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23 自古兴亡百姓苦 天子西迁民何辜

虽说已经把出兵后的计谋、大抵的战术定下来了,可详细到出兵的细节,还是有很多事要商定的,比如兵马开赴的前后挨次,比如粮秣等军需的供应,比如接敌后各部间的共同作战,等等等等,不是一天就能议定的,荀贞等人连着商讨了两天方才将各种细节敲定。

伍琼、周毖被杀后,之前也曾果断谏阻过董卓的杨彪、黄琬感到惊骇,——他两人之以是被董卓找借口免除公位,实在就是因他两人反对迁都之故,这时见伍琼、周毖这两个素被董卓信誉的人都被董卓杀掉了,担忧本身不保,於是,就到董卓那边赔罪。

闻知朝中克日产生的这些事,荀贞不觉长叹。

董卓先是免了黄琬、杨彪的公位,又杀了伍琼、周毖,显现了他必然要迁都长安的决计,朝中无人再敢劝止,遂在十七日这天,车驾西迁。

酸枣、河内的义兵虽无大肆进击的,可却也不是都呆坐不动,闻得朝廷西迁,很多诸侯都遣出了小支的兵马绕过关卡,潜行到洛阳附近探看,有一些士卒被董卓的部曲抓住了,董卓命人用十余匹涂上猪油的布裹到这些山东兵的身上,然后从脚燃烧,将他们烧死。

董卓要迁都,朝中反对者甚众,城门校尉伍琼、督军校尉周毖两人亦在此中,固谏之,惹得董卓大怒。他痛骂伍琼、周毖:“卓初入朝,二君劝用善士,故卓相从,而这些人到任后却皆举兵相图,这是你们两小我出售我,我有甚么对不起你们的!”遂将伍琼、周毖收斩之。

戏志才、荀攸、荀彧诸人也在侧,亦发长叹。

闻得荀贞等人连日商讨出兵之事,早就晓得荀贞、孙坚等要和曹操一起进击董卓的孔伷欢乐不已。他的欢乐不是为荀贞等人敢於主动进击,而是因感觉荀贞等此次出兵是自寻死路。

要在承平时,王允、赵谦分被拜为司徒、太尉,荀爽又是司空,三公要么是熟人,要么是宗亲,这对荀贞的宦途会是很无益的,只可惜,现下董卓擅权於朝中,荀爽三人与董卓皆非同道,今以是能为三公者,只是董卓为了拉拢士大夫罢了,实际上是朝不保夕,也不知能在这三公的位上待多久,对荀贞倒是除了能借之晋升点自家的浮名外,於实利上并无半点好处。

贰心中想道:“使君坐拥四万余众,据一州之地,却无进兵之念,不敢战倒也罢了,归正诸路兵马大多没有动,可却在自家州中,先是被孙侯赶出了郡府,抢去了颍川郡守之位,继而又被孙侯、高素诸人两次闯营,强索粮、械,受辱虽怒,却只是斩了辕门守将之首,而竟不敢对孙、高施以抨击,今荀侯、孙侯出兵,又幸灾乐祸,觉得必败,实在不是一个明主啊。”

李延、孔德等皆诺诺。

他对靠近的李延、孔德诸处置说道:“当下群雄起兵,设若各路并进,或有胜算。现在车骑屯河内,后将军屯南阳,孟卓诸公屯酸枣,诸路各拥强兵,多者数十万,少亦数万,而却没有一个肯进兵的,车骑为盟主,尚且驻兵不动,荀侯、孙侯却竟欲连曹将军共进兵,他们一旦出了颍川,就必定会引来董卓的打击,以董卓之兵精将悍,此取死之道也。好笑谢容、刘秉、丁猛诸校尉却舍我而从他们,此不明时势者是也。诸卿,就与我一起坐等他们的大败吧。”

倒是本月初,董卓以灾异奏免了黄琬、杨彪,改以以光禄勋赵谦为太尉,太仆王允为司徒。

这时,已经到了仲春下旬,离商定出军的日子不远了。

李延是个忠心的人,他既得孔伷信誉,便一门心机地要报效孔伷,以是虽不同意孔伷的话,悄悄奖饰荀贞、孙坚,并感觉谢容等人做得对,可却倒是也没有起分开孔伷,改投荀贞之意。

和这道动静一起来的另有一道动静。

这些天来,荀贞的部众在抓紧练习,孙坚等人的部众也没有闲着,都是日日操演,荀贞想了些体例鼓励士气,孙坚等人也都用了各种体例来变更兵卒的斗志,或以名爵为诱,或以财贿为赏,又或以义激之,又或通过再三的宣明军法以使兵卒畏怕,使他们将来不敢怯战。

与他迁百姓去长安的启事一样,为不便宜关东联军,他又命部下放火燃烧城表里的宫殿、官府以及百姓室第,二百里内,房屋尽毁,鸡犬不留,他又令吕布率兵发掘历代天子的陵寝和公卿及以下官员的坟场,网罗珍宝,以进一步地充分军费,并再次地散财以鼓励兵士斗志。

两天后,这批马队返来,报上所见所闻。

荀贞叹道:“本初能为渤海太守,德瑜之力也,设无德瑜,或许就不会有本日之关东叛逆兵。现在义兵俱起,我等出军讨董期近,德瑜先亡,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豪杰泪满襟。”又道,“周督军与董卓同州,深得董卓信爱,董卓擅权朝中,他如图繁华,早达之也,却秉承正气,与董卓虚与委蛇,心向汉室,如此义士,天竟不吝,而与德瑜一日俱亡。一日以内,死二英杰,哀哉惜哉!”叮咛帐外,“设坛,筹办祭品,调集各部校尉,我要祭此二君。”

