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仿佛被那难闻的香气袭扰,本来还睡着的阳玉蚕此时已经醒了过来,正在玻璃盏里忽忽的爬来爬去,圆胖的脑袋不时撞倒透明的盏壁上,看起来像是动了怒。这倒也不奇特,之前孙平清趁它睡时取了些浓稠如奶的红色虫汁,现在蚕儿醒来就发明受了伤,怎能不让它勃然大怒。
“不止晓得,我还见过他一面。”赤身跨上了床榻,严漠跪在沈雁身侧,伸手翻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薄毯。
那声音不算温和,乃至带上了点号令口气,沈雁低低喘了两口气,勉强让背部塌了下来,落在柔嫩的床榻上,唇边却不成自抑的浮上抹苦笑。
沈雁的话语顿了一下,身掉队出的手指加了两根,稳定的拓展着他略显生硬的身材,看着严漠一丝未变的神情,他的视线微微闭了一闭,接着说道:“……他另有此等身份。那么他跟摘星楼,怕也干系匪浅了。”
率先突破沉默的,还是沈雁,他那双带笑的眸子终究又笑了起来,眼下的笑纹虽不那么深,却也实实在在带出了些纹路:“关于九龙环,之前我还忘了个紧急枢纽……”
房间里一时温馨的只能听到心脏跃动的声音,严漠的眸子再次锁住了身下那人的双眼,现在那双眼中不再溢满光彩,神采暗淡,乃至连笑意都凝集不起,但是荡子的唇角还是挂着丁点笑容,像是自嘲,又像深深无法。
严漠指尖一抖,银针稳稳刺入了体内。
都是男人,当然晓得如何操弄才会让人舒爽,严漠这具皮郛的原主又是长年习萧之人,指尖上净是磨出的薄茧,在敏感的胯|下一阵揉弄,未几时就让那阳锋微微渤起。在此之间,他未曾转动,沈雁也毫无顺从的意义,两人就像对峙住了普通,紧紧贴合在一起。
顿时抓住了某种关窍,严漠大开大阖开端猛力伐挞那处,沈雁收回一声冗长喘气,微微展开了眼睛,那眼神中没有半丝灵慧,只要失神和忍耐,他的腿正在抽搐,像是不由自主退后闪避。那里容得他闪,严漠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按在他绷紧的腹部,如同把人钉在了阳锋之上。
当日阴噬蛊入体,也没让沈雁皱一下眉头,但是现在他的神采中多出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情感,悄悄嘘出一口气,他低声说道:“这可真让人猜不到。当日我只是有些思疑此民气口不一,是个实足的伪君子,未曾想……”
有了阳玉蚕的怒意,母蛊也开端蠢动,此时沈雁胸前的银针已经拔去大半,只在心口护了两针。不再受节制,母蛊天然不会挑选安卧,只是过于衰弱又害怕阳蚕,动的并不狠恶。
严漠闭了闭眼,再次扶起了对方的膝头:“别走神。”
但是严漠并未打断他的话语,顺手把银针放在了一旁的案上,冷冷问道:“关于甚么?”
悄悄喘了口气,严漠支起了身,从中间的案上拿过银针:“蛊尸已经带出,下来就开端双修吧。”
跟着两人真力的运转,沈雁就觉出了发自会阴的疼痛,子蛊死去的时候太长了,让那处穴位呆滞不堪,真气如同漫涨的波浪,动员了虫尸,也让疼痛随之伸展。他的腰腹不由自主又微微抽搐起来,但是任凭如何抽搐,他也未曾抵挡半分。
孙平清嘿嘿笑了两声:“第一次,总要有些筹办。”
此次孙平清倒是说得非常慎重,毕竟事关老友存亡,做不得儿戏。严漠低头看了手中白丸一眼,神采未变,点了点头。看对方听得也算细心,鬼医心头顿时一松,笑着指指案旁盛放食水的碗碟:“这些留给你们取用,此次双修意在疗毒,也无需急于一时,还当稳扎稳打,温养相互经脉。对了,需求些壮阳药吗?”
