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追逃
此言一出,即便是再笨的人,也是反应了过来。
此时另一个保护的拳头恰好到了玄七的胸前,那保护倒是俄然惨叫一声,将拳头缩了归去,拳上竟已是鲜血淋漓,食指只剩一丝皮肉,连在手上。本来倒是玄七早将手中长剑竖起,倒是剑刃对外,手腕悄悄一抖,倒是恰好划在击来的拳头上。
喝骂声与兵刃出鞘声响成一片,已是有四五个保护冲了上来,余下保护也是紧紧护在蓝凤山的四周。
玄七脚下用力,踢出一颗石子。那石子如同离弦之箭般,快速向着蓝凤山后心飞去。蓝凤山听得背后破空声响起,倒是脚步俄然一变,竟是斜斜的向右挪动了一尺,刚好让过身后的石子。
玄七真气不竭催动,脚下越来越快,已是冲到山坡下的树林中。玄七顾不得再去解开缰绳,手中长剑一挥,已是堵截了缰绳,翻身上了马背,向着蓝凤山逃脱的方向追了下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使剑的保护方才收回长剑,却见玄七已是到了面前,顿时大惊失容。玄七却也顺手抓住那保护的手腕,用力一扭。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那保护右手已是被玄七扭得变形,手中长剑也到了玄七手上。
此时,别的两个保护也是扑了上来。一人也是使一把单刀,劈向玄七的左肩,另一人倒是赤手空拳,一拳直击玄七的胸口。玄七倒是不慌不忙,待单刀快到左肩时,倒是俄然身子稍稍向下一矮,一个凤点头,已是让过了单刀。
大惊之下,那保护倒是左手帮手握住长剑,这才稳住长剑,仓猝后退。此时又是一把单刀自玄七身后劈来,玄七倒是紧跟那使剑保护的脚步,向前快速迈出两步。
玄七目睹一把长剑已是到了面前,倒是伸脱手去,中指弯起,俄然一弹,中指倒是恰好弹在那剑尖上。嗡声响起,那手握长剑的保护只感受剑身不断颤栗,长剑几欲脱手飞出,竟是有些把持不住。
此时的蓝凤山,快马倒是已奔出上百丈远了。玄七只得快马加鞭,远远跟上。不久以后,两人前后上了官道,马蹄声中,扬起漫天的灰尘,行人纷繁遁藏。
“贼子敢尔?”
玄七紧跟在后,转眼又是一剑成果了一个保护的生命。余下的保护只好转过身来,冒死的拦住玄七。蓝凤山脚下倒是极快,几个起落,已是快到山下了。
蓝凤山沿着官道一起向西,很快便已冲进了一个小镇。小镇的卫所官兵却也有十几人,见有人快马突入镇来,当即大声喝问:“来着何人,速速上马!”蓝凤山马速不减,倒是大声叫道:“我是蓝家的蓝凤山,前面有人要杀我,快快帮我拦下,必有重赏!”
十余个卫所官兵顿时一愣,前面刚畴昔一个河南首富蓝凤山,这身后紧追的倒是自称朝廷办事,一时也是不晓得究竟该信赖谁了。就在一愣之间,玄七已是双手紧拉马缰,唏律律一声长嘶,快马前蹄腾空,竟是跃了起来,转刹时已是过了拒马,快马加鞭而去。那些卫所官兵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玄七马蹄扬起的灰尘。
卫所官兵方才拉好拒马,玄七已是到了跟前,一声大喝:“让开!朝廷办事,禁止者死!”
玄七沿着漫天的灰尘向前直追,两人一前一后,却已是跑了半个多时候了,已是进入一片连缀的丘陵山地了。玄七眼看日已偏西,心下更是大急。看着面前曲折的官道,玄七干脆双脚在马背上用力一蹬,已是下了快马,快速朝前追去。
玄七倒是持续跟上,手肘顺势击在那保护的胸口,那保护又是一声惨叫,已是口喷鲜血,倒飞了出去。玄七手腕一弯,手中长剑倒是从身后刺了出去,恰好迎上身后保护劈来的单刀。叮的一声,单刀被长剑一剑荡开。
“大胆!”
转眼之间,四个保护三伤一死,顿时让其他的保护倒抽一口冷气,仓猝护送着蓝凤山向山下冲去。
那保护十指连心,倒是痛彻心扉,抱着右手不竭的嚎叫着。另一个保护见火伴受伤,倒是稍稍一愣。待得反应过来,玄七的长剑已是自左肋下穿出,恰好穿过那保护的心口。那保护心脉已断,手捂着心口,抬头跌倒在地,双脚蹬了几下,已是一命呜呼了。
真气运转之下,玄七的速率倒是比起奔马要快上了很多,转眼已是上了一座小山。从山上望去,蓝凤山却正快马加鞭,在山道中不竭向前。玄七当下看准方向,冲下小山,向着蓝凤山追了畴昔。
玄七经官兵这一拦,已是与蓝凤山拉开更远的间隔了。待得冲出小镇,蓝凤山已是转过前面的小树林,看不见踪迹了。玄七不由大急,抓紧催马疾行,向前冲去。转太小树林,笔挺的官道上,蓝凤山已是在一百多丈以外了,扬起的灰尘已是看不大清蓝凤山的模样了。
玄七不由也是惊咦了一声,没想到这蓝凤山看似身材极胖,身子倒是这般矫捷,竟然躲过了本身踢出的石子。
玄七大急,却也不再与余下的保护多做胶葛,当即长剑一招“北斗七星”,闪出的剑花顿时将面前的几个保护吓了一跳,仓猝后退。玄七倒是乘机向着左边的山坡冲出,那几个保护想要反对,已是来不及了。
那十几个卫所官兵听得此人是蓝凤山,一愣之下,蓝凤山快马已是冲了畴昔。待得回过神来,却见又是一匹快马冲进小镇。十余个官兵仓猝冲上前去,想要设卡拦住玄七。
玄七一剑挑断一个保护的喉咙,又是一掌击在一个保护的头顶,余下的保护只能边打边退,底子不敢靠近玄七。此时的蓝凤山,倒是已冲到了山下,大喝一声:“给我挡住!”两个守着马车的保护仓猝也是冲上山来,想要帮手拦住玄七。蓝凤山倒是快速上了一匹快马,拨转马头,已是向着来时的门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