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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巨响,砸坏一半天井。
封绍抓着他的手,语气体贴:“吃了很多苦头罢?伤可病愈了?如果吃不消可不要逞能,叔叔代庖也是能够的。”手指一屈,便拉开了对方的衣领,暴露健壮的胸膛来。
不说这“密切”二字还好,一说泰寅又冒了狐疑,想起当年那只搅得他徒儿肾亏的老虎来,不由盯住封绍:“如果平常灵宠怎会叫下边的弟子们说这等闲话?必定你又和当年被老虎迷得肾耗有巨普通,又将主张打到这睚眦身上了罢?”
何鸾本是兴高采烈的破关而出,寻到院子里找师尊报喜,不料却瞥见师尊衣衫不整的坐在师娘的怀里……而师娘正高低颤栗,师尊的脸通红,是她从未看到过的,固然师尊顿时别过了头去。
说着,泰寅顿了一顿,目光不经意落在了封白的身上,见其高大颀长,修眉鹰目,神仪不俗,便顺口打了个比方:“便你真不喜好女修了,要挑个男人,也须得如洁白这般才行,仪容天禀缺一不成。”
“师尊,这是泰玄师叔的孩子,他是徒儿收的灵宠。”封绍得了个空地,缓慢的便将事情颠末扼要的说了出来,末端还不忘抱屈:“莫名就受了师尊经验,徒儿实在委曲。”
“已是三重天了。”封白并没多言这些,探部下去,解开了他的腰带,却叫拦住。
“这等粗重活,岂能让叔叔如许的长辈代庖?当然是我来罢。”封白一边正儿八经,一边悄悄抚触着对方那处紧致的后丨穴。
封绍一个眼风畴昔,是警告他不要对劲失色。他师尊是个甚么脾气他还不晓得么,如有如许轻易放行的,他也不会叫酝酿筹办如许久了。
封白从背面贴了上来,他抓住封绍的手臂,挨着他的耳垂上舔舐了一口,“叔叔管那些何为?本日师祖不也说了,叔叔要挑男人也要挑我如许的么?”说时,体下的炽热顶了顶对方的腹下。
“小牲口……”封绍哼声骂了一句,倒是叫堵住了嘴,缠绵拥吻中,封白的食指已经整根没了出来,仿照着交合的行动。
过后的发作倒是少不了的,封绍祭出赤炎剑追着封白一顿好打,要不是顾忌着不想拆了洞府,非得在对方身子上戳几个眼子不成。不过这一番打下来,哪怕对方没尽尽力,他也觉出小白的剑势有所长进,到底阵心的熬炼不成小觑。
封绍死命踹他,那边厢却死命的顶撞,你踹我顶,较着封绍亏损,落了下风,某处被惊虽有颓软趋势,但又叫前面给刺激得翘了起来。
封白扬眉一笑,俯在他的耳边道:“叔叔放心,我好着呢。”然后便按着封绍的肩膀,让他俯□去,将他的裤往下剥,白花花的两条长腿就落在了封白的手里。
这边正一片如火如荼,两人都投入忘我之际,忽闻一声:“师尊……师娘。”
封绍脸皮是厚,但被自家门徒瞧见这么副模样,实在是羞愤欲绝,当即要掐诀要打畴昔,手却被钳住,封白先一步道:“师尊与我正忙着呢,你迟点再来。”
“我信,我也会让他信。”封白用胸膛紧紧贴着对方背脊,另一只手放到了他*上悄悄安抚,又俄然减轻力道,“我会让他晓得,我的确就是你独一能挑的男人。让统统人都晓得,我才是你的道侣。”
封绍神采乌黑,封白仿佛很晓得对方即将要发作,因而托起封绍的腰身一阵猛干,在叔叔发作之前,先叫小叔叔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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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绍哭笑不得,倒也不怕这些,假装委委曲屈的模样立下了以后,泰寅总算放心了。
封绍却被他这笑搅得鸡皮疙瘩直冒,仿佛被野兽瞧中的肥肉似的,一个不爽,再次一剑砍了畴昔,对方斜斜一掠,那剑芒便削倒了一棵百年婆娑桑树。
“我不莽撞叔叔不就更轻易跑掉了么。”封白声音很轻,斧凿刀削的俊脸上闪现一丝不易发觉的笑容。
封绍也无多挣扎,归正也是老夫老夫了。这高低的辨别,若工具是小白,好似也不那么首要。当然,前提是他感受舒爽到了才行,才气如此轻松对待,若哪天叫他不爽了,那自是二话。
泰寅却不信封绍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他瞧这川仪牛高马大,又足有四阶修为,若真叫爱徒迷住了,亏损的就是他家徒儿了。这么一想,他便逼着封绍与这川仪消弭结契,封绍天然不肯,软磨硬泡之下,泰寅便与封绍立下符契。
何鸾愣了愣,退了几步,道:“哦……哦……”立马转过身,跑了几步俄然想起甚么,略转了一点点头提示道:“师娘……你要轻点,师尊看上去好疼啊。”
封白一听,本来阴沉的金眸也颠簸了起来,笑盈盈的看向封绍。
封绍大喊冤枉,狠狠的揪了封白一把,封白略低了低头,反手握了归去,若非此时另有外人在,他就不会罢休了。非得叫叔叔再体味一回,被老虎迷得肾耗有巨是甚么滋味。
川仪当然是被封白赶在内里,赶在内里犹不对劲,还叫川仪化作本相,他不肯意他们的山头除了他另有另一个男人。哪怕是灵宠。
“你我差异一个大境地,你要追也得几十年罢?”封绍挑挑眉头,傲视了一他一眼,道:“再说,我还会原地不动等你追不成?你个犯上反叛的小牲口,真叫你连修为也追上了,我还能讨得了好去?”
