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指盼回归洛阳
“太史将军请起!”刘辩再次将太史慈搀扶起来,随后对一旁服侍老夫人的婢女说道:“且扶老夫人回房,今晚老夫人与太史将军母子团聚,本王将安排宴席,与将军母子同贺!”
一张矮桌摆放在官府后院的荷塘边,太史慈母亲跪坐在矮桌后,在她面前的矮桌上,摆放着一些果脯和一盏茶水。缓缓的风儿掠过荷塘,吹拂着塘面上的荷叶与莲花,跟着荷叶与莲花的摆动,水面上出现了片片浅浅的波纹。
“我等均愿跟随殿下进入长安!”邓展的话音才落,赵云、典韦和太史慈便都站了起来,抱拳齐声说说了一句。
被刘辩训了一句,赵云与典韦抱拳躬身,齐齐应了一句:“末将知错!”
刚见到刘辩,刘辩就一向称呼太史慈为将军。太史慈起先并未在乎,直到刘辩论要摆宴,他才嗫喏着对刘辩论道:“启禀殿下,太史慈累年戴罪,乃是白身,并非将军!”
“殿下操心了!”跪坐在矮桌后,太史慈母亲腔调中带着无尽感激的对刘辩论道:“老妇来到安邑已稀有日,殿下连日待老妇如同嫡亲普通,老妇心内是万分不安……”
徐庶摇了点头,正要答复,穿戴一身深衣的邓展就呈现在门口,双手抱拳朝刘辩拱了拱,大声问道:“听闻殿下唤某,不知所为何事?”
“智囊心内已有乾坤,何必再问本王。”看着跪坐在身侧的徐庶,刘辩微微一笑,对厅内世人说道:“与袁绍、曹操联军,不过是个幌子,为的只是吸引董卓重视,以便本王潜入。此番本王进入长安,还须邓先生帮衬!”
“我儿生于荷塘之畔,当日养胎,无有粮米,老妇整日便以莲藕为食,方保得我儿性命!”望着荷塘,太史慈母亲想起当年生太史慈时的困顿,眼窝中涌动着一汪老泪,对刘辩论道:“这荷塘对我儿有恩啊!”
两名婢女立于太史慈母切身后,此中一名婢女手中捧着一只陶壶,每当太史慈母亲捧起茶盏喝上一口茶水,婢女便会在她将茶盏放下以后再添一些茶水出来,使得茶盏中的茶水很多数分。
“不!那是太史将军!快快有请!”得知与赵云典韦在一起的,另有个粗强大汉,刘辩赶快向报讯的亲兵叮咛了一句。
“诛杀逆贼,大家共效!”刘辩论出进入长安需求邓展帮衬,邓展赶快站了起来,抱拳说道:“殿下但有差遣,邓展莫不顺从!”
“是!”刘辩点了下头,向徐庶问道:“可有见到邓先生?”
亲兵拜别后不久,三个穿戴深衣的男人便快步畴前院走了出去。
“儿啊!”刘辩刚训了赵云和典韦,一旁的老夫人就拉起太史慈的手,对他说道:“为母来到安邑,殿下整日亲身奉养,还要王妃亲手替为母烹制饭食,直将为母如嫡亲般顾问。我儿将来跟随殿下,上了疆场,可不能给我太史家列祖列宗折了脸面!”
“共有几人?”传闻赵云等人回到安邑,刘辩赶快抬头看着报讯的亲兵向他问了一句。
太史慈跪在地上,刘辩赶快上前,双手扶着他的手臂,将他搀了起来,微浅笑着对他说道:“太史将军不必如此。将军与子龙、典韦前去渔阳援救本王之事,本王已是悉数得悉……”
“母亲教诲,孩儿服膺!”收回被老夫人拉着的双手,太史慈先是抱拳应了一声,随后转过身,眼窝中泛着泪光,哽咽着对刘辩论道:“当日太史慈割了州府文书,畏惧罪恶逃往辽东。母亲向来无人顾问,殿下待我母子恩重如山,太史慈粉身碎骨,定不负殿下!”
那男人虽说魁伟,边幅却不似典韦那般凶暴。他生着一张国字大脸,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略显丰富的嘴唇配着方刚正正的大脸更是给人一种浑厚俭朴的感受。
听到刘辩如此一说,太史慈心内才略宽了些,赶快向母亲告了声退,跟着刘辩朝前院走去。
“不成!”刘辩话刚说完,徐庶就一口反对道:“殿下乃是河东之主,曹操、袁绍等人,也是唯殿上马首是瞻,若殿下亲身前去长安,联军之事,又由何人主持?”
远远看到那三人,刘辩就认出走在中间和左边的,恰是赵云与典韦。而走在右边的,则是一个刘辩没有见过,身材却与典韦相差无几的细弱男人。
“老夫人不必如此!”刘辩脸上带着笑意,朝太史慈母亲微微点了下头,与她一同把目光投向了前院方向。
亲兵应了一声,先是抱拳后退了两步,随后回身快速朝着前院跑去。待到亲兵拜别,刘辩对一旁坐着的太史慈母亲说道:“老夫人,公子本日到了安邑。”
“老夫人府宅已然选好,现在正在补葺!一些家具也在打造当中。”刘辩并未接太史慈母亲的话,而是浅笑着对她说道:“想来用不几日,老夫人便可回府居住。本王见老夫人爱好这荷塘,也命人在府中后院挖了一方……”
还没走到前院,刘辩就对跟在身后的一名亲兵叮咛道:“去请智囊与邓先生前来!”