荀贞闻得他们所见的百姓迁徙之惨状,肉痛哀伤,闭目很久,心道:“我终於还是没能禁止这幕惨事的产生。朝中之乱,满是因寺人、士人、武人争权,与百姓何干?百姓何辜?百姓何辜?而竟遭此难!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嗟乎,千秋万古,历代迭兴,可获得繁华的只要那些将相贵族,对千千万万的百姓来讲又有何分歧?仿如长夜,绵绵无尽。”不觉想到了后代,又想道,“真正能做到心系百姓、与万民共苦的有几人呢?千古以来,独一人耳。”

孔伷手底下这些得信誉的处置中,李延是最有勇气的一个,前些时孔伷被孙坚从颍川郡府赶出时,就他一小我敢挺剑护主,正如荀贞早前所想的,他虽貌不惊人,胆色实烈。因孔伷是长吏之故,他听着孔伷的话,口中诺诺,心中却想道:“恰是因为诸路讨董皆按兵不进,以是才导致现在天子西迁,洛阳被烧,而诸路联军却仍无进兵之意!诸公鄙矣!唯荀侯、孙侯、曹将军可称豪杰,谢容、刘秉、丁猛诸君舍使君而从荀侯,亦可谓豪杰。”

荀贞清算起哀思的表情,请来孙坚、谢容、刘秉、丁猛诸人,商讨出兵之事。

讨黄巾时,王允是豫州刺史,荀爽、孔融当时都被他征辟,在州府为处置,荀贞当时髦在颍川,接过他的驾,与他见过。赵谦在黄巾乱时是汝南郡的太守,他的从父故太尉赵典在太常任上时举过荀爽为至孝,算是荀爽的一个举主,以是在荀贞从皇甫嵩去汝南讨黄巾前,荀爽曾特别交代荀贞,叫他不要失礼於赵谦前,荀贞到了汝南,与赵谦相处得不错。

豫州军的军心本就已经乱了,而荀贞如果再取胜返来,这军心、民气会向谁一目了然。

荀贞闻得朝廷西迁后也派出了数十马队潜至洛阳周近远观。

董卓自到洛阳,固然恃兵称雄,擅权朝中,可他也晓得他在朝中、处所的根底太浅,如果得不到士人的支撑,那是千万不可的,以是一向克己谦让,一方面不给他帐下亲信的诸将太高的官衔,最多拜一中郎将罢了,另一方面则各式向士人示好,把公卿重位都授给名流,可现在却因憎怨之怒而杀掉了周毖、伍琼,这必将会使他之前的尽力毁於一旦,并且还将会大倒霉於他迁都与抗击关东联军,故此,过后也感到悔怨,见黄琬、杨彪亲来赔罪,他虽不待见此两人,然却也哑忍脾气,好言应对,不但没有再清算他俩,反而还又表他二报酬光禄大夫。

有道是:哀兵必胜。荀贞大张旗鼓地祭奠伍琼、周毖,闪现出沉重的哀伤,许仲等虽大多压根就不晓得此两人是谁,可身为荀贞的部将,见荀贞这般哀思,受其影响,却也不免就会提足一口气,又正如他们受荀贞的影响一样,他们部中的中下级军官从而也就会遭到他们的影响,再接下去,兵卒因此也就会遭到影响。尚未出战,军队的士气就获得了晋升。

天子和大部分的朝臣迁去长安,百姓也被迁去长安,董卓没有跟着走,外有几十万关东联兵虎视眈眈,固然至今尚无一起主动进击,可他也不成能就这么走了,断后也好,先与联军兵戈几仗,尝尝他们的真假也罢,他都得亲留洛阳,批示军队。

祭奠过伍琼、周毖不久,没过几天,又从洛阳传来了一道动静。

看了看席上眉飞色舞、表情大畅的孔伷,他低下头,又策画想道:“谢容、刘秉、丁猛诸校尉是使君的部曲,今却弃使君去,使君不以军法斩之而明威,反欲坐待其败。这如何能是治兵之法么?本来因为‘不肯安营’的讹传,军心已经有些狼藉,现又有了坐视谢容等人之去,军心恐怕会更加狼藉了啊。谢容等人如从荀侯败北倒则罢了,如果取胜?……这豫州将不复使君统统。”

长安虽为前汉故都,可当今倒是远不如洛阳富庶,在车驾西迁的同时,一为筹集军费,二也是为鼓励兵卒的斗志,董卓大出军马,纵兵大掠,收捕洛阳富室,尽皆加以罪名正法,没入其财物,因之而死者极多。

这是本月旬日产生的事情。

董卓心知,关东联军势大,其兵马或许不精,可各路人马分来自诸州,差未几划一是大半个天下的州郡都在与他为敌,战役的潜力倒是极大的,只凭洛阳一地,他或能克服於一时,却迟早难支,故此,他要把朝廷迁往长安,也因为此故,既是为充分长安人丁,也是为免在难以死守洛阳、不得不西去长安后让关东联军占了“便宜”,他打劫完了城中富户,又把剩下的洛阳住民数百万口悉数摈除,使徙去长安,调派了步骑在百姓们后边摈除,马踏人踩,数百万人相互拥堵,惨状不成胜数,加上饥饿和劫掠,百姓不竭死去,沿途堆满尸身。

孔德做出了决定,又心中想道:“我且先坐观之,如荀侯真的能取胜返来,说不得,也只好对不住使君了。”I752

孔德就不然了。

赵谦、王允两人都是荀贞的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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