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31 何机点兵趁夜袭 关羽惜刀不杀贼

“……,这是真惊,还是假惊?”

刘邓统精卒在道左,关羽统精卒在道右,刘邓只顾着砍杀劈面的董军兵士,关羽倒是懒得理睬这些小卒,三两下杀出一条血路,直奔那两个带兵的董军军候、司马而去,将至其前,大喝一声:“吾关云长是也,尔等还不快来授首?”

何机固然只是个部校尉,可他”智勇兼备”,与胡轸又是同郡,早就了解,以是颇得胡轸重用,统带的乃是一个“大部”,本来足有五六千步骑之众,在颍川折了千许骑,当今营中另有四千多、不到五千的兵卒,他领了三千人往袭荀营,留给军司马的另有千余人之多。

念及此,他精力大振,催促部众快行,自亦快马加鞭,催坐骑奔行。

荀贞的营门处并无人扼守,早前据报说在营前鉴戒的那数百步兵也不见踪迹,但这三人觉得这是因荀营火烧、夜惊之故,并不觉得意,反更进步了心劲,皆心道:“荀营夜乱至此,我部必可等闲大胜!雪耻、建功就在彻夜了。”

这两民气胆俱裂,嫌前边有本部兵卒挡路碍事,各持刀在手,为遣散他们,胡乱砍杀。

何机赶回辕门,复又登高望之,见前遥远处的夜色下,本来火亮未几的荀阵三营中先是右边突然火光高文,紧接着未几时,中阵、左阵两处的营中就像被感染了也似,也火光点点亮起。``

那两个逃窜的董军军候、司马终於逃出了荀营,原觉得可算逃出了生天,往前一看,却都心如沉冰窟。I752

荀贞营中的火都是起在路两边的帐篷上,宽广到足可供四辆辎车并行的营中骨干道上因为除了土外,既无帐篷、也无军旗和辎重,没有燃火之物,以是并无火起,这三个先突入营中的董军军候、司马走的便是这条门路。

那军司马跟在何机的身边,见之狂喜,说道:“荀营夜惊了!”

营中夜惊向来是兵家最惊骇的事情,大半夜的,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营中俄然自乱,如无仇敌在前倒也罢了,最要命的是如另有敌营在前,那差未几就是必亡之局。

“那中阵是荀侯之营,左为孙侯之营,右边据报说是颍川兵掾乐进之营。荀、孙二侯固皆名将,可这乐进倒是名不见闻,既不闻有何军功,亦不闻有何名声,料来断非良将,而他所统之颍川兵也多年都未曾有战,前些时,轘辕关中我军遣部袭阳城,竟不但轻松功成,并且还能轻松退回,已足可见乐进与颍川兵之无能也。刚才远观之,荀营之夜惊就是先从乐进营中起的,荀侯、孙侯是受其影响,而方才哗乱。……校尉,此必为真惊无疑。”

乐进的确是至今名声不响,可阳城被袭一事,错却不在他,而是在当时的颍川太守,是颍川太守无胆,不敢去迎战,也不敢追击。只是,何机与这个军司马却不知此节。

可在突入了荀贞营中后,他们一鼓作气地往前冲了百余步,却竟还是不见一人,不但无人来阻,乃至连一小我影都看不到,往两边的火中看去,那被烧在火里的又那里是荀营兵卒?清楚是一个个挂着人衣的架子。他三人纵再是智缓,此时现在也反应了过来,顿即惊觉不妙。

三人急勒兵不进,分出一人奔今后去,去找何机禀报。

兵戈,英勇、智略很首要,可心态更首要。

何机同意军司马的阐发,心道:“荀贞之虽善战有谋,可也正如司马所言,前有我营,后有梁县、注城之兵,一着不慎,他便是全军毁灭之局,想来他应也不敢胆小到以‘夜惊’为诱。”

这鼓噪声里,有人声,也有马嘶。

这群从地下出来的荀营兵卒不但都是荀贞精选出来的百战精锐,无不成以一当十,并且带头的两将又一个是刘邓,一个是关羽,又俱为万人敌的虎将,这股董兵只稍稍抵挡了两下,就抵挡不住,哄散后逃。

在他想来,有这千余人在后为援,足可对付各种突发环境了。

而远处数里外的荀贞主力大营中,应是发明了主阵的夜惊,此时固然也亮起了点点的火光,可确如那军司马所料,倒是并无一兵一卒出来。

军司马又道:“校尉如有虑,可不消倾营往袭,留些守在营中,为我后盾。荀侯轻我,安营的处所离我营只要十里地,万一有事,我营中兵尽可缓慢援之,如此,即便此真为荀侯之计,我亦可在营中兵的策应下安闲退也。荀侯身在客地,又值夜昏,我部一退,他定然不敢追我。”

何机带出来的这些军官、兵卒,因了那被割鼻、削耳、剥衣甲的董骑之刺激,早就都羞怒非常,今见荀营主阵夜惊自乱,无不镇静,都感觉遭到的欺侮将可得报,不消何机多催,也都或催马快行,或加快奔行的法度。

目睹得荀贞主阵的三营在前了,何机令道:“荀侯右营已快被烧成白地,不需理睬,左营孙文台虽有勇名,然不如荀侯威名高远,也不需理睬,我等先击荀侯营,待破了后再转击孙营。”

何机心道:“是我太谨慎了。看这架式,荀营主阵的夜惊的确并非是假,而他那主力营中尽是新卒,半夜受此惊扰,想来那营中主将安抚营中还来不及,又那里还能出来援助荀贞之?”