“我儿来了安邑?”亲兵与刘辩论话时,声音压的很低,太史慈母亲因为年老,耳朵已是有些背了,并未听到亲兵说的甚么,当刘辩对她说出太史慈已经到了安邑,她立即便睁圆了眼睛,脸上带着浓浓的欣喜,对刘辩论道:“老妇能与我儿相聚,皆是拜殿下所赐!”
“殿下!”刘辩正要接话,一名亲兵缓慢的畴前院跑了出去,先是朝太史慈母亲看了一眼,随后靠近刘辩,抬高了声音说道:“赵将军等人已然回归,现在正于外院等待殿下呼唤。”
“殿下!”与太史慈一同进入后院的赵云和典韦向刘辩拱手行了一礼,赵云脸上带着几分惭愧的对他说道:“我等进了渔阳,看望之下,得知殿下与管女人已然分开,心内不忿,闹将一场。若非渔阳守军太多,我等直欲将那公孙瓒打杀了……”
“我儿在理!”那男人刚跑没几步,老夫人就站了起来,皱起眉头,可她却难以粉饰心内的冲动,以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对他说道:“殿下在此,因何如此无状?”
走路时,那男人每迈出一步,都能卷起一股风儿,气势竟是不输于赵云与典韦二人。
“自你与子龙、典韦一同前去渔阳,你便已是将军了!”刘辩先是微微一笑,回了太史慈一句,随后朝赵云等人一招手,对他们说道:“你等随本王前来,本王有要事相商!”
“太史将军同来!”已经回身要朝前院走的刘辩,发明太史慈神采中带着几分游移,扭头对他说道:“将军不必见疑,自本日起,你便与子龙、典韦普通,乃是本王兄弟,尽管跟着前来便是!”
“智囊、邓先生且坐!”刘辩朝徐庶和邓展做了个请的手势,待到二人坐下,才对屋内世人说道:“日前袁绍派田丰前来安邑,欲要本王调集各路豪强,进军长安。本王已然派人前去兖州,请曹操择日出兵。克日本王思忖再三,董卓横行,早已遭朝中臣僚所弃,兵者可于外强攻,而长安内部,则须有人潜入,自内崩溃董卓,方为上策。之以是未及提出,乃是子龙等人尚未回归,本王暂无充足人手可用,现在子龙等人返回,此事便可行得。”
刘辩跪坐在矮桌旁的一张草席上,抬手指着水塘中的莲花,对太史慈母亲说道:“本王听闻莲子可清火滋补,已命人采了一些莲蓬,今晚便让王妃亲手为老夫人熬些莲子羹吃。”
“诺!”亲兵应了一句,先一步朝前院跑了去。
刘辩论有要事相商,太史慈愣了一下,不晓得是该跟着去还是不该跟去。
“三人!”亲兵抱拳躬身,低声对刘辩论道:“除了赵、典二位将军,另有一名粗强大汉,部属不认得!赵将军也并未说出那大汉身份,是否要将他拦于院外?”
说着话,太史慈右腿一屈,半跪在地上,深深向刘辩行了一礼。
“混闹!”不等赵云把话说完,刘辩就冷下脸,语气中带着几用心疼的说道:“本王已然分开渔阳,你等只须冷静拜别,返回安邑便是,如何还要冒险闹上一场?你等皆是本王手足,如果伤了性命,本王岂不是惭愧毕生?”
“不!”刘辩朝赵云等仨人摆了摆手,看了他们一眼,对他们说道:“你等跟随智囊,在智囊批示下率军趁机占取洛阳,本王还指盼着诛杀董卓以后,能够回归洛阳!”
“娘!”离刘辩与老夫人另有十多步远近,那男人看到刘辩身边的老夫人,蓦地止住脚步,睁圆了眼睛望着她大喊了一声,快步朝她跑了过来。
领着世人进了前院正厅,刘辩刚与赵云等人坐下,徐庶就仓促走进厅内,抱拳躬身向刘辩问道:“听闻殿下呼唤臣下。”
被老夫人训了一句,那男人赶快止住脚步,望着已经站起来,正满脸笑意看着他与赵云、典韦的刘辩,怔了一怔,才双膝一屈“噗嗵”一声跪在地上,对刘辩论道:“殿下顾问母亲,此恩此德,太史慈纵为牛马,也定要报得万一!”
从徐庶的神采中,刘辩已经看出他参透了天机,微微一笑,对世人说道:“长安城中,多为本朝老臣,在坐众位与他们并无友情,即便去了,也是起不到多少效力。本王思忖再三,此番须本王亲身前去,方为安妥。”
“殿下欲派何人前去长安?”刘辩的话音刚落,世人脸上还带着几分苍茫,徐庶就拧起了眉头,向他诘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