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八章 二女救父
颜子晴,文蕊闻之大怒,同马超大战至五六十个回合,见得马超枪法精美,毫无算乱,不由心中一惊,遂又想起李腾临走之时,交代之事,二女便合力击退马超,拨马带兵而走。
张合,高览二人拱手道:“部属服从。”
李腾心中忽的一阵恍忽,视之乃文丑副将慕容平也,赶紧问道:“当日我分开上党之时,上党城内尚留有两三万人马,如何能够危急?”
李腾遂道:“我念你二人思父心切,便饶你擅离职守之罪,随我出征,戴罪建功,此行若无功绩,返来再行定罪。”
李腾雄师行至半路,已时至晌午,李腾命兵士原地歇息,埋锅造饭,李腾与众将军同食之,饭食之间,李腾问道:“此地间隔上党另有多少?”
话音落地,中间张合,麴义等人亦是起家站立,拱手道:“我划一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亦是同为旧寮,今有同侍主公,我等也愿往上党救援二位将军。”
慕容平刚走,高览猛的真气,拱手进言道:“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于我原在河北之时,便干系甚好,本日听到遭此大祸,我心甚忧,我愿伴同主公前去上党,以解困围。”
颜子晴,文蕊见李腾承诺,心中一喜,赶紧拜倒在地,道:“谢主公成全。”遂由大将麴义代替颜子晴,文蕊,代理邺城事物,二女遂李腾一起往上党而去。
颜子晴,文蕊听得声音心中甚是冲动,意欲前去,不想一将挡住来路,二女赶紧视之,只见来人生的非常俊美,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细膀宽,声雄力猛,加上装束,狮盔兽带,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不由心中一惊,遂颜子晴上前问道:“你是何人?”
李腾又问道:“马超,庞德,高干营寨各据上党多少?”
李腾又道:“宋召,麴义下去点拨人马,聚兵五万,三日以后,遂我前去上党。”宋召,麴义亦是领命而去。随后各自下去筹办。
李腾道:“本日颜子晴,文蕊二位将军可轻骑于马超处搦战,不成恋战,稍战既走,让马超等人晓得我雄师已经前来,今晚马超必定前来劫营,他来劫我营寨,我又去劫他营寨,颜良,文丑将军视之,必定趁乱出城,马超,庞德,高干等人必定不敢再于城下安营,当时我军再复上前,同上党成犄角之势,则危情可解。”随后又细心安排一番,饭食结束,李腾令众兵士歇息一番以后,再往马超处搦战。
李腾视之,乃颜子晴,文蕊二人,怒问道:“二位将军不受命保卫邺城,来此何为,你二人欲试我军发是否峻厉?”
汪正道:“乃是主公军中两名女将,离得太远,倒是看的不甚清楚。”
那人还未答复,只听文丑于上党城上大声喊道:“马超小贼,休伤我儿。”言罢便要带兵下城前去厮杀,中间颜良赶紧拉住,好言劝道:“上面以后子晴同蕊儿二人,不见主公前来,必定乃是主公安排,兄弟莫要下去,以免损兵折将。”
马超见文蕊生的非常斑斓,本就心无杀意,见得文蕊落地,便也收起那虎头湛金枪,正欲待说,忽见中间猛的一刀砍来,马超大惊,赶紧后退,定睛视之,乃颜子晴也,遂面带喜色道:“你这女子怎的生来如此暴虐?”
马超正欲抵赖,颜子晴那里肯让,早就舞刀朝马超斩去,中间文蕊见了,亦是一同杀向马超。
文蕊闻文丑之言,打顿时前道:“你便是马超?”
李腾安抚道:“你可先下去安息,其他事情我自有安排。”遂慕容平告谢而退。
再说颜子晴,文蕊二人悠长未见颜良,文丑二人,思父心切,一起之上,快马加鞭,行至上党城下,马超营前。二女并未上前搦战,只是于城下大声叫道:“父亲,父亲。”
马超将虎头湛金枪一舞,笑道:“我便是马超?”
颜子晴,文蕊走时,李腾早已有交代,只让颜子晴,文蕊二人,稍战既走,二人立下军令状以后,李腾方才让其拜别。
三日以后,宋召,麴义在魏郡聚得精兵三万,又从朝歌取来精兵两万,凑成五万,聚于城下,李腾正欲张合,高览等人相告,李腾道:“曹操狡计多端,又有郭嘉,荀攸等高人互助,倘若来时,切莫粗心而迎。”
李腾正欲说话,只见厅外闯进一人,拜倒在隧道:“主公大事不好,上党太守颜良将军遣我来报,军情危急啊。”
颜良,文丑二民气中忽的一惊,未及言语,从速出来检察,但见颜子晴,文蕊还在那边高喊‘父亲’二字,汪正看不清楚,颜良,文丑倒是看的清楚,那两名女将恰是他们的女儿,二人平生只要此二女,遂一个高喊:“子晴,父亲在此。”一个声叫:“蕊儿,父亲在此。”
马超文蕊前来,赶紧后退数步,口中急道:“看你乃是个女子,快快出兵归去,疆场厮杀非你等所来之地?”
