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玩过火了
第四局,竟然还是杨絮儿;
柳叶梅全然忘怀了刚才的担忧,乐不成支地指着杨絮儿说:“杨絮儿你喝酒……喝酒……”
“操你二大爷的,有本领你出来,姑奶奶跟你拼了!”杨絮儿高举着斧头,跳脚骂着,的确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孙二娘。
尤一手抬高声音,冲着她俩喊着:“找死啊你们,不要命了咋地?快返来……快返来……”
“脱呀……快脱呀……柳叶梅你咋不脱呢……”杨絮儿两眼放光催促着。
第三局,又罚到了杨絮儿头上;
“男人脱件衣服怕啥,有美女陪着,还巴不得呢!”柳叶梅低垂着眼皮说道,看上去像是困了。
“谁闲着没事听这个呢?都这时候了,还不都睡死畴昔了呀。”杨絮儿脏叫唤道。
“不对……就是感觉不仇家。”
尤一手转过身来,狠狠瞪她们一眼,然后又把脸贴在玻璃上,持续察看着。
她却坐在那儿内疚着,迟迟不动。
“你可别夸我,男人夸女人准没功德,快来吧……快来吧……”
尤一手咧嘴一笑,说:“想不到杨絮儿还挺放得开的,既活泼又敬爱,看上客岁青多了。”
坐在中间的杨絮儿不欢畅了,瞪大眼睛嚷嚷道:“谁让你们啦大话了,今晚只是喝酒,取乐,不准说闲事儿!”
杨絮儿倒来了精力,她伸手在尤一手的前胸摸了一把,惊呼道:“看看……看看……村长看上去比女人更女人。”
柳叶梅只得起家去了外间,找来了一盒洋火,交给了尤一手。
尤一手鼓动道:“就是……就是……我们三个都发毒誓,谁泄漏了风声,谁就烂舌头,谁就不得好死!如许行了吧?柳叶梅。”
“为啥输的都是我们俩,你就老不输呢?是不是你从中拆台了?”柳叶梅逼问道。
“来……来……持续……持续……”杨絮儿大声小叫起来。
柳叶梅侧脸望着她,忿忿地说:“滚,你也跟着起哄。”
“又不是摸了不该摸的处所,这犯啥规?”
“玩……玩……”
“真的还想再玩?”尤一手问道。
尤一手毫不踌躇地脱掉了上衣,对着柳叶梅说道:“你现在还思疑我在拆台吗?”
杨絮儿看上去已经急不成待了,问尤一手:“倒是奇怪,这洋火杆有个啥玩头啊?”
毕竟是沾了醉意,在尤一手跟杨絮儿的软磨硬缠之下,柳叶梅只得从下至上解了上衣纽扣,慢吞吞把那件粉红色的薄强大褂脱了下来――
尤一手推开盒子,从内里取出了6根洋火杆,别离递给柳叶梅跟杨絮儿每人2根,本技艺中留了2根。
两个女人理都不睬,义无反顾地奔到了外间,从灶台上摸起了之前放在那儿的斧头跟菜刀,哗啦一声拉开了屋门。
柳叶梅呆着脸想了一会儿,说道:“咱不玩这个了,不好玩……不好玩……喝点酒睡觉吧。”
尤一手就把游戏法则讲给了她们:每小我每一局手中能够暗中随便留0――2根洋火,然后伸脱手来,三小我手中洋火的总和,与核定给小我的数字不异者,就是挨罚的那小我。
响声奇特,就像恶鬼飞沙走石的脚步声。
“我……我拿……拿酒去啊!”
一抹嫩白如玉、略显痴肥的肌肤豁然亮了出来,另有胸前那对饱挺……
两个女人非常活泼地逢迎着。
“啥法则不法则的,我感觉个弄法有猫腻。”
“柳叶梅,你干啥去?”
酒壮豪杰胆,杨絮儿跃身从床上擦下来,敏捷地穿好衣服,蹬上鞋,便朝着内里走去。
“这……这但是天意……是你没……没口福喝呗……可……可怪不得我……我们俩……”杨絮儿的舌头已经生硬得打不了弯了。
三小我攥了洋火杆,再次游戏起来。
尤一手被吓得一颤抖,闪身钻到了靠近窗口的墙角处,满脸慌怯地朝外张望着。
“那好……那好……不摸……不摸就是了……来……持续……持续……”杨絮儿把手伸进了茶几上面。
俄然,内里又传过来了噗噗哒哒的一阵声响。
尤一手又转向柳叶梅,问道:“你说呢,柳叶梅,玩不玩?”
