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第129章 病的不是时候

跟着刘辩手腕的转动,一柄看起来很像长刀的兵刃跃然纸上,只是画上的这把兵器,刀头更加简朴,而刀柄也要比长刀的刀柄短上很多。

两名亲兵捧着纸张和笔墨走进屋内,另一名跟在他们身后的亲兵进屋以后,将屋内的矮桌搬到了刘辩的铺盖旁。

“智囊已然叮咛下去!”刘辩的话音刚落,周仓就对他说道:“府库中统统能染成红色的布匹全都送到了染坊,不能染色的布帛,也都封存了起来。府库内另有很多查抄来的铜钱,粮仓更是派了重兵扼守,即便有人围城,也能支撑一年半载。从将士们手中收回的兵刃,也交给了城中的铁匠,责令铁匠打形生长剑……”

传闻徐庶领着步队南下,刘辩晓得,他必然是率军去劫夺董卓军的辎重、救援被董卓军摈除前去长安的百姓去了。

听到刘辩论话,陶浣娘娇小的身躯蓦地一震,正擦拭着他额头的手往回收了收,一脸欣喜的看着醒转过来的刘辩,声音略有些颤栗的轻声喊道:“你醒了!”

说着话,刘辩又在纸上画了一支长矛,对周仓说道:“全军打消短矛,别的制造这类长矛。长矛的尖端用精铁打造,矛杆两丈五尺,在矛杆的底端,套上青铜护套,护套要圆形,以免在战役时伤着前面的同泽。”

“来人!”身上披着衣服,刘辩想站起来,可两条腿软的就好似没了骨头普通,底子有力支撑他的身材,尽力了几次,他终究还是放弃了,朝门口有气有力的喊了一声。

“顾问你的亲兵都是粗手大脚的男人,奴家怕他们顾问的不好……”陶浣娘抿着嘴唇,羞赧的低下头,惨白的脸上闪现出一抹红晕,轻声应了一句。

可这些,都需求他有健旺的体格。而眼下的他,连起家都很困难,又如何亲身去练习官兵?

领命的亲兵刚出房门,才把门关上,一旁的另几名亲兵就赶快体贴的向他问道:“殿下醒了?气色可好?”

“他们何时走的?”看着跪坐在身边的周仓,刘辩向他问道:“带了多少兵马?”

刘辩只是不经意的说了句体贴的话,可听在陶浣娘的耳朵里,她却感觉心窝子一暖,两汪眼泪已是在眼眶中直打转转。

说了很多话,又画了两副简朴的图样,刘辩已是疲累不堪。他双手撑在身边,渐渐的仰躺了下去。

“嗯!”陶浣娘抬起衣袖悄悄抹了把眼泪,朝刘辩躬了躬身子,端起水盆,轻声对他说道:“记很多安息,莫要再出去了,内里风寒大……”

“我昏倒的时候,你一向在这里?”看着陶浣娘那张眼圈通红,略显惨白的脸,刘辩微微蹙起眉头,轻声向她问了一句。

拿着纸张的亲兵把纸平平的铺在矮桌上,取来笔墨的亲兵则在摆好笔墨后,捏着块墨,悄悄的在砚台上碾磨。

守在门外的亲兵应了一声,没过量会,拿回了笔墨和纸张。

刘辩应允不再出去,陶浣娘才又向他福了一福,端着水盆退出了房间。

“三天三夜了!”陶浣娘抿了抿嘴唇,眼圈更红了一些,话语中带着些许哽咽的说道:“奴家还觉得……”

“浣娘……”刘辩扭了一下颈子,悄悄唤了正帮他擦拭着额头的陶浣娘一声。

感到肚子饿了,刘辩正想唤门口的亲兵为他取些吃食,紧闭的房门被人拉了开来,陶浣娘手中捧着一只盛满了热腾腾肉糜的陶碗走了出去。

即使他在豪情上再麻痹,一个女人能够三天三夜衣不解带的守着他,对他投入了如何的豪情,已是不言而喻。

刘辩缓缓的展开眼睛,面前的统统都还非常昏黄。迷蒙当中,他感到额头一阵阵冰冷,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坐在他的身边,用蘸着水的麻布,悄悄擦拭他的前额。

亲兵应了一声,也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请周将军出去!”刘辩的身子还是很虚,说话也没有多少底气,一句话说完,他已是感到浑身都有些疲累。

“诺!”周仓应了一声,转头对门口喊了一嗓子:“去拿纸和笔墨来!”

向周仓点了点头,目送着他分开房间,刘辩朝站在一旁的三名亲兵摆了摆手。

“好了!”刘辩微微一笑,弯下腰悄悄拍了拍铺盖旁的空中,对周仓说道:“元福来坐,本王有些事要和你说。”

取过刘辩画的兵器样图,周仓站了起来,抱拳对刘辩论道:“殿下且安息着,末将这便去安排!”

