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第137章 两方对比

“皇上来了好久，臣妾竟健忘了看茶，实在是臣妾罪恶了，青釉，快去泡壶桂花茶来。”

“朕感觉，这男人是朕，这女子嘛......”

“桂花茶？”

他饶有兴趣的问，羊献蓉倒没有当即回应，而是反问他：“皇上以为是谁？”

“糕点不错，这茶嘛，朕还是喜好淡些的春茶。”

为了逢迎他的口味，羊献蓉天然在这上面花了些心机，恰到好处的甜腻，配着茶的淡香，于口齿中流转。

他看了书案中置放着宣纸，便走了畴昔，寥寥数笔，倒只看的见是在画花，羊献蓉面色微红道：“只是随便画的，皇上可不准讽刺。”

司马衷入了芙蓉殿，脚步便顿住了，想着那一日，她清冷的模样，那日虽愤怒，细想起来，倒足见她坦诚，比那些口蜜腹剑之人倒还好的多。

脸上的绝望之色转眼即逝，司马衷倒是重视到了，他倒感觉，她现在在他面前，倒是风俗性的将情感埋没了起来，却总无认识会泄漏出来，比如，这画中，女子明显画的是她，簪子是梅花状，与她现在所佩带的一模一样，这一男一女执手而立，看着便是一对璧人，她的眼神痴痴的看着上面，暴露一丝恋慕之色，司马衷心中一荡，她这般埋没，反而叫他更心动些。

“既然皇上有此雅兴，那臣妾就却之不恭了。”

羊献蓉面露骇怪之色道：“那翠屏宫是为臣妾筹办的？”

司马衷笑了起来：“天然是，你住在这里毕竟是委曲了。”

“臣妾见过皇上。”

她的画技算不上极好，却非常有灵性，司马衷非常爱才，不然也不会对卫玠如此看重推许，就连那尚书令王衍，也因他是极擅清谈之人物，便看中了几分。

羊献蓉站在殿门口，远远的朝他笑，笑容如花，眼色清澈，倒让他的表情好了很多。

墨色在宣纸上晕染开，画的非常详确，芙蓉花开，树下却立着两人，背站着，看不清楚脸，长袖飞洒，看起来倒是非常萧洒。

“皇上感觉如何？”

“画既然没画完，朕就在这亲身看你画，如何？”

他瞄了她几眼，见她一副严峻的模样，便笑了起来：“这女子是个神仙，对不对？”

“可臣妾只是一介充容，那里有资格入住翠屏宫？“

羊献蓉如此叮咛，氛围中满盈着一股甜腻的味道，他看着她的脸，用了些许的脂粉，却遮不住怠倦，心底微动，想着这几日，他未曾来，她嘴里不说甚么，心底倒是非常在乎的，而许贵嫔那边，却似巴不得似的，有了对比，这类感受才更加的激烈！

“免礼。”

羊献蓉心知如果再冒充推让几番，倒是显得越矫情了，便软声应了下来。

“宫汐，再泡壶春茶来。”

“画中男人是谁，女子又是谁？”

“好，你这吃食倒是邃密，好，便都上些吧。”

“现在恰是桂花盛开的时节，臣妾便摘了些返来，除了能泡茶，还能做成糕点，皇上可要尝尝？”

他虚扶了扶她，朝内殿走去，这处所甚小，不过安插的倒是非常高雅，他想到了这几日的萧瑟，便道：“翠屏宫那边已包办理的差未几，选个良辰谷旦，便能搬畴昔了。”

“在画甚么？”

“过几日，朕便晋了你的位份便是，又不是甚么要紧的，你不必如此惶恐。”

“皇上说是，那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