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第355章 古怪的惩戒

跪坐在草垫上,双手按着膝盖,刘辩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挨墙角坐着的柳奴。

可当传令兵士将刘辩那句如果管不住胯下那根东西,便要缴出战马,今后趴在女人肚皮上做马队的话传达下去以后,两千名马队一个个又都暴露了如丧考妣的失落神情。

刘辩这番话,把柳奴说的浑身一颤。从刘辩的语气中,她听不出半点打趣的意味。她毫不思疑,一旦匈奴人真的进入了中原,刘辩绝对会领军杀向匈奴。

“居次有话尽管说!”刘辩并没有像柳奴设想的那样暴怒不已,他脸上保持着淡然的笑容,对她说道:“本王本日杀那些匈奴人,只因他们作歹太多。杀人偿命、负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去卑并未开罪本王,也未搏斗本王治下臣民,本王自是不会难堪他!至于居次,乃是女质之身,且又国色天香,本王又如何会与居次这般美人儿多不去?”

在平凡人看来,趴在女人肚皮上做骑士,确切是要比骑在马背上舒畅了很多。可对这些在疆场上与战马早已结下深厚交谊的重马队来讲,女人的肚皮不过是临时宣泄原始渴乞降传宗接代的处所罢了,战马才是他们真正的归宿。

每当出征,马队都能感受的到步兵看着他们时,那尽是恋慕的眼神。能够进入重马队的虎帐,让他们始终有种优胜感,绝对没有哪小我会蠢到情愿归去做靠着两条腿走路的步兵。

身材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柳奴将头垂的更低,下巴几近抵在了她那平平的小胸脯上,倒是没有答复刘辩的题目。

靠墙角坐着,柳奴低垂着头,半句也没敢接刘辩的话,生恐接错了一句,便会惹上这位杀神领军扑向南匈奴疗摄生息的河套地区。

以刘辩的杀伐果断,洛阳军颠末的匈奴部族,恐怕连牛羊都逃不过被诛杀的运气。

谁不好惹,恰好惹上了刘辩,不但自家丢了性命,还扳连了数百名匈奴战死,也都永久的埋骨他乡,就连她,也是以成了刘辩的阶下之囚!

“大王的意义是……”柳奴抬开端,一脸茫然的望着刘辩,她眸子中带着难以抹去的惊骇,说话时嘴唇也在不住的颤抖着,能够是没法降服内心的惊骇,话只问了一半,她就没敢再接着问下去。

柳奴虽是年幼,却也晓得轻重。她晓得此时绝对不能开罪刘辩,不然不但他返回匈奴遥遥无期,就连去卑也会因她而客死他乡。

洛阳军当中,除了精选出来的龙骑卫和羽林卫,重马队算得上是全军报酬最好、饷钱最多,在疆场上又最轻易出风头的兵种。

“还觉得是啥功德!”传达刘辩号令的兵士刚分开,一个老兵就撇了撇嘴,带着几分失落的嘀咕道:“可千万别选中我去驮那些婆娘,老哥哥家伙长,万一在马背上硬将起来顶了出来……”

“居次很惊骇?”盯着柳奴看了好一会,刘辩微微眯了眯眼睛,以几近不带任何豪情的平平语气向她问了一句。

起先马队们传闻会有一百七十多人被选中与女子同骑,想到女人身上那软绵绵的皮肉,另有那两团白馥馥、柔嫩软的峰儿以及那能吸了男人骨髓让人流连忘返的和顺溪谷,统统马队心内都是很等候能成为这一百七十多人中的一员,巴望路上能与同乘一马的女子产生些甚么。

问话时,刘辩的语气非常平平,可越是平平的语气,常常越能给人施增强大的压力,更不消说此时刘辩面对的,不过是个十一二岁还未长成人的匈奴居次。

这句话刚问出口,她顿时就悔怨了起来。她是大匈奴居次,也是去卑尚未迎娶的老婆。如果已经嫁给去卑,她便是属于去卑的女人,她的死活,即便是匈奴大单于也是不便太多过问。可现在她还没有出嫁,在身份上,还是大单于的女儿,而不是去卑的老婆。

“一百八十二名女子,有一百七十余人愿随先生前去洛阳……”刘辩问起那些女人,兵士先是答了一句,随后向刘辩问道:“不肯前去洛阳者,我等是否……?”

自发这句话问的是笨拙之极,柳奴赶快低下头,贝齿紧紧的咬着嘴唇,小脸上现出一深深的惶恐。

“小子讨打!”打趣的兵士话才说了一半,那“七哥”就抬起拳头,不轻不重的朝他胸口擂了一拳,笑骂了一句。

“话尽于此,居次归去安息吧!”柳奴没有接话,刘辩也觉着如果说的多了,反倒会起相反的感化,他抬起手,朝柳奴摆了两下,随后便将实现从柳奴身上挪开,望向窗口。

待到他再要举起拳头打第二拳时,打趣他的兵士抱着头,冒充告饶的喊道:“七哥莫打,我承认前些日子和嫂子睡了!如此算来,你我也算是沾了些亲缘……”

实在若刘辩在村口杀的不是匈奴人,而是中原人,柳奴或许不会有如此感同身受的感到。匈奴人毕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族人,族人被杀,给她带来的震惊确切是要比中原人被匈奴人杀时来的更加激烈。