但是想虽如此想,却仍有些许踌躇。

阿谁被辱的董骑箭术精美,也算是何机部中的一个懦夫,他被荀贞放回营中后,曾被何机问起过,问他是被谁给抓了,又是如何被抓住的,他诚恳答复,说是“在回营路上,被阿谁先前来我部营外应战的长髯荀将给追将上来,拽翻了我的坐骑,因被拿住,听荀侯说,这个长髯的荀将名叫关云长”。讨冀州黄巾一战时,刘关张也在,在疆场上表示得非常英勇、骁悍,何机虽没见过关羽,可知其名,得了这个董骑的答复,才知那长髯之将本来便是关羽,——不但他晓得了,当时在帐中的人也都晓得了,一传十、十传百,因此关羽之名现颇震董兵。

他二人逃未及远,听得身后惨叫连连,抽暇回觑了一眼,倒是关羽连斩阻路的董兵,大步不断,紧追在他两人身后。两边火光通亮,映得关羽脸颊通红,颔下长髯虽被裹在髯囊中,可囊有些分裂了,有稍许髯须逸出,面赤如枣,髯黑飘飘,英姿挥刀,阔步无前,真仿佛神人。

何机又惊又喜,紧攥腰中的剑柄,睁大了眼,细心地远远了望。

“荀侯善治兵,怎会无缘无端地夜惊?”

那三人得令,带了部曲兴冲冲、恶狠狠直扑入荀贞营内。

他当即回到帐中,传召诸曲军候、别部司马,亲点了三千步骑,自带之出营往袭,留下了军司马率领余众坐镇营中,为他后盾。

心态一变,胆勇就无,胆勇一无,斗志就没。

他们刚才冲得太急,浑没留意到在这条营道的两边被荀贞部兵卒挖了很多的一人深的大坑,那从地下冒出来的荀营兵卒刚才就是掀掉了坑上的袒护,从坑中跳出来的。

夜战这类事情不是甚么军队都行的,半夜半夜,视野不良,本来就看东西不清楚,又有那有眼盲症的,更是如个睁眼瞎,旗号看不到、敌我分不明,如再加上是新卒,没有战役经历,越是雪上加霜,确如这军司马这言,或许不等何机去击,他们就自相踩踏,惊乱而逃了。

董军兵卒本来是气势汹汹夜袭荀营,来占便宜的,俄然之间,情势陡转,变成了荀营设伏,他们被骗,四周都是火,这里是敌营,也不知荀贞到底设了多少埋伏,安排了多少伏兵,从敌明我暗一下成了我明敌暗,这股董军兵卒刚才的雪耻、建功的心劲刹时变成了惶恐、惊惧。

留下两人中的一个大呼一声:“不好,中了荀侯计也!”

号令下达了以后,何机连点了三个以英勇著称的军候、司马,命带部先击,直闯荀贞营。

军司马恨不得握拳捶手,说道:“荀侯安营粗陋,或可疑之,现在夜惊,复又何疑?荀侯统兵东来,入我境内,是客军,前有我营,后有梁县和注城,他怎敢以‘夜惊’为诱我之计?他就不怕假夜惊变成真夜惊?……校尉,此我部出兵疾袭之时也。”

关羽遂傲士大夫,却恤爱兵卒,见他二报酬了逃命,连本部的军卒都下得了手去杀,极是不齿其为人,喝了一声,说道:“两个无义贼辈,杀之污我宝刀。”却竟是因不齿其人,而连杀都不屑杀了,不再追逐,转而与刘邓合为一道,围杀余下的那些董卒。

军司马说道:“校尉,荀营夜惊了,我部当速点兵马袭之。”

此时虽知入彀,可却也来不及了。

何机做出了决定,说道:“就依卿言!”

便在此时,留下来的那两个军候、司马忽闻得不知从那边传来一阵短促的战鼓声,旋即,他们脚下这条宽广营道的两边几近不分前后,一起冒出了无数人头,竟都是从地下出来的,这些人皆披甲持械,一出来就齐声鼓噪,同时往这股董兵杀去。

“他那‘主力大营’里都是新卒,如果白日尚好,现下半夜,他那‘主力营中’的主将又怎敢带着新卒出营,去救荀侯?如真的带了新卒出来救济,不等我部去击,怕他们就自乱了。”

那鼓噪声就是从荀阵三营传来,初时声音并不太大,只模糊耳闻罢了,但跟着三阵营中的火光越来越多,这鼓噪声也是越来越大,未几时,传到耳中时已几近是清楚可听了。

十里地未几时即到,在来的路上,那荀贞的中、左、右三营是越来越乱,特别是右营,火光撩天,全部营地都快被火给烧着了,黑烟腾腾,炊火中人叫马嘶。到了近处,并可看到在营中火光的映托下,营中到处人影憧憧,似是在驰驱流亡。

他的这番安排不错,先打最强的,一击破以后再说孙坚、乐进。

留了军司马在营中,何机点起将士,带着三千兵卒出了营门,急往荀营去。

他又说道:“荀侯主阵的营西五里处是他的主力大营,据报,其营中有两万余步骑,他主阵所乱,然我观之,他的主力大营那边却并无狼籍迹象。如我袭之,他主力来救,如何是好?”

那两个军候、司马闻得前头这提刀杀过来的荀将便是关羽,俱皆失惊,无人有迎战之意,不约而同今后奔逃,便不说别的,只关羽拽倒奔马的那副力量就不是他俩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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