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亵玩
她的威胁话语对林行远涓滴不起任何的感化,他笑吟吟地反问着她,凑得更近,薄唇微启,缓缓道:“到时候,大家都晓得,你是一个丈夫和情夫都满足不了的yin|荡|女人……”
林行远哈哈大笑,仿佛一点儿都不在乎她的话,更不在乎手上的伤,奋力挤到她的两腿间。一只手谙练地盘弄着脆弱的花瓣,那边还像少女般稚嫩,色彩浅浅的,粉嘟嘟的,他的手指,就在上面画着圆圈。
舌尖沿着那条裂缝,高低挪动。很快,两片花瓣儿微微分开了一些,模糊可见那深深的凹缝儿,和一枚非常藐小的孔洞来。
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儿了,她太熟谙男人对女人的**,就算今晚真的被他吃得一干二净,她也绝对不会是以就去寻死觅活。她独一会做的就是顿时逃离这里,然后乘机抨击,让他悔怨今晚的所作所为。
两声清脆的声响,唤回夜婴宁的认识,她惊骇地抬起手,却发明本身的两个手腕都被铐住。她下认识地挣扎,耳边当即响起哗啦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三十多公分的银链另一端连在床头上。
他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赏识,当宠天戈发明夜婴宁已经被本身尽情玩|弄过的时候的神采!
羞怯的笑容里包含着满满的爱意,女人低垂着头,如是说道。
统统都源自于宠天戈的野心,而这个女人是他的情妇,是他的新欢!
林行远仿佛不感觉疼似的,如一头打猎铃鹿的猎豹一样,行动孔殷而迅疾,而夜婴宁就是他今晚剥夺的目标.
紧合的两片花瓣,包裹着那奥秘的小洞,紧紧成一线,在他的谛视下颤抖着。
“嗯!嗯!”
林行远掌心的伤口约莫很深,他的手按住夜婴宁的纤腰,当即就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指模,落在米红色的毛衣连身裙上格外刺目。
紧,太紧了。
听了她的话,他缓慢地一把抓住她,手心上黏稠的血就蹭在她的手臂上。那种温热的粘腻感挥之不去,她微微一怔,只感觉满天下都充满了浓厚的血腥味道。
一再被热诚,夜婴宁双颊红透,她的手脚被缚,难以挪动,又不想再持续和他逞口舌之快,因而保持沉默。
“咔!”
他不再开口,胡乱地在摸索着她后背上的拉链,她的长发还没完整干,发尾缠在拉链锁头上,林行远向下一拉,痛得她口中“咝咝”作响,眼角刹时飙出泪。
他干脆就这么压着她,让她俯卧在床上,背对着本身。
“硬来?我从不硬来,我都叫女人甘心甘心肠求我|操。”
他伤口泌出的血迹感染在花瓣上,看上去竟有一种妖异的美感。
她像是一个大写的字母“y”一样,被牢固在大床上,耻辱和惊骇让夜婴宁满身都在瑟瑟。
呵,真是好笑,给她注射药物,把她绑在床上,哪一件不比吹头发严峻很多!
“无耻小人!你这类无能的男人只会对女人硬来吧……”
慌乱之际,夜婴宁忍不住大声谩骂,尚能活动的双腿也在用力地蹬踹着,险险踢中林行远的关键。
“咔!”
一根手指钻入薄薄的底|裤,感遭到夜婴宁的扭动挣扎得更加狠恶,林行远长长吐出一口气,临时停止了对她小嘴的蹂|躏。只见她不幸的唇瓣现在已经有些红肿,因为感染了相互的口水,像是涂了水亮的唇膏,一双眼睛泛红,现在还带了一层湿漉漉的苍茫雾气。
他顺势将舌头探出来,吮|吸到了她的舌尖,滑溜溜,温热热,惶恐失措地想要躲闪。
她天然不会束手就擒,翻身一滚,只可惜大床太宽,她逃不开他的监禁范围。
他的目标就是弄湿她,让她疯了一样,求他玩|弄!
思及旧事,林行远满心都是苦涩,他要发|泄,他必然要狠狠发|泄!
她倔强的神采令林行远内心一动,明显是陌生的五官,却构造出熟谙的神采,他惊诧地在她的脸上模糊搜索到了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模样。
欺侮的话语传入耳中,夜婴宁不忍再听,恨不得能临时失聪,再也听不到一个字。
夜婴宁狠狠咬住嘴唇,不再给他亲吻本身的机遇。
“行远,实在我情愿……”
这是属于林行远的私家王国,又是在充满着各色人等的酒吧,说不惊骇底子就是谎话。
长而有力的手指,沿着粉红的细缝摸索轻触着,来回几下,跟着摆布一拉,长指向里伸出来。
托高她的臀,他径直把嘴唇贴上去,嗅到清爽的味道,带着一点儿甜,另有淡淡的沐浴ru的味道,非常好闻,没有长年纵欲的女人的那股腥臊。
林行远的吻技比起其他几个男人,有着很大的分歧,他力道更猛,单刀直入,不太正视调|情,以是舌头一探出来,便是勇往直前。
乃至,还包含宠天戈,传闻就因为迷上了她,他迩来一段时候乃至已经不如何再和旧欢唐漪联络。
“林行远!你这个疯子!你去死!你放开我!我会告你不法监禁!”
夜婴宁嘲笑连连:“你最好闭上嘴,我现在闻声你的声音都感觉恶心。”
见她如此,他停动手,捻着一缕另有些湿腻的长发,皱眉不悦道:“这么冷的天,你洗完澡以后竟然不吹头发就出门?”
“婴宁,我不急,我要你名正言顺做林太太。”
夜婴宁发不出声音,只能冒死捶打他,脖子好一顿用力摇摆,想要把他甩开。
他仓猝避开,抓着她的脚踝向上提,一向提到本身的肩膀,将不幸的柔嫩的女人摆成了夸大的扭曲姿式。
“告我?你能够去尝尝,大门口和卫生间的监控都能证明你是本身主动踏入这里的。说不定,人们反而对珠宝设想师私糊口yin|靡,乃至在深夜里单独跑到酒吧寻欢的消息更感兴趣呢?”
夜婴宁向来想不到一个男人竟然能够卑劣到这类境地,她吃惊地张大了嘴,下巴一痛,被林行远逼迫地扭过了头。
林行远充耳不闻,像是剥蛋壳一样将夜婴宁腿上的丝袜剥下来,代替绳索,将她的两只脚也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林行远出声挖苦着,但实在内心却莫名有些泛酸:这女人究竟有甚么魔力,都已经结婚了,还能搞得那么多男人都为她神魂倒置。
“你的男人们下边的东西都是铅笔吗?呵,看来你还是有玩一玩的代价,起码上面还不错。”
他点头哑忍着本身浓浓的渴求,和顺地捏捏叶婴宁的鼻梁,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抱着她入眠,浑身生硬,诚恳得像是个不谙欲|望的孩子。
林行远再次俯身,一边扯松本身的衬衫领口,一边哼笑道:“就像是你的堂妹夜澜安,唔,我想想,有好几次脱得赤|条|条爬上我的床,手口并用。啧啧……”
他刚挤出来一点儿就只能愣住,紧致得完整不给手指多余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