当天夜里,子时
严漠的行动很稳,稳得几近不带豪情。他天然能发觉身下那具躯体的颤抖,真气逆流永久都谈不上让人镇静,更别提血脉当中还带着个异物。但是他不能停,不但不断,还要不时留意,用手指按压揉弄对方的会阴、下|腹,如若只要阳精能带出蛊尸,天然要让那阳锋保持硬度。
前次两人会商没多久便被蛊毒发作打断,这几日为了疗伤,也为了温养体力,沈雁再次被孙平清锁了哑穴,有口也难言,九龙环的事情就被搁置了下来。此事关乎两人存亡,任何线索都不该放过,有甚么关头,也该跟严漠说说。只是,不该是这个时候。
医房中已经燃起了香,袅袅青烟从香炉中飘出,缭绕在屋中,味道不如何怡人,反而带着丝让人不悦的酸涩,像是直接把药材投入了炉中燃烧。
“没错。”严漠抚上对方冰冷的身躯,淡淡答道,“还是那魏凌云专门把我引上了宝津楼,又是下药又是下毒,还派人追踪。提及来,我倒感觉他行事很有些诡异,非论是金明池还是宝津楼,实在都是我那世才有的典故,他不但晓得,还猜出我能够晓得,恐怕此人,也非其间之人。”
“关于追杀你的那几人……”沈雁话语一顿,眸中瞳人缩了一缩,只见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已经褪去了外衫,顺手把那件黑袍搭在一旁的座椅上。
跟着几次收支,荡子再也把持不住,下|腹微微一抽,喷出了阳精。斑班驳驳的浊液洒在胸腹之间,此中还混着一星乌色的水珠。
说完他拍了拍严漠的肩膀,独自走出门去。直到鬼医的背影消逝在门外,严漠才渐渐转转头来,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正巧沈雁这时也抬起了头,两人的视野交在了一处。
说着他从袖子里一摸,又拿出只青花缠枝的瓷盒,塞进了严漠手里:“光滑用的脂膏,只配了这一盒,你可省着点用。”
这声道歉何其的朴拙,严漠眉宇间显出丝难以发觉的郁色,伸脱手直接抚上对方胯|间仍就委靡的物件。跟沈雁冰冷的躯体相仿,那雀儿现在也冷冰冰的,如同没有朝气的死物,严漠嘴唇一抿,从根部抚弄起来。
“千万记得,必须先逆行任脉,帮他排挤蛊尸,才气从督脉入任脉,运转大周天疗毒。这颗和合丹你先服下,内里掺了阳玉蚕血,能够调和你体内精血,交合之时限定阴噬蛊行动,这两根银针则需在排挤蛊尸后,封住沈雁的精窍,他受伤太重,不宜过量出精,现下怕是也锁不住精关,还是要外物节制才好。此番如若顺利,最多三日就能化净体内余毒,届时母蛊若想不死,只能另寻他处寄身的,在炉中燃的腐阴香正能够诱它投身,如许就永绝后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发吧,等会再渐渐校订……orz
他笑着说:“抱愧。”
喉中像是被甚么堵住了,沈雁吸了口气,才持续说道:“那日追杀你的那三人中,有两个恰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邪骨鹤翁和廖人熊,只是之前他们早就传出了死讯,恰是被江湖第一公子所诛……”
非其间之人的含义,沈雁当然是能听懂的,但是他并没顿时说出话来。那只温热的手掌拉开了他的膝盖,带着薄茧的指尖悄悄下滑,在会阴处揉按半晌,直接没入了其下的谷|道。脂膏淡淡的香气在两人之间伸展开来。
“魏凌云?”严漠的声音平平,手上行动也毫无颤抖,乌黑的中衣跟着他的指尖滑下,落在了脚边。
他的行动实在并不算快,却非常的果断,不容回绝。沈雁只感觉脑中有甚么在嗡嗡作响,腰背不由绷劲,蜜色的大腿显出几条清楚的肌肉纹路,如同石雕般生硬。严漠停了下来,悄悄吸了口气,眉峰微皱:“放松。”
固然只了解短短半月,但几日前那场存亡流亡,却实在让他们之间生出默契,但是曾经的意气相投,现在却成了庞大难辨的沉默,任谁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有如此“坦诚相见”的一天。
此等交合已经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了,严漠额上渐渐排泄了汗水,而沈雁的身躯则早就被盗汗渗入,但是他们谁都没停下。被固执把玩的那物开端渐渐吐出一些清液,沈雁的手背都迸出几道青筋,牙关开端作响,像是再也咬不住牙根。
这几日为了上药,也为了查勘伤情,沈雁一向都是赤身躺在床上,这里并无外人,他也从未觉出半丝难堪。但是现在只是失了那条薄毯,肌肤就不由起栗。喉结高低滑动,他吞了口津液入腹,微微挪开视野:“如此巧?难不成当日给你下追魂散的,就是这凌云公子?”
“非论是冉枫还是魏凌云,都跟摘星楼扯不清干系,其间‘正道’,还不知有多少暗子存在。”严漠唇边暴露了抹嘲笑,抽脱手指,双手扶住了沈雁的膝窝,把硬起的阳锋推了出来。
毕竟是疗毒,当然不容走神半分,沈雁的手掌悄悄攥紧了部下乌黑的床单,闭上了双眼。落空了目力,身上的感受又激烈了几分,那实在并不如何疼痛,只是如同剥除身上统统防护,让不属于本身的炙热物件侵入,真气跟着抽动也渐渐渗入了体内,一分一毫,铺天盖地普通的把他淹没。沈雁并没有顺从,而是乖顺的敞开了本身。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清脆,也没有涓滴情感,沈雁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低垂的视线看向那两根颀长的银针,他点了点头,任混乱的乌发遮住了视线。
“不消。”严漠没理睬孙平清的调侃,直接把和合丹吞入了口中,跟着丹丸入腹,一股暖流满溢周身,腹下刹时就有了反应,他冷冷看了鬼医一眼。
并不睬会躁动的蚕儿、蛊儿,孙平清细心查抄了一遍沈雁周身高低,又跟他私语了两句,肯定无误后才把一颗药丸、两根银针交给了站在一旁的严漠。
被紧绷的穴口勒的并不好受,严漠低低喘了口气,把阳锋拔出大半,稍作停顿后再冲了出来。但是此次也不知是碰到了哪处,沈雁身材一僵,闷哼出声,那声音,仿佛并不痛苦。
“严兄也晓得凌云公子?”目视着一步步走近榻边的男人,沈雁的声音有了一线紧绷,再也听不出甚么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