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寒心隐情
“刚才我不是说了嘛,她跟我顶起嘴来,还嫌我跑出去喝酒,不跟她一起值班,一来二去就把我给惹火了,就发狠负气地让她滚,还扬言要撤了她的职,谁晓得她竟也跟着撒起泼来,对着我骂骂咧咧,还把话题扯到了你身上……”
“瞥见你们办那事了,老牛嫩草搅在一起,倒也提神。我问你,是不是那天早晨你酒后乱性,想跟她睡觉,她不从你,你就脱手来硬的了?”柳叶梅直视着推理道。
“你这个小娘们儿,真不赖,平空就设想出一条‘土龙’来,还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归反比你洁净!”
“她啥时对我百依百顺了?”
尤一手干脆抽身返来,正面对着柳叶梅说:“你就扯谈诌吧,我年纪比你大了足足一大把,阿谁烂泥塘吧,我也是隔三岔五地就路过一次,如何就向来没见着过你说的阿谁神物呢?连点点影子都没有。”
“她竟然躺在床上蒙头大睡,我一看就火了,趁着酒劲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可郑月娥她还不平,从床上跳下来,跟我实际。”
“如何着?”柳叶梅孔殷地问道。
“这还差不离,别总把人往坏处想好不好?你觉得我就那样的德行啊?就算老子瘾头再大,也不至于见个母的就想上啊。实话奉告你吧,全桃花村没几个女人我能看得上眼的,那些下三滥女人我还不屑理睬呢,就算是把她们剥光了,抬到我身上,老子都懒得去动一下,你信不信?”尤一手恬不知耻地说着,不断地朝着柳叶梅挤眼弄鼻。
“你是说我那事儿?”
尤一手沉吟半晌,俄然甩出一句:“如果真疯了倒也好!”
“是啊,你便能够顺理成章上任当妇女主任了。”
“胡扯吧你?我啥时给你生财之道了?”柳叶梅禁不住问道。
“操!”尤一手冷下脸来,严厉地说:“你这张破嘴就是损,这类话也好随便说着玩?那可都是些砍头掉脑袋的事儿,万一传到外人耳朵内里去,另有我的好日子过吗?”
“那你细心给我说说那东西长啥模样?它出来干吗了?”
“你嘴巴痒了是不是?你他妈的再敢胡说,我真就扇你耳刮子了!”尤一手变了脸,高低垂起了巴掌。
尤一手走了没几步,又转过身来,对着柳叶梅说:“实在吧,你还真是个当干部的料,脑袋瓜活泛,有才气,我还真是服了你了。”
柳叶梅白一眼,说:“行了,这还瞒得了我,又不是没见地过。”
柳叶梅一愣,问:“你……你咋如许说话呢?人家疯了你就好了呀?”
“你就别装了,村里谁还不晓得你跟侄媳妇乱来的事儿。死东西,不要脸,就不怕子孙后代掘你骨灰。”
“我还真该好好感谢你,你给我找了一条生财之道。”尤一手当真说道。
“唉,归正就跟个神经病似的,一顿乱踹,醒酒后才看到本身脚上有血迹,也不晓得是咋回事了。”尤一手解释道。
“对了,柳叶梅,你感觉郑月娥她真的有些神经了?”
“她说我是在用心找她的岔,想让她滚蛋给你腾处所,说你是用肉蛋俘虏了我,为的就是当阿谁妇女主任。她还说早就听镇上的干部说了,上头也有人给你说话了……归正乱七八糟说了一大通,我肺都差点被气炸了,心内里的火焰呼呼乱窜,又加上喝了很多的酒,哪还计结果,脑筋一热就扑了上去,一顿拳打脚踢……”
“好了……好了……一说那二两肉的事儿你就来了精力,接着说郑月娥的事吧。”柳叶梅催促道。
柳叶梅叹一口气,抱怨起来:“你也过分度了,如何就那么狠心呢?人家好好的一小我,万一被你弄出个好歹来,你罪恶可就大了。”
“你胆量不是挺大吗?”
尤一手点点头,缓下声音说:“那天夜里,因为抓了你叔蔡疙瘩,关押在车库内里,高所长要求除了蔡繁华值班外,村两委干部也要轮番看管。第一晚便轮到我和郑月娥值班,刚巧刘老干又死磨硬缠地拉我出去喝酒,我感觉吧,归正车库大门锁着,他蔡疙瘩就是扎了翅子也飞不出去,因而就跟着去了。可等我喝完酒返来,看到郑月娥把值班室的门给关了,灯也熄了,我就摸索着开了门,你猜如何着?”
“好处?啥好处?”柳叶梅紧蹙着眉心问道。
尤一手望着柳叶梅,端庄说道:“也好,归正那事儿迟早也得奉告你,但你嘴上必必要有个把门的,绝对不能让第二小我晓得,你能包管不?”