脑筋里尽是如何生长兵力,肚子却在这时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抬头在铺盖上躺了半晌,刘辩强撑着想要坐起来,陶浣娘赶紧伸手扶着他的后背,帮他坐了起来。

房门被亲兵推到一旁,一身将军衣甲的周仓大步走进屋内,到了离刘辩另有两三步的处所停下脚步,双手抱拳向刘辩问道:“殿下身子可大好?”

走到刘辩的铺盖前,周仓从一旁拉过一张草席,跪坐在草席上,不等刘辩论话,先是说道:“殿下想来应是晓得智囊已率军渡河南下。”

“还觉得我醒不来是吧?”侧头朝陶浣娘微微一笑,刘辩显得非常怠倦的向她问道:“徐庶他们呢?”

一天前,徐庶已带领三千名精锐南下,遵循路程来算,他们此时应当已到了黄河岸边。

“殿下!”正坐在铺盖上发楞,门口传来了一个亲兵的声音:“周将军来了!”

看着陶浣娘端着水盆走了出去,刘辩心内感到一阵阵的不是滋味。

依托着昏蒙蒙的烛光,陶浣娘那双红红的眼圈在亮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桃红色。

刘辩的铺盖离门口不远,亲兵们说话的声音固然不大,他倒是一字一句都听了个清楚。

两名亲兵拿起刘辩刚用过的笔墨和砚台,退出了房间,另一名亲兵则弯下腰,作势要去搬铺盖旁的矮桌。

“刀身两尺分,刀柄三尺!”画完这把在周仓眼中看起来很古怪的兵刃,刘辩对他说道:“这类刀叫做朴刀,可用于步战也可用于马站,比长剑和短矛都要好用。”

盘腿坐在铺盖上,刘辩回身面朝着矮桌,拿起羊毫,在砚台里蘸了蘸。

“病的真不是时候!”微微拧着眉头,刘辩轻叹了一声,随后蓦地间想起了一件事,对周仓说道:“把府库中统统麻布与锦缎全找出来,能染色的,找染工染成红色,不能染色的也都留下,将来犒赏有功将士!”

提着羊毫,刘辩稍稍沉吟了一下,在纸张上画出了一些奇特的线条。

烛火摇摆,跳动的火苗在屋内铺洒了一层暗淡的金色光芒。

“留在这吧!”朝那亲兵摆了摆手,刘辩阻住了他搬矮桌的行动。

“辛苦你了!”看着满面羞赧的陶浣娘,刘辩心内感到一阵阵的不是滋味,他朝陶浣娘勉强一笑,柔声对她说道:“去安息吧,莫要累坏了身子。”

听到肚子收回的响声,刘辩自嘲的笑了笑,昏睡了三天三夜,顶多陶浣娘也只能喂他些流食,如果不感到饿,那才有些奇特。

“智囊已然领着典韦、赵云二位将军率军南下了!”把替刘辩擦拭额头的麻布放在身边的水盆里涮了涮,陶浣娘一边将麻布拧干,为刘辩擦拭已冰冷了的额头,一边对他说道:“只要元福大哥还在城内。”

“把周仓将军请来!”朝那见他醒转,连上带着粉饰不住忧色的亲兵摆了摆手,刘辩轻声叮咛了一句。

“昨日凌晨分开,带了三千人马!”刘辩问起徐庶等人何时分开,周仓躬着身子,对他说道:“殿下从虎牢关外救出的淮南军所部,尽数被带走,智囊此次遴选的是我军精锐,不过马队倒是全数留在了大阳。临行前,智囊曾对末将说过,如果殿下醒来,奉告殿下,多则一月少则半月,他们便回!”

有徐庶在,刘辩并不担忧战役的成果,现在他最想做的,是在徐庶领军返来之前,能够在大阳城内筹办更多的军用物质,并且将这支军队练习成能征惯战的劲旅。

扶着刘辩坐起,陶浣娘走到一旁,拿起刘辩的衣服,帮他披在了身上。

“殿下!”守在门外的亲兵连日来也是轮番换岗,半晌也不敢懒惰,刘辩的喊声刚落,一名亲兵就赶紧拉开门走进屋内,抱拳躬身站在离他不远的处所。

“诺!”亲兵应了一声,回身走出了房间。

“了然!”刘辩嘴角挂着笑意,缓缓的点了下头。

“好!好着呢!”那亲兵点头应着,对几个火伴说道:“陶女人三天三夜衣不解带的顾问,怎能不好!哥几个,我先去忙着,转头再说!”

“我睡了多久?”扭头看着烛光下映着一块乌暗中斑的房顶,刘辩有气有力的问了一句。

“让人拿张纸和笔墨来!”传闻回收的兵刃被交给了铁匠,刘辩对周仓说道:“我画些图样,你让铁匠遵循图样打造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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