“你返来坐下,不是说好了嘛,只喝一瓶,喝多了会伤身材的。”尤一手站了起来,走畴昔,扶着柳叶梅坐回到了本来的位子上。
然后放下杯子,号召着再次暗中攥起了洋火杆。
“玩……玩……玩……这么好我的游戏,凭啥不玩,不玩白不玩,哈……哈……哈……哈……”
柳叶梅朝着尤一手翻了翻白眼,那意义再清楚不过,她是不想跟杨絮儿一起玩这类“很下贱、很猖獗”的游戏,喝点酒早些把她打发走,然后便能够跟他正儿八经讲前提。
“杨絮儿你别动,再动就犯规了啊!”尤一手虎着脸警告道。
尤一手说:“这有啥尴尬的,大黑夜里,里里外外的门都是关着的,只要我们三小我,也都是赌过咒,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呀!”
……
“我不是也输过两次嘛,还盼着多喝点酒呢,愣是没机遇,你倒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呢。”
杨絮儿几近都站起来了,叫喊道:“快脱……快脱……脱了持续玩……”
第二局,挨罚的是柳叶梅;
柳叶梅跟着看一眼,掩嘴一笑。
柳叶梅剜她一眼,抱怨道:“浪啊你,你就不会小声点呀!让内里的人闻声多不好。”
柳叶梅已经毫无顾虑,站起家来,晃闲逛荡朝着内里走去。
尤一手却弄出一副茫然无知的神情来,对着柳叶梅说:“别顾虑啥了,不就是玩个游戏嘛,去,找几根洋火来。”
合法三小我正玩在兴头上,内里俄然响起了扑棱棱的一阵乱响。
“就是……就是感觉太离谱了些,万一传出去,还不丢死人啊!”
两个女人又叫又笑,疯子一样。
“不可……不可……还没玩够呢!再……再来……”
……
……
“中……中……中……脱就脱,谁怕谁?”
“柳叶梅这就是你不对了,咋就不遵循游戏法则呢?”尤一手拉着脸,指责起来。
“当然要敬你了,我那事吧,上高低下都已经表态了,却始终也没过成果,你就再去帮我过问一下吧,如许拖来拖去的啥时是个头,再说了,夜长梦多,万一有个闪失,你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放?”
杨絮儿绯红着脸,转动着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球想了想,然后说:“村长,那我们就遵循你刚才说的,玩阿谁吧,听起来也蛮刺激的,好玩……好玩……必然很好玩的!”
这一次输的竟然是尤一手。
尤一手眼睛都看直了,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啥猫腻了?”
“好玩……好玩……谁说不好玩了……接着来……接着来。”杨絮儿跟个孩子似的,几近雀跃起来。
“那好吧,就遵循咱事前说的,谁输一次,就罚谁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完为止,你们说咋样?”
“行……行……”
然后游戏开端,当三小我把埋没着洋火杆的手掌凑到一起,豁然翻开,点数一下,总和竟然是6。
杨絮儿朝着他光溜溜的腿叉瞄一眼,呲牙一笑,小声叽咕道:“瞧,小人都吓没了。”
“就我们三小我,谁说出去,就让谁烂舌头!”杨絮儿建议誓来。
尤一手晓得柳叶梅是在惦记取本身当村干部的事情,内心犯纠结,就举起酒杯,表态说:“没题目,绝对没题目,我敢打保票!如果等两天再不见动静,我就亲身去一趟镇上,拜拜门子,跑跑门路,你就放心好啦!”说完把满满一杯酒灌进了嗓子眼里。
尤一手苦着脸说:“这……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数是我们三小我凑起来的,又不是我一小我说了算。”
柳叶梅也不逞强,穿好衣服后,哈腰从电视柜上面摸出了手电筒,紧随厥后走了出去。
因而,尤一手说了一声:“那就开端攥吧,谁输了谁脱,不准忏悔!”
“不就是玩游戏嘛,有啥丢人的?村长陪着咱玩,另有啥好怕的?固然敞开来玩就是了,也算是高兴一回,大黑夜家,有啥好怕的?你说是不?”杨絮儿喷着满嘴的酒气咋呼道。
直到一瓶酒喝了个底朝天,尤一手都没喝到几杯酒,他复苏地望着已经是醉态可掬的两个女人,假惺惺地抱怨道:“瞧瞧你们这些娘们儿,一个个咋就那么贪酒呢,硬是不给我喝酒的机遇,馋死了我了。”
“不是说好了嘛,这一回合只脱,不准搞小行动。”
这一次第一个输的竟然是柳叶梅。
“我忙活了整整一天,正想放松一下呢,那你说该咋取乐法?”尤一手望着杨絮儿问道。
倒是柳叶梅还算理性,连骂声也平和了很多:“你这个缩头缩脑的乌龟王八蛋,躲在暗处算啥本事?你敢露露头尝尝,不给你劈了才怪呢!”
杨絮儿倒也利落,举起杯来,毫不踌躇地喝进了肚子里,竟然连眉都没有皱一下。
“是啥是!这不是在你家,你当然不在乎了。”柳叶梅佯装活力地说。
然后就以此类推,核定了小我的数字:尤一手是1跟4、柳叶梅是2跟5、杨絮儿是3跟6。
“那好,就端赖你了!”柳叶梅双手捧杯,仰首喝干,然后朝着尤一手亮了亮杯底,很有些侠女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