“不是,是我……是老子我亲手干的!”
柳叶梅脸上倏然添了几分悸色,摇了点头,低声说道:“想起来都后怕,我可不敢随随便便说了。”
“妈了个蛋的!倒用不着发那么狠的毒誓,我也不是信不过你,只是那事吧,我做得也有些过分了,酒醒今后也确切挺悔怨的。”
“行了……行了……麻痹滴,你就别在老子面前装菩萨了,捡了便宜还卖乖,我估计用不了多少日子,你便能够走顿时任了!”尤一手说完竟冲着柳叶梅微微一笑,抬脚朝外走去。
“真的是你干的?“
“草!你也别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谁让那表子操的没教养了,竟敢跟我较量,本事她了!再说了,我还不是为了你的面子吗?”
“我在想,前些日子村里那些被糟蹋的女人,或许都是你这个老地痞干的,你承认不承认?”
柳叶梅这才明白尤一手在说啥,改正道:“你别在那儿胡说八道了,那可不是凭胡设想出来的,是我亲眼所见的,当时都差点把我吓了个半死呢,好几天都缓不过劲来。”
尤一手脸拉得老长,骂道:“那些王八蛋胡说八道,你也跟着起哄,谨慎我撕烂你的嘴,割掉你的舌头!”
“操,赖娘们儿,你也洁净不到那里去,就晓得糟蹋老爷们儿!”
柳叶梅杵在那儿,望着尤一手的背影建议呆来。
“你把我想成啥了?”
“与你有啥干系?想当官又不是好事,那是要求进步的表示。要怪也只能怪她本身小肚鸡肠!”
“你见地啥了?”
“你那眼还叫眼啊?整天价只晓得瞅女人了,脏得要命,神灵能让你瞥见?那才叫一个怪呢!”
柳叶梅点点头,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我柳叶梅绝对守口如瓶,如果传出去,让我烂掉舌头。”
“我的嘴破吗?破嘴你为啥还那么奇怪?差一点就让你给弄脏了。”
“小娘们儿,你丫的尽在那儿胡咧咧,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这恐怕不是真的吧?她郑月娥对你可向来都是忠心耿耿、百依百顺的,哪还敢跟你顶撞啊?”
柳叶梅脸上一阵羞怯,赶快岔开话题:“你倒是从速说呀,郑月娥她到底是咋的了?”
“放狗屁!那么脏你都感觉有滋有味的,另有啥出不了口的。”
“麻痹滴,破嘴,就晓得喷粪!”
柳叶梅先是一怔,接着摇了点头,说:“不信……不信,打死我也不敢信赖,你真成野兽了不成?她但是你远亲的侄媳妇,又是村里的妇女干部,你咋就下得去阿谁手呢?”
柳叶梅唏嘘一声,说:“也难怪,你这老东西凶险着呢,天下的好事没有你不敢做的?只要想不到的,没有你做不到的!”
“操,爱谁谁,就算她是天子娘娘,只要不听老子的话,格杀勿论,毫不手软!”尤一手抽动着嘴角的肌肉,恶狠狠地说。
“都懒得说出口,嫌脏!”
柳叶梅不假思考地说:“差不离,归正她披头披发,哭哭啼啼的,看模样像是真的有些不太普通。”
“这下可好了,你口口声声为了我的面子,反倒把我也扯出来了,怪不得我去她家看她的时候,她一句话不说,乃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不住声地哭嚎呢。”
“你本事大着呢,现在我不但信赖你能糟蹋郑月娥了,还往更深处想了,把你这个老驴想得更脏了。”
尤一手嘿嘿一笑,说:“柳叶梅啊柳叶梅,你可别昧着知己说话,就算是弄脏了,那也是你本身含上去的,又不是我硬生生塞出来的。”
“你亲手干的?”
“你就别再狡赖了,我都亲眼瞥见过。”
“可这事吧,总让人感觉有些不忍心,不结壮,毕竟郑月娥她跑前跑后那么多年,还那么细心地服侍你,连身子都搭上了。”
“你倒会装,猴精猴精的。对了,黄仙姑她究竟给你了多少好处?”
“瞥见啥了?”
“扯到我身上?她说啥了?”柳叶梅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咋这么说?”柳叶梅瞪大眼睛,痴痴地望着尤一手。
“你还感觉委曲啊?好吧,那我先听你说。”
“真的疯了就没了费事,事情就好办了。”
“是啊,你信赖不?”
“可……可……”柳叶梅欲言又止。
“你说你这个老驴,打人就罢了,咋还糟蹋人家身子呢,听大街上的娘们在嚼舌说,郑月娥身下都被踢烂了,弄的血肉恍惚的,的确比歹人还歹人,就是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