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别在我面前这样笑
不是他最心疼的童熙。
裴堇年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裴堇年撑起上半身,被翻至手肘的袖口在刚才的摩擦之下显出了混乱的陈迹,手臂上遒劲的肌肉清楚可见,他棱角清楚的俊颜笼在暖灯的金黄色光影里,却给人一种幽沉的冷意。
陆允溪错愕了一瞬,继而柔情密意的笑开来:“你喜好哪种的,我笑给你看?”
细精密密的吻落在他的下巴和喉结上,一双柔胰捧在他的一侧脸颊,绵密缠绵的抚摩。
“别笑,别做神采,也别说话。”裴堇年眼窝攸的深沉,仿佛深埋在幽潭底部的虎魄,清楚触手可及,却间隔远得捉摸不透,这么降落暗哑的嗓音带着勾引般的号令,不自发的让人服从他的话,当真温馨了下来。
她歪头扣问的模样,乃至神采,起码有三分像极了童熙。
陆允溪睁着一双大眼茫茫然的看着他。
阖眼前面前浮光掠影般闪过童熙的脸,稚嫩灵巧的,放肆放肆的,淡然清冷的,越是醉得深沉,她的脸越是清楚,眉心不自发的越蹙越紧。
裴堇年抿着唇,沉默的看了她好一会,眸光很沉很冷。
裴堇年俄然咧嘴,无声的嘶了一口气,如灾害般的思念和眷恋呈压顶之势堵得他将近喘不过气来。
好不轻易等来的机遇,如何能够就这么让它溜走。
他俯身凝睇着她,虽是面无神采,但一双锋利灵敏的眸子竟然给人一种如芒在背的感受,针扎似的疼痛一寸寸的扎进骨肉里。
陆允溪一腔热忱被浇灭了很多,她眼神闪动了一下,不是很有底气的说道:“我......堇年,我只是想让你轻一点,没有别的意义。”
他俄然伸手,擒住陆允溪的下巴,哑着嗓子,流泻出一层昏黄的醉态:“别在我面前如许笑。”
仿佛对她决计似有若无的触碰完整没有感受。
表面清楚的五官上神采逐步僵冷,淡然和冷酷交叉循环,体内一股炎热冲撞着胸膛,越来越暴躁。
她扑到裴堇年身上,半个身子挂着他,睫毛狠颤不止,抬起的一张脸上全然是怕惧和警戒:“我说了我不介怀了,我是你老婆啊,你能够对我如许的......”
裴堇年微闭着眼,吊灯垂下的光芒覆在眼皮上,时明时暗,大脑神智被酒精节制着最后一丝腐败。
特别一具温软的近乎半裸的身材依偎着,这抹暴躁几近冲要体而出。
裴堇年扬手推开她,一如既往看不出冷峻的脸庞,与刚才阿谁男人纯粹像是两小我,一双眼睛森冷得让人颤栗。
不知是酒精作怪轻易让人产生幻觉,还是他已经思念入骨,陆允溪抬头的角度,像极了阿谁他存放在心尖儿上宠嬖了十二年的童熙。
他像疯了一样扯破她肩膀上的衣料,一口咬了下去,两瓣薄唇抵在骨骼上,几近是嘴皮外翻,喉咙里收回困兽的低吼,却又压在了口腔内,出不来也下不去,某种患得患失的孔殷感越来越盛,他闭眼,咬得更加的用力。
裴堇年的神采已然沉下,嘴角只剩冷硬紧绷的弧度,声线更是安稳得寻不出一丝瑕疵:“是我冲犯了,把酒劲撒在了你身上,这对你不公允。”
陆允溪双眼微顿,继而缓缓的笑开来,纤长的手指将他折进裤头里的衬衫下摆提出来,双手绕到他身后,滑进衬衫里,环绕住他精干的腰身,摸索着将头靠在他敞露的胸前,深深吸气时,窜入鼻腔一股浓烈的酒精和烟草气味。
就近贴在耳畔的女声让裴堇年身形一震,脑筋里刹时跳脱出三个字:不是她。
陆允溪现在正跪在毛毯上,一双膝盖光裸,穿戴一身粉色的性感寝衣,裙摆被成心的提到了大腿根处,再往上一寸,堪堪就能暴露臀部。
陆允溪脸上难掩娇羞,跪坐在裴堇年两腿之间,仰着头,双手抬起时广大的袖口滑至手肘,丝绸布料下一双藕红色的手臂明目张胆的晃在面前,她一颗一颗的解下裴堇年的纽扣,直至最后一颗,俄然停了行动。
陆允溪吓了一跳,肩膀上仿佛被利齿贯穿了的疼痛敏捷伸展至满身,双手双脚伸直着不敢转动,紧接着却让她感遭到了一万点的满足,接受着逐步加深的疼痛,抱住他的脖子,一声氤氲的抽泣从嗓子眼里逼了出来:“堇年,你弄得我好疼,轻一点好不好。”
沉浮的呼吸仿似醉在了他激烈的气场里。
那模样,就像童熙偷偷吃糖被他发明,斥责她时装出来的无辜模样。
昂首看去,入目标是裴堇年抬头靠着时线条冷硬的下颚。
裴堇年眉心一皱,下认识的抓住陆允溪的肩膀,掌心触手光滑,用了一分死力将她往外推出少量的间隔。
他俄然从她身上起家,骨骼高雅的苗条手指顿在纽扣边沿,慢条斯理的开端清算。
“我不介怀的,我真的不介怀,我不痛了,我们持续好不好。”
五官表面,抽离出了几分类似之处,垂垂的跟现在正回旋在脑海中的那张容颜重合。
这辈子都不会窜改!
他俄然用力的将陆允溪从地上提起来,又狠又猛的摔进沙发里,他压身上来时,衬衫的纽扣已经全数解开,俯身的姿式,两侧衣摆落下来,看似包裹住了陆允溪的身材。
裴堇年不再看她一眼,衣摆折进裤头里,刻薄的大掌搭在皮带上提了一下,降落的嗓音浸着淡淡的冷然和疏离:“很抱愧,我喝醉了。”
她有一种感受,此时的裴堇年像是如梦初醒那般,又规复了昔日在她面前崇高不成侵犯的模样,矜贵的气质无处不透着冷酷和顺从。
她上身跟着裴堇年突如其来的行动下巴一仰,眉梢上来不及消逝的情潮无一遗漏的透露在面前,涂着淡色口红的双唇张了张,笑中带着一丝谨慎翼翼:“如何了,堇年,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陆允溪慌了,一下子坐起来,健忘本身的肩膀已经没有了讳饰,一坐起,一侧的胸脯若隐若现,她一张镇静的脸尽是孔殷,忙问:“如何了,堇年......你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