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意外收获
“嘶——”饶是他们是世家后辈，也从未见过如此多黄金，曹泰倒吸一口寒气，冲动道：“丞相正为赋税头疼，有这些黄金，难道大功一件？”
夏侯霸和曹泰目瞪口呆，想不到荆州竟有如此妖艳的场景，怪不得夏侯楙沉迷此中不能自拔。
夏侯霸看向曹泰，轻咳一声言道：“如此看来，你我还要在此待上一个时候，只是吃酒未免有趣，不如……还以歌舞扫兴，掩人耳目？”
夏侯楙说完谍报，倒头睡去，一觉睡到第二日中午。
“呃，咳咳……”夏侯楙神情难堪，“你们渐渐聊，我去做保护。”
张维上媒介道：“鄙人早有脱身之计。”
夏侯楙摆手道：“你懂甚么，哪有人明白日逛窑子的事理？现在去，必让人起疑。”
若不是夏侯楙说有三千两黄金，他二人毫不会等闲信赖，还来这类处所。
夏侯霸轻抿着酒杯，不动声色问道：“三千两黄金，可抵得上千万赋税，你当真舍得全数献出？”
“子林，人在那里？”夏侯霸讨厌地看着四周的统统。
“公子息怒！”张维在门外听到呵叱，忙闯出去赔罪道：“三位到了青楼，若不吃喝玩乐，未免叫人起疑。”
张维揭开黑布，摇摆的火光之下，灰尘飞扬，金光爆射，满屋生辉，公然是三堆摆列整齐的金块。
夏侯楙拉着夏侯霸落座，笑道：“贤弟莫要性急，此乃张公子一番情意，莫要孤负……”
夏侯霸倒是沉着下来，跟着张维绕太冷巷，避开巡查的兵士，很快来到一间荒废的大院。
月色下只见狼籍一片，杂草丛生，张维对这里非常熟谙，从廊下转到后院，从一座废井中进上天室，不但有很多生锈的兵器，另有三块黑布蒙着的小堆。
“倒也有理！”夏侯霸沉吟半晌，言道：“可否让我等见见那些黄金？”
那些舞姬如舞姿诱人，半遮半掩的轻纱让人恨不得伸手去扒开，腰肢柳枝般扭动着，眉眼如电，瞟过来便让人浑身酥麻。
“子林，这成何体统？”夏侯霸大怒，厉声道：“莫不是昨日胡作非为，用心骗我？”
只见夏侯楙一身锦衣，气度儒雅，只是那八字须显得有些鄙陋，三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假装闲逛吃酒进入水云间。
夏侯霸正筹办起家行礼，屁股抬了一下又坐下，拉了拉衣衿轻咳道：“不必多礼，张公子请坐。”
“嗯？”夏侯霸一怔，还要再问，夏侯楙翻过身，裹进被子里又睡去了。
夏侯霸上前摸着那些金块，拿出几块检视，确认是黄金无疑，不喜反忧，蹙眉道：“这三千两黄金，如何运回许昌？”
夏侯霸怒道：“七尺男儿，合法建功立业，立名天下之时，似你这等醉生梦死，如何能成大事？”
夏侯霸暗中深吸一口气，才问道：“中间昨日奉告我兄长之事，俱都是究竟？”
走进商定好的包厢，只见内里酒菜早已摆齐，十余名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身穿轻纱正在恭候，个个姿色诱人。
夏侯楙一看眼睛便直了，搓动手笑道：“要不咱先一人俩，其他事今后再谈？”
张维表示世人退下，躬身道：“鄙人冒昧相请，失礼之处，还望二位公子包涵。”
“没题目！”张维点头道：“彻夜半夜过后，可从后院出去，不远便是鄙处。”
“速叫张维来见我，不然立即分开此地。”夏侯霸拍案而起，就要出门。
刚走到一半，老鸨挥动动手绢惊呼道：“唉哟，曹丞相的三位公子都来水云间了，这但是高朋呀，女人们，好好接待。”
二人也偶然再去查探城防，好不轻易比及日落西山，唤醒夏侯楙，等他洗涮结束，已是掌灯时分。
张维找不见夏侯楙，敲了一阵黑珍珠的房门，内里毫无动静，三人只好悄悄拜别。
一曲结束，二人腿上各坐着一名才子，听到房门声响，从速将其推开。
曹泰斥退一群迎上来的女子，不屑道：“公然是肮脏之地。”
刚到大厅后的竹林，夏侯楙便迫不及待，小跑几步进入天井，刹时仿佛到了另一个天下。
夏侯霸和曹泰从配房出来，微微弓着身躯，面红耳赤，听着那些声音更觉难受。
夏侯霸沉声道：“我堂堂夏侯后辈，名将以后，岂能做此肮脏之事，惹人嘲笑？”
低头仓促出门，在廊下转了两圈，听得房内响起舞乐之声，回身便钻进黑珍珠的房间。
半夜时分，水云间愈发热烈起来，迎来送往的娇笑之声连缀不断，乃至偶尔还能听到浅唱低吟。
特别当她们靠近二人，如灵蛇普通依偎上来时，夏侯霸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初时二人还推搡遁藏，到厥后也只好逆来顺受，吃了好几杯酒，曹泰终究忍不住暗中摸向充满弹性的光滑大腿。
二人异口同声问道：“计将安出？”
深冬时节，入夜酷寒，出门一阵冷风吹来，曹泰缩着肩膀抱怨道：“我二人冒寒驰驱，他倒会享用。”
夏侯霸迫不及待，唤醒他就要去见张维，夏侯楙睡眼惺忪，不耐烦道：“急甚么，晚些再去！”
曹泰忙问道：“那三千两黄金现在那边？”
夏侯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慨然道：“熟谙的味道。”
张维点头道：“若非有此财产，鄙人岂敢劳曹丞相为我报仇？”
配房以内，轻巧的乐曲，诱人的跳舞，完整与常日席间的轻歌曼舞分歧，刹时便让人血脉贲张，恨不得与那些娇娃共舞。
张维无法叹道：“似我这等景象，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更不敢妄动那些财产，万一不幸……那些黄金还不知落入何人之手。若能报仇雪耻，为曹丞相效命，鄙人甘心赴汤蹈火，戋戋财帛又算得了甚么？”
张维言道：“当年我舅爷将这批财帛藏于我家菜园当中，本是为防蔡氏财产万一被人抢去，也好能重振家业，谁知……”
“快走快走！”夏侯霸面色涨红，推着还在挥手打号召的夏侯楙上了二楼。
“你怎能透露身份？”曹泰看着涌来一群盛饰艳抹的女子，低下头用手捂住脸。
曹泰也是面红耳赤，喝了一杯酒润着发干的喉咙，亲身为三人斟酒。
莺莺燕燕的笑声，异化着丝竹和脂粉气味，另有一股极其特别的檀香味缭绕其间。
“好饭不怕晚，你们急甚么？”夏侯楙微微撇嘴，举头阔步走向二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