封绍闷哼一声,斜眼道:“别觉得我不晓得那天在山上你是用心……你个小牲口忒莽撞了也……啊……”余音已被堵在了阵阵呻丨吟当中,后丨穴也被堵在了噗嗤噗嗤的声音中。
这一放心,他便也有表情来欣喜徒儿:“你也不必烦恼,并非为师要干与你合籍之事,也不是为师非要你寻个女修不成。但你若在俗世里头随便寻个,那是糟蹋本身,为师是断断不肯的。”
“难怪师尊看的上你,我昆仑北斗剑阵的阵心已经上百年没人破过了,你个筑基期倒是真绝色,真要开打,我倒不必然能赢了。”封绍收起剑,火气也散了,至心夸奖。
泰寅听得这孩子不是从自家徒儿肚子里钻出来的,总算散了半分肝火。封白则是转头看向川仪,淡淡道:“竟是灵宠?也怪他待师叔太密切了,这才叫师尊曲解了你们有密切……”
封白金眸微眯,手不自发就掐出诀来,却被封绍一手按下,“你与我这灵宠置甚么气?”当对方是小孩脾气,少不了安抚一番,揽着他往洞府里去。封白撇撇嘴,兀自打横抱起了封绍,临进洞府,还不忘给那身后的川仪一道眼刀。
“修为,我也会很快追上叔叔的。”封白帮他理了理衣服,手插丨进了对方的混乱的发丝里。
比起外头的风平浪静,洞府里头倒是波澜澎湃,被虚惊一场的封白岂会随便放过封绍,刚一落脚,便将对方压在了青草地上,“叔叔在外头收宠收得好生欢愉,却叫我在家里好等。”
“你拿善功换这类东西,掌事师兄如何瞧你……”封绍眉头一皱,但是话还没说完,凉滑柔嫩的油脂就涂进了后丨穴,很快的,那脂膏便跟着体温熔化了。封白此次很轻易的探进两个手指,行动开端狂野起来,挑逗得他面色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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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狠戾的刀风,也就川仪不为所动,他歪了歪头,寻了个空处,守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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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绍揪住他的衣衿,笑道:“我怎传闻你在阵内心足待了十个月才出来,想来也不过等了一个月罢?听师兄说,你竟然破了阵心?剑意可有冲破?”
“这是我拿三百善功在药堂换来的*膏,传闻最是光滑通透,最宜交合,叔叔且尝尝好不好?”封白的声音刚落,封绍就听到封白翻开甚么罐的声音。
封白一笑,不言语了。
封绍这话一问出来,都等不得封白的答复,就叫泰寅揪住了耳朵痛骂:“你才是发疯!你这孩子如何来的?这男人又是那里找来的?”
封白上前劝止,不动声色的将封绍护开,冷冷看了那川仪一眼,道:“师祖,这等人赶出去便是,师叔想必也是一时被迷,一定真的违逆师祖。”
“他不过随口一说,你倒信了?”封绍白眼一翻,胡噜了那跳动的玩意一把,惹得封白在他身后轻嘶了口气。
川仪很听话,但他并不听封白的话:“你不是我仆人。”然后还是和树桩子似的站着,一堵高大的树桩子。
封白内心如何想旁人不得而知,但面上的确还端得住,只笑:“若师祖感觉好,洁白没有不从的。”
此事罢,众长老也到了,一一看过了蘑菇的环境后,便一同商讨起来。长老们毕竟经历丰富,封绍一时也插不上手,哄得蘑菇睡着后原还想等待一二,倒是被封白威胁利诱的捉回了洞府。
院子里头立时冒出脆生生的一声:“师尊,师娘,你们忙完了么?不要太狠恶啊,徒弟说太狠恶伤身材……师娘,我师尊伤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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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闹。”泰寅横了他一眼,只当他是顽笑,唯有顾淮还记得本身师弟与徒儿方才悄悄放开的手。
封绍有些傻眼,封白则是成心未曾消停,略将衣摆一遮,该行动还是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