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
他的手从浴袍下摆伸了出去,光滑**的肌肤,让他满足的感喟。
“傅斯年……”季半夏迷乱的开口,却忘了本身要说甚么。
季半夏浑身软的没有半分力量,她靠在墙壁上,被傅斯年暴风骤雨般的吻弄得头晕目炫……<
两小我离的很近,她的手还按在傅斯年的手背上,详确温润的掌心肌肤,让傅斯年的呼吸有点短促起来。
头晕目炫
如许的间隔,如许的语气,完整就是情侣间挑逗的呢喃。
身材有本身的影象。曾给过它的致命快感,它还记得。它辨认出这具熟谙的身材,自发自发的为他绽放花瓣般的核心。
两人的浴袍下都没有穿衣服,傅斯年缓缓抬起她一条腿,将它缠在本身腰间。
季半夏没发明傅斯年的非常,她还沉浸羞愤中。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昂首狠狠的瞪他:“傅斯年,你……”
季半夏浑身的血都冲到脑筋里了,她猝然回身,想逃开这个让她又巴望又顺从的男人!
他几近贴到她的身上了!
“半夏……半夏……”答复她的,是傅斯年一样迷乱的声音。他的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臀,那重重的力道,让她疼痛又称心。
现在,他只要怀里的这个女人。暗香的,柔嫩的,独一无二的,甘旨得让他沉湎的女人。
他的身材,硬硬的顶着她的。
她后退一步,傅斯年上前一步。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用利用的语气轻声问她:“如何不说话?”
她来不及想更多,傅斯年已经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渴念的吻住了她的唇。
“半夏……”她闻声傅斯年收回一声喟叹似的低呼,他的声音,是怠倦到顶点的兵士,终究放弃了抵当,放弃了本身的庄严和名誉,向仇敌献上投降书的声音。
他的舌摸索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矫捷的扫过每一寸软肉,让她颤栗如风中落叶。
季半夏仰起脖子有力的喘气。她已经节制不住本身的身材了。
季半夏羞怯的想挪开身材,却被他更紧的圈住,更紧的贴上。他啮咬她的耳垂,那枚小小的耳珠,他喜好极了。
季半夏不知所措的后退一步,这类含混的氛围让她惊骇。接下来会产生甚么事,女性的本能已经发觉到了伤害。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得季半夏堪堪能闻声。
“我如何了?”傅斯年被勾引般看着她的眼睛。多么清澈的一双眼睛,神采丰富得像会说话。
他仿佛完整健忘了技能,毫无章法的吻她。像孩子贪吃甘旨的冰淇淋,他吮吸她的舌尖,仿佛那是人间最珍稀的甘旨。
压抑了好久的巴望终究开释,傅斯年不再去想手指上的戒指,不再去想公司里波诡云谲的争斗,不再去想顾浅秋,不再去想前程和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