中间众将赶紧问道:“愿听主公叮咛?”
前哨官道:“已不敷百里之境,方才我派人查探上党环境,马超,庞德别离于上党西面南面下寨,高干于上党北面,东面下寨,上党被四周围定,巡哨兵士倒是不得进城,也没法将谍报送与城中。”
慕容平道:“马超,庞德自平阳,扬县起兵,高干自晋阳而来,却不攻打,那高干却令人于城中施放流言,城中兵士多是并州之人,听闻以后,多数逃脱,所剩人马,不过五千余众。马超,庞德,高干四周围城而攻,城上兵士搏命而战,方才保住城池不失,曹洪将军引兵三千前去救济,半路又中了马超之计,折兵大半,奋力杀出,逃回壶关,不复出来。文丑将军奋力杀出送我出城,我方才回到朝歌,沮授先生奉告主公乃在魏郡,我又连夜赶来报信,恐误军情之事,还望主公快快出虎帐救上党。”
李腾道:“如此甚好。”宋召,麴义又同张合,高览相告一番,这才作罢,李腾于城下,举锤立马,正欲令雄师出发,忽的从城南边向奔来两人,连声叫道:“主公稍等。”
前哨官道:“俱在城下安营。”
忽的中间走出一人,拱手道:“我去便是。”李腾视之,乃麴义也,只听麴义说道:“二位侄女思父心切,主公不成断人思亲之念。”言罢,麴义伏于李腾耳边道:“如果颜良,文丑二位将军闻之,恐失民气。”
文蕊俄然神采一变,娇喝一声,挺枪跃马,直杀向前,口中喊道:“我本日就要看看你有几分本领,赶来攻打我父亲和我伯父。”
李腾思虑一番,心中已有战略,道:“恰好两面击之。”
只因马超,庞德,高干等人连日攻城,颜良,文丑二人不敢怠慢,吃住俱在城上,早上方才同马超等交兵一场,饭食以后,方才歇息,睡梦当中,二人尽皆模糊听闻有人高喊‘父亲’,正欲派人出去检察,不想颜良副将汪正闯了出去,见到颜良文丑并未入眠,赶紧喜说道:“二位将军,主公雄师已到,现在城下搦战。”
李腾遂笑道:“众等如果都去,如果曹操带兵前来,又该谁去抵挡?”众将这才沉默,遂李腾持续说道:“张合,高览你二人在此镇守魏郡,以免曹操趁我拜别以后,举兵来攻,魏郡干系严峻,如果不失,可保朝歌,邺城等无事,若曹操引军前来,切莫自作主张前去迎敌,可望朝歌取来沮授先生一起商讨。”
文蕊不由分辩,只是举枪杀去,马超只得接住,二人大战二十几个回合,文蕊枪法已乱,摆布遮拦不住,眼看就要败下阵来。
李腾闻之,念二人救父心切,倒是打动,遂翻身上马,亲身将二人扶起,道:“二位若去,苦邺城无人戍守,又该如何?”
颜子晴,文蕊闻之大惊,赶紧翻身上马,拜倒在地,哀嚎道:“我等闻之父切身陷险境,心中焦心不堪,还望主公带我二人前去,救援父亲。”说罢便俯身下去。
马超道:“我本偶然杀你二人,你二人倒是要置我于死地,看我将你二人擒住,好好热诚颜良,文丑一番。”
李腾笑道:“运粮之事,乃我军生脉,生脉若断,我军则尽灭矣,将军身负如此重担,怎能丢弃?”宋召遂豁然,不再争当为前部。
听到这般声音,李腾定眼视之,乃大将宋召也,李腾素知宋召技艺过人,作战英勇,赛过麴义,可比颜良,却何如之谋不敷,不成伶仃付与重担。
文丑这才作罢,遂大声喊道:“你等二人非马超敌手,快快拜别,莫要被擒。”
颜子晴亦是怒道:“我杀你便是暴虐,你攻我父亲城池便是不暴虐,哪有这般事理?”
张合,高览齐声道:“定然谨遵主公叮咛,从朝歌取来沮授先生,再行商讨对策。”
颜良问道:“我方才听人高喊父亲,好似女声,不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