“七哥,不吹牛你婆姨会跟别人睡么?”那兵士的话音还式微,另一个比他年青些的兵士就坏笑着打趣了他一句:“前次你撒尿,我但是在边上看着,挺硬的一根,不过一把抓上去,那倒是两边不冒头……”

“诺!”刘辩论出如许一番话,立于临门处的兵士抱着拳,愣了一愣,游移了一下,才躬身应了声,退出堂屋。

“居次见着去卑,只须替本王带一句话给他便可!”敛起脸上的笑容,刘辩面庞冷峻的凝睇着柳奴,一字一句的对她说道:“请居次奉告他,中原混战,乃是中原人自家的事情,若匈奴人敢冒然进入中原,本王定会让匈奴人晓得,中原不是匈奴人逞强的处所。杀中原一个兵士,匈奴便会有十个兵士填命!杀中原一个布衣,匈奴便会有一个部族被本王从世上抹去!”

“那些女人呢?”望着小小的窗口,刘辩好似有些漫不经心的向进屋禀报的兵士问了一句。

只是她此次的运气确切有些不济,洛阳王打击郑县,李傕、郭汜攻打长安,去卑本想让人先一步送她返回匈奴,以免横生枝节,却没想到,受命送她返回匈奴的那位将军,倒是个惹事的主儿。

若刘辩的号令只是胆敢与那些女子有染者,会采纳严苛的军法惩办,恐怕还是会有胆小的兵士,冒着被惩戒的风险去清闲欢愉一把,毕竟那根物事一旦硬了起来,大脑偶然候是不太轻易掌控它的。

“本王不会杀你!”看出柳奴对他非常惊骇,刘辩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换了种稍带着些驯良的语气说道:“只要去卑敢到洛阳接你,本王就会让他将你带回匈奴……”

管青与柳奴拜别后没过量会,刘辩听到屋别传来了很多人走路的脚步声和人们相互扳谈的说话声,听声音应是围在村口的乡民返回了村内。

柳奴站起家,向刘辩行了个匈奴礼,抬脚走向堂屋。

柳奴低垂着头,被刘辩那两道锋利的目光逼视着,一股森冷的寒意从她的尾椎骨直蹿向颈椎,向她的四肢百骸传去,使得她有种好似掉进了冰窟普通的感受。

柳奴晓得,去卑不会冒着大不韪将她这位匈奴居次丢在洛阳,他必然会到洛阳与刘辩谈判。

可刘辩恰好下了一条只要与那些女子有染,便会被剥夺马队身份的号令,对这两千名马队来讲,如果受了如许的惩戒,倒是要比让他们死还难受!

坐在临门处的管青也站了起来,她朝刘辩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倒是一句话没说,待到柳奴低着头从身边走过,她也手按剑柄跟了出去。

“是他带着本居次的骸骨,还是本居次带着他的尸首分开洛阳?”刘辩的话还没有说完,柳奴就抬开端,一双大眼睛里带着无尽惊骇的望着他,脱口问了一句。

之以是会来到中原,乃是去卑向大单于恳请要带她一同前来,赏识中原无穷风景和富庶繁华。虽说战乱已是让中原的很多处所成为满目疮痍的废土,可这片广宽的地盘,即便遍处烽火,也是要比匈奴人糊口的河套地区敷裕繁华了很多。

分开刘辩住处,一起小跑,到了村口马队驻扎的营地,传令兵士将刘辩的号令传达下去以后,在这两千名马队中,立即便掀起了不小的骚动。

初到中原的那些日子,柳奴只觉着一双眼睛底子用不过来,不管走到那里,都有她没见过火至连想都没敢想过的新奇事儿。

待到脚步声和说话声垂垂减退,掩上的堂屋房门被人悄悄推开,一名穿戴深衣的兵士走进屋内,站在堂屋临门处抱拳对刘辩论道:“启禀先生,匈奴人的尸身已是悉数埋葬,将士们也备妥了干粮,明日一早,便可解缆!”

亲眼瞥见刘辩虐杀匈奴将军并且一次砍掉两百多个匈奴人的脑袋,在柳奴的心目中,刘辩要比她认得的任何匈奴人都要残暴。

他这么一喊,那被称作“七哥”的老兵倒是真没下了拳头,而是抬脚朝他屁股上悄悄踢了一下,二人一时闹做一团,一旁的其他马队也都围在边上起着哄,收回了一阵阵轰笑,此中有几个唯恐天下稳定的货品,一边看着热烈,还一边大声喊着:“老七,他敢睡你婆娘,还不晓得在你婆娘肚皮上使了多大力量,把他卵蛋挤了!早晨哥几个煮煮,下酒吃!”

“人各有志,她们不过是眷恋故乡罢了!”不等兵士把话说完,刘辩就朝他摆了摆手,向他叮咛了一句:“给那些不肯跟从我等前去洛阳的女子留下些铜钱和粮秣,她们今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别的奉告将士们,寻出一百余名骑术好的兵士,每人与一名女子同乘一骑。要向他们申明,返回洛阳的路上,他们不得对这些女子做出特别的事来,谁如果管不住胯下那根家伙,本王便将与他有染的女子嫁于他!至于马队,倒是不消再当了!喜幸亏婆娘的身上纵横驰骋,谁若犯了错,届时缴出战马,归去在婆娘身上好生当马队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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