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不像个理发师
丁不足晓得女孩是在那话勾引他,就开导起本身来,既然你一个女孩子家没羞没臊了,本身一个男人家还装啥端庄,因而就厚着脸皮反问她:“你们女人也会本身处理?”
会不会被讹诈?
丁不足高低打量了女孩一阵子,感觉她公然不像个剃头师,完完整满是个矫饰风情的不着调女人,瞧那穿戴吧,一个紧身豹纹小坎肩套在身上,暴露了白白的肉,内里像是直接啥也没穿,连内里的表面都清清楚楚。
“菜市场西边的那条玉柳巷,十几家剃头店都是干那事的,都是些擦胭脂抹粉的女人,可会服侍男人了,你去尝尝吧,那叫一个舒坦。”
“想她啥呢?”
“你的意义是用手了?”
“懂了就好,走,跟我走。”
“不怕!一个女人家有啥好怕的?”
沾了醉意的丁不足早就神魂游离了,再加上内火的烧燎,那还把钱当回事儿,伸手从裤兜里摸出了一个陈旧钱包,翻开来,问刘老三:“你想要多少?”
“是啊,就是玩那种让你猖獗的游戏啊!”
但眼皮却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物件给撑起了,如何也闭不拢。无法之下,只得被动地采取面前的诱人风景,跟着女孩给本身搓洗头发的行动,她腋下一片乌黑风景透露无遗……
“哦,对了,一家店普通只要一个办事员,我们要分开耍,再说了,两小我一起也不太合适,放不开,你说是不是?”
刘老三接到手里,一脸奸笑,对着丁不足点了点头,说:“你可真够意义,没白让我白为你枉操心机,好人……好人呢!”
走了没几步,又回过甚来,悄声说:“耍完后直接回住处就行了,就假装咱没在一起,千万别让伴计看出啥来,晓得了吗?”
丁不足点头是啊是啊地承诺着。
“咋了?去剃头店不就是剃头嘛,还无能啥?”
丁不足晃晃脑袋,说:“俺也没那么好,偶然候也胡思乱想的。”
到了巷口,刘老三指着一家名曰“芳芳剃头店”的门面,对着丁不足说:“你看到没,那家的女人长得特别俊,你就去那一家吧。”
“最低一百,你看着给吧。”
丁不足承诺一声,乖乖站了起来,在女孩的引领下,翻开一扇门帘,进了内间的洗发池前,调剂姿式躺了下来。
刘老三站定,呆着一张醉脸想了想,说:“去剃头店吧。”
丁不足愣了一下,随即觉悟过来,点头应着:“哦,懂了……懂了……我懂了。”
丁不足心头一阵忽悠,热腾腾直常常上涌,他悄悄哦一声,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憋坏了也没治,只能忍着。”
可想来想去,他竟然又想到了在工棚内跟女孩子那事上了,越想内心越乱,呼呼直冒火焰,一会儿工夫就把五脏六腑给引燃了。
丁不足内心打起鼓来。是啊,可不能掉以轻心,一种要禁止住!千万不能!他用力闭紧了眼睛,逼迫本身去想其他事情。
丁不足哦一声,随问道:“那种处所安然吧?不会……不会被抓吧?万一被抓了,那可就拉下了。”
刘老三回过甚,问一声:“这会子不怕老婆了?”
女孩柔声说道:“大哥,先洗一洗头吧。”
“人嘛,都是有七情六欲的,不想才是有弊端呢,想才普通,不想就不普通,你说是不是?”
“大哥,是不是夜里头想得短长呢?”
丁不足呆头呆脑地望着刘老三,不晓得他是啥意义。
“明显是剃头店,咋就干起那种谋生来了呢?”
“大哥,您是来城里打工的吧?”
丁不足暗骂一句,小表子,连你都骂我傻,老子啥不懂啊,只是不美意义说出口罢了。
“去哪儿?”
刘老三放缓脚步,声音也温和了很多,说:“隔得那么远,她又没长千里眼、顺风耳,咋能晓得你在干啥?你那担忧纯粹是多余。”
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儿劈面而来,直冲鼻息,使得丁不足有了晕眩的感受。
女孩直率地说:“就不晓得你想,咋能不想呢,汉后代人是离不了的,时候长了不亲热一回,还不憋坏了呀。”
“想她的人呗,还能想啥?”
女孩跟着往前倾着身子,胸前的矗立已经蹭到了丁不足的身上,风情万种地说:“哥哥,那你看mm像干啥的呢?”
“大哥,你一出来就是好几个月,不想嫂子吗?”
“像……像……倒也像个剃头的。”丁不足竟然语无伦次起来,眼睛躲躲闪闪着,不敢再正眼看女孩。
女孩的手上很有劲,特别是抓挠的时候,仿佛很吃力,竟然蜷起了一条腿,把膝盖顶在躺椅的邦上,如许以来,统统便历历在目,清楚非常,乃至内里还披收回了一股特别的气味,模糊扑鼻……
“咋……咋轻松法?”
