄疼你了?”班第用一向胳膊肘撑起家子,另一只手仍放在我胸前,一面悄悄打着圈儿揉搓,一面邪邪地笑道,“如许,舒畅了吧?”
“就为这个?真是个傻丫头,”班第拥着我,轻笑道,“这有甚么不能见人的?你四弟、八弟、九弟哪个没有干过这事儿?比起我来,怕是只多很多!再说,今晚在坐的不是有专爱造你谣的人吗?这标记恰好表白你我伉俪鹣鲽情深,刚好堵住他们的嘴!”
“不起,不起!”我扭着身子,隔着被子大吼,“都是你,我没脸见人了!早晨你自个儿去赴宴吧!”
“我们刚才在说……” 胤禟说了一半,胤禛和胤禩不约而同瞪眼喝止:“胤禟!”胤禟却仿佛涓滴没受影响,笑嘻嘻地持续道:“……在说‘草莓公主’的奇闻异事!”
“讨厌!”我抛了一个大大的“卫生球”给班第后,“哧溜”一下滑回到被窝里,用被子将自个儿重新到脚包得严严实实。
年关将近,瑞雪纷飞,我的公主府到处银装素裹,院子里的腊梅开得残暴而热烈,阵阵暗香不时飘送至鼻尖,惹得我忍不住跑下台阶去摘了几枝,喜滋滋地抱着一大把嫩黄色的腊梅回房,刚想把它们插到梅瓶里,却俄然听到一声稚嫩的呼喊:“额娘!”
康徒弟说完是一副不觉得然的神采,我听完这动静,心头却出现阵阵担忧。在已出嫁的这一干姐妹中,端静的婚姻怕是最不快意的,丈夫不爱不疼也就算了,偶然候还要挨打,且都打在羞于见人的处所。若不是有一回我跟端静一起泡温泉时瞥见那些伤痕,我也不会体味这些内幕。我当时就想带人畴昔把噶尔臧暴打一顿,可端静哭着求我不要张扬,让我替她保密,因为她额娘身子骨不好,晓得了这些会受不了的。现在端静说身子不适,多数又是因为噶尔臧!
“‘草莓公主’?嗯,香苦涩甜的,贴切,贴切!九阿哥就是有才,这外号也就他能想得出来,哈哈哈……”班第一阵畅怀大笑,我则愁闷至极。趁他笑得忘乎以是之际,我手脚并用用力儿推了一把,就听“吧嗒”一声,“大忽悠”掉地上摔了个屁墩儿。
胤褆的身子一僵,怔怔地望着我,俄然捂住脸庞,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心头一酸,面前也聚起了一层雾气,抬头深深舒了一口气,清算了一下情感,蹲□子,拍了拍胤褆的肩膀,胤褆昂首望着我,满脸的泪痕道:“润玉……润玉说她要跟我白头到老的,她……”说到这儿,胤褆顿了一下,目光划过我的脸庞移向了我身后,本来浮泛无神的双眸俄然收回灿烂的光芒,扶着我的手臂才颤颤巍巍地站起,就踉踉跄跄地朝我身后扑去,一下子紧紧抱住站在我身后的素琴,冲动地万分地喊道:“润玉……我的润玉,你返来了!你返来了!我就晓得你舍不得我,舍不得我!润玉……”
我们一行陪着福全和常宁说了一会儿话后,二公主荣玥带同乌尔衮领着一双后代也到了,没过量久,康徒弟和太子胤礽的台端也光临了宁寿宫。
“不要?”班第奸滑地“嘿嘿”一笑,一手制住我,另一手敏捷往下,我发觉了他的企图,却为时已晚,他早将一条腿置于其间,我欲并拢双腿已不成得,被他直捣关键。他一面在那儿轻揉慢捻,一面在我耳畔悄悄吹气挑衅:“说,要不要?要不要?”
“好吧,”班第捋了捋我的鬓发,还是笑吟吟道,“那你是母色狼,咱俩是绝配。”
我“哼”了一声,不屑道:“不让踢就算了!我这就进宫奉告宜额娘去!”
班第的话说得有理,别看胤禟这家伙春秋不大,做买卖还价还价的程度但是一流的,近几年我出去逛街买东西总要拎着他一道去,把那些摊贩们被他砍价砍得是“痛不欲生”,我则抱着“战利品”高兴得眉开眼笑!好吧,看在他常日对我荷包的进献不小,今儿就临时放他一码!
我作为长姐,从小跟胤禛一块儿长大,数落数落他,他是不会往内心去的,可锦瑟就不一样了,固然现在是一家人,但如何说身份也是“弟妹”,这么说胤禛,就有点儿没大没小的意味,并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但是让胤禛当众下不来台,胤禛天然不欢畅。但是这评判的话我也不好说,别看胤禩这会儿这么严厉地攻讦锦瑟,这丫头但是他的心头宝,他本身能够骂几句,别人是说不得的。是以,这会儿我不管说甚么,都是两端不落好,还是沉默是金吧。
世人道了声“好”,纷繁起家呼应。趁着他们在套貂皮大氅,我假装不经意义地问:“你们几个刚才凑在一道在嘀咕些甚么?为甚么一见我出去就不说了?”
“行了,”班第揽住我,在我耳畔轻声劝道,“九阿哥在还价还价方面但是出了名的‘鬼难缠’,你跟他比这个可占不了便宜。大过年的,别较量儿了啊!”说完,昂首跟胤禟招了招手号召,“九弟,你大姐跟你开打趣呢。出来吧,再不走,天儿可都黑了!”
我“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愤然道:“大色狼!”
我被胤褆的行动吓了一跳,素琴更是吓到手足无措,结结巴巴道:“王……王爷……我……我不是……”
班第这一戏谑,让我惊觉,这会儿我可还是“赤子”状况,仓猝低头想将被子拉上挡住,却发明胸前又到处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不消说,脖子上和耳后铁定难以幸免!天哪,没法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