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秘事(上)
慕容紫苑见那西北通说的天花乱坠的,心中倒是一万个不信,毕竟修罗涧乃是千年巨派,就算是弟子流浪,又怎会将门中秘事等闲的奉告别人。
西北通见二人并未有插话的意义,便持续道:“记恰当日已是深夜,约莫是半夜天摆布,我本来早已睡下,但半夜时便听到仿佛是有人偷偷摸了出去。我本来睡得就浅,起家看去,却发明是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我赶快追了出去,却发明是一个身着修罗涧衣物的弟子倒在了我家门外。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先将他拖回了家里,掌起灯来才发明,此人面色乌青,身上亦是血污斑斑,仿佛是受了很重的内伤。我哪儿见过这等怪事,赶快便要背起他去找郎中医治。岂料,那人俄然间规复了认识,开口说道‘我命不久矣,不必施救,只是有些话还望能说与你听,若非如此,亦会死不瞑目标。’”
段木涯闻言更是感觉事情愈发蹊跷,一个将死的修罗涧弟子,究竟是埋没着甚么奥妙,临死之前必然要找小我讲出来呢?
慕容紫苑见那西北通煞有介事的号令着,心中暗骂这小人得志,实在是令人气恼,段木涯则是全神灌输的等着西北通开口。
第二百零九章秘事(上)
西北通见那慕容紫苑还是一副爱答不睬的模样,本来又想发作,只不过碍于收了人家财帛,只得悻悻道:“这些传闻,具是些修罗涧的秘事,你们可曾传闻过西域修真门派修罗涧?”
段木涯闻言也不起火,只得合手道:“兄台说的是,我二人才疏学浅,没甚么见地。修罗涧亦是从长辈口中传闻过,仿佛是个修真门派吧,只是这修真人又与常羊山有何干系?”
那西北通端起茶杯喝了几口,又慢慢道来:“当时我亦是内心镇静,毕竟这修真之人不似平凡人,能将他们伤成这般的,也必定不是凡人。那修罗涧的弟子也顾不得我是否在听,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大请安思便是,这常羊山下,安葬着上古魔神刑天,只是迩来他们修罗涧发明,有人在暗中觊觎着常羊山中储藏的刑天之力。趁着结界松动之时,他们修罗涧便调派了几队妙手,名为采药,实则是清查那奥秘人的身份。只是没想到的是,这奥秘人竟然身具修罗涧道法,并且此人仿佛已经在山中隐居了多年。他们相遇以后,那奥秘人便凶性大发,见人便杀,本身的师兄弟们尽数死在了那人手中,而本身则是幸运逃脱,误打误撞来到了这常阳城中。本日把这事情说与我听,便是为了让我劝止想要进常羊山之人,山中怪人已然疯颠,进山之人多数没有命活着出来,本身已然没有力量赶回门中禀报,以是只能将此事拜托于我了。”
段木涯思虑半晌,合手问道:“那依兄台所言,但是见过阿谁生还的修罗涧弟子咯?”
西北通闻言缓缓点头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看你这小子呆呆傻傻的,没想到反应还挺快的,不错,那独一的生还之人便是与我有一面之缘,只是他身受奇毒,临死之前,便将他所知之事都尽数说与了我听。这些年来,我亦是从未与别人提起过,故而这秘事,除我以外,更是再无别人晓得。”
段木涯与慕容紫苑面面相觑,方才听郑老所说的,明显是那队修罗涧的弟子尽皆丧命于常羊山当中,为何到了西北通嘴里,却变成了另有生还之人了。
西北通笑道:“哈哈,我给你们讲啊,这些个修真人,口口声声说甚么除魔卫道,修身养性,实则是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约莫是十年前,修罗涧有一队弟子进入常羊山看望,终究却只要一人活着走出了常羊山,其他人尽皆失落,最后也不知为何,修罗涧竟然没有究查,这件事情也便不了了之了。”
西北通的一番话让段木涯与慕容紫苑非常震惊,并且此事被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胡编乱造,只是慕容紫苑另有将信将疑,问道:“你口口声声说那修罗涧的弟子把此事拜托给了你,那你又为何没有向修罗涧交代,另有,那弟子最后去了那里?”
见段木涯一脸猜疑之意,西北通还觉得是二人并不晓得修罗涧,不由轻叹一声道:“唉,我本觉得修罗涧的大名世人皆知,没想到啊没想到,竟另有人这般孤陋寡闻。”
慕容紫苑问道:“哼,旁人都不晓得,那你又是从何得知?”
西北通闻言微微点头道:“女人,我不过一介贩子小民,就算是那人将此事拜托给了我,我又有甚么证据证明他所言是真,如果讲错获咎了那修罗涧之人,恐怕我便没有好日子过了。何况,当晚那修罗涧弟子与我拜托完以后,便一命呜呼了,我也只好临时将他的尸身安设好,筹办第二日便去报官。谁成想,待到第二日凌晨我睡醒以后,却发明安设在后院的尸身已然失落,不知去处了。当时我亦是惊骇万分,还觉得是昨晚本身做了一个恶梦罢了,只是当日凌晨,便传来了常羊山呈现异变的传闻,城中更是来了很多修罗涧的门人,我这才明白,本来昨晚产生的统统都非幻境。故而,这十年来,只要有人与我问起常羊山之事,我便会偷偷将这段旧事讲与他听,不过普通人都是当作我诬捏的故事,并未有人在乎过。”
西北通见四下并无别人,便缓缓开口道:“关于这常羊山之事,想必二位也已经有了些耳闻,只是我本日所说的,必然是旁人都不晓得的。”
段木涯闻言一怔,没想到这小小的平话人竟然还晓得修罗涧的秘事,再遐想到方才那郑老也曾提及过修罗涧的弟子曾经在常羊山中出过怪事,不由心道:莫非这修罗涧当真与常羊山另有着甚么联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