“这倒也是……倒也是……”
“玩游戏?”
女孩调好水温,翻开水龙头,抬起双臂,给丁不足洗开端来。
很白!
丁不足满含歉疚地嘟囔道:“老三,我晓得本身错了,真的知错了,你给我一次机遇,让我还你前次的情好不好,求你……求求你了……”
“大哥,你看我不像剃头的徒弟吗?”女孩往前轻挪一步,几近贴到了丁不足的身上。
“不太……不太像……俺可向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俊的剃头师。”丁不足今后趔趄着身子,咽一口唾沫,恭维道。
“那就好……那就好……”
“设想不出来,那玩意儿如何个弄法?俺可向来没见过。”
丁不足端庄说:“真的不晓得,向来都没见过。”
“剃头的徒弟不在吧?”丁不足竟冒然问了这么一句。
进了那家剃头店,翻开门帘,屋里的没有其他主顾,只要阿谁穿戴透露的女孩一脸媚笑迎了上来。
这类处所会不会有伤害?
再看下身,她穿一件皮质的短裙,一双苗条的美腿高跷在沙发背上,把高原风景勾画得一览无余……
女孩想了想,俄然问:“大哥,你想见地见地吗?”
“大哥,想急了的时候咋办呢?”
女孩接着说:“大哥,你真不会本身轻松的体例?”
刘老三伸脱手来,对着丁不足捻了捻手指头。
刘老三趴到丁不足的耳朵上,咬着牙根,气呼呼地说:“放炮就是跟女人玩游戏!”
“咋个见地法?”
“晓得了……晓得了。”丁不足点头承诺着,目送着刘老三消逝在暗淡的路灯下。
“快去吧,我到西头的那家。”说完朝前走去。
丁不足就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刘老三,略加考虑,又从内里拿出了一张五十的,递了畴昔。
“大哥,你傻呀,就不会轻松一下?”
因而刘老三便带着丁不足直奔玉柳巷而去。
“瞧你说的吧,你又不是个小孩子了,连这都不晓得?鬼才信呢。”
“晓得啥叫挂羊头卖狗肉不?就是那意义,懂了不?”
丁不足摇点头,又点点头。
丁不足摇点头,说:“真不晓得。”
丁不足朝着那边望了望,透过竹块门帘模糊看到一个身材苗条,穿戴透露的女人正朝他招动手,看上去很明丽,很标致,禁不住吞咽起了口水。
“**?啥是放炮?”
“傻瓜!还能放炮!”
“走吧,从速了,天都黑了。”
她的手很凉滑,很柔嫩,就像一条鱼贴在上面。
“就是让你看女人如何个让本身轻松呀。”
会不会被抓?
“大哥,你人很诚笃,是个可贵的本分人,现现在打着灯笼也难找了。”
“哦,是啊。”
“你头发也不长呀,咋就想着去理头发了?”
“这还要问了,还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
“你能行?”
女孩扑哧一笑,说:“大哥呀,你可真好玩。”
“是啊,我有个亲戚在派出所。”
女孩见丁不足发楞,甜腻腻地问一声:“大哥你好,剃头吗?”
“是啊,普通都那样。”
“真不晓得,一点儿都不骗你。”
丁不足怕水溅到眼睛里去,就紧闭了视线。
“当然,当然,我就是剃头师嘛,您剃头是吗?里边请,里边请。”说话间女孩已经伸脱手,抓住了丁不足的一只胳膊,悄悄往里拽着。
“那……那你们女人咋开释呢?”
丁不足难为情地说:“还能咋办,翻来覆去煎熬呗。”
“大哥你真傻,这都不晓得啊?”
的确要了命了!
刘老三就说:“既然你是还情,那我就不客气了,免得你今后仍感觉欠我的情。”
丁不足感觉本身已经没法顺从这条鱼的引诱,顺着劲就进了门,跟着女孩的指导坐到了座椅上。看一眼镜子里本身一张扭曲的、绛红的脸,俄然感觉那底子就不是本身,而是一个肮脏不堪,肮脏之极的臭地痞了。
丁不足嘿嘿一笑,说“哪能不想呢。”
“是啊……是多余,你说吧,咱去哪儿?”
“哎哟,丁不足呀丁不足,你白白来都会这么多年了,咋就半点见地都没学到呢?”刘老三嘲弄道。
女孩轻描淡写地说:“就是本身处理一下下呗,很多人憋急了,都是那么干的,晓得了不?”
“谁屑意去管那些臊烂事,固然放心就是了,出了事由我呢!”刘老三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很刺目!
“当然了,是人就会,憋急了就那么忍着,还不活活把人折磨死呀,不如开释出来好。”女孩脱口而出。
丁不足装出一份难为情的模样来,吞吞吐吐地说:“阿谁……阿谁咋好乱看呢?再说了,女人家,贵重着呢,奥秘着呢,谁会随随便便让别人胡乱看?没人给看……没人给看的。”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