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寒山砚
曲星首当其冲,昂首看去,头顶悬着一尊巨大青石砚台,长足有六丈,款三丈,高也有两丈不足,仿若一座小山,被其覆盖之处,氛围都凝固仿若坚冰。
“啊!”
“娘亲谨慎!”阴瑶担忧道。
“霹雷隆!”
但在世人还未回神之时,他便又一次从坑中跃起,再次挥拳。
“霹雷!”
有人眼皮直跳,就见曲星像是疯了般,直接在半空拧身挥拳,以本身的血肉之躯,去撼动这青石重砚。
这一次更加凶烈,那巨砚竟是被一拳打得倒飞起来了半尺。
目睹曲星仿佛越来越凶悍,他也愈发焦心起来。
曲星悍勇前扑,又一次直面七人杀招,悍不畏死般直接突入此中。
为首之人眸工夫鸷,面上尽是暖色,连连祭出杀招,却还是何如不得曲星,已有了几分躁意。
“霹雷隆!”
哪怕身上有内气相护,也是刹时被这一拳的拳劲被打的护体内气崩裂,身躯震颤,仿若一块大石被重锤轰击,竟有破裂之相。
目睹无数火光、电芒、曦辉与克意袭来,他紧握双拳,全神灌输,不敢有涓滴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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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肉鼓励,内气狂涌,巨力发作,脚下更是震起一层浮尘。
大吼一声,曲星面色都有些狰狞,脖颈间青筋崛起,双拳紧握,身躯在现在都细弱了一拳。
在场世人只觉心头一跳,就见那砚台下坠之势一顿,而曲星倒坠下去,直接砸入空中当中。
“如何能够给?”有人大惊失容。
“霹雷!”
“谨慎!”梁莫缘再次出声提示。
曲星眸光闪动,一提内气,便在体内隆鸿运转,周身氛围涌动,如浪普通,平空现出一层波纹。
“霹雷!”
烈焰欲要将他烧成灰烬,电芒染身,欲要麻痹他的身躯,曦辉伴着寒芒飞溅,不时切割在肉身之上。
其速极快,七人只觉面前一花,就见曲星已经在黑袍管事身后,在其还未反应之时,便已一拳打出。
曲星没有回应,面色寂然,直盯头顶那方巨物。
“寒山砚?”
曲星一拳何其之重,加上拳劲如涛,他这般伤势之下又被打中,结果极惨。
寒芒闪过,一人抽刀急斩,刀芒灿灿,精芒如辉,粉饰世人视野,而其他人则在现在再次脱手,各自祭出杀招,一时候震响不竭,曦辉阵阵。
七人大惊,目睹曲星如此凶悍,只要一个动机,此子留不得。
“霹雷隆!”
连连挥拳,与诸多杀招硬碰硬,拳劲迸溅间,竟是以一人之力硬生生抗下了诸多杀招。
“吼!”
“嘭!”
其他六人大惊,赶快闪避开,杀招一顿。
曲星身子稍稍一震,寒芒则直接崩散。
震响频响,暴风四溢,火光与电芒交叉,寒光与气劲飞溅,将周遭绞乱,统统疾走的野兽不敢过其四丈以内,而猛兽则早已远远避开,去祸害其他处所了。
“在这寒山砚巨压之下,竟然没化作血泥,实属可骇!”
拳劲凶悍,凶蛮如兽。
曲星便如一头不知倦怠的猛兽般,一次次第挡下七人祭出的杀招,不时大喝,肆意挥洒拳劲,硬生生用一人之力,将这七人难近一步。
那为首之人面色涨红,仿佛祭出此宝以后,费了极大的力量般,艰巨抬起手,狠狠往下一压。
“让开!”
他大吼一声,超出世人一拍腰间口袋,顿时从中飞出一抹荧光,顶风便涨,刹时化作一小山般的巨物。
“噗!”
“给我开!”
曲星又一次被庞大压力砸落在地,而后再一次跃起,巨力发作,还是狂暴。
为首之人大吼,已是红了眼,曲星在他们面前将黑袍管事打得存亡不知,这本就已是犯了忌讳,更是犯了族规,他们天然要以其命正法。
“此獠凶悍,不能留守,一齐出杀招镇杀!”
曲星大喝一声,仿若凶兽吼怒,声音震响激烈,霹雷隆如同雷音滚滚。
“霹雷!”
空中震颤,曲星倒是在这庞大压力之下拔地而起,抗住庞大压迫,硬生生腾踊到了半空。
梁莫缘几人只觉脚下一震,再看去,哪另有曲星身影,只留被蹬裂的地砖,另有不知何时被震起的一层尘灰。
曲星还没甚么,那人反而咳出一口血来。
公然,便问数声咔嚓脆响,黑袍管事被拳劲狠狠崩飞出去,身躯在半空开裂,血撒一地,竟是差点被一拳打爆身躯。
才想折身抵挡,但身后气劲已经袭来,避之不及之下,便硬生生被曲星拳劲打中。
六万多斤巨力当真可让人触之即伤,崩之即残,但面对这劈面的诸多杀招,他也不敢有半点托大。
曲星身躯一顿,四周氛围仿若本色般困着他,庞大的压力从外往他身躯当中挤,仿佛是要将他肺腑都给压成血泥。
气劲飞溅,凶悍绝伦,他身处此中,四周八方都是杀伐之意。
“嗤!”
铁甲刹时残破,有化作铁水的趋势,一道寒芒沿着他脖颈斩下,竟收回当的一声,仿若金铁相击。
有人惊呼,面色大变,仓猝道:“动用此宝,谨慎将你一身内气抽干,莫要胡来!”
一拳挥出,火光被拳劲卷动,刹时便被绞灭大半。
“快避开!”
下一刻,寒山砚砸落而下,气劲倒卷,沛然压力袭来,曲星脚下地砖顿时粉碎成渣,他被庞大压力一激,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倒在地。
电芒在他身上与铁甲间腾跃,远远看去甚为惊人,如果换做旁人,指不定此时已经昏迷倒地,但他还是不觉半点不适。
“快看!”
比方才更加凶悍,无所保存,曲星回身,顿觉劈面便有庞大压力。
狂暴气劲四溢,火光迸射,电芒如匹,曲星突破杀招碰撞以后的余韵,悍然冲向黑袍管事。
曲星只觉头顶垂下一股可骇压力,似要将他压成血泥普通,连四周氛围都变得凝固,欲要堵塞。
黑袍管事本已受伤,此时扑跃畴昔,更是被梁莫缘挥手祭出的秘法所当,曦辉如芒,闪动不定,此时只觉身上凶意无匹,不由得大惊失容。
七人愈发心惊,有人惊呼:“这小子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怪胎,一个炼力境的护院,竟然能将我们杀招尽数挡下,当真是留不得他!”
又是一声震响,巨砚去势再减,领头之人面色大变,涨红的面庞当中,竟现出一抹惨白。
他摔落在远处,身躯弯折,血流如注